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中奖处理品 作者:Arthurophia浅墨
的脸庞滑落。
二人静静地对视着,仿佛世界都为此刻静候了许久,就快要停止呼吸。
水漫过胸前的第二颗扣子,浸湿了的白衬衫几近透明,隐约勾勒出濯木漂亮的身体线条。
濯木的双腿架在浴缸外,手肘撑在两侧却借不到任何力,仅凭着腰力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这个姿势看着还好,事实上则费力得很。
主人是故意为之的,所以濯木时没有想办法起身,而是不发语地维持着,静候主人进步的命令。
关于把濯木拉进浴缸这个行为上,步督完全是冲动突破了理性的。只是突然想这么做而已。是的,突然。
不能否认之前从章栉和濯木那里获得的信息隐隐给了大脑暗示,但在在那瞬间那个举动是他自发的行为。而之后的问话,实际上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在容积不算太大的浴缸里,步督稍稍凑近身,两人位置之间便几乎没了什么距离。
只见步督缓缓贴近濯木的耳侧,温热的气息流转在人的脸颊上,这种早已过了界的亲昵让濯木感到紧张。
垂了眸,只盯着自己漂浮在水上的衣角看。
“濯木……”步督低沉的嗓音并未改变,但却让濯木感到陌生。似乎是带有了丝控制欲的口吻,是步督不常表现出来的东西。“可以背给我听《奴隶守则》的第条吗。”
如此反常的气氛中,主人又提出了个很奇怪的问题。濯木似是有些疑惑,却明白此时只能照指示做下去。守则是基本功,即使是从头到位字不落地全背遍对濯木来说也不是难事。
“服从于主人,在任何时间,地点都绝不能向主人……”个激灵闪过,濯木刹那间便懂得了步督这些怪异行为的意义。
步督啃咬了人的耳垂下以示停顿的惩罚,“继续。”
深吸了口气,濯木低声将句子补充完整:
“在任何时间,地点都绝不能向主人……说谎。”
☆、第 24 章
步督啃咬了人的耳垂下以示停顿的惩罚,“继续。”
深吸了口气,濯木低声将句子补充完整:“在任何时间,地点都绝不能向主人……说谎。”
听到人的话,步督伸手拉开他衬衣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现在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濯木时没答上话,步督也不着急,耐心地引导着:“只要濯木愿意告诉我,我就会信。”
“您想知道什么呢。”
指腹摩挲着人脖颈,蹭了蹭濯木光滑的肌肤,“我进门时候你看的那张cd。”
濯木垂下眼帘,“是三级片,主人。”给出了与之前同样的答案。
手上亲昵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沉默了许久,气氛变得些许凝重,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气愤,“濯木……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抿抿唇,想说些什么来弥补,但还未来得及开口,步督便已起身跨出了浴缸。
空气里飘散着水汽,水珠顺着主人的背脊流下,隐约间听到那个自己视如神明的男人开了口:“……我相信你。”
简单的晚餐后,章栉端起桌上仅有的个盘子,扯了张湿纸巾随便抹了两下,便算是收拾过了。
打开水龙头,用海绵沾了点儿洗洁精,冲掉余的汤汁,再把盘面和背都洗干净。
哗啦啦地只有水声充斥着整个安静的环境,还有右掌间隐隐的痛。
步督在床头点了台灯,淡淡地笼罩上了点暖黄色。
平时不怎么会用耳机听歌,但今天似乎是有点理解了这种感觉。
还挺寂寞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50问……
大家有什么想知道的问题,可以回复给我。嘎嘎嘎。
(= =没人回的话,俺就不写了。)
☆、第 25 章
步督在床头点了台灯,淡淡地笼罩上了点暖黄色。
平时不怎么会用耳机听歌,但今天似乎是有点理解了这种感觉。
还挺寂寞的。
直到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之后,才发觉已经在池里放空了许久。
撩乱水里的虚影。
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个被宠坏了的奴隶,咎由自取。
明明只敢对他任性,规矩上,却最不应该是这个人。
为什么,偏偏是个不安份的奴隶呢。
不想让主人知道,让步督知晓了,濯木底下小七的容貌。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濯木的这个倔劲呢。”午后在公司的水吧,步督接了咖啡分给章栉杯。“你怎么了老大,也这么恍惚。”
章栉背倚着吧台,晃晃手里的杯子,深叹口气,“压力大啊。”
理解地点点头,“总裁大人辛苦了。”
“我打了峦越。”
步督刚咽下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啊?”
“我这个主子,做得不称职。”步督很少会见到章栉这幅模样,只是勾了勾嘴角,却满是说不出的无助感。“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他不信我。”
语中的,步督无神地望望天花板,“是啊……濯木也不信我。”
章栉扭头瞧了他眼,“准备怎么办。”
“呃?不知道啊,那你呢。”
“还能怎么办,难道还扔了不成,找个台阶下呗。”
[养着我这个奴隶,还不就是为了满足您那肮脏下贱的癖好嘛!]
只是这个台阶,哪里那么好找啊。抿了抿唇,章栉将杯里的咖啡饮而尽。
☆、第 26 章
[养着我这个奴隶,还不就是为了满足您那肮脏下贱的癖好嘛!]
只是这个台阶,哪里那么好找啊。抿了抿唇,章栉将杯里的咖啡饮而尽。
后靠着转椅,章栉若有所思地摆弄着自己面前的只单反。
“老板,找我什么事。”整个公司敢推门就进他办公室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位了。
“帮忙锁下门。”无视了峦越语气里的不耐烦,章栉望向他,抬手把东西递过去,“会用吗?”
峦越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先把相机给接了过来,“懂点皮毛。”
章栉松了自己的外套扣子,“那就行了,你爱怎么拍就怎么拍。”说完起来,绕到办公桌前面。
“拍什么?”峦越闭上只眼,尝试着调光圈。
门心思地转动着镜头,过了会儿却似乎是从取景器里看到了什么,有些反常地缓缓移开了相机。双眸中透着股乖戾,“你想干嘛。”
此时章栉的上半身已不着片缕,他认真地对上峦越的眼睛,手上不带丝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金属皮带扣。章栉最近瘦了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