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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戏子 作者:Antedi
于将黑八十子给吃了。
沈烬略感惊讶,见萧正珺正坐在脸玩味地盯着自己,于是浅浅笑。
原来这人,还是深藏不漏啊。
不过……
这样也挺好。
至少自己看上的人不是个笨蛋。
“来场?”沈烬抽出身边的的剑,将其中的把扔给萧正珺,道。
“可以。”
萧正珺欣然接过剑,迎着日光,那把剑反射出冷冷的剑光。萧正珺勾起微笑:
“好剑。”
“血染过的剑,怎么会不好。”沈烬也拿起剑,指向萧正珺。
时间,小小的院子里时竟有些肃然。
萧正珺首先起身,来到空中,持着剑向沈烬冲来。后者也不甘落后,同样亮出手中的剑,正面与他对决。
时间,院子里竟剑光闪烁,根本看不到人的身影,只能听到剑划破天际的“呼呼”声以及落叶的“沙沙”声。
“不错。”沈烬与萧正珺的剑交错在起,发出“嘶——”般长声。
“好剑当然要配好的持剑人。”萧正珺邪魅笑,顿时跳离沈烬:
“小心点,我可要认真了。”
“哈。”
沈烬见对方似乎是真的严肃起来了,也不敢轻视了。从刚刚的交手来看,虽然双方都未拼尽全力,但是萧正珺的能力的确不在自己之下,起码剑术是这样的。
“碰。”两把剑又再次交织在起,只是这次,声音响,剑气也大。
两人从地上打到了空中。这次旁人不仅是连身影难看清,甚至连双剑都难看见。只能看见被反射的剑光和白绿衣角翩袂。
忽然,那抹绿色的身影不知何时悄然来到了沈烬的身后,然后乘其不备持剑向他呼啸而来。
正在寻找萧正珺的沈烬在他的剑离自己只剩米时猛然回头,看见那抹墨绿色身影后眼神亮,将手中的剑抛,身体顺势向后退。
“砰!”萧正珺打落那把剑,那把剑随即掉落在地上。
“还来?”萧正珺得意地盯着沈烬,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剑,“连武器都没了,算了吧。”
说完,正欲转身离开,突然只听“铮”的声清鸣,萧正珺立刻条件反射转身抵住沈烬手中的剑。
“我什么都少,就是剑。”沈烬微微笑,看着微微有些汗珠的萧正珺。
“你!很好!”萧正珺被气得转怒为笑,咬牙切齿道。
“过奖过奖。”沈烬依旧是满面笑容的说着,然而身体却不再在原地,而是腾在空中。
看似寻常的打斗却持续了很久,而且都用足了全力。使得院子里的原本茂密的草木此刻却已全被齐齐拦腰斩断,地上落满了残破的树叶碎烂的草。
他怎么了?萧正珺又次避开沈烬的剑锋,不由蹙眉。
他不可能赢,这点他应该很清楚。又为何迟迟不肯罢手?死缠烂打不是他的风格。
当双方再次正面交锋时,这次萧正珺不再关注剑,而是盯着沈烬的双目,看清了那双乌黑的眼眸中的暗示。
“啊!”突然,原本打的好好的萧正珺从空中坠落,沈烬连忙抓住他的手,然后两人缓缓落到地上。
“学得不错,然而基本功还是要再扎实点。”沈烬收回剑,对萧正珺微微地点头,略略赞许道。
“那还不是烬你教的好。”萧正珺讨好地说。
“别贫。”沈烬淡淡道,“若是基本功还不扎实,你会连普通毛贼都敌不过的。”
“知道啦知道啦。”萧正珺满不在乎地说,却只能惹得沈烬阵摇头叹息。
正在两人交谈时,个黑色的身影迅速地闪出院子。自以为没被发现的他却不知道,萧正珺与沈烬直用余光悄悄注视着那个他的举动,直到他离开了,萧正珺才将手中的剑甩给沈烬,伸了个懒腰道:“比个试还要作假,真累人。”
“不过经过这次怕是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了。”沈烬用丝绢轻轻擦拭着剑身,温柔道。
“呵,不定。”萧正珺冷冷笑道,“那个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见对方脸不置可否的样子,萧正珺邪邪笑,勾住沈烬的肩,嘴巴贴住他的耳廓,柔声道:“不如打个赌?”
沈烬显然已经习惯了。他不咸不淡地看了他眼,说:“好。赌注是什么?”
“我要……”萧正珺重重咬了口他的耳垂,“听你唱戏……”
沈烬在他说完之前,便手将他给扔了出去,然后说:“不行。”
萧正珺略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匆匆抖落身上的杂草,看着对方耳边自己咬出的牙印,满意地笑了,连被摔都不再在意。
心情大好的他却不敢在沈烬面前露出来,只见他装作委屈道:“我只听你唱过曲,还不完整,怎么对得起我帮你演的那场戏啊。”
“那是帮你演的!”听了萧正珺的话,沈烬就差口血喷出来。
“不管不管,就是要,就是要!”萧正珺突然耍起了脾性,无赖道。
沈烬无奈地看着萧正珺的举动,只好点头应道。眼见对方从耍赖变得欢欣鼓舞,他不由悄悄翻个白眼:这个世界还真是不要脸的人的天下啊。
☆、第十唱
第十唱:
在皇宫内的个檀烟云绕的,富丽堂皇的宫殿内,赤色长袍的男子正端坐在上位,他的左手搁在茶几上微微扶额,右手把玩着手上的玉符。虽然神色平静,然而眼角那丝丝的焦虑却是暴露了他内心此刻的焦急。
“殿下。”许久,在夜幕接临来袭时,个黑色的身影从窗中进来,毕恭毕敬地在齐昱弦的身后。
“如何。”齐昱弦黑眸微闪,问道。
“属下并没发现有何异常。”黑衣侍卫将萧正珺与沈烬对弈以及比武的过程毫无隐瞒地全盘而出。熟料齐昱弦越听,眉头蹙得越紧,最后甚至言不发。
“怎么了,殿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见自家主子脸阴沉,黑衣侍卫小心翼翼的问。
他跟着珺小侯爷和沈将军天,怎么就没看出来有哪里不对呢?
黑衣侍卫越想越觉得奇怪,他偷偷看了眼齐昱弦,却见对方的嘴角抿成条直线,目光也越发犀利。
“不,就是因为太对了,所以有些奇怪。”齐昱弦蹙着眉,似是有些不解。
“奇怪?”黑衣侍卫疑惑地问。
“按理来说,看个人下棋能够看出个人的脾性,既然他能将千古棋局解出,又怎么可能是个很寻常的人,而且他输得有些突然,太突然了……”齐昱弦叹了口气,用双指轻轻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地说道,“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
“是。”黑衣侍卫暗暗地看了眼自家主子,颔首,接着转眼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