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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枫的故事 作者:白衣若羽
他的脖子令他喘不过气来。在周围片喝彩声中,他竟俯下身子,在思亮的脖子上面狠狠地啃了个犹如我脖子上般的印记。
“你为什么不冲进去救他?”我不由得想起了当日的小枫,便怒气冲冲地问道。
“都怪我当时胆小,竟不敢正面与之死拼。我家里原有支土枪,本是打猎用的,几次在背地里描准都没能下得了那狠手。”他呜呜咽咽地哭道。
宋思亮当晚便投河自尽了,而对外公布的情况是他不堪学习重负才自杀的……
黎向东为了躲避风头,谎称出差去了南方,后来渐渐没了消息。
如今这黎东阳的出现让申局长不禁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那黎东阳虽整了容,改了名,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广东人,连申局长之前也不敢百分百的确认,而如今这血印,却让他原形毕露了。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中午去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同事小赵拉我着到边偷偷说道:“你听说了吗?上次和你谈项目的那个广东的黎总,昨晚在市里的家ktv的门外被人杀死了。据知情人说,好像还是用了杆土枪打死的,看来准是乡下人干的。”我听后大吃惊,手中那碗差点没摔在了地上。
“赵拥军,又在向小潘兜售你那爆炸性的新闻呢?要我说,你还是离他远些为好,否则哪天吃了大亏还不知道原因在哪呢。”周围的人听便哈哈大笑起来。小李是胡县长的外甥,又是领导身边的红人,说话做事向来是我行我素,不给别人留情面。我心里也很清楚,他们这些人大都是靠亲戚关系挤到这单位里来的,唯独我稍稍例外了些,所以压根就不入他们法眼。
那小李看我没反应,便回过头来望着我,阴阳怪气地笑道:“潘云迪,前些天你那恩师,农业局的申忠良局长刚刚被他那办公室主任参了本,如今是福是祸尚未可知,如今这黎东阳又遭无妄之灾。无论怎么看你都是个不折不扣的扫把星,谁和你离得近些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您说是吗?”周围的人有跟着附和的,有假装制止的,表面上都是在开玩笑,可在他们的心里未必不是这样想的。
申局长以前和他那办公室桑主任之间直保持着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这个我原是知道的。而申局长为了我却把她冷落在了边,而且有晋升的机会也没有先考虑到她。为此他们之间也大吵过几次,后来竟发展到了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桑主任心横,竟伙同财务会计找了申局长n条经济上的罪状,实名举报到了上面。那申局长眼看着就要被带走接受调查了,自知不能回头,所以那晚他是专程来和我作别的,至于他说的女人都是魔鬼指的自然就是这件事了。
黎东阳被枪杀,我怀疑百分百是他干的,他这样做不只是为了我,为了活在他心灵深处的那个男孩宋思亮,是为了他自己的良心。
他最终还是想不开,在噩梦来临之前,用根绳子草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有人说他是畏罪自杀,留在内心深处的的是悔恨,可我不这么认为,他可能是微笑着离去的,大概在生命的另头,宋思亮还在那里等着他吧。
周末回家的时候,爸爸又在满嘴唠叼着我的婚事,说得激动了,拍桌子摔东西什么事也干得出来,甚至于说要拿根绳子吊死我。妈妈自小到大了解我最,所以直保持着沉默。但她在没人的时候也是时不时的用别的方式小心提醒着我,小枫是个男孩,直等他是个不实现的,也是个愚蠢的想法。
我便笑着说道:“那我随便选个女孩结婚,然后把她晾在边,为了自己,害人家辈子,岂不自私了些。小枫不回来,我可以选择不结婚,打光棍总可以吧?邻居们的风言风语自由他们说去。人生本就短暂,旦随便结了婚,痛苦的可就是辈子了。”妈妈听我说得这么直接,便不再言语了,可我知道,她的内心其实是极苦的……
至于爸爸那边,最终还是妈妈用了各种方式随服了他,不过他却始终不再理我,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总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翌年春天,刘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跟我商量件事。说是河西镇的云枫山要开发,县里的领导想让我跟着张副县长去了解下这个项目的商谈情况。我听便愣住了,奇怪地问道:“云枫山?你说的可是河西镇西边的那座满是枫树的地方吗?”刘主任听后惊奇地问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那里原叫瓦窑山的,只是那边公司的老总看到满山的枫叶,竟如云霞般,才随口取了这个名字的。”
我时被惊得呆在了那里,至于后面他还说了什么,我竟没有听清楚……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潘秘书,林总在203房间等你。”
刚才开会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位所谓的林总,如今却说想要与我单独见面,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203房间上楼左手第二间便是,那门并没有上锁,出于礼貌,我还是用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里面并没有回应,我只好在门口怀着颗忐忑的心情默默地等待着。
忽然有双手悄悄地从背后蒙住了我的眼睛,柔柔的,凉凉的,我吓了跳,却不敢轻意去触摸。等他慢慢地松开了手,我猛地回头看,就在四目相对的那刻,竟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般,鼻子酸,差点落下泪来。
小枫便把将我拥在了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信也不给我写封,让我好担心。”我回过头去,轻轻地问道。
“我其实没走远,就在河南。那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只能靠捡破烂维持生活。我其实也不想离开你的,可又怕你知道后会伤心。我不想成为你生活的累赘,于是便悄悄的离开了。”他伏在我的肩头,眼睛红红的,有点想哭的样子。
“你个人在外乡无依无靠的,这些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呀?”我的嗓子里有点涩涩的感觉,连话都说得都不利索了。
他看我有些伤感,便故意调皮地咬了下我的耳垂,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惨了,那里有条步行街,我用在家里捡破烂赚到的点钱在那里摆了个卖肉丸的小摊子,开始也常常受他们本地人的欺负,苦啊累啊总是有的,没办法,我就忍着,像打游击似的来回跑着干。后来慢慢有了点积蓄,就和别人合伙投资开了家卖服装的小店,生活这才慢慢地稳定了下来。个偶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