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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朝你丢了你一个地雷 作者:黎束
缺想起了以前跟梁追近身搏斗训练的不好回忆。
他秒怂地看向鱼残,转移话题,“话说鱼残你会拆弹吗?”
“我又不是上帝,怎么可能什么都会。”鱼残挑眉。
何襟也连忙摆手,“我后勤的怎么可能会这么高大上的事情。”
“这是教官的考验,无所作为肯定会被开除。”梁追说。
“可是我们都不会拆弹。”何襟嘟囔着,“我也不想就这么淘汰在这。”
“你们为什么都想着拆弹?”叶缺抢过梁追手上的水管,往门上砸,木制的门板出现了个小缺口,他转过身对风中凌乱的三个人说,“来啊帮忙啊,不是还有凳子吗?”
鱼残是最后个从洞里爬出来的,然后跟何襟梁追面面相觑。
【鱼残脑电波:滋啦啦——这个人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同,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嘿嘿嘿[淫|荡笑]】
【梁追脑电波:滋啦啦——……】
【何襟脑电波:滋啦啦——哇塞!叶哥也好厉害!】
其实砸门板这个想法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想出来也无可厚非。
最让鱼残感到无语的是训练营门板的质量。
好穷的训练营。
这让他对训练营的食堂有了不好的联想。
叶缺等人跑到操场上集合的时候已经有好几组在那里了。
被拆掉了的炸弹整整齐齐地摆在面瘫教官脚边,笑面虎教官对他们说,“把拆了的炸弹放在那边,归队。”
等等难道把整个门板拆下来给他吗?
梁追默默转身往寝室走。
然后抗回来个门板,还是破了个洞的。
叶缺很想捂脸说他不认识这人,但实际上那个洞还是他砸的。
整个训练营,无论是刚刚从寝室里面胆战心惊拆完弹准备归队的战友还是路过的教官,就这样看着梁追面无表情扛着门板往操场走。
“……徐欢终于开始撺掇着新丁拆训练营了?”
梁追无视战友目瞪口呆的目光跟叶缺的羞愤欲死,利索地把门板扔地上。
炸弹不是传感器引爆形式的而是定时的,大概里面也就是□□之类的,所以梁追摔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围观群众的心却在颤抖。
妖妖灵吗?就是这个人。
“归队吧。”因为在考验前也没说定规则,也不能说他们犯规,但是心里还是憋屈啊,笑面虎教官标志性的眯眯眼都没有了,面无表情cos面瘫总教官。
“是!”梁追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正步归队,在了叶缺身边。
经过寝室炸弹事件,人走了差不大半。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怎么拆弹,也能够脑洞清奇地砸门逃生。
叶缺现在知道为什么寝室里为什么只有四个人了,为的就是要淘汰人出去。
“对自由搏击,两小时,看谁偷懒就不要吃饭了。”心情不是很好的笑面虎教官躺在树下的藤椅上睡觉去了。
面瘫总教官目光如冰地盯着他们。
所有人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对手开始招式对打。
只有个落单了。
叶缺个扫堂腿把对他动手动脚吃豆腐的鱼残踹到地上,偏头看到了在边的女子。
……应该能够叫女子吧。
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四肢粗壮流线型肌肉覆盖其上。
叶缺记得她,最后个归队的,只有个人孤零零地把炸弹丢在地上,得笔直。
她也是训练营最后个女人。
昨天解散的时候听到过别人议论她,名字似乎是叫江树,通讯部来的,没人认为她是个女人。
没有女子的柔媚和温婉,但是她没有被淘汰,即使被冷落也笔直得着就像杆标枪。
总教官摘下手套走向江树,江树对他行了个军礼,摆出格斗的姿势。
动作很流畅,甚至有些刚硬粗野,但是明显是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破绽很,她很快被教官放倒在地。
教官擒住她的脖子,冷着脸,“你应该放弃。”
她的声音粗粝坚定,“报告。”
“讲!”
“我不想放弃。”
教官松开手,她重新起来,率先向教官进攻。
搏斗了十几秒,又重新被打倒。
“离开这里!”
“报告!”
“讲。”
“我不想放弃!”
打倒又重新起来,起来之后又被打倒。
所有的人都慢下来沉默地看着她。
他们并不是没有遇过这样的场面,在他们还是新兵的时候,也是被次次打倒然后次次起来。
只是江树终究是个女人,即使身姿不柔软曼妙,也不应该与男儿为伍,这是他们心中的想法。
而且她粗犷的外表没有办法唤醒他们对于女子的呵护和怜惜,所以他们不加修饰地嘲笑轻鄙她。
总教官下的是死手,掐住的都是命门,稍稍不注意江树就会死在他手上。
“报告!”叶缺从鱼残的擒拿中挣脱出来,朗声道。
“讲。”总教官松开江树,看向他。
“我愿意跟她对战!”很人都看向他,的是看向鱼残的。
如果叶缺跟江树对战,那么落单的鱼残就要面对总教官。
其实在鱼残擒拿住叶缺的瞬间,他在叶缺耳边轻声说,“要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管我,小叶子。”
他有些错愕地转头看他,但鱼残依然噙着不羁的笑意,好像在对他说,放心吧。
叶缺在江树的对面。
她抿着唇,冲上来,出的直拳有些颤抖,显然之前的单方面虐打让她体力不支。
叶缺直在闪躲,并没有出手。
他有种,只要他轻轻再推她下她就会倒在地上的感觉。
虽然江流的外表与弱不禁风没什么关系。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是名战士!”她凌厉的左勾拳击中了叶缺的右脸,火辣辣的疼。
叶缺看向她似乎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有战意,坚定,没有软弱和退缩。
她是与他并肩的战友,不是需要他怜悯的弱者。
叶缺端正了态度,侧身握住她的拳头把她摁倒在地。
“再来!”挣脱了叶缺的手,江树又爬起来,训练服上沾满了泥土,□□出来的皮肤也伤痕累累,但是依然毫不退缩。
她是个女人,并不漂亮,也不温柔,却比世间所有的儿郎都坚韧。
等到两个小时结束了,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地,叶缺用训练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去看鱼残,却发现他还在跟总教官对打。
鱼残的招式锋芒毕露,还有些阴损,显然之前跟叶缺对练的时候是藏拙了的。
很人都坐在烈日下看着他们。
何襟凑过来告诉叶缺,“本来鱼哥被教官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