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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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淼肯定,又反问道,“你信吗?”

    “难信。”

    封淡淼日前苦思谋略,林稚灵这会子来让他灵光闪。“言归正传,富商女,我们来做笔买卖如何?”

    “什么买卖?”

    “你们会奔赴鹿州,我要传国玉玺。你们替我从郦王那里偷来,我就不再与你们开战。”

    林稚灵心里犯懵,拐弯抹角道:“幽王何其霸道,区区玉玺去抢便是,犯得上偷吗?”

    “我若硬攻鹿州,郦王定会将玉玺砸碎。”

    林稚灵不知封淡淼是否有意为难她,拒绝道:“听宸王说玉玺在邙定战中碎了。”

    估计没有第四人知道,莫倚楼把玉玺奉给了有鱼,有鱼交给了林稚灵保管。

    “不。”封淡淼话里有话,“就在鹿州。别耍诈,会有人盯着你。我现在的目标是郦王,到了鹿州替我盯紧郦王。要记住,你父亲可在我手上。”

    “噢,差点忘了。你还没跟我说有价值的信息。”

    林稚灵懵,瞎拣了个微不足道的梗,道:“有鱼唤你小名:蛋大、兔牙小…”

    封淡淼细思其意,看来他当真被有鱼探了个够,不论上面还是下面。他满意道:“这个信息,很有价值。”

    群龌龊的人。有鱼曾经口声唤封淡淼“淡大”仅仅是因为封淡淼名字中有“淡”字,而非体验过他有“威武雄壮”。

    传十十传百,来二去变“蛋大”。

    “郁有鱼!”林稚灵回营,破门而入。

    “啥?”有鱼抬起吃瓜的沉甸甸的脑袋。

    “吃拳!”

    “啊——呀!”

    林稚灵个狼捶挥过去,有鱼的头得理儿裹成了球。

    第147章

    月之余,有鱼带兵马赶到鹿州。

    舒晋在城墙上遥望行来的黔军,脚踩上只蟑螂,狠狠地碾成粉碎,犹不肯罢脚。长平战把他气出内伤,说好的两败俱伤呢?道什么知难而退、明哲保身,在他看来有鱼就是不废兵卒就把黔仓供给了封淡淼。

    柏通感慨声道:“到底是怎样的执念才能把个人变得面目全非,使得他为件事而再再而三的耗尽前世今生?”

    他阅人无数,却被有鱼跟封淡淼这两个小鬼绕得团团转,不敢轻易揣测他俩的关系。唯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封淡淼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他的初衷是强烈的。

    舒晋自我衡量了柏通说的“前世今生”,他固有执念,可他的执念拗不过前世今生。到底是什么让封淡淼如此偏执?

    “话说回来,他的命当真是献祭换回来的?”

    周常的来信称幽王确确实实是封淡淼,活生生的。舒晋快要信邪了。

    柏通:“献祭之说不可靠,该是哪位世外高人妙手回春。”

    “妙手回春?把四肢和头颅拼凑起来?”舒晋连连摇头,“天下若真有此类能人,世人还奉什么神?”

    这时名细作前来禀报:“郦王,近日黔营有异动,黔幽信件来往频繁。”

    敌军之间信件来往是常事,大类些挑唆信、恐吓信、策反信、劝降信,但来往频繁就有些猫腻了。

    早在邙定分道扬镳时,舒晋就在黔营里安插了三个高级细作,专门为他传报黔军的动作。

    舒晋问:“可知信上内容?”

    细作:“黔幽之间有两名信使,来往,从幽王之手直达宸王、文凤姑之手,中途无停歇或转手,两方看完即将信烧毁,十分严谨,无缝可钻。我等无法窥探。”

    舒晋:“探不到就劫,务必探清楚他们的意图。”

    “是。”

    黔军兵临城外,舒晋身为鹿州的东道主不得不亲迎“贵客”,愤愤地再蹍脚已是细沫的蟑螂,不情不愿的挥袖出城去。

    有鱼在侍从搀扶下下了车辇,舒晋作揖道:“恭候宸王,宸王安好?”

    他看到有鱼额角上已经愈结的大片伤疤,明显的隆起,可知封淡淼那杆不是儿戏。

    有鱼把扑倒舒晋怀里,从虞米糯那里学来了赖皮,嚎啕大哭:“晋老弟!哥输得好惨啊,我说过有麻烦事定不会亏待你,连忙赶来给你添事了!”

    虞米糯说舒晋比有鱼大个月,有鱼愣是要在年龄上也碾压他。

    其他诸侯在旁侯迎,众目睽睽下,舒晋只好拍拍有鱼肩膀,忍无可忍道:“宸王辛苦了(gun)。”

    两人阵嘘寒问暖,世间最虚伪的事莫过于此了。

    舒晋安排有鱼依旧住广禄宫,楼群还是昔年光景,但已物是人非。

    诸侯共谋抗幽,皆举舒晋为主,立协约,按手印,只要封狗被撵出中原,舒晋便是名正言顺、各侯臣服的天子。

    尔虞我诈是兵家常饭,诸侯的把戏柏通已见惯不惊了。他日联军若战胜封淡淼,诸侯未必会老老实实卖账。不如及时称帝,免日后口舌之争。

    他道:“封淡淼率北僚军路南下,吞并大大小小诸侯十余位,其霸占的不是诸侯之地,而是天子疆土。此等投敌卖国的恶臣唯有天子的威严才能煞其威风,封淡淼如今的兵力不输我们联手,我们须以旁门左道损之。依我见,郦王当择黄道吉日举登帝,令天子之兵、号天子之民群起反击,才能有大的胜算。”

    有诸侯反对道:“大敌当前,这时称帝未免太早了吧。”

    柏通巧言善辩:“不是早,是亡羊补牢。不是庆典,而是战略。众降王的家属质于北僚,敢怒而不敢言,正需有人替他们击鼓呐喊。试问在座诸位,是以盟国的身份笼络他国的子民有力还是以天子的身份招令自己的子民有力?哪计名正言顺、无懈可击?要赢便赢个彻彻底底,此战若输,在座的每位都将万劫不复。时下我们应齐心协力、同仇敌忾,而不是为以后利益有所保留。”

    柏通三言两语,把厉害关系道得明明白白,诸侯到底还有点不服气,又哑口无言。

    有鱼直保持沉默,等待契机开口,终于等来了话题,见缝插针道:“我听闻掌握玉玺才是真命天子,刑皇的玉玺好似下落不明?有传言说玉玺被晏帝带回西都,亦有传言道玉玺藏在皇宫某处,郦王可有找到?…”

    这些日探子的情报道有鱼行迹鬼祟,仿佛在寻找件东西。舒晋直纳闷,现在听有鱼这番说辞,猜想有鱼是在找玉玺。

    找玉玺?哼,绝非等闲之志。

    舒晋还未搭话,柏通便道:“刑帝玉玺是不祥之物,既断了大刑命脉又断了大晏命脉,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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