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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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舒晋:“探子报封淡淼在齐幽大训兵马,想是要背水战。郁有鱼在给封淡淼拖延时间,自从他分尸封淡淼过后,几乎没人承认他俩关系和睦。”

    柏通:“利益驱使,再深仇大恨的人也会走到块。”

    “封淡淼联合郁有鱼盗玺,他俩能得到什么好处?”

    柏通细思了会,道:“封淡淼挑拨你和郁有鱼的关系,瓦解联军力量。至于封淡淼给了郁有鱼什么好处,细作可有探知?”

    “道是扶有鱼称帝。”

    又是场权利的买卖。柏通心头震,不是诧异有鱼有那份野心,而是:“可有掌握真凭实据?”

    “无。”

    柏通叹气道:“没有物证,不好拿他。”

    舒晋胸有成竹道:“会有的。”

    月之后的黄道吉日,登基大典如期而至。皇城到处张灯结彩,百姓奔走相告,宣布鹿州年来最大的喜事。鹿城百姓从不拒生主,江山唯贤能者居之,管他哪族哪系。百姓眼中舒晋虽非大贤之类却是大能之人,材优干济,明智沉稳,处事少有差错,不像有鱼马马虎虎、大大咧咧,不失为代明主,所以是喜事件。鹿州沸腾了起来,红红火火,沸沸扬扬。

    皇城热闹非凡,皇宫不必说。张艳红的毯子铺上百级阶梯,直入大朝。乐官立两旁,吹奏盛世的歌乐。诸侯与文武百官整齐的在辰天殿前的空地,注视辆豪华的车辇稳步行来。车辇停,百官齐跪,不得仰视。

    舒晋凌晨已起,沐浴冠衣,头顶黑色冕冠,十二旒为绝世的碧玉宝石串成,身披黑底红绣的帝袍,玄衣织有日月龙纹,背织星辰、山纹,袖和裙织有各个民族图腾和民生物景,有风有火,有稻有斧…示天子坐拥四海,包罗万象的气度,派恢弘大气。

    舒晋神情威严,脚步稳稳迈上阶梯。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刻,手脚不禁发颤,感到身上的帝袍莫名沉重,台阶也显得格外漫长,好似走了许久还是在原地踏步。

    他迈上高台,转身面向众人,接受朝拜。群臣齐齐高呼:“吾皇万岁!”

    舒晋浮出辛酸的笑容,晃动的亮眸望向天际,挥开双臂,向先祖的在天之灵展示他现在的辉煌——晋氏因他而成就的辉煌。么光耀门楣!但又有少人知道他走到这步么来之不易,耗尽了他毕生最珍爱的东西。

    “平身。”

    “谢陛下。”

    众人入了朝堂开启朝会,方才还见着有鱼在场,此刻却不见了踪影。有鱼是重臣,岂有不来之理。舒晋问:“宸王何在?”

    大臣道:“宸王身子突然不适,暂去方便片刻。”

    舒晋宽容道:“无妨,等宸王来。”

    前朝大会,寝宫正是守卫薄弱之时。有鱼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悄潜入舒晋的寝宫,如今不仅舒晋在抓他的把柄,他同样在寻舒晋的破绽。

    斯文人的寝宫当真与邋遢人的天差地别,殿内干净明敞,缕奇异的檀香萦绕其中,陈设书籍摆放得整整齐齐,连旁放置的盆景也修剪得丝不苟。有鱼翻箱倒柜也没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摸索墙壁,在寝殿角发现有座暗室,该是舒晋收藏秘密信物的地方,要用机关打开。有鱼估摸着时辰,来不及研究开关了,匆匆跃窗而出,前去上朝。

    有鱼卸履,躬身碎步跑进朝殿,下跪道:“臣来迟了,还请陛下宽恕。”

    舒晋允有鱼平身,嗅到抹淡淡的檀香,便知有鱼去了哪,假装毫不知情。

    夜至,舒晋归寝。有鱼行夜衣尾随其后,悄无声息。舒晋审查到书案被人动过手脚,哪怕有鱼把桌案整得与原来别无二致。舒晋饶有意味地翻了翻书稿,持盏烛灯去打开机关,走进暗室,从旁的木柜中取出个精美的匣子,打开匣子,尊晶莹碧透的玉玺赫然呈现眼底。舒晋拧起尾白羽,轻轻擦拭玉玺上的细尘。

    有鱼揉了揉以为发花的眼睛,再定睛看,当真是玉玺。他心底忽的冒出连串疑问:玉玺怎会在舒晋手上,难道我的是假的?封淡淼要的是这尊?他是如何知道的?

    有鱼细想来想到封淡淼与苍鸾有过几次书信来往,是否苍鸾告知了封淡淼玉玺下落?可苍鸾有什么理由告诉他?

    不可思议。总之找个时机把舒晋那尊玉玺盗出来再说。有鱼默默记下了机关,然后抽身离开。

    舒晋轻蔑地勾起嘴角,回首往窗外的夜色探去,狠狠地扣上匣子,丝毫没有方才的小心珍重。

    第149章

    旭日初升,又是天大朝,而有鱼已经三天不朝了,道是病疾。有鱼几年闯荡,身体落下的病疾人尽皆知,老实的人自然体谅有鱼辛苦,而与有鱼有过过节的人自然不忘事了。

    新帝登基,北僚送来了几件“贺礼”,当初参与随州剿封的诸侯人人有份。

    北僚使者呈上只礼盒,款款道:“这是幽王特地献给陛下的,愿陛下长命百岁。”

    即是敌人,场上场下都是战场。舒晋本不屑于收下,可若不纳岂不显得怕了他封淡淼。舒晋扬起名主宰者应持的宽宏大度的笑容,令人打开礼盒,乃见些干草。

    太医上前察看,脸露难色。“这是姬草,当初晏帝伐僚正中此毒,差点命呜呼。陛下,幽王他居心叵测!”

    使者无畏的扬了扬眉:“姬草虽毒,但用于焚香却是上等的提神之药,有助延年益寿。陛下自幼病疾,好不容易当了天下主,切不可操劳过度累垮身子,不值。”

    “幽王挂心了。”舒晋冷漠地答了句谢辞。

    诸侯纷纷打开自己的礼盒,贺礼因人而异。魏人忌蛇,贺礼便是蛇酒;蒙人敬火,贺礼便是绘有天降水难的帛绫…诸侯勃然大怒,朝堂上顿时片骂语,咆哮如雷。有甚者重重擂了使者拳,幸而朝堂不允持剑,否则定有场血光。

    战争往往在众人以为尚未开始前便已经开始。封淡淼虽在齐幽,但略施小计便使诸侯原形毕露。此等陋相示于敌前,乌合之势大概为封淡淼省了不少心吧。

    舒晋看着糟心,劝阻诸侯道:“封淡淼不过试探我们尔,诸王请约束自己的言行。”

    朝堂安静下来,使者蹭开侍卫,整理了被打乱的衣裳,轻蔑笑:“想不到泱泱大朝竟是鲁莽之众,枉称礼仪之邦呐。”

    舒晋:“犯我者何必以礼相待,使者出言岂不五十步笑百步?”

    魏王直直骂道:“幽王乱臣贼子,陛下容你入朝已属勉强,你还当自己邀功来的?来人,把他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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