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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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我凌风 作者:老碧

    无人色的苍白,可在苏琅琛眼里依旧觉得无比惊心。

    只有赵宗治始终保持着平静,守在旁凝视着心上人精致的眉眼,不厌其烦的遍遍在心里描摹。

    越是描摹就越是入迷,爱个人到了深处,连对方的缺点都无比喜欢。眼尾延伸的嫣色,唇间微翘的弧度……,每个小细节都令他爱恋不已。

    于是待慕君颉终于醒来时,第个看到的就是赵宗治,睁眼便撞进了对方深邃的目光里。

    “慕慕……”赵宗治几乎屏住了呼吸,声音非常轻,仿佛生怕音量稍微大点就会惊吓到那双刚刚打开的如蝶翼般轻颤的眼睫,让它们再次合起来。慕君颉的神色还有点迷茫,赵宗治小心的问:“要不要喝点水?”

    慕君颉下意识想要点头,可是只稍稍动便牵扯到伤口,顿时皱紧了眉:“疼……”

    赵宗治的心立即跟着揪起来,“疼的厉害吗?”

    平常没人管时,受再大的伤也觉得自己能撑过去,可偏偏有人担心了,慕君颉反而莫名感到委屈起来,全身上下连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喊疼,“呜呜,好疼……”

    大夫赶来也无能为力,只能尝试去熬些止疼的药来。伤口处火烧般剧烈又绵绵不绝的疼痛让慕君颉辗转难安,连双漂亮的眼睛都泛起了水光,“木头……”

    “我在,”赵宗治将慕君颉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不怕啊。”

    怕牵动伤口,慕君颉不敢咳嗽也不敢用力呼吸,说话轻如蚊蝇,“木头……”

    赵宗治知道慕君颉向来怕疼,记得以前在鸡鸣寺追小偷,不过扭了下脚都要委屈好半天,当即便让赵宗治心疼到的坐立难安。经过这些年来,就见不得慕君颉受任何点点伤,而慕君颉如今的情形就是在要赵宗治的命,“很疼对不对?”

    慕君颉没有回答赵宗治,甚至也没有要赵宗治回应自己的意思,只继续念着赵宗治的名字:“木头……”

    赵宗治给慕君颉擦汗湿的额头,像哄小娃娃样安慰着他:“不怕啊,大夫说伤口已经开始有愈合的趋势,明天就会觉得好些了。”

    “木头……”慕君颉继续毫无意义的次次念着赵宗治的名字,仿佛只要念着就能止痛样。

    赵宗治次也不落的认真回答,耐心的低哄:“我在,不怕。”

    就这样念着念着,慕君颉在赵宗治的低哄中慢慢睡了过去。

    然而疼痛总如影相随,让他无法安眠,不到两个时辰慕君颉再次醒来。已经是黎明时分,四周烛火摇曳,赵宗治闭着眼倚在床边浅眠。

    知道赵宗治这几日来定是累坏了,于是慕君颉动也不动,默默的重新闭上眼,以免吵醒了他。

    疼痛使慕君颉觉得身体浸透了疲乏,没有丝毫力气,可越疲乏越睡不着。慕君颉在心里猜测着外面的情形,如今元孟守住了,若赫连鹏按照之前和他商议好的策略执行完毕,那么接下来刘太师肯定会主张两国议和。另外元孟的城墙要重建,大量伤员要安置,眼下还有很事要做,不是他能安心躺着养伤的时候。

    才半个时辰的功夫身上再次被冷汗打湿,慕君颉不断通过用思考来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可痛感仍没有减弱分毫。

    外面好像起了大风,呼呼的吹打在窗棂上,紧接着门似乎被谁轻轻推开,带进了阵气流,烛灯因此摇晃起来。

    慕君颉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看到苏琅琛轻手轻脚的朝他走来,而赵宗治早在门开的那刻就警觉的睁开了眼。

    慕君颉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以他的武功明明再细微的声音也能听见,却始终没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

    见慕君颉醒了,苏琅琛停在床前轻轻唤:“慕慕……”

    慕君颉闻言看向苏琅琛,想要说话却没有力气,最终放弃了开口,对他笑笑。

    这样虚弱的笑容,笑得苏琅琛心都碎了。除了对慕君颉的心疼,还有对自己的难过,——慕君颉在赵宗治面前委屈示弱,在他面前却是强撑疲倦的微笑。孰近孰远目了然,苏琅琛这刻才无比清楚的认识到当年那个缠着他撒娇耍赖,软软的连声喊琅琛的小慕慕彻底回不来了。

    心里难过,苏琅琛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只陪着他的宝贝温柔的笑着,“是不是还很疼,有没有觉得好些?”

    慕君颉对前个问题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却时间忘记苏琅琛了解他甚深,只消眼就从他汗湿的额头看出他仍在强忍疼痛的事实,可也不点破,只帮他把脸侧缕被咽湿的乌发拢到耳后,在触到温度明显偏高的皮肤时微皱起眉:“好像有点烧。”

    受外伤后起烧是很正常的事,大夫给慕君颉的伤口换了纱布,喝完药后慕君颉终于有力气问出口:“我的内力是不是没有了?”

    这次慕君颉完全是靠深厚的内力才保住性命,代价就是拔箭后内力随之散去大半,几乎全无。时之间两个男人都不敢回话,都是练武之人,自然知道内力的重要性,失去内力对任何个习武者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赵宗治犹豫许久还是如实道,“没有武功了也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兵器,寸步都不离开你身边。”

    “……果然没有了啊。”慕君颉只淡淡道了这句就不再说话了,没有表现出伤心也没有生气,这样却让人觉得心疼,还不如看他把情绪发泄出来好些,苏琅琛忍不住开口:“慕慕,都是我的错,你要是气我随便怎么惩罚我都行,或者等伤好了就狠狠打我顿好不好?”

    “不是你的错……”慕君颉摇摇头,用眼神安慰苏琅琛说没关系,继而露出迷蒙和恍惚,显然是疲倦到极点,又要睡了。

    早饭之后老族长终于见到了慕君颉,看着重伤而苍白的少年,老族长有很话要讲,却时不知要从何说起,慕君颉先自责的开口:“是我无能,没能保全所有百姓。”

    “将军何出此言,”老族长眼中已泛起泪意,“将军是整个元孟的救命恩人,请受老夫拜!”

    说着老族长就要哆哆嗦嗦的下跪,慕君颉现在还只能坐着不能乱动,立即让副将把他扶起来。老族长说着说着竟涕泪交加:“元孟常年遭受战乱,来来去去驻守的官员不知有少个,可始终都不弃百姓于不顾、愿意和元孟共存亡的只有您人而已,”老族长不顾副将的阻拦坚持冲慕君颉跪地而拜,连同门外起跟着来探望的百姓也跪了下来,“我们元孟百姓,叩谢将军救命大恩!”

    之前和常胜将军赫连鹏以及有名的乌戟铁骑战,慕君颉带领校尉营打了个平手,如今守城战,不仅折损掉足足五万西夏军马,还成功守住元孟,——慕君颉和校尉营这两个名字,从此传遍两国。

    而本不在战局圈的朔平镇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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