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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爱人 作者:最后的玫瑰
别认真的问我:“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真的。”
谁知他又像个小孩样破涕为笑了,然后抱着我的头又猛亲了下我的嘴,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责骂他:“这还是在外面呢,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了就看到了呗!我们干我们的事,别人管得着吗?”他坏笑着说道,然后他又像个得到了妈妈糖果的小孩样开心的牵着我的手去取自行车。车上他又特别天真的对我说:“小毅,以后我还是你哥,对吧?”
我说:“对,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他开心地笑出了声。
6
1997年7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江泽民在香港向全世界郑重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成立。全国上下都沉浸在片喜悦之中,那时候何泽也放暑假了,那个暑假是何泽过得最快乐的个暑假,这是他在日后的信中对我说的。
暑假里的每个星期天,我和何泽都会出去玩。但星期天过,我就又开始期盼下个星期天的到来,似乎希望这个世界上只有星期天。有次何泽来找我去那片我们曾经起搞野外聚餐的树林里玩,这是我第二次去那片树林,因为第次去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所以这次去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片杨树林。高高大大的杨树矗立在蓝蓝的天空下,翠绿的叶子在风中"唰唰"地跳着舞,似乎在为我和何泽的这段感情深深的祝福着。
我们边在林中悠闲的散步,边聊着天。"小毅,你觉得我们能像现在这样持续久?"何泽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现在挺好的,不是吗?"我还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
"可是我们以后都要娶老婆生孩子啊!都要成家立业啊!"何泽脸严肃的看着我。
是啊!以后何泽还要娶老婆生孩子,我也要娶老婆生孩子。这个社会怎么可能会容忍两个男人在起呢?何况的是何泽的父母又怎么会同意呢?想到这,我不免变得伤感起来。何泽看到我的脸色有点阴沉,便拉着我在片空地上坐了下来,笑着安慰我说:"别不开心了,以后哥不结婚了,就陪着你了。"我知道他这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样说的,但我宁愿骗自己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风微微的吹过来,轻抚着我的脸颊,我安稳的靠在何泽的怀中,慢慢的闭上眼,希望做个永远都不要醒来的梦。
有天下午我正在忙的时候,赵强突然骑车来餐馆里告诉我说这个星期天晚上他们要起去金盛大酒店庆祝何泽二十岁的生日,我听后非常高兴,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都无法正常过下去,都是想着该给何泽买什么样的礼物才好。临近星期天的前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中我见到双奇怪的手套,它在空中不停的飘着,飘着飘着就下起了雪。第二天我醒来就想起了那个梦,对!就给何泽买双手套吧,冬天的时候还能给他保保暖。想好后早上我就立马跑到附近的家百货商店去挑选手套,看了好会儿我决定买了双黑色带白斑纹的皮手套,我叫店员帮我取出来试下,没想到戴我手上还挺合适的,我想何泽的手应该跟我的差不吧,好,就要它了!
晚上是赵强骑车来接我过去的,我问他何泽怎么没来,他说他正忙着筹备生日party ,所以叫了他来接我。那天是7月27日,我永远都会记得的天。于是我便赶紧拿着包装好的手套满心欢喜的坐上了赵强的车。
到了酒店门口,我和赵强下了车上了二楼。眼前的画面顿时让我吃了惊,真的很美丽!巨大的蓝色幔布悬挂在整个二楼大厅的墙上,大厅里大概有十来张桌子,每张桌子的正中间都摆有盘蓝色的花,大厅最前面有个台,台的四周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美丽的鲜花,台上赫然挂着条红色的横幅,横幅上写着:共庆何泽二十岁生日快乐。正当我看得出神时,有人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
“嘿,你小子来啦!”
我回头看是何泽,便立马高兴的说:“哥,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说完我就把那个装着手套的小盒子递给了何泽。
“哎呀,没想到你这家伙还知道给我买礼物啊!里面装的什么啊?”说着何泽就接过盒子拆了开来,他看是双手套,便非常兴奋地问我:“怎么想起要给我买双手套啊?”
我说:“手套可以给你保暖啊,不是挺好的吗?”
“呵呵,没想到你小子还挺会关心人啊!”何泽说着就拉起我的手往前面走去,“小毅啊,今天我带你见见我爸妈,你也算是他们的干儿子了。”
7
何泽的父亲穿着身整洁的西装,黝黑的面孔给人种严肃和尊敬的感觉,但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又似乎在给人们展示着这位中年男子的饱经沧桑。何泽的母亲穿着件深紫色的连衣纱裙,显得端庄典雅,大气当中带着丝拘谨,脸上淡淡的妆容为这位中年女子增添了些许和蔼的气息。
见到他们我赶紧问候了声:“叔叔阿姨好!”
何泽的母亲微笑地看着我说:“小泽啊,这孩子是谁啊?模样长得还挺俊俏的啊!”
被何泽母亲这么说,我不禁红起了脸。
“妈,这是李毅,是我认的弟弟,也算是您的干儿子啦!”
“弟弟?什么时候认的啊?怎么从没见你带他来我们家玩过啊?”何泽母亲听后不禁好奇的打量起我来了。
“也就是前两个月认的,我也带他来过我们家啊。有次我不是很晚回家吗,然后带了个喝醉的人起回来的,那个人就是小毅啊。我说妈你人老了记性也差了你还不信。”
“你这孩子总说妈老了,你是不是很希望你妈老的走不动了,话也说不清了,然后就没人管你了是吧?”何泽母亲说完便不满的敲了下何泽的头。
“没有啦,妈,您永远是最年轻最美丽的!”何泽立马装出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小毅啊,你读大几啦?学的什么专业啊?”何泽母亲又开始把话题转移到了我身上。可是我根本没读少书,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跟他们说我是在家餐馆做服务员吗?
何泽立马看出了我的尴尬,于是连忙解释说:“他读大二了,跟我学的是同个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