分卷阅读41
杀鬼 作者:ranana
照阮笑:“都是英文,看不太懂,我就看看图。”
“看图干吗?”
“你这么关心我干吗?”照阮把那本《吸血鬼的起源与社会影响》放在了恶魔百科上面,瞅着离晓蒙。离晓蒙摇摇头,打了个喷嚏,图书馆里安静,这喷嚏引来不少注意,离晓蒙不好意思了,搓着鼻子往外走。照阮跟着他,探头探脑地说:“你是不是感冒了?”
离晓蒙还是摇头,拿了纸巾出来擦鼻子,他出了图书馆就去了对街的药店,照阮没再跟着他了。可等他买完药出来,两人又打了照面。照阮递给他本书:“喏,給你借的。”
离晓蒙看看他手上另外本,还是那本恶魔百科。
照阮说:“白梅寨里那个怪物你还记得吗?”
离晓蒙想说话,嗓子发痒,冒出来的都是些咳嗽声,他拧开咳嗽药水坐在路边就灌。
“我第次见到它是在树林里,它没伤害我,后来在蝙蝠洞里又见了次,我以为它是变化了形态的鬼,想去抓它,结果被它抓伤,但它没有杀我,反而自己跑了,我不明白,它为什么不杀我?”
药水苦涩,离晓蒙皱鼻子皱脸,咬牙整瓶全喝下了,才说话:“你觉得呢?”
照阮嘻嘻笑,撩拨头发:“那肯定是看我好看吧。”
离晓蒙咳得厉害了,鼻涕眼泪股脑儿往外流,照阮拿了块手帕拍在他脸颊上,嘲弄说:“还杀鬼呢,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只鸡都杀不了。”
离晓蒙没用他的手帕,用张块擦烂了的纸巾擤鼻涕,回道:“我没事杀鸡干什么。”
照阮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好了拉他起来:“走啊。”
离晓蒙看他,照阮硬是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生病了就养病,别在外面吹风了,走吧,我住的离这里近,去我那里吧。”他瞥离晓蒙,接着说,“你的身体要是垮了,我去哪里找乐子?走吧走吧。”
离晓蒙想反抗,无奈力不从心,半推半就去了照阮的套房。他脱了鞋子在床上躺着,找来体温计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八,离晓蒙垂头丧气地吃了两颗退烧药。
那面具人还在,照阮闲得自在,什么事都指挥面具人做,饿了就要他去楼下打包外卖給他,面具人没有舌头,他就把想吃东西全都写在纸上,給他把钱。面具人还是个瞎的,但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灵活自如,他去街上圈,买回来了照阮要的所有正餐和零食。离晓蒙难免在心中称奇,照阮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过来拿热粥給他的时候,说道:“你是不是很羡慕我有这样个面具傀儡,唉,这样吧,我看你是很喜欢我,我回鬼界之前,我就做个和我长得模样的傀儡玩偶送你。”
“玩偶?”离晓蒙鼻涕流个不停,说话时鼻音重得几乎盖过了本音。
照阮自己吃了口皮蛋瘦肉粥,卷着舌头哈热气:“对啊,你给我点你关于我的回忆就行了,回忆越,时间跨度越长,做出来的玩偶就越有人味,你看我这个……”他拍拍床单,本坐在地上的面具人就过来了,伏在床边。
照阮抚摸他的脑袋,像在关爱条宠物狗,他笑着继续道:“我这个就不完整,还是不像人,不会看,也不会说,不过,聊胜于无嘛。”
他把粥給了离晓蒙,牵着他的玩偶人下围棋消磨时间,棋盘摆开,他说走哪步面具人就走哪步,他总是很快就赢了,但还是很开心。
离晓蒙嘴里没味,吃了小半口粥就躺下了。退烧药的药性上来,他昏昏沉沉,看人都看不仔细了,耳朵里嗡嗡地响,电视里不知在播什么大新闻,会儿连线现场主持,会儿直播间里声泪俱下。时有时无地,离晓蒙听到乔森的声音,他稍抬起头,让照阮把声音调高些。照阮光顾着下棋还有和哑巴亲嘴,没空理他,求人不如求己,离晓蒙卷起被子,爬下床找到了遥控器。他发着高烧,脚步虚浮,走了没几步就跌坐在了地毯上,身厚被子恰盖住了坐在沙发上的照阮的脚,照阮踹了离晓蒙几下,踩在了他那条包着身体的软绵绵的被子上,话里讽刺:“鬼活口气,你离大师是人活口管闲事的气。”顺便还竖起脚背在那被子上转了两圈。
离晓蒙把茶几上的纸巾盒子搂在怀里擦鼻子,电视上正在播档叫做《午间在线》的节目,个女主持,两个嘉宾分座她左右两边。位嘉宾正是乔森,另外位挂的是学者的名头,还是个大学教授,叫做喻忘忧,大约四十来岁。
乔森手边摆个水晶球,正翻着白眼装神弄鬼,镜头切到他时,他浑身阵抖索,镜头拉近,給他那双在水晶球上绕来绕去的手来个大特写。
画面外,是乔森神神叨叨的声音:“我看到水,呃,啊,是很,很的水……”
画面又切了回来,乔森脸色煞白,气喘吁吁,靠着那颗水晶球,扼腕痛惜:“希望这些信息能帮助到那位无助的母亲。”
喻忘忧对此嗤之以鼻,但讲话还是斯斯文文的,他道:“这位乔大师,渔洲两片湖,条运河贯通南北,市里小河无数,要找没有水的地方实在很难。”
主持人这时说:“不过这起绑架案实在蹊跷,让我们现在来回顾下吧。”
镜头切换,电视屏幕上出现了许份旧报纸。
照阮看得无聊了,打了个哈欠,再瞥离晓蒙,他已经双眼耷闭,缩在被子里睡了过去。照阮拿起遥控器戳他的脸,离晓蒙拉起被子盖过了脑袋,直接躺在了地毯上。
“你不管闲事了啊?”
照阮把电视音量调得高,好奇又好笑地踩地上这条又软又硬的巨型茧子。
“这起绑架案件呢,还要追溯到十年前的聚宝盆连锁金店连环劫案,当时在短短个月内,三家聚宝盆金店被这个,我们后来知道他叫做李国梁,他单枪匹马啊,打劫了三家金店,抢走了当时价值数百万的黄金,第二起劫案的时候,还开枪杀死了名保安,另外还有位民警在追踪犯人的时候殉职,十年过去了,他直没有落网,要不是现在骗保的事情曝光,徐老板供出他的长相身高,走在马路上,谁会知道他就是那个金店大盗?很人怀疑他根本没有离开过渔洲,喻教授,你觉得呢?这样个匪徒,他会直留在案发地点吗?是不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李国梁这个人,根据他的行事作风,非常谨慎,但同时他又很狂妄,勒索了徐老板十年,逼得徐老板走投无路,不得不买凶杀人。”
“有传闻说他好像身手很好,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练家子,因为徐老板受不了直被他勒索,十年啊……我们看晨报这篇报道啊,采访了徐老板的家人,说李国梁最近变本加厉,所以徐老板时冲动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