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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姐 作者:尔文ada
是当冷热两片唇贴在起时,他们的主人就像疯了样纠缠到了起;虎哥句话也不说,嘴巴忙着边喘气边吸吮着六姐的唇瓣和脸上、脖子上的每寸肌肤,他的双手也忙碌着,只伸到了六姐的棉衣里用力的摸索着对方的腰腹,另只探进了六姐的棉裤里拼命的揉捏着对方结实的屁股;而六姐只是用尽全力紧紧的抱着虎哥,在他略显粗鲁的双手间呻#吟,六姐的嘴巴也没有闲着,他边忙着亲吻这个男人脸上的伤疤,边还不忘声声轻喊着
“虎哥~”
“哥~”
虎哥急躁的拉下他裤子的时候,六姐拼着最后丝“理智”背对着这个男人,他夹紧了双腿,然后引导着这个男人进入了他的大腿间;就着口唾液的润滑,这个男人开始在他腿缝间耸动;六姐双手撑着炕沿,边万分满足的呻#吟,边回头去亲吻这个野马样的男人,泪水从脸颊滑落进嘴角的时候,六姐第次尝到了泪水的甜味。
待这个体力充沛的男人彻底满足之后,他们才双双倒在炕上,这个男人回身搂过六姐,手为他拉起了裤子,之后又把自己的裤子也拉了起来,六姐就依偎着他,两人听着彼此的心跳,久久无语。待彼此的气息渐渐平复之后,六姐才将手伸到虎哥的胸前,边抚摸着这副令自己安全温暖又着迷的胸膛,边说道,
“哥,等你回来了,让我伺候你吧……我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的都能为你做……哥,我要的不,开春了你们完工,我送你上车……就当给我留个念想……”
六姐番话说的虎哥心里满胀满胀的,胀的他的心都开始疼了。
☆、夜
正月十五刚过,虎哥与民工们又来到了处,与六姐的第面是在酒铺子里见的,两人像是所有相识的普通老友样,隔着桌子打了个招呼,
“来了啊?”
“嗯,来了~”
“吃过了吗?”
“吃了,我给你带了些老家的山货”
这天六姐的酒铺子关的分外早,虎哥像往常样推着小车,两人路无语,但都默契似的迈开大步走的飞快;进了院子,六姐将院门关,刚转身,就被扯进了个厚实的胸膛,两人像是两条饥渴了几百年的鱼,亲了到起后就拼了命的吮吸着对方嘴里储存的最后点水份和空气,虎哥还是句话也不说,连摸带揉连亲带抱与六姐从院门口纠缠回了炕上,而六姐边撕扯着虎哥的棉衣,边亲吻着对方,甚至嘴巴里稍有点空隙就忍不住呻#吟般向这个男人倾诉着自己无尽的思念和野火般的爱恋,
“哥~”
“虎哥~我想死你了……哥”
“哥……虎哥……”
这分开的二十来天,六姐过的度日如年,每天都盼着太阳赶快落山,每夜又渴望着太阳早点出山,他睡着的时候思念着这个男人,他吃饭的时候思念着这个男人,他走路的时候思念着这个男人,甚至连他呼吸的时候也思念着这个男人,处的第批工人回来当天,六姐就早早的开了他的酒铺子,虽然正月里生意冷清,可是六姐还是个人守在那个活动帐篷里,期待着会不会有辆拉着虎哥的大卡车开到处。
六姐在思念着虎哥的时候,虎哥也在思念着六姐,虎哥34年的人生中,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思念,睁开眼睛脑子里是他,闭上眼睛面前是他,做个梦里面有他,甚至有天见到个女人的背影,还冲过去激动的臆想着会不会是他;在这二十来天里,虎哥还听从母亲的安排相了回亲,女人长什么样他忘记了,只是母亲在跟媒人打听的时候,他听到了那人说,女方觉得赵虎面相太凶,尤其是那么长条疤,看着吓人。虎哥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想到那晚,那个人就迷恋般遍遍亲吻着这道疤。
自从虎哥回来以后,六姐就觉得自己这日子就跟泡到蜜罐子里样,可是再甜蜜的时光也止不住时间的脚步,有时候六姐开心着开心着,冷不防看到脚下的野草正冒出青色,整个人又开始彷徨起来。
因为工期有所延误,所以处的民工们上班后,正月还没过,就开始加班加点的干活了。阳历4月中旬开始,处渐渐有民工陆续批批离开,虎哥有想过自己先留段日子的,可是额外的盘缠路费不说,关键是过年回去的时候,母亲足足病了十来天;边是等着自己尽孝的老母亲,边是份没有未来的爱情;有回看着拿着织了半毛衣在他身上比划的六姐,虎哥心中的天平滑向了眼前虚无飘渺的爱情,于是他开口说,
“要不……我晚几天走”
六姐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其实这样的问题他早就考虑过了,他想过自己求求虎哥留些日子,可是打心底里知道,留天两天又有什么用?这个人终究会走的,男人已经34了,回去以后就该结婚生子,这几个月像是做过的梦样,个美好的过分的梦;六姐想到年前那晚,他对虎哥说,自己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的都可以为虎哥做;可是如今想来,那时是冲动说大话了,他最关键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待在这个男人身边伺候他辈子,说其他的又有什么用?从20岁走出家门,8年了,自己的亲妈见了他还是声接着声的叹息,而自己的亲爹不是骂骂咧咧,就是悔恨当年没把他弄死,如今老天爷让他遇到了这么个男人,他怎么敢自私的让对方无颜面见家亲父母。虽然听到虎哥亲口说出这样的提议六姐是心动的,可是最后他还是压抑下那份冲动,抬头亲了亲这个男人的唇角,道,
“别犯傻,晚走不要钱啊?”
“钱还可以再挣”
“那先攒着吧,攒着你明年或后年有空了,还能来看我回”
毛衣织成那天,处的民工已经走的差不了,虎哥走前天,六姐还和平日里样,只是提了个要求,
“哥,今儿晚上住下来吧”
自从两人有了这份关系后,虎哥还从来没有留过夜。
于是这天下午,虎哥收拾好次日要带走的铺盖行礼,便往六姐家走,推开院门进去,回身将院门拴好,再转身时,就见六姐手撩着门帘,手扶着门框,着身湖蓝色的旗袍,静静的望着他笑,这样的情形如他被困在井底时见到的样,时让他分不清是梦是幻;六姐的头发梳的比平时还要不苟,嘴唇是耀眼的玫红,耳朵上左右各颗吊珠耳坠,在夕阳下随着六姐的脖侧晃闪;两人就这么默默的注视了很久,六姐才开口道,
“好看吗?”
酒和菜早就准备好了,两个人都吃的很慢,连酒也喝的很慢,他们没有聊现在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