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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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天,这字也写得忒丑了!”

    然而骂归骂,老头却将他的父亲安葬得妥妥当当,还给他买了件新衣裳。老头跟他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徒儿,替我看好包裹,我去去就来。”

    “我饿。”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头。

    “包裹里有吃的。”

    老头扬长而去,回来时把他顿吊打,携着茅厕气味的老手直戳进他的喉咙。“臭小子!给老夫吐出来!你爹没跟你说药不可以乱吃吗!”

    “闻着甜甜的,看起来好吃。”

    他呕吐了半天,把胃水都吐了出来,独独不见他吞下去的那颗“糖”。他依稀记得老头当时相当崩溃,断子绝孙般的崩溃。

    “便宜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饿。”

    老头抖了抖钱兜里的两文钱,万分不舍的买了个馒头递给他。“遇上你我倒了八辈子的霉,吃/屎吧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尉矢。”

    “师傅,尉矢有什么涵义呢?”

    老头翻白眼:“就是祝愿你天天有肉吃,餐餐有美酒的意思。”

    他声音甜甜的道:“好!”

    老头领他到了郦王宫,进宫前叮嘱他:“别人要是问起你身上的香怎么来的,你就说天生的。”

    “为什么?”

    “知道开肠破肚吗?”

    “不知道。”

    老头再翻白眼,拖他到市集看屠夫杀猪宰羊。“这下懂了吗?”

    “懂了!”

    老头满意道:“孺子可教。”

    老头领他进了宫,他第次见到那么豪华高大的房子,路上大惊小怪、欢呼雀跃。老头在间特别宽敞的房子里跳起了大戏,他在旁木愣地看着,看着宫女,看着摆设,看着郦王和郦王妃。

    老头跳完大戏,拽着他扔到床头,那是他第次见到晋奴。他当时就呆了,从未见过那么可爱的小孩。

    后来,老头拿到大笔钱就把他甩了。

    郦王和郦王妃对他很好。“从今往后你就住这里,好生与奴儿为伴。”

    “我饿。”

    王妃笑眯眯的吩咐侍女:“备膳。”

    从那以后,他果真天天有肉吃餐餐有美酒,他越发喜欢老头给他起的名字了。遗憾的是他从不知道老头叫什么,久而久之,就连老头的模样都忘了。

    尉矢大力扼住舒晋的手,在胸膛上划出道口来,渗出大片鲜血。

    舒晋再度受惊,手忙脚乱地挣脱了尉矢,扔掉碗片,捂住他的伤口,夹着哭腔喊道:“来人,太医!”

    尉矢竭嘶底里:“我直藏着这个秘密,不是害怕开肠破肚有痛苦,而是害怕没了这个'天意’就没资格伴随你左右了郦王!”

    第136章

    侍卫赶忙将尉矢捆绑起来,以防他失控。太医迅速地给他止了血,包扎好伤口。众人见气氛紧张,纷纷退了出去。

    舒晋怀着颗示弱的心来跟尉矢道歉,但听尉矢诉尽衷肠又倔了起来,他脾气是不好,但都是尉矢纵的。尉矢的每次退让都令他误解为别人对自己言听计从是理所当然,尉矢方才的话又让他想到尉矢对自己的好是种偿还,天经地义的偿还。他窃了自己的药,自然是欠了自己生,他辈子也得赔不完。

    而他纵是擅察人心,却从不知尉矢对他义无反顾的姑息是出于对他未曾减弱分毫的宠溺。

    “那你就该好好听话,回鹿州去。”他说的自然而然,像搁置件归属于自己的东西,无须考虑东西的想法。

    尉矢苦笑:“我以为经过了这么年我们会相待以诚,原来我直是条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早知你是这样,我决不让你出蓬莱!”

    舒晋心有点痛,但依然傲气。“难不成你还想相敬如宾?我对你从来颐指气使没错,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爱怎么处置你全凭我心情!”

    尉矢对舒晋的迁就近乎奴性,舒晋横他就会软下来,好似生下来就是为了宽容他。“你爱怎么驱使我我没有怨言,可有鱼,你别碰他!”

    “有鱼?你私底下都这样叫他?”

    舒晋情绪中了份嫉恨,拇指撩起了尉矢的下颌,将眼中的邪煞裸/露的展示在他眼前。他不长的指甲深深掐进尉矢的皮肤,好似在尉矢面前袒露真实的自己是件么有勇气、么痛快的事情。“我也想不到我养了这么年的狗居然帮个外人反过来咬我。”

    尉矢自贬是狗是气头上的话,不想舒晋却替他肯定了!他双眼阵昏眩,哑然了片刻。他忽然想起封淡淼讽刺他的句话——“迟早有天你会发现将心错付的人,是你自己。”

    他啼笑皆非,封淡淼都看出了舒晋的猫腻,只自己看他如玉无瑕。

    “哈哈,哈哈…”他丧病的笑着,不敢问舒晋背地里还做过什么,但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愿意会往好的方面想,就怕全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退步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舒晋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又怕尉矢猜不透,便明明白白告诉他,“从刑贼覆没晋郦那刻。”

    舒晋永远记得那个残阳似血的傍晚,郦国面临了场巨大的浩劫。

    三十万郦兵被坑杀,满城百姓被驱撵。刑人将郦王宫围得水泄不通,刑将麻木不仁的下令道:“晋氏个都不能留!”

    于是宗亲、大臣、嫔妃无幸免,都成了刑刃下的亡魂,血淋淋的王宫像下了场赤色的大雨,他吓得嚎啕大哭。

    “不许哭!”王妃捂住他的嘴巴,抱着他携着尉矢躲过双双巡视的眼睛,逃到了后花园。花园里有片假山,假山深处有道隐蔽的石门,门后是条暗道通向宫外。

    王妃刚刚寻到那扇门打开,就被封源挡了下来。封源打量了他们片刻,毫不犹豫的拔开剑。王妃将他往尉矢怀里推去,然后扑通下跪在了封源跟前,边磕头边求饶,把头都磕烂了,鲜血直流。她看见封源身后跟有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像逮住了个契机,哭求道:“元帅亦为人父,该知失子之痛,愚妇死不足惜,但求求你放过这俩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封源的手抖了抖,于心不忍,可他王命在身又不敢放人。封淡淼栗栗危惧,扯住封源的战袍。封源不敢去看孩子干净的眸子,无奈点了点头,挥剑杀死了王妃,转身离开。

    王妃倒在了地上,伤口涌出的血像盛开了血莲,无力的伸出手,想最后次抚摸他的脸蛋。他泪流满面,听话的没有哭出声,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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