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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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青衣青衣篇 作者:连城三少

    有靠不住的,他既然扮了哑巴,不管高兴不高兴,这戏就要直这么做下去了。

    上官良勋坐回去,目光仍旧停留在书册上,但青衣知道他没在看书。

    何事气恼?青衣将纸递到他面前。

    上官良勋看了眼,没有说话,眼神转回到书册上。

    莫非是为了纳妾之事?青衣又写。

    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已为爷物色了个好姑娘,据说,是总捕头裴江大人的干女儿。

    上官良勋的脸色有些复杂起来,盯了纸条半天,抬眼看着青衣,“此话当真?”

    青衣点了点头,继续写道,听太守夫人说,是个乖巧温顺的姑娘,爷年纪不小了,早该成家立业的。

    他的脸色僵,看青衣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青衣觉得有些受不住,避开了他的视线,手下也不闲着:爷不要忘了肩上的担子。

    “那你呢?没关系吗?”

    青衣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纳了妾,从此郎情妾意,你真的没关系吗?”

    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揪,青衣蹙眉,他有没有关系重要吗?!来朝阳的使命没有起色,他们二人的生活倒是引来愈来愈的关注,这不是常态,既不是常态,就该拨乱反正。最重要的是,“李夫人”的角色他不愿直这么扮下去了。因为,会上瘾。

    “青衣。”他低声唤道。

    每次上官良勋这么叫他,心里总有压不住的悸动,“李夫人”角他还要演久?提笔写道,那姑娘姓秦,名叫沅苏,自幼跟随姑父姑母长大,身世简单,爷若没意见我便应了马夫人的请,改日瞧瞧那姑娘去。

    上官良勋片刻愣神,这手蝇头小楷还是他手把手教的。如今,他却用来张罗他的婚事。“眼下的日子,你厌倦了?”上官良勋突然话锋转。

    青衣疾书,怎么会?!但公主交待之事不敢忘。

    “除了纳妾,你就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吗?”

    若有别的法子,何至于三年毫无进展?他写。

    上官良勋突然起身把将他拽了起来,低头凑过来,二人靠的很近,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青衣有些恍惚,他这是要……干什么?他盯着上官良勋的下巴,他的唇形很好看,此刻微微上扬着像是在笑,但青衣不敢看他的眼睛,边紧张的咽口水,边胡思乱想着。

    “我以为你愿意做李夫人,看来是我误会了。”上官良勋突然松开他,兀自坐了回去,青衣半探着身子僵住,听他继续道:“纳妾的事随你心意吧,不必再来问我,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青衣直身子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本该轻松的心情此刻却像坠上了千斤重担,沉甸甸的挂着,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秦沅苏若是过了门,可会好些?

    过了几日接到太守夫人的邀帖,青衣特地挑了件湖蓝色的织锦纱裙,穿的太素或者太艳都有失礼数,这件织锦纱裙是前年过年的时候上官良勋送的,用料考究、做工精细,他很是珍爱,轻易不穿。

    太守府花园的凉亭里有谈笑声,青衣跟着管家走过去,到了近前向马夫人行礼,让丫鬟送上礼物。马夫人笑着冲他招手,“李夫人,过来坐。”

    青衣在马夫人左手边坐定,马夫人将她介绍给在场的女客,也将女客们介绍给他,坐在马夫人右手边第三个,身着浅紫色纱裙的女子,便是秦沅苏,看着有些柔弱,颊边的酒窝将她的笑酿出了几许甜意。爷,应该会喜欢吧。想到此,青衣心里却是隐隐的有些怒意。

    他怎会没关系?怎么可能没关系?

    ☆、裴江二

    在太守夫人的牵线搭桥下,青衣来二往的便与秦沅苏认识了;上官良勋与裴江见过几次,裴江始终态度冷淡,似乎是看不上经商的“李勋”,若不是碍于马夫人的面子,估计是不会见他的。中秋节过后,太守大人架不住马夫人的软磨硬泡,亲自找了裴江,这桩婚事才算尘埃落定。

    寒露那日,裴江带着秦沅苏突然登门拜访,说是来择定成婚的吉日。四人在祥鹤堂里坐定,伺候的丫鬟来上了茶、布好点心,都很识趣的退到外头去候着。

    裴江看了青衣眼,道:“敢问夫人娘家是哪里人士?”

    青衣有些为难,下意识地看了上官良勋眼。

    “拙荆自幼父母双亡,云阳姨母家算是她的娘家了。”

    裴江的脸色有些耐人寻味起来,“夫人的身世与我家苏儿倒是有几分相像,只是……苏儿名义上的娘家在朝阳,再加上前些年因缘际会认了裴某做干爹,也算是苦尽甘来。”

    青衣觉得这话是在替秦沅苏立威,偷偷瞄了秦沅苏几眼,她含羞带娇地坐着,时不时的瞥眼上官良勋。这桩婚事或许不合裴江的意,但定合她的意。后面裴江和上官良勋说了些什么,青衣就都不知道了,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这个坑必定越挖越深。

    “青衣……青衣……”上官良勋大声叫了他几次,他才回过神来,“裴大人要告辞了,我们道送他。”

    青衣点了点头,跟着上官良勋起身往外走,有些浑浑噩噩的,尔后又路跟着上官良勋回到了他的书房,上官良勋见他跟了来,有些吃惊地问道:“有事吗?”

    青衣缓了缓,取了纸笔写道,日子定了吗?哪天?

    上官良勋的脸色有了几许深意,“刚才不都说好了吗?怎么……你没在听?”

    青衣叹气,他哪有心思听。

    “来年正月初六,你这个当家主母,好好准备准备吧。”

    青衣闻言,抬眼看着上官良勋,眼神若能当鞭子使就好了。

    晋历二零七年的春节,怕是青衣此生最为难忘的个春节了。心里的悲戚之感不同于早年失去双亲的悲戚,满目的喜庆也不同于往年的喜庆,竟是个且喜且悲、且忧且叹的节日。虽然请了喜婆来筹办迎亲仪式,但还是把青衣忙得焦头烂额,琐碎的事情真的是太了,他不知道纳妾有这么礼节、这么规矩,即便有这么礼节和规矩的袭扰仍是挡不住男人三妻四妾,天杀的。

    将将能缓上口气的时候,正月初六就到了。

    青衣看着镜中的自己,盛装华容,美得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老天为何要同他开这样的玩笑?身为男儿,拥有惊世之颜有何用?!不能同他共结连理、举案齐眉,如今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同别人拜天地、入洞房。青衣长长的吁了口气,这坑,果然是越挖越深了呀。

    上官良勋刚起床梳洗正要穿戴,丫鬟说夫人来了,他便停下手等他进来,“青衣,过来帮我穿戴吧,听沈掌柜说,这喜服的料子是你亲自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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