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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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青衣青衣篇 作者:连城三少

    女人又哑又绝的,被爷休了也是早晚的事。”

    “你退下吧,我有些乏眯会儿。”

    “是。”庆喜恭敬的退出去带上了门。

    彼时,青衣仍对着盒子苦菜饼进退两难,吃也不是,扔也不是。最让他不痛快的,还是秦沅苏的那句‘我有了身孕’。这是早该料到的结局,上官良勋是正常男人,不正常的,就是他自己罢了。叶子乖巧,趁他走开的空档将苦菜饼拿去扔了。青衣回来也不问,扔了好,眼不见心不烦。

    往后的日子,秦沅苏几乎天天都要来找青衣闲聊,不管如何起的头,她总能将话绕回到孩子身上去,青衣心里堵的不行。马夫人还说她温顺乖巧,父母早亡,寄人篱下又能得到姑父母的呵宠,还有裴江那样个干爹替她撑腰,这姑娘,八竿子都打不着温顺乖巧这个事。

    这晚用过晚膳,青衣便去书房找了上官良勋,他在纸上写道,爷最近很忙吗?抽时间关心下二夫人吧。

    他抬眼看着他,“怎么了?”

    他再写,二夫人最近闲的慌,每日都来找我闲聊,爷也知道,动笔要比动嘴累得。

    上官良勋笑,“你猜我今日在梨香酒馆碰到了谁?”

    青衣翻了个白眼,他就是这样,每次他要说正事他就扯开话题。

    他伸手拿过青衣手中的笔,写下个名字,青衣心里“咯噔”下,曾隶。

    “他身边……还有个姑娘,看着身份不般。”

    青衣想到什么,提笔疾书,他认出你了吗?同你攀谈了吗?

    上官良勋摇了摇头,“他应该……有要事在身。”他和曾隶在酒馆里打了个照面,但他俩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擦肩而过,仿佛真的不认识般。

    曾隶来西晋的目的,想必同他们样,不般。

    ☆、真假公孙互

    秋天的朝阳郡,美得不真实。朝阳城外大片的胡杨林,层林尽染,满目金色。

    青衣在城北的个小医馆里见到了曾隶,当然是受了上官良勋的指点。他在曾隶面前的时候,曾隶大吃惊,面色僵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很久才缓过神来,关了门挂上午歇的牌子,将青衣引至后院。

    不大的四方天井里有个长方形石缸,里头养了几条锦鲤和几株睡莲,石缸边上是藤编的桌俩椅,青衣觉得,上官良勋说过的姑娘该是这里的常客。

    “喝茶吗?我这儿不比李爷的茶铺,只有君山银针。”他打趣道。

    青衣瞪了他眼,真够无聊的,也不同他客气,兀自走到藤椅边坐了下来,四下打量番。院子不大,但被曾隶打理的舒适整齐,想必他来朝阳城也有些时日了。过了会儿,曾隶端了茶盘走过来,盘子里还有叠子茶饼,“你如今是什么状况,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青衣两手摊,示意他无纸无笔,无从说起。曾隶只好进屋又取了纸笔过来,坐到他身边看他写,边看边眉头就蹙了起来,没等他写完便忍不住问道:“什么叫想说的时候不能说,如今是真说不了了。”

    我男扮女装以夫妻之名同上官兄来到朝阳,曾兄不会以为我是回来探亲的吧?!

    曾隶不置可否地笑笑。

    为了以防万,之前服用了不少哑药,如今这嗓子,只怕是真的要哑了。他继续写道。

    “把手伸过来,我替你号个脉。”

    他依言将手伸了过去,曾隶屏气凝神的替他号脉,损了嗓子的必不是什么好药,“张开嘴巴,啊声。”青衣虽然用力,嗓子却是出不了声,只有类似哈气的声响。曾隶随即沉了脸,

    “有药方吗?明日拿过来给我瞧瞧。”

    青衣提笔写,没有药方,以前都是上官兄亲自去取药,现在都是药童抓好了药送到府上。

    曾隶看着他,眼神犀利,“有三种可能来解释你眼下这状况,第,替你开药的郎中已经靠不住了;第二,药童做了手脚;第三,负责煎药的家奴使坏。不管哪种,都需要掌握丰富的药理知识,你这状况至少要半年以上的积淀,此人不仅想药哑你,还想不动声色的药死你。”

    青衣的脸将将绿了。

    曾隶笑,有些吊儿郎当也有些玩世不恭,“好在你我重逢了,你这条小命我横竖是会替你保住的。”

    毒很深吗?他写。

    “来来来,喝茶、喝茶,别糟蹋了我的君山银针。”他边说边端起茶杯泯起来,青衣看了他眼便不再追问。他中的毒,定很棘手。

    曾兄是否有了家室?

    “噗”。曾隶口茶水喷出,呛的连连咳嗽,“没有的事,不当乱讲。”他这话锋转的也太快了,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个上头了。

    那日与你道在梨香吃酒的姑娘,原来不是令夫人啊。写完作恍然大悟状。

    曾隶瞪他,“年未见,你学坏了。”

    青衣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继续提笔写,那姑娘是你的心上人?

    他看着水缸中的几条锦鲤出神。那姑娘,其实很复杂,这辈子注定不会和他有所交集。无论离他近,她也还是云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及,叹了口气道:“她是皇上的人。”

    青衣吃了惊,她是文帝的妃子?

    曾隶摇了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不过……”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他,意味深长道:“你我这处境,凡事都不能细谈,点到为止吧。”

    青衣也看了看他,谁说不是呢?!

    二人默默无语的坐了半天,喝了两壶茶,吃完了叠子茶饼。青衣起身告辞,曾隶将他送出了门,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叹气,倘若不是梁帝手中的锦盒,文帝怎会突然改变主意将他遣来朝阳协助司徒瑨;倘若不是梁帝手中的锦盒,上官良勋和赵青衣恐怕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青衣回到李府径直去书房找上官良勋,不曾想,秦沅苏也在。她见他进来,笑着喊他,“姐姐回来啦,上街怎么不喊我,个人逛冷清。”

    青衣看向上官良勋,示意他将她支走,上官良勋却不为所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浅浅地笑。

    “姐姐,别着了,过来坐。”

    青衣转身几步出了书房,如果他被毒死了,秦沅苏定会被扶正,她如今怀了身孕,这个李夫人的位子可谓名正言顺。走出去段路,手突然被很用力地握住,他用力挣了几下没挣开,不禁加快了脚步。上官良勋跟着他,轻笑道:“生气了?怪我没将她支走?”

    他充耳不闻,只管往前走。

    “我不能支走她,当时她正在说去丞相府赴宴的事。”

    青衣下子停住,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突然了。

    上官良勋往前半步拉着他继续走,“回房说吧。”他心里的气似乎没有方才那般强烈了,低头看看被他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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