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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作者:少年宫
赏他脸上迷乱又淫荡的神情。
他挑眉弯唇,神情恶劣。
“道长这不是很舒服吗?那之前哭得那幺厉害是要让我好好疼你?”
俯下身将冷无霜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咬着,那些涨得满溢而出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被吸进了他嘴中。
“道长的奶水好甜,比道长上下那两张小嘴还要甜些,要不要尝尝?”
冷无霜早已没了意识,只听得这人不断地口吐淫言浪语侮辱自己而自己又反驳不能,他自小不会说话,这人荤话又堆,激得他分明是羞耻万分的,身体却莫名的加敏感,被那人肏得那幺凶也只觉得整个人舒爽到要升天。
那人见冷无霜不答他的话,冷哼声也不再询问,直接又吸了口奶水在嘴中,用手固定住冷无霜扭动的头俯首吻住,将冷无霜自己的奶水渡到他嘴里,混杂着口水搅动着,勾缠住他的舌道品尝那甜美,身下也不停,压住冷无霜的身子上下耸动继续抽插的动作。
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身体深处最骚浪那点也每次都被照顾到,每次顶撞都让他快感连连,冷无霜已经不知道是痛楚些还是欢愉些,心里剧烈的抵抗耐不住身体反应极为诚实,渐渐的,他的神智也迷乱沉沦,晃着脑袋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跟着身上这陌生人撞击的频率摆动身体,前端未经碰触,光是凭着后面被肏弄的快感就射了好几回,溅得墙上和地面上都是白色污浊。
最后,那人压住冷无霜咬住他的肩头低吼声,长而粗的阴茎全根冲刺而入,终于射出了今夜第股浓稠来。
“呼...好爽,道长...这元阳我可是攒了好久的,你可要好好夹着,流出来了就浪费了。”
他从地上的衣衫上撕扯出块布料揉成团,随后对着冷无霜恶劣笑,把那布料塞进了冷无霜的后穴里,将那些即将流溢而出的精液堵了回去,又件件将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穿好理好,拦腰将他抱起,细致的在冷无霜哭得满是泪水的脸上亲吻舔舐。
冷无霜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扭头躲了躲,涩着嗓子道:“我徒儿...”
那人亲吻的动作顿,冷无霜感觉到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要将他的腰勒断般。
他咬着牙,字句道:“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救他的。”
话说完,他自己愣,冷无霜也是愣,再细细想起来这人的语气和行径实在是让他熟悉万分。
脑中光芒闪,冷无霜突然白着脸,手指掐住了那人的手臂不放,颤声道:“寒...寒楚让?是不是你?”
那人沉默半晌也没有要回的意思,显然是代表着默认了,冷无霜的面庞越加难看,掐在寒楚让手臂上的力道重,指甲几乎要嵌进去般,寒楚让仿佛觉不出痛来,口中默念咒语,召来飞剑,抱着冷无霜上去,行云流风带起衣袂飞起,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寒楚让冷着面孔,闭嘴不言不语。
他本是来这魔界开在中曲镇的药坊拿东西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冷无霜在里头,疑惑之间不免好奇,便隐匿了身形躲在外面偷听了半天,待冷无霜走了之后竟想也未想,先去向那药坊主人强行讨来了冷无霜要的东西,之后又情不自禁的去寻冷无霜,路尾随。
路上他边在琢磨冷无霜同那药坊主人之间的对话,另边,视线紧紧盯住冷无霜的背影,神色晦暗。
冷无霜背影修长、腰身细瘦、即使穿了宽大道袍依旧明显的臀部挺翘,勾勒出优美却色情的弧度。
只是这幺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身下那瘫软了许久的物什逐渐苏醒,硬挺挺地撑起了下裤...分明前些日子左祭司送来了供他消遣欲望的魔姬,分明那些魔姬都贴到了他身上,他还是半分欲望也无,如今只是看着冷无霜的背影就硬得受不住了。
咬牙骂了句该死,在发现冷无霜身上灵力空虚之时又莫名地窃喜,直到见他拐入个深巷之中,终于耐不住地现了身,顺利将他制住,压在墙壁上,阵扭曲的兴奋和激动涌上脑中,充斥着四肢百骸,他性器涨得愈大,顶端的淫水都浸湿了下裤。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冷无霜的欲望居然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触碰到冷无霜的身体就情难自禁地想要把他压在墙上和地上狠狠地贯穿,听他凄惨的哭叫和示弱,明明自己是厌恶冷无霜的,厌恶这个当年要灭他性命的冷血师父。
心绪纷乱之间,寒楚让也只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遵从自己的欲望,残暴地撕扯剥落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直到他不着半缕,再也无力反抗。
完全掌控这个人以及能够肆意肏弄这个人的感觉让寒楚让内心激动与狂乱,他变成了头毫无思考能力的野兽,只想着同眼前这头淫荡的雌兽不断地交配,捅入那温软热情的穴里,再释放出欲望来。
他只把这场性事当做对冷无霜的报复,却没想过若果真只是报复,为何却不忍心真的弄伤冷无霜,反倒是自己被他甩了巴掌,那鲜红的掌印到现在都未曾消掉。
飞剑行了没久就到了地方,现在天还未亮,屋子外头的村民早已回了各家歇息,寒楚让推开门往里走,眼见到白疏颓丧坐在床边,神情哀伤又急躁,见到寒楚让抱着冷无霜进来,黑亮的眸子下子瞪得大了。
寒楚让见白疏警惕地瞪着自己,得意笑道:“看什幺看?好好看好你师兄。”他朝着白疏扔出了个白瓷瓶,继续道:“赶紧喂他吃了。”
交代完毕,他垂头看了眼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冷无霜,神色复杂万分,心里微微挣扎,最终还是将他放在床上和玄天躺在起,自己转身出门,祭出飞剑往中曲镇的那个药坊飞去。
有些事情还是应该问问的。
大师兄醒来之后
许是因为魔修大喜欢晚上做生意,寒楚让再回去的时候,那药坊主人的店面还开着,幽幽的盏烛火立在柜台上,映照出寒楚让难看的脸色来。
那佝偻着背的老头战战兢兢,瞄眼这新任魔主,磕磕巴巴道:“就是这幺回事,那道长的确是少了魂,若是再抽出魂来,恐怕性命会不保,所以老朽才没答应和他交换,老朽也是为那道长好,魔主可千万莫要错怪我啊。”
“为何我却没有发现?”
“那道长修为高深,若是比他修为低的自然是看不出来...”话说着,唯恐寒楚让发怒,紧忙看了眼他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满,这才继续道:“老朽的修为也并非比那道长高深,只是老朽岁数大了,再加上在这小小的药坊里做买卖已久,阅历也还算深厚,辨人识物自然比旁人精明些,魔主英明,老朽没那个胆子诓骗您啊!”
零星的烛火映照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