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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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鹌鹑的美好春天 作者:坑菜菜

    崽子是我与梓潼的骨肉,何时成了那个野蛮人的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爷我不客气了?!”

    管家压根不怕楼西青的威胁,郁闷地嘀咕“反正是迟早的事……”

    “你你你!!”老鹌鹑横眉冷竖,甩衣袖气呼呼地往外走去。

    管家无辜地眨了眨眼“老爷,你上哪去?”

    “废话,自然是把那兔崽子给抓回来!”老鹌鹑骂骂咧咧地出了屋门。

    管家无语,好心地提醒“老爷,你不换件衣服?”

    跨出门槛的老鹌鹑背影僵,尴尬地转身走回来暴躁地瞪了管家眼“要你嘴,老爷我是到外头看看天色!”

    “是是是。”管家连忙拿来衣服给自家老爷穿上,又整理了仪容,才招来轿夫抬了软轿送全程炸毛的老鹌鹑去了庆王府。

    再说另边,庆王声“我们习武之人不来文人酸客那套虚的,”便在府上的武场里跟人射箭赛马了起来,还另人扛了十几樽酒坛子在武场外摆放开来,输的便罚喝坛子,可称得上是各种花样百出,热闹的很。

    作为新晋的武状元,楼承溪自然免不得被这些大老爷们拉着去比较番,当然最后都不不少地输了几场,对上那些打过仗杀过敌的老油条们,楼承溪这个成绩已经算是出类拔萃的了。他也是输的心服口服,二话不说地拎起酒坛子股劲的灌了下去,扔了坛子,脸上虽带了些醉意,眼睛还是清明着的。

    “哈哈,好!楼小侄好酒量!”

    安远将军拍掌叫好,眼里满是欣赏之意,连忙吩咐下人又去拿了几樽酒坛子,笑容满面地说道“在座的兄弟们,今个儿我们不醉不归!”

    武场的众人阵欢呼,楼承溪也是跟着安远将军对饮了起来,最后的结果就是倒了窝子的醉鬼,不是烂醉如泥的呼呼大睡,就是抱了个酒坛子发起酒疯来,当然其中还是有几个略微清醒着的,楼承溪就是其中个,因为他年纪尚小,这群大老粗们也是照顾着的。

    因此老鹌鹑气势汹汹的过来就看到这小兔崽子还窝在个角落里口口的提着酒壶喝着。

    酒劲正上来了的楼承溪感觉耳根子疼,气的转眼瞪去,看是家里的老鹌鹑来了,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忙捂着被扭的耳朵叫道“哎哟,老爹你轻点!”

    “你个兔崽子,好歹是有了夫郎的小子,竟还在这里乱喝酒!跟帮子粗俗人混在起,成何体统!!”楼西青黑沉着脸,暴跳如雷地责骂起来。

    楼承溪挣脱老鹌鹑的手,揉着通红的耳朵咕哝“老爹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总是这招……啊,好了好了,我这就回去,回去找我家林先生去,哈哈!”

    看着楼承溪突然大笑着朝庆王府外走去,楼西青严重怀疑这兔崽子现在是醉的不清了!

    正要跟上去,手腕被只带茧子的大手给抓住了,楼西青转眼看去,脸色僵,整个人颤颤巍巍地缩成团,又成了只老鹌鹑。

    “自从我回来,你便直躲着我。难道我很可怕?嗯?”某个醉鬼低沉的鼻音轻扬,身体贴近,带着酒气的炽热呼吸喷到老鹌鹑的脸上,两人的距离近的暧昧。

    老鹌鹑慌忙地拿胳膊抵着某醉鬼壮硕的胸膛,手腕被这人握着怎么也抽不开,他缩了缩脖子,板起脸本正经地说道“王爷请自重!”

    “自重?”庆王恶劣地嗤笑,粗壮的手臂搂过楼西青的腰暧昧地揉按着,带着醉意的嗓音低哑地在老鹌鹑通红的耳边挑逗道“楼大人,敢问本王哪里不自重了?”

    楼西青被某醉鬼的动作惹的整个人都炸毛了起来,开始用力地挣扎,再不顾形象地怒斥道“放开!放开我!!”

    “你让哥哥我亲口,我就放开~”庆王紧搂着他不放,冷峻的脸上扯开了抹痞里痞气的笑意。

    楼西青听了他这话,恼羞成怒地骂道“王爷看清楚了,我可不是楼里的小倌?!”

    ☆、第 3 章

    “本王并未把你当做那玩乐的小倌,”庆王不顾楼西青的挣扎反抗,紧扣住他的腰,把将人扛了起来,进了院子里头临近的厢房,他把老鹌鹑扔到床上,倾身压了上去,摸着楼西青暗含怒气的眼睛,轻声愉悦地笑道“你可是本王的王妃,我的阿青啊!”

    楼西青挣扎不脱,愤怒地反抗道“谁是你的王妃?!你勿要胡说!!”

    “阿青,我们可是有了夫妻之实呢!”庆王拔下楼西青头上的发簪,手指顺了顺他铺洒在床上的如墨青丝,勾唇扯开狭长邪气的笑容。

    楼西青猛地涨红了脸,别扭地移开眼,结巴起来“那……那是个意外……你别……”

    “你若觉得是意外,那我们便再来次可好?”庆王眯起眼奸诈地笑道,未等楼西青的回应,便俯下身强硬地吻上了楼西青留着胡子的嘴,并没有庆王所表现出来的强势恶劣,反而温柔地牵引着楼西青呆木的舌头,轻轻地扫过他口#腔中的每处软肉,只是每次不经意舔#到嘴里的胡子都让庆王皱眉。

    “你……你走开!”离了相贴的唇瓣,楼西青红着脸羞恼地瞪着庆王。

    庆王只是笑了笑,褪去老鹌鹑的衣物,在他白皙瘦弱的胸膛上烙#印下个个炙#热滚烫的#痕迹,轻声呢喃着“阿青,阿青,你可知这几年我有想你?相思之苦,让我每夜辗转难眠……我总念着你在京城受了苦,没人照顾,亦或惹恼了圣上……”

    楼西青听着耳边男人的种种相思之情,羞窘地抬起手臂遮住了脸,很快腿#间的某事#物便传来了被某处包#裹的快#感,男人高大的身影分开矫健的大腿坐在他的身上晃#动,上下起#伏着,带了酒气的粗#喘急促了起来。

    长年未碰过情yu的老鹌鹑手指抓住床单,咬唇不时溢出几声舒适的呻yin声,次次疯狂的欢#爱,喊的老鹌鹑声音都沙哑了,到了最后是毫无形象地哭咽出声,眼眶通红地像是受了坏人的欺凌。当然,若是将庆王比做这恶人,倒也说得过去。

    隔日鸡鸣声起,楼西青便习惯性地从床上坐起身,迷迷蒙蒙地准备下床拿了朝服穿上,好赶着去上早朝。

    但手都伸了半,楼西青的脑子才逐渐清醒了起来,昨夜欢爱的记忆股脑地全涌进了脑子里,他吓得脸色慌乱,忙爬到床上,缩回了被子里头去。

    今……今日……他还是不去早朝了罢……

    “今日是休沐之日,你忘了?”瞧见楼西青之前动作的庆王穿着身玄色锦衣掀开珠帘进来,他俯下身,手臂撑在枕头两侧,亲了亲老鹌鹑露在外头的发丝,玩味地打趣道“阿青是害羞了不成?亦或……床下无情,不想见本王?”

    老鹌鹑抖了抖,扒拉下被子的角,羞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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