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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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戏游龙 作者:漠月晚烟

    笑,风流优雅自从容,扭头对着吴庸道:“吴大人自称受小人蛊惑为奸人所害,在下倒是听出您意有所指,就是不知是否有幸,能得您解惑?可有人证物证为您证明?”

    吴庸是不愿意回答的,可是看看李煦山雨欲来的脸色,觉得自己若是不回答,恐怕立刻就会被拖出去砍头。

    人在垂死之际的求生*是无比执着的,吴庸想到自己的处境,立刻抛弃了那身清高不愿与伶人为伍的傲骨,脑子飞快就着秦风的问题转了起来。

    吴庸方才涕泪交加声泪俱下,骗自己骗的越来越像真的,此时被秦风问,恍然清醒般愣在当场,嘴上已经支支吾吾不能成言,冷汗如水泼般兜头而下,恍恍惚惚左思右想,终于从记忆深处刨出来根救命的稻草:“有!我有人证!是宫里的个小太监,皇后出事之日,就是他连夜到我吴府,说有人带话给我,要我早做准备,并替我引荐了裴将军!”

    此言出,众人皆惊,其中反应最大的当属裴庆。

    裴庆怒道:“引荐?!不是有人带话给我,要我去找你共商大事的吗?”

    李明远在旁目睹这场稀里糊涂的前因后果,仿佛看见了曾经被秦风支使得团团转的自己,震惊与欣慰之余嫌恶之情油然而生——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糊涂的反贼,造反造到最后,为什么反和为谁而反都没闹清楚。

    其他人是眼花缭乱,已经在这信口开河的胡扯中有点儿找不到北的茫然。

    唯独秦风条理清晰,笑了笑,仍是只问吴庸:“吴相说有个小太监连夜传信,是哪个?”

    吴庸身冷汗接连不断,茫然的回忆了些许,猛地睁大眼睛:“我记得他长什么样子!让我进宫!我定能把他找出来!”

    众人:“……”

    在场诸人已经肯定,这当朝宰相已经急出了失心疯。

    而只有秦风笑容如春风吹散了祈年殿中糊涂的迷雾:“倒不用这么麻烦……”

    他笑着转身,对着门外挥手。

    早已等在门外的陈安快步走来,竟然还背进来个人。

    这人的状态太差了点儿,浑身是血不说,周身上下还不知从哪儿滚出了身污泥,活像个刚从坟里刨出来的死人,除了根据眼珠子在动才能判断出这是个活人以外,处处透着死气。

    众人皆不明所以,独人在人群中,不声不响却面失了血色。

    秦风对陈安带来之人的惨状视而不见,笑笑示意陈安将那人的脸凑到吴庸面前,才道:“吴相,您说的,可是这个人?”

    这下,连吴庸都愣住了,眯着眼睛细细辨认了那只有眼睛能动的血人半晌,陡然激动起来:“是他!就是他!”

    他边儿喊边儿挣扎着膝行了几步,御林军惊诧之极,根本按不住他。

    吴庸以头抢地:“皇上!罪臣时糊涂!罪臣冤枉啊!”

    李煦:“……”

    知道这老货脸皮厚,却到今天才出乎意料的瞧见了实景,李煦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老东西是何来的勇气喊冤枉的。

    ☆、第84章

    秦风却直接笑着挡到了吴庸与皇帝中间:“吴相先别急着喊冤枉,您说他是受人之托给你传信,这人……又是何人?

    吴庸出尽了生的冷汗,已经无汗可出,只剩战栗,原地哆嗦了半晌,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这下,所有人都仿佛蒙了个彻底,纷纷无措的看着这场无解的糊涂账如何收场。

    李明远兄弟俩左右对眼神儿,心知他们肃亲王府已经从这疯狗的撕咬中彻底脱了身,默默松了口气,神色漠然地双双去看那行将就木般的吴庸。

    宋国公父子俩算是对内情知道的的,经历如此搞笑的场谋反,竟然有种恍然如梦的荒谬感觉,不知道这天翻地覆之下究竟还要挖出什么骇人听闻的鬼扯——只不过宋国公父子都很淡定,觉得无论什么都震撼不了他们了。

    李煦冷面无言在边,从方才起就不再发言,只等着秦风给他最后的交代与答案——皇帝突然有几分终于要迎来曙光的兴奋。

    虽然早知道那个答案终于要来,可真的临近真相之时,那不可抑制的兴奋之感到底还是冲破束缚不受控制的外溢。

    不管别人如何晕头巴脑,所有人中仿佛只需要有秦风个人清醒就够了。

    秦风招手,命陈安将那人放在地上,自己转身向皇帝拱手:“皇上,在下随肃亲王世子带兵入京勤王途中,遇到处新坟——挖坟埋人的仿佛是某家家丁,我们路过时,他刚刚离开。郊野荒坟原本没有引起在下的注意,可是走过之后,在下身边有人发现,那坟头并不算严实的土竟然在动——这坟里埋得是个活人。我们掘开坟茔,就找到了这个人。本来若是无关之人,我们也不会带到圣驾之前,只是,这人的特征……恩,被眼认了出来,应该是宫中人,世子爷觉得事关重大,这才带了回来。”

    李煦看了仍然跪着的李明远眼:“孟冬!可有此事!”

    李明远正在心说这小子永远都给自己留后招儿,怪不得他非要绕道京西,原来是瞒天过海的从那儿拎了这么个证人回来。这切他原本不知道内情,不知道秦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刺客被毫无防备的点到名,忙摆出了副“我们确实串通气了的”嘴脸回的迅速:“皇上,秦风所言不虚。不仅如此,臣看此人面目有几分别的猜测——臣父肃亲王曾对臣说过,日前与皇上兄弟相争得激烈那日,起因就是有位小公公连夜跑到肃亲王府,告知父王臣是被皇上‘扣留宫中’,而事实并非如此。那次父王毫无防备被人挑拨,因此记忆犹新,与臣叙述过传话之人样貌,因此臣留心所记后,再比对此人,便起了疑心。”

    萧禹察言观色,适时插话:“世子为何不直接对此人审问?反而要带到御前?”

    李明远觉得自己胡说八道的本事已经有登峰造极之势,面上仍然镇定道道:“来时间不准,二来臣觉得此事另有隐情,三来……”

    萧禹催促道:“如何?”

    李明远顿,却是秦风掐着这个时候笑着接过了话,最终道:“世子爷心善不忍说完,我们寻到此人时,此人已经,此人全身筋骨皆断,舌头也已经被人挖去。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全然是个废人了!”

    这下,众声哗然。

    众臣稀里糊涂的经历了这场凶险又莫名的叛乱,正心有余悸,紧接着便眼见了如此场胡言乱语,有幺蛾子接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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