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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祭流年 作者:清狂
。」紧紧搂著苍君蚀,苍神诺蹭了蹭苍君蚀的脖颈,闭上了眼睛睡得深沈。
没有再说话,想著大概是这些天,族里面的事情让族长累惨了,现在既然需要陪伴那他自然是不会推脱的。悄悄翻了身子,盯著族长的睡颜,苍君蚀知足的笑了笑。大胆的贴著族长的身子,苍君蚀忐忑不安的入了眠。
「你对族长的感情变了。」兰昭肯定的说。
「何出此言。」心下惊,可也还是摆出了副对方在无中生有的神情来。
「别忘记了,我也是在刀口上活命的人,再者我们起生活了那麽年,就算别人看不出你的不对劲,我也能够眼看出来。对我,你还有什麽好隐瞒的。」对兰昭而言,苍君蚀早已经不是普通的同僚了,他直把苍君蚀当成弟弟在关心啊。
「的确不样了,你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兰昭的心思他又怎麽会不清楚呢。
「君蚀,听我言。不要对族长动了真心,感情可以改变切,你承受不起的。」对於情爱,苍君蚀比任何人都加的渴求,然而所幸他不会随便动情,可旦动情那便是倾尽全部的付出啊。但族长又怎麽会对他动心呢?
「兰昭,我会记著的。我知道你对我好。」扯起抹让对方安心的笑容。「你说的我都懂的。」能不能做到谁知道呢。
「有付出就有收获这样的话,在苍族就是笑话。」最後给了句忠告,兰昭离开了。
靠著墙,苍君蚀闭上眼睛。
苍神诺低头把玩著怀中人的发,视线遍遍的描绘过那人的五官脸庞。如果抛去现在所累的切,苍神诺定会决定毫无顾忌的爱眼前的这个家夥。
他符合他的胃口,成熟性感稳重,这样的人哪里还找得到呢。
「大哥,看什麽呢。」苍墨躺在苍神诺的怀中抬起了头。
「看你啊。」搂著苍墨的手臂收紧了些,「你又在想什麽,难不成在想何懿轩麽。」
「他?他早就离开了不是麽。如果他在,我还可能在这里麽。哦呀,你难不成是吃醋了麽。」仰起脑袋,苍墨发现苍神诺眼中的迷恋不假。难不成苍神诺真的爱上自己了?连这偌大的苍族都可以弃之不顾?
「的确是吃醋了,你怎麽都不吃我的醋呢,我想看你醋醋的样子可很久了啊。」捻起苍墨的下颚,苍神诺低头吻了上去。
眼底带著算计的笑意渐渐消散,「因为想看我吃醋,才直和君蚀搞在块儿麽。大哥你也太不值钱了些。我如果真的无所顾忌了,十个苍君蚀都没有办法从我的身边把你抢走,你莫非真的对君蚀有意思了。」
「哪里呢,对他们都是虚情假意,只有对你才是真心。」
「这可真是惊世骇俗的言论啊,大哥。」在苍神诺的怀中翻了身,苍墨勾著苍神诺的脖子暧昧的啃了口。
「我的行事作风,什麽时候轮到别人评说了。」搂著苍墨的腰身,苍神诺作势要扯开苍墨的上衣。
「不行。」捂住衣襟,「我还疼著呢,大哥你啊,就先找别人玩玩吧。小弟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啊。」露出狡黠的笑容,苍墨冷傲的离开了苍神诺的怀中。
苍神诺托腮看著苍墨离开的背影,他还在想著何懿轩不成?
「来人啊,把血杀堂主找来。」
苍君蚀进了幕帘的下刻,便被苍神诺抱了个满怀。苍君蚀暗自吓了跳,正准备要施礼苍神诺制止了他。
「我说过你少次了,在我的面前把自己当个人,不是个物品,把你那些七情六欲全部找回来。」捏著苍君蚀的脸,苍神诺不满说道。
愣愣的抬起了手,苍君蚀的唇颤抖著,「诺,我想你。」紧紧回抱了苍神诺,苍君蚀知道自己在做件无比蠢的事情。
「知道该怎麽做了麽。」戏谑附著苍君蚀的耳边说道。
「我知道。」伸手扯开了苍神诺的衣襟。
黑色是最能够激出人心中恐惧的颜色,同时也是些人最喜欢的颜色。甩去了剑上的血,苍君蚀用衣摆擦去红色的血渍。苍神诺最喜的便是黑色,可偏偏苍君蚀爱的是白色。这两人的喜好也是截然不同的啊。
「回禀堂主,余孽已经全部杀尽。」
「好,你们暂且先回去。」苍君蚀冷声吩咐,收手把利剑回鞘。
血杀堂的杀手依言纷纷退下,然而苍君蚀没有回去。他悄悄朝著另个方向赶了回去,心中暗自著急,必须不引人注意才是啊。
踏上青石台阶,脚踹开紧闭的门,「长老,君蚀冒昧求见了。」唇边浮起了抹嗜血的笑容,这是他要大开杀戒的前兆啊。
苍神诺悠闲的盯著对面正在钻研茶道的人,苍墨偶尔的抬头与他相视笑。接过对方递来的茶水,瞄了眼天色,浅浅地抿了口茶。
「大哥可是有事情要办?若是要事,大哥可以先去办的。」察觉到了苍神诺的小动作,苍墨细心的问。
「无事,只是在想著晚上吃些什麽,还是说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些小菜。」
苍墨来了兴趣,「自然是要大哥下厨的,大哥会些什麽?我们起去小厨房试试。先说好了,如果不好吃,我可不买账。」
「当然不会委屈你,随我来。」牵著苍墨的手,苍神诺招摇过市的朝著小厨房走去。
气息不稳,提剑归来的苍君蚀,自然也是看见这情意绵绵的幕,他在原地,脑袋转的慢,不知道下步他要做些什麽的好。
「君蚀,别看。」兰昭压低声音说。
「我把族长吩咐我的事情办好了,接下来还有什麽事情,如果没有,我便去堂里面了。」回避问题向是苍君蚀拿手的。
「我都放在你的房里面了,这些天不用再回来了。天气要变了,注意身体。」语双关。兰昭终究是有职责在身,不能和苍君蚀样肆意走动。现在所有的要事,都让苍君蚀个人来做,兰昭担心他受不住。
俯首在案前书写著什麽,结果像是查到了什麽纰漏,他转身在柜子中翻找需要的账册。突然,有人贴了过来,把他把抱得死紧,双手是急不可耐的往衣襟中抬起,扯乱了整洁端正的堂主华服。
能够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後而又不被他察觉的,这天下也就只有这人了吧。罢了罢了,命都是他的了,还有什麽东西是不能给他的呢?
紧紧攀著柜子的把手,身後强烈疼痛的撞击让他的身体不断与柜子摩擦而过。在这其中,身後的人没有说句话,而他也是声不吭,即使在那人发泄之後,他也无动於衷。
「说爱我。」那人意犹未尽的贴在他的耳边说。
「我爱你。」老实的重复了遍。
「真乖。」把人按倒在地上,开始另番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