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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帝君 作者:符離
的威严。
帝君穿着云锦织就的常服,却眼就能看出不同来,星君穿紫,帝君穿绿,仔细看去,针脚细密的绣着祥云纹路,远看却是瞧不出来,比官服随意却不失威严,再配副冷脸自是无人敢招惹。
帝君手中拿着只玉簪,被人给雕刻成竹子的模样,仿佛在生长般节节往上攀登,簪子顶端雕了些叶子,被人雕刻的活灵活现,帝君拿着那玉簪下下敲打着手心,力道不大,却让星君觉得那仿佛杀人的刀,细细的割着自己的肉,看的星君心惊胆战。
两位都未开口,星君心虚的移开打量的目光,帝君则盯着星君瞧了会儿,收起簪子,忽然打破了僵局,开口喊道:“晟儿。”星君不可置信的盯着帝君看,心内震惊,只有橼儿和师父才会这么称呼他,帝君难不成遇见过师父?或许遇见过橼儿?星君心中动,土地说七里林有仙下了结界会不会是这位帝君所为呢?
星君心内转了几转,收起震惊也不过瞬,从容问道:“司药帝君又如何得知小仙的字?莫非认识涑嗔或涑橼?”帝君把玩这手里的玉簪,高深莫测道:“若我说我就是涑橼呢?”
星君怒火中烧,捏紧了双拳来压抑着怒火,只是事关橼儿星君却失了冷静,终是忍不住的对帝君讽刺道:“司药帝君说笑了,橼儿本是双亲皆亡的可怜孩子怎可与帝君天生神体相提并论,何况橼儿如今早已失了踪影,帝君又何必拿此戏耍与我!”说道后来星君越来越愤慨,也顾不得身份如何了。
而帝君脸色也越发深沉,正色道:“我并非戏耍,我就是涑橼,你可还记得x年x月场雪中你捡到了我,那时候你九岁,而我刚满月。”星君惊,他如何知道?怕是师父或橼儿告诉他的,不可信。
星君想罢也不答话,也不辩驳,只是看着帝君让他接着说。
帝君继续脸严肃的接着说:“你可记得五岁时我差点闯了个大祸,差点放走了镇压的妖魔,那时也亏的我的血溅在那妖魔身上,让他退了回去,我记得那事之后你们才开始教我功法。”
星君想起当时还有些余悸道:“还敢提此事,当时情况危机,你才五岁,若不是凑巧,那妖物怕是会杀了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我倒觉得师父罚的轻了。”帝君心内喜,嘴角也勾起了个小小的弧度,对着星君说道:“晟儿可是信了我?”平日他也清冷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微微勾起嘴角倒也格外好看,却是做不来橼儿的那种天真烂漫的笑容。
星君却是淡淡笑,看着帝君道:“如今你才说了这两件,教我如何信你?”帝君听罢有些窘迫,脸上晕了几抹红,欲开口却觉羞耻,迟迟不愿说出。
过了许久,帝君貌似有些想通了,攥了攥拳头仿佛下了决心般,忍住羞意却仍盖不住脸上的红晕,双目看着星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我第…第次鱼水之欢是在我刚及冠不久,我…”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还是说不出口。
星君也面带尴尬,见帝君说不下去了,便打断了他:“橼儿这些私密事从不会到处乱说,我姑且信你,但,若你是橼儿,橼儿又是谁?”
“涑橼是下界历练时的我,不过换了副皮囊罢了。”帝君褪去羞意直视着星君,严肃解释道。星君却若有所思,还是开了口:“你们或许是同人,可差别却不小,长相且不提,性格就差不少,着实让我有些不适应…”
帝君见此并不,他也自知若是拿不出什么,星君并不会信,坐直了身子,状似无意捏了个法诀,嘴里轻轻念叨着什么,这番神棍的做法让星君大为不解,做完这些后便对星君道:“你可通知下面调查的人,七里林的结界已收,你可叫人查看,不过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设结界?”
星君望着帝君摇了摇头,他的确不知为何,帝君唇角勾了勾,接着解释道:“那里是涑橼的埋骨之地…”星君心中窒,以手扶额,仿佛撑不住自身的重量般浑身瘫软的坐在雕花椅上,双眼无神的喃喃着“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帝君见此并不好受,走到近前轻轻抚慰着脸颊,安慰他道“橼儿并未死,我便是橼儿”星君有些微怒,挥开了帝君的手正欲说些什么,星石却突然传来反应。
星君看了帝君眼,见他并无回避之意,想想若是当面也好,便施法让手心升出火焰便开启了星石,帝君对此颇感兴趣,惊叹竟还有此等联络秘法,星君面色严肃的对星石问道:“可有何线索?”里面传来土地的声音,带着恭敬与激动:“大人,小仙刚刚突然发现七里林的结界不见了!”
星君心内惊讶,表面却看不出什么,深深看了帝君眼,眼中有些复杂,却冷静继续问道:“可进去查探了?”土地公公开始冒汗:“查探了,小仙发现…发现…”星君有些不耐,问道:“发现什么?”土地公公颤抖的说:“小仙发现了有座墓碑,上书涑橼之墓…”星君心中五味杂陈,闭着眼压下涌上来的情绪,淡淡回了土地句:“我已知晓。”便切断了联络。
帝君捏着玉簪,直视着星君的眼睛问道:“我说的可对?这玉簪也是我雕刻的,这玉石还是晟儿带回来的,你可曾忘?”星君眼神带着慌乱,心内挣扎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帝君。
见他还是不信,帝君便开始解衣服,给星君惊的退了几步,以袖掩面对着帝君方向道:“帝君这是做什么?还请帝君穿好衣衫再谈罢。”
帝君传出几声轻笑,对星君说:“你过来罢,你可还记得这胎记?”星君闻言也顾不得什么了,他记得橼儿身上有个胎记,有些像竹节,星君床底之间最爱轻轻舔舐此处了,又怎会忘了。
星君走到近前,看帝君后腰处果然有个竹形胎记,星君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手微微有些颤抖的将帝君的衣衫掩上,将他搂着,抱了许久,星君才平复下来。
帝君说:“师父曾说我与你有宿世缘分,而我与木有缘,所以取名为橼,我曾私下里问过师父是何种缘分师父却不肯提了。”星君轻搂着帝君回道:“我猜,那是宿世姻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