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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 作者:颂世流风
,祁泛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揉碎在怀里:“算我求你,别再吓我,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别逼我再次把你关起来。”
“我……”感受到抱着他的人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像是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安以洋不由自主回抱他,伸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拍了拍以示安抚,“好,我答应。”
对方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不放,平日里杀伐决断的个人此时看起来竟有些脆弱,安以洋不禁有些心软:“我没事,真的没事了,别怕哈!”
“我们结婚吧。”对方突然毫无预兆地冒出这么句,安以洋愣了下,没有回答。
“你不愿意?”祁泛终于松开他,双手扶着他的肩膀。
“你让我……再想想吧!”安以洋眼神闪烁,祁泛看了他半晌,最终还是说道,“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了段本来想口气写完的,明天再奋斗吧!
这文应该是不写番外了,番外本来想写断离和荒城那对,想想他们的故事有点复杂,
要写还不如重开个坑,本来就有大纲就是直没开。
新坑会有的,链接已经放在文案里了,3月4号开。大家晚安啦(づ ̄ 3 ̄)づ
☆、第百三八章
安以洋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祁泛几乎是寸步不离,所有工作都安排给副手去做,他人不能代劳的则全部推后,这样来原本就忙碌的日程在安以洋伤好后是变得变本加厉,居然整整个月都没有回家吃过次饭,动不动就出差,动不动就应酬,饶是脾气好如安以洋,也终于爆发了。
跟往常的无数次样,祁泛在下班之前又打来电话:“今晚有场应酬要到很晚,我就……”
“就什么就?再晚也给我滚回家睡!”安以洋头回拿出这种摧枯拉朽的气势。
那头明显愣了下,说道:“好,那你早点休息,别等我。”
安以洋这才挂了电话,心里却依旧愤慨不已,应酬应酬,哪有这么应酬?不想回来就直说,这样拐弯抹角有什么意思!这不还没结婚吗?以后结了婚那还得了!
自从在咖啡厅听完那两女人的对话后,他越发觉得祁泛夜不归宿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应酬这么简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祁泛又长得这么这么……秀色可餐?总之是个女的看到都会喜欢的类型,别的不说光是他那脸,那身材,那地位哪点没有招蜂引蝶的特质?何况他还副冷静沉稳的精英模样,别人不趋之若鹜才怪。有时生意场上的社交活动说得好听点叫“应酬”,说得难听点不过是金玉包裹着的拉皮条场所罢了,内里的腐败奢靡往往令人作呕,其中穿针引线的不要太,祁泛这么块大肥肉丢到酒池肉林里,任谁都不会放过的。
祁泛不会变心不代表他能管得住自己的身体,很男人即使在外头怎么花天酒地都好却始终不愿跟老婆离婚就是这个原因。
回来时路难免又胡思乱想,好在驾驶证被没收,送他回家的是司机,不然车祸肯定又要重演。
夜里祁泛果真依言回来,只是浑身酒气自然是免不了,安以洋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客厅里也没开灯,只留玄关处盏黄色的装饰的亮着,整个屋子晦暗不明。
祁泛走路明显都有些不稳,进来的时候摇摇晃晃扶着墙,隐约看到沙发上似乎坐着个人,便问:“安洋?怎么还没睡,不是说不用等我吗?”
安以洋不说话,径直走过去,扑鼻而来的浓郁酒味和……女人的脂粉混杂着高级香水的味道,脑子顷刻就炸开了。祁泛见他向自己走过来,下意识伸手抵住他不让他靠近自己,这个条件反射的动作让安以洋整颗心都拔凉拔凉。
“我身上有酒味,你去睡吧,我先去洗个澡。”祁泛说完就跌跌撞撞地从安以洋身边走过,才走两步就被紧紧地从身后抱住。
安以洋已经被委屈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地死死抱住他,不让他挪动脚步。祁泛轻轻挣了挣,哑声道:“怎么了?”
安以洋不语,固执地抱着他,手开始在他胸口乱摸,抓住他的领带胡乱地扯了下来,又开始去脱他的西装。祁泛立刻就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来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他:“去……休息。”
安以洋被他的举动刺激得眼眶都红了,直接把头埋到他胸口,还不怕死地张口咬在他胸肌上,即使隔着衬衫,他也能明显感觉到祁泛的心跳快了不少,连呼吸都变得粗重:“别嗯……闹了,先去睡觉好不好?我去洗个澡。”祁泛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压抑,抓着他的双腕把他稍稍推离些,耐着性子哄他:“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我回来了,不要怕。”
安以洋还想往他怀里扑,无奈祁泛力气比他大,抓着他的手腕始终不让他贴近自己,最后他干脆就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吻上祁泛的唇,祁泛怔忪片刻,被这个笨拙而小心翼翼的触碰搞得脑子有点混沌,几乎是瞬间他就低头吻了上去,两人慢慢地抱在了起。
浓重的酒味混合着香水的味道犹如最烈的催情圣药萦绕在周身,安以洋像是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救命的浮木,几乎是决绝地与对方缠吻,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口鼻,让他心醉神迷,想到有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分享了这份独无二的味道,心里就像是裂开了道口子,无尽的空虚和苦涩涌了进来,痛得恨不得蜷曲起自己,逃避切伤害。
祁泛的呼吸渐渐变得灼热,吻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安以洋舌尖刺痛,隐隐尝到了血的味道,熟悉的恐惧感袭向心头他却完全不想放开,颤抖着去脱祁泛的外套,冰凉的指尖从祁泛微开的衬衫领口伸了进去,才触到对方炽热的皮肤就被狠狠地拉开,祁泛仿佛如梦初醒,用力地甩了甩脑袋,突然将他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
安以洋被轻柔地放到了床上,尽管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莫名恐惧,同时内心却矛盾地控制不住渴望,想要深入地与对方接触,不想祁泛只是替他盖上被子,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下就转身去了浴室,期待登时落空。
安以洋,你怎么这么贱?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侧身把脸深深地埋进被窝,滴泪悄无声息地滑入枕侧。
祁泛是回来了,却在吻过他后去了客房睡,而且,这次他真真切切感觉到,祁泛,是真的不愿意碰他。
心灰意冷的他第二天醒来看到祁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登时觉得自己有些余,喝了杯水就直接去书房关了门,不会儿祁泛却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有块切好的西士,另只手端着杯热牛奶。
安以洋看了他眼,回头继续在键盘上打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