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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 作者:飛南笙
”
黄笙:“……然后你是怎么回击他的?”
南飞:“我看了他眼,然后问他大概还可以活少年。”
黄笙:“……”
南飞说:“你呢?”
黄笙抱着沙发垫揉来揉去,“我也说了同样的话。”
南飞说:“然后呢?”
黄笙有些尴尬,“然后我就被保卫架着丢到了门口,扑街!”
南飞:“哈哈哈哈哈哈!”
黄笙看着他乐,自己也乐了。
隔了会儿,南飞说,“林木怀孕了。”
黄笙,“恩,浩哥的种。”
他们相视笑,在心底达成某种共识。
第二天,南飞走了,黄笙没有去送,他想,他总会回来的,迟早有那么天。
后来……
他回了潜城,将虾田扩建的大,专心的打理好院子里南飞种的花,年后,南飞回来了。
他在芦苇荡里问,“你还在等我吗?”
黄笙说,“是的。”
南飞吻了他,他有些抱怨的开口,“南泽楷退休了。”
黄笙说,“我知道啊,电视上的他老了很。”
南飞看着虾田,颇有些不孝的说,“你说他都这么老了,怎么还不死呢?”
黄笙:“……”
南飞笑了,“你别这么看我,他是我爸,却从没尽过个父亲的责任。你有听说过媒体报道过我母亲吗?没有吧,我母亲生下我就死了,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忠诚形象,直没再娶,呵,形象个屁!在外面养了不知道少个小情人。”
黄笙:“……”
南飞呸了口,“妈的,就是个事儿逼,为了狗屁的形象,什么事儿都要横插脚!”
南飞捧着黄笙的脸,将他的酒窝挤出来,问他,“你是不是会直爱我?”
黄笙o着嘴说,“是的。”
南飞说,“不在村里养个姘头?”
黄笙o着嘴摆出副s脸恶狠狠的瞪他,南飞哈哈哈大笑。
当晚,南飞又被人带走了,瘦瘦跟着车跑,从村里跑到镇上,路路的追,黄笙唤不回来。然后,它和南飞样,至此再没回来。
*
南飞出了国,南飞带回来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他结婚了,有女儿了……
年又年过去,有人给黄笙介绍对象,黄笙想起南飞说过养姘头的事情都笑着拒绝了。他说,“我很早的时候娶过妻子的,我很爱他,不打算再娶了。”
说媒人脸悻悻的离开,久而久之,大家就都说黄笙深情了,黄笙只是笑笑不应答。
是的,他是有老婆的。
在那个被暴雨冲毁的老旧房子里,他曾经送给他枚银指环,那时候他们躺在坍塌的木板床上,他将南飞搂在怀里唤他“幺儿”,他应了。
于是他便觉得,他们已经结婚了。
他是有妻子的。
*
小公主趴在黄笙的脚边“咿咿呀呀”的叫,伸手要抱抱。
黄笙将小公主抱起来放到腿上,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下,说,“浩哥,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周生进去,你出来,南飞出国,然后你结婚,然后南飞回国结婚生子。”
孙浩听完这么长段故事之后还有些震惊,两人时相对无话。
小公主扯着黄笙的衣摆往上爬,黄笙将她往上抱好,逗她笑,自己也笑,小公主“咯咯咯”笑着用手指玩起了黄笙的酒窝,然后凑过去用舌头舔,舔的黄笙脸口水。
孙浩惊地跳起来,把抱过小公主,“不能舔的!”说着象征性的拍了小公主下屁股,小公主“哇”下委屈的大哭起来,伸手要黄笙抱抱。
黄笙哈哈哈笑得恨不得趴地上去。
孙浩咒骂,“妖孽!”
黄笙说,“哈哈哈哈哈,林林昨天还说要我不要喜欢南飞了,让我等他长大呢。”
孙浩脚将黄笙踹翻,“滚你妈的,死基佬!”
黄笙趴在地上笑得滚来滚去。
小公主哭着嚎着要往黄笙身上扑,哭的眼睛都红了,孙浩没办法,把他塞给黄笙索性眼不见心为净的跑出去找老婆了。
于是,黄笙就抱着小公主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笑,然后被小公主捏着脸“哇哇哇”的啃。
牵着黄小胖进来的孙林:“……”
他捧着碗碎的跟饺子馅儿的心出去了,原来……黄叔叔不接受自己是看上了媛媛那个包子么?他已经被伤害到再也不会喜欢男人了吗?孙林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他耸着鼻子都快哭了。
孙林坐在院子处的台阶上,旁边蹲着黄小胖,他伸手拍了拍黄小胖的狗头,有些哀怨地说,“我的初恋,就这么没了……”
黄小胖仰着张狗脸往孙林的□□蹭:“嗷嗷嗷!”
孙林说,“别蹭,我对着你硬不起来。”
黄小胖:“……”
孙林面瘫着脸木然道,“我再没人要也都不会日狗的,你死心吧。”
黄小胖:“……”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又把之前的被锁章节改了改,天地良心……仍旧被锁……
本来再这篇文之后想写个因为同性恋而得不到理解然后就干脆自暴自弃只谈性不谈爱的0.5被家人强扭到“医院治病”,结果和主治医生搞到起,最后被主治医生“治好了”0.5,让他变成了纯0,接着he的……这样个生只遇爱,爱就生的故事…【哦,背景是本世纪初的中国】
但是这个文这样的尺度就直被锁,我思考了下那个文的尺度……硬生生忍住了。
哪天要是想写了,能够把控尺度了,就暗搓搓的写完了再贴上来……
感谢在评论区发表看法的读者呀,很开心能和大家交流,么么哒~~~
☆、入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黄笙将屉子里的信拿出来,摊开,又折好,再摊开……最后咬牙,看吧!
【阿笙:
此信写于与你分开后的第六个年头,这次路遇孙浩,得知你仍在等我,心有愧疚,思虑良久,有些话终究要说与你听。
动笔之际,千言万语藏于心中却又不知从而说起,恍惚间六年已过。而今我在武汉,你在潜城,我回国将近三载,却与你终无再见日。偶尔忆起从前岁月,都像是做梦样。
与你分开的那几年我常在想,南泽楷已经那么老了,都快要走不动了,他怎么就还不死呢?由此可见我是个黑心之人。
南康在《浮生六记》里说,天二十四小时里,就算两个人在起,白天各自忙碌,晚上闭了眼睡觉,说好的朝夕相处也只是说说而已,谁能做到呢?
而人生几十年,到底不过是黄粱梦。古人亦有云“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可见,欢乐实在太少,与你有关的那几年,都是快乐,说起来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