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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模拉样 作者:蓝汐
,否则你可穿帮了,你这么胆儿肥的忽悠国际人士,就不觉得良心不安啊?”
“他不懂汉语,也不常来中国,大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嘛,再说,我可从没正面说过他是我男友,严振松和向云天自己想歪了,可怪不得我”,凌嘉像圣母样拿着路璐的脑袋当皮球拍,“姓路的,为师教你招,想混下去混的好,违法的事情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可以做,晓得了?”
“晓得了晓得了,你那意思就是亲手杀人不能做,借刀杀人可以做。”
“真聪明!”凌嘉倾身吻吻路璐,说:“你要在商界混,历练上几年,定会是个好苗子。”
“算啦,自打跟你在起,我都觉得自己越来越滑头了,以前看着愤愤不平的事,现在也能心平气和的去看开,跟以前比,我可变化了不少。”
“变是永恒,越变越好是好事,这世上,除了黑和白,还有的灰,该适应的总得去适应,不懂变通看什么都不顺眼,只会给自己心里添堵”,凌嘉曲起腿,问:“《资治通鉴》看过几遍?”
“两遍。”
“才两遍啊?以后看几遍”,凌嘉抬起湿漉漉的手,捏捏路璐的胳膊,说:“有的人用辈子的时间只完成本书,比如孙子同志,有的人用辈子的时间能完成二十本书,比如安妮宝贝,价值高低眼明了。咱家书房里那些书,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精品,有些书每隔几年就要重看遍的,比如红楼三国,再比如资治通鉴。别以为古人不如今人,他们可比咱们精透的,咱们经历的这些事,古人都曾经历过,本质样,不过是形式不同罢了,他们那些书,是实打实的财富,年纪不样,从书里得出的结论就不样,看几遍没坏处,当然,你不能搞教条主义,要懂变通,晓得了?”
“你怎么像我妈样,教育起人来没个完?好吧,听你的,等有空我再看遍”,路璐嘿嘿笑,说:“凌嘉,我今天给妈妈打电话了,她让我这个春节回家过年呢。”
“是吗?”凌嘉本着对组织的高度认同感,大叹:“太好了,眉毛上吊钥匙,你妈终于开眼了。”
“你婆婆直都是开着眼的好不好!”
凌嘉斤斤计较:“婆婆?该是岳母才对吧!”
路璐得过且过:“婆婆岳母随便你怎么说啦,我不跟你计较这个。我还告诉我妈,我现在跟你在起。”
“你妈说什么了吗?”
“没有呢,她定是被我折磨的累了,竟然连句责备也没有的,真是稻绳子拔河经不住拉,年纪大了经不住熬啊。”
“呵,应该是人都熬不过拖的”,凌嘉突地精神起来,“这个春节我陪你起回家过年吧。”
“咦,你不回自己家过年吗?你父母能同意啊?”
“没关系的,反正他们年年都要出去旅游,有我哥在,我偶尔不陪他们次没什么。”
“好吧”,路璐再三思索,终于得出个比较悲观的结论:“万我爸要再对我发火,你要见了可别害怕。”
“有我在呢,你爸发不了火的。”
“这么肯定?”
“你说过你性格像你爸啊”,凌嘉洋洋自得,“我对你的性格进行了批判地总结,终得你爹性格之精妙,你死要面子,你爹爹定也死要面子,守着我这个外人,他定也不会对你怎样。”
“什么外人?你是我的!是家人,不是外人!我爹就是你爹,不许对你爹不敬!”路璐不满的捏住凌嘉的嘴,耍起套王八拳就往凌嘉身上打。
凌嘉心花怒放,她撩起泡沫,巴掌抹在路璐脸上,小样儿,王八拳国际通用,都不稀罕带翻译的,你以为老娘不会耍?
想到快要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了,凌嘉浑身上下的大小细胞都满当当地充满了斗志,她斜瞄着路璐,意气风发的感叹,我亲爱的主啊神啊佛祖啊,白骨精说人话,妖言惑众的时刻终于就要到来了!
拉模拉样130(20100602 20:24:15)转载标签:杂谈 分类:拉模拉样
圣诞节快要到了,商家们都放起了圣诞歌曲,挂起了圣诞招牌,干起了折扣买卖,喜气洋洋的准备迎接这个洋节的到来。
吕楠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至少能行动自如了,吕父虽然不接受她和桑榆的关系,但也无奈的认命了,吕父认命,吕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去上班了,这块金子终于又能大大方方的闪闪亮晶晶了。
桑榆整天风情万种的在吕楠眼前晃,吕楠禁欲如此之久,着实被憋的够呛,她现在要做的第件事,就是吃掉桑榆,狠狠的吃掉。
可惜,桑榆不同意,她捏着吕楠的鼻子,说:“少动歪念头,你那根肋骨还没完全好,万错了位怎么办?”
你还真拿我当柳下惠啊?人家是正值狼虎之年的个大美女好不好!吕楠很哀怨,她第次希望桑榆不要那么关心自己,成天抱着个香喷喷的大活人睡觉,却不能动手动脚,就是神仙也熬不住!
桑榆看着吕楠委屈的模样,笑了起来,“说不行就不行,等你的肋骨完全好了再说。”
吕楠指指自己的小腹,不满道:“你看看我都开始有赘肉了,你再不让我运动运动,迟早会变成啤酒肚。”
“哪里有赘肉了?你要撒谎也不用编这样没水准的理由啊”,桑榆掀开吕楠的睡裙,轻抚着吕楠光滑平坦的小腹,“我倒希望你能变成啤酒肚,那样摸起来肉呼呼的,手感定会好。”
桑榆的轻触,点燃了吕楠直以来拼命压抑着的火药桶,她不顾切的将桑榆压到身下,激烈的吻了上去,侵略如火,势如雷霆。
吕楠拿出了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勇气,冲锋陷阵,非常积极,开战吧!就此开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即使肋骨错位,老娘也认了!
桑榆吓了跳,待长长的吻终结后,桑榆轻轻推开吕楠,让她平躺在床上,“吕楠,让我来服侍你,嗯?”
吕楠撅嘴,“可我想服侍你。”
“等你完全好了再说,你现在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听话。”
桑榆打开了音乐,优雅的轻音乐在室内徜徉,那介于古典与流行之间的曲符来回荡漾着,似是在述说这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