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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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脸 作者:皮皮虾

    和周母两人下了楼,周喻义跟在他们后面去厨房准备今天晚上的菜。客厅里早凑好了桌麻将,麻将机哗啦哗啦洗着牌,边上坐着的都是上次周母认殷末做干儿子时见过的几位阿姨,和周母是年密友了。

    殷末和她们拜了年,有位阿姨笑道:“我看到小殷口袋里那个鼓鼓的钱包了,小殷,别的新手都是来赢钱的,你这是来交学费的?”

    殷末说:“我真不会打,哈哈哈,到时候我胡乱出牌,阿姨你们可别怪我。”

    “慢慢来。”

    周母催着殷末上桌子,自己在边坐下,把大致规则给殷末说了遍,殷末脑子灵,说了两次便记住,打了两圈就上手,接着新手运爆发,以敌三,赢得钵满盆盈。

    玩儿到后来,连殷末都不好意思,借着要上卫生间准备尿遁,他假装忘记把钱拿走,被右手边的阿姨发现,让他把钱收好,然后在坐的几人,人给了他个红包,说是早就备好的,让殷末定收下。

    有个阿姨问:“喻义呢?让他也来,我这还有他的红包,别让他跑了。”

    殷末说:“他在厨房,我去叫他过来。”说完,他便抱着堆红包零钞去了厨房,想和周喻义换换,让他出来陪周母玩牌。进厨房,却发现周喻义正忙着,厨房里摆满了做好的没做好的菜,砂锅里煲着汤,锅里炖着殷末想吃的兔头,还有个锅烧了热油,正准备炸春卷。

    周喻义看到殷末拿了满手的红包零钞,给他拿了个小板凳,让他坐了下来:“看来赢了不少?”

    “赢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殷末把零钞张张理好,“阿姨她们还给我我红包,你也有的,都在催你出去拿。”

    “我们家的风俗是没结婚都可以收红包。”周喻义并不着急出去,“我也给你准备了个。”

    “还有这样的风俗?”殷末把钱理好后装进周喻义的钱包,然后起来去走到周喻义身边,想把钱包塞进他的口袋。

    走近看,才发现周喻义就穿着件羊绒衫,这鼓囊囊的钱包根本没法塞,除非他再摸次周喻义的西装裤口袋。

    现在想起来,当时大概是被气昏了头,做了件傻事,殷末后悔万分。

    察觉到殷末在身边,周喻义转头,问:“怎么了?”

    殷末还在懊恼当时怎么就想不开要撩拨周喻义,被周喻义问,身子直:“没,什么也没想。”

    周喻义带着笑意,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他眼。殷末打量他全身:“我在想把钱包塞哪里。”

    周喻义说:“我刚刚把钱包给你的时候,可没这么鼓。”

    殷末说:“我赢来的钱没处放,塞你钱包里了,你留着当停车费。”

    周喻义笑了:“小笨蛋,赢来的钱都随便给,不怕运气溜走吗?”

    “……”

    殷末莫名有些局促:“那就先放你这里吧。钱包塞哪里?”

    周喻义抬起手臂,说:“塞裤袋里吧。”

    “好。”殷末飞快地把钱包往周喻义口袋里塞,生怕摸了他下。周喻义大概猜到他想起了什么,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无奈。

    殷末背过手,两手在身后搓了搓,两眼盯着天花板。

    周喻义问:“兔头还没炖好,要吃春卷吗?”

    “吃。”

    周喻义夹了个春卷给他,殷末想用手来拿,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洗手,把手收了回去。周喻义说:“我喂你吧。”

    刚出锅的春卷金黄酥脆,还冒着热气,熏得殷末脸都快红了,他的脑袋凑近了下又挪开,鼻子皱了皱:“有点烫。”

    周喻义凑过来对着春卷吹了吹气,让春卷凉了会儿,说:“再试试?”

    殷末小心翼翼咬了小口,春卷外皮凉了,馅儿还是烫的,他就像被踩到了脚的兔子,胀红着脸蹦了起来,周喻义连忙张开手让他吐了出来,殷末伸出舌头,拼命扇着风:“天啊,怎么这么烫!”

    “对不起。”周喻义扔掉春卷,冲了下手,捏起殷末下巴仔细瞧了瞧。他也没想到这春卷是灌汤春卷,殷末的舌头红了小块儿,周喻义有些心疼,凑过去帮他吹了吹:“疼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第127章

    殷末向后退了步,捂着嘴摇摇头。

    他们靠得太近了,让殷末有种周喻义会随时吻上来的错觉,心跳得太快,他没来得及及时抽身,还好现在不算晚,什么都没发生。

    周喻义哂,伸手摸了摸殷末红红的耳朵,关了火,在冰箱里拿了盒冰块出来,倒进水杯里。

    “含会儿,我去给找拿西瓜霜,等会儿如果还痛,就出去看医生。”

    殷末点点头,接过冰水,周喻义摘掉围裙,去客厅找西瓜霜。殷末捧着水杯在厨房里转悠了两圈,打开冰箱瞧了瞧,又把做好的菜都点了遍,心跳才渐渐平复,这时刚好周喻义回来了,手里拿着瓶西瓜霜喷剂,招手让殷末过来。

    “我自己来。”殷末想到刚刚的场景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周喻义哄道:“你看不见伤在哪儿,怎么喷?”

    殷末说:“外面有镜子。”

    “找什么镜子。”周喻义不由分说拉过殷末,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在伤口上喷上药。

    殷末咂咂嘴:“有点苦。”

    周喻义盯着他的嘴唇,动不动。

    “末末。”

    “嗯?”

    周喻义用拇指抚了抚他的嘴唇,这里颜色很漂亮,触感也很棒,他有些忍不住想要吻上去,从他刚刚替殷末吹气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

    这对他而言也不难,殷末没有拒绝,他看起来像是被吓到了,瞪大了眼盯着自己,黑瞳仁又大又亮,隐隐约约看得清自己的影子。

    周喻义暗自叹了口气,放下手来,把裤袋里塞的几个红包拿给殷末:“给你吧,帮我收着。”

    “啊?”

    殷末莫名其妙地接过周喻义的红包,周喻义拿过围裙又系上:“沾了你的光,按理来说,其实我没机会拿了。”

    “那你也得收下,阿姨给你的。”

    “拿着吧,分点我的好运气给你。”周喻义揉了把他的头,依旧是软软的,很好摸。

    殷末只有把红包收好,他去洗了手,自己找了个围裙围上,周喻义说:“你又不会做饭,出去看电视吧。”

    殷末说:“这么菜你怎么可能个人做?”

    周喻义说:“没事儿,等大哥陪铛铛回来,他会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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