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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忆君颜 作者:一梦似水了无痕
想了下道:“算了,看在你自认为病人的份儿上,让你了。床归你吧。”
说完嫌恶的看着地面。
我叹口气道:“得了,都上~床吧。两床被子的事儿而已。”
泪痕瞪了我眼道:“你来确保我碰不到你。”
我说:“等会儿试下就知道了。”
正说着有人敲门。
我道:“进来!”
只见兵士拿了托盘,上放木盆大汤勺,旁边叠在起俩小碗和小勺子。
这兵士将这托盘放了,道:“大人,晚饭。”
泪痕走过去拿汤勺搅了,满脸嫌恶。
我问:“是什么?”
泪痕道:“豆子。”
这兵士接话道:“于将军派人送的,只有这些。”
我点了点头,命兵士出去了。
然后我对泪痕说:“吃吧,别那么挑三拣四的。有得吃便不错了,这里漫漫黄沙的。”
泪痕道:“我倒不是说嫌弃,我能吃几天。只是想到那老军说的话。这是于将军故意刁难不成?”
我道:“想无用,待见了人再说。”
于是我们俩吃了这豆子,命人取了碗碟,铺了两床被子,准备休息了。
这日劳乏理当休息。
待躺得下来,泪痕改往日轻松潇洒的影像,拘谨的很。
我道:“你也别太紧张了好不好。”
泪痕道:“我只是不想伤了你。”
我伸出手道:“你说我碰下你会怎样?”
泪痕摇头道:“不知道,你可别试。”
我仔细的看着泪痕俊美的颜,道:“你可真美,你不知道我想碰碰你……”
泪痕道:“你就别说这让人难受的话了,好不好。”
我遂不再言语。
过了会儿我想到件事情,在心里偷着乐,不成想就笑出了声了。
泪痕狐疑的看着我道:“傻瓜,笑什么呢?”
我道:“我在想,是不是把你献给于将军,他就会不在乎这其余的切,只专心和你在起了。这也是免了生灵涂炭,也是你积德的好事。”
泪痕道:“滚,你想啥呢。要去也是你自己去,你也不差的。”
我道:“我不是没办法么,要是我能被碰触,我就自己亲力亲为了,谁还求着你不成。只是恐我机会不大。你么,嘿嘿……”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泪痕道:“要是我是于将军,拿我江山换若何,琴瑟相伴,生不过衣襟相交错,有你即可。”
泪痕道:“你真这么想?”
我道:“真的。”
泪痕道:“我不是问这。我是问把我送给于将军的主意。你是真的?”
我道:“废话,当然是假的。没了你,生灵管我何事!”
泪痕道:“这却有点儿过了啊。说得我成了祸水了。”
我笑道:“你就是祸水,难道你没有这点自知之明吗?”
泪痕道:“去你的。说真的,这于将军怎么样?”
我道:“什么怎么样。骁勇善战,战功卓著,本朝英雄也。”
泪痕撇了眼道:“我是说长相。”
我笑道:“啊哈,开始相思人家了?”
泪痕白了我眼,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理了。
我道:“别介呀,你这猜有什么用,马上就见到了。”
泪痕睡意朦胧的道:“会不会是满脸大胡子的粗壮汉子呀……”
这话音落了,人也睡熟了。
我倾身看着泪痕的睡颜道:“莫道眼前不相思,寸距离寸甜。花开花谢不知年,千秋万代忆君颜!”
就这样看了不知久,只觉得胳膊酸的要死,眼皮困得不行,方躺下睡了。
这第二日清晨,依然是吃了豆子。
早饭过后,泪痕问我:“你要去看于将军吗?”
我道:“不。”
泪痕道:“哦?却是为何?”
我道:“我等……我拼耐心。我知道他对于圣上猜忌之意清二楚。我赌他表面虽把我晾在这儿,心里却是焦躁不安的。他想让我气急跳脚的去找他,我偏不。我看他能忍久。我若先急了,便处于下风了。”
泪痕啧啧道:“没想到你还会揣测人的心理。”
我道:“我那些世人也不是白当的。”
泪痕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道:“是么?!这霸气里透着绝情。你没有拿来对付我吧。”
我看出了泪痕眼中的忧郁,心疼道:“不要想,面对你我哪里还有思想,只剩下心情了。或思念,或心痛,或爱恋……都是如此的浓烈。只是,只是……”
泪痕着急道:“只是什么?”
我道:“有浓烈,就伴随有少自卑。”
泪痕急了,道:“这却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知道自己的好。”
我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先别问我,等……总有天,总有天。”
于是泪痕退开,尽力恢复他那妩媚的尊荣了。
我也试图轻松调侃道:“这抗衡于将军点儿也不无聊呀,有你陪着我呢。咱们游览这处景象若何?”
泪痕不屑道:“就这黄沙,你要看什么?”
我道:“错,每处景象有每处景象的不同,都是独无二的。况且你没听说那句话吗?”
泪痕道:“哪句话?”
我道:“到哪里去不重要,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起去。所以说是有你在即可。”
然后我朗诵道:“因为有你,阳光加灿烂。因为有你,白水也是香甜。因为有你,豆子也是美味。因为有你,薄衾加温暖。因为……有你……,切都是安然!”
泪痕嗤之以鼻道:“你也会贫嘴哦,你酸不酸。”
我道:“无所谓了。只是为你,只能为你。”
泪痕道:“得了得了,还越说越来劲儿了。既然你不去见于将军,那么,你说,我们今天干什么?”
☆、黄色的争执(三)
我想了下道:“我们去骑马如何?”
泪痕道:“你疯了,这路上你变着法儿的避免骑马,现在又说要去骑马。”
我道:“那能样么。那是骑马赶路,这是骑马游玩儿。”
泪痕道:“这小城外望无际的黄沙,亏你想得出。”
我道:“出去看了才知道,指不定有天外天。”
泪痕翻了翻眼睛,道:“好吧,随你。”
于是我便吩咐备了马了。
宋将士不放心我们独自出门,拟于相随。
我道:“不必。”
宋将士道:“这里人迹罕至,且是边塞要地,恐有敌军,况这于将军态度不明。大人只身出门着实不妥。”
我道:“我这不是只身,有医师陪着呐。”
宋将士笑道:“不是末将不信任这医师,是着实对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