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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国(双性) 作者:蓝色雨
是当时就想勾引我,用你藏了二十几年的穴引诱我,然后哭着喊着逼我娶你啊?”
柳公子兴奋地眼睛都红了,仿佛这些话全部都是真的,他在那个晚上就上了这个男人,就定下了生死不离的承诺。那么他就不用苦苦忍受想要亲近又不得不保持距离的折磨,不需要承担那夜会失去这个男人的噬心之痛。
“要是早知道你藏了骚花,老子早操你了。来,骚货,把屁股翘起来,让相公插插你屁眼。”他将人压在身下,手指头蘸着淫水捅进屁眼。
张承启的屁股本来就大,如今像随时会流水样,深深的臀缝里浅褐色的屁眼被干成了艳红的颜色,上头细而密的褶皱被硬生生挤了开来,手指直接捅破阳心,飞快地旋转抽插,屁眼里时而红肉翻滚而出,时而淫水被搅成泡沫带出体外。柳询手指整个抽出去时,那小屁眼还迷惑地张阖了几下,吐出泡泡似乎不解其意。
张承启被操得太深了,他眼里徐徐地渗出点点滴滴的水花,无神地张着嘴茫然地看着身上野兽般的男人。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高洁伟岸的外来男人的亲近让人无比的欣喜,他边事无大小地照顾着男人,边在内心阴暗的角落默默祈祷男人别这么快离开。
他不敢祈求太,连某日夜里梦到男人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嘴里却恶狠狠地叫嚷着要干他,被惊醒时也是羞愧到无以复加。他的内心这么龌蹉,点都不像男人说的那样既温柔又宽厚。
他是那么的痛苦,苦于自己的无耻。
如果——如果那时候只要把屁股露出来,把穴给男人玩,男人就能辈子陪在他身边了,他定会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把二十几年没见过世面的穴和屁眼都给他玩。
他是真的,的确是个……骚货。
男人默默地红了眼睛,低着头羞得脖子都臊了,他点都不好,既不好看又贪心,还想着勾引前来解救他们的恩人。
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
“承启哥,快说,快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
“骚货是相公的,是相公个人的老骚货啊哈!”大滴的眼泪终于从眼角落了下来,男人拉着他的手插着他的穴将人的身子转了个圈。
“承启哥,来,亲嘴。”
两人口舌缠斗,上头孜孜不倦地溢出口水,下头张承启的穴不断地从里头喷出淫水,浇得柳询的阳具阵阵发麻。
“承启哥,我要射了。”
张承启抽了抽鼻子,柔柔地望着他:“你射吧。”
柳询总归还是丝理智,脖颈交缠,嘟囔着道:“承启哥,你把屁眼撑开来,我要射在里头。”
柳公子又享受了皇帝般的待遇(小皇帝:都说了这待遇皇帝我都没有!!),他的好妻子伸出两只手把屁股扳得大大的,露出中间开了了两个指头大小的洞。
“你来吧。”他道:“射到里头。”
柳询还颇为委屈地点点头,抽出阳具将脑袋挤进屁眼里。
屁眼下子咬住了他的阳具头。
“承启哥你咬得好紧,射,射了!”
滚烫的精水射进了张承启体内,男人攀着相公的脖子,无声息仰着脖子被操出了精水。
天使小张(温柔脸):你射吧,我给你扳开屁股,射了就不难受了。
天使小柳(欢喜脸):好的,我射了,呜,亲亲(づ ̄3 ̄)づ╭?~恶魔小张& 恶魔小柳:……马丹傻逼!
作者有话说:大哥:我要射到屁眼里去
大嫂(拉开屁眼):你来吧。
大哥:(づ ̄3 ̄)づ╭?~
状元:我要——
小燕儿:状元哥哥你要射哪里?哪里都给你射(*  ̄3)(ε ̄ *)
状元:你,你……(好烦哦宝宝想玩强迫play啊)
皇帝:镜明笙我要射你屁眼
皇后娘娘(冷漠脸.jpg):听说最近北方有旱,国库很充实?
皇帝:……(娶老婆太有钱也不好)
太尉:我的好娘子我要射你屁眼
太尉夫人(看傻逼的目光):除了屁眼你还想射哪?
太尉:……
师傅和三徒弟:对不起你们人太不想带你们玩
第40章 记次状元和他的小砸表在那天高皇帝远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充满淳朴民情的肉
初夏之际,天气还算清凉。常萧寒从县衙里出来,心里头想着师爷汇报的事,这镇子在山里头,然而山下条道路却是水路想通,如果能好好发展,定能让镇子上层楼。
他来了快年了,小镇也算民风淳朴,他执政清廉,但不代表两手空空。从老家带来的几个在周边各有经营,他暗地里管着他们,明里却是个不收取贿赂公正廉明的好县太爷的形象。
路之上,被乡亲们热情招呼,还被塞了手的蔬菜。他走到家医馆前,夕阳之下,个妙龄女子正对着个驼背的老头儿低声说着什么,侧面看去,表情很是温柔。
当年他带了她来,许诺为她开家医馆,如今他办到了,她也做的不错。
泠儿看到自家主子过来,也不做做礼,指指里头,道:“小燕儿在里面。”
他正要往里头走,忽听她又诡异地道了句:“苏秀才也在。”
“……”
她丝毫没有作为个下人的自觉,看到主人面不耐地望着她,还慢吞吞生怕人家不急的说:“他今天新想了首诗,说要念给小燕儿听。”
什么鬼,且不说小燕儿听不懂,就算明白,天下有谁做的诗会比他还要好?
泠儿没看他的脸,噘着嘴委屈地抱怨:“那个苏秀才也真是的,明明是与我先认识的,我长得这样好看,又有手艺能养活自己。为什么偏偏……哎呀,说到底都怪你,为什么对大家说小燕儿是你弟弟呢讨厌!”这还是她的第次呢,为什么还没开始就夭折了啊!
她放了把火后就自顾自地整理准备关门了。常萧寒莫名其妙地往后院走去,只见院子中央,两个男人在树下,其中人脚踩在石凳上往树干上挂灯笼,另外则满面笑容地望着他。
那个苏秀才有二十五六了,也只考到了秀才,平日在县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