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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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这样

    是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懂。

    58、58

    唐宋也不懂,他的眼中染满了与我同样的迷惑。

    这样下去,我会变得不像我,而他也会变得不像他。和一说得对,我爱得太卑微,爱得失去了自我。

    我爱得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秦绮。

    唐宋,我抬头,迎着他的眼眸,轻声道,我们,不如分开一段时间。

    有时候放手并非是为了放弃,只是给双方一点时间,理清头绪。

    当做出这个决定后,我从家里搬了出来,前两天住在饭店里,第三天苏家明八卦女王附体,不知从哪里得知此事,居然找上门来,硬把我拉到一40平米小户型房子里,说这是他朋友的屋子,但人家出国去了,正好要个人来守守,免得遭小偷,特许我免费住下。我一看,这屋子干净整洁,挺温馨的,就不客气住下。当然,苏家明也不是吃素的,作为报答,我决定请他吃一个月的午饭。

    跟苏家明吃饭的好处是俩吃货凑一块吃东西特别有感觉,那是吃嘛嘛香;坏处就是这人八卦之心太盛,嘴里塞满了东西还在问我关于分居的事情,我的回答总是敷衍。

    独身还习惯不还成。打算分居多久待定。有没有打算婚内出轨没想过。这招是以退为进还是破釜沉舟啊见仁见智。

    当然了,他的最后一个问题还是将我炸得不淡定了你就不怕在分居的日子里,唐宋会与范韵复合。

    乌鸦嘴。我唾苏家明一口。

    看看,还是怕吧。苏家明小得意。

    不怕我在你饭里下毒就少说点话。我进行了轻度威胁。

    苏家明是个好同志,知难而退,低头吃饭,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可没吃多久,又憋不住了,问道,秦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要离婚什么的赶紧趁早,看着现在还没老透,把自个再嫁一道,谁说下一个就会比唐宋差不是。

    有你这么撺掇人离婚的吗太不促进社会和谐了。我站在大角度批评他。

    我可是为了你着想,早市黄瓜2元一斤,中午1块5一斤,晚上一块就全贱卖了。苏家明还在游说着。

    你说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就没点大男人的觉悟啊,整天就这么八卦来八卦去的,越来越像我,你让我以后怎么对得起你们苏家列祖列宗啊我忧心。

    姐姐,你自己事情都没忙过来,我们家列祖列宗就不劳您挂心了。苏家明嘴上功力越来越见长。

    我倒不想挂心你们家事,就是你整天挂心我们家的事,闲得慌。我摇头。

    也不知这话是什么地方惹到他了,这孩子脾气一上来,将筷子一丢,汤汁一甩,转身就走。

    我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怔在原地,有点尴尬。叹口气,原地坐下,继续吃一大桌子东西呢,不能浪费了。

    正埋头吃着,忽然有人在对面坐下。抬头,就对上那对细长眼眸。

    碰巧遇见我我明知故问。

    哪里次次都会这么巧特地来找你的。和一也没隐瞒。

    找我做什么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找老板结完账,跟他一同出去。

    听说因为上次的事情你和唐宋吵架了。和一道。需要我去解释下吗

    该解释的上次不是解释完了,再说也不是因为你。我坦白。

    还是因为范韵。和一总要点破。

    我默认。

    大绮,这样有意思吗我觉得你有点偏执。和一说。

    我摇摇头,这些事情真不想再多说。

    和一也察觉了我寡言,提议同他去喝点东西,我想了想,婉拒了。

    怕他继续误会。和一瞄我一眼,轻轻地问。

    怕我们仨都误会,还怕这个世界误会。我还他一眼,轻轻地。

    和一低着头,半晌不说话,眼睫毛低垂着,遮着那双含义丰富的眸子。大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直接道。和一,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淡忘,却没法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和一似乎勾了下嘴角,是一种想笑却没什么力气的感觉。大绮,给你的时间还是不够对吗

    不是时间,是我自己的问题。已经发生的事,必然会产生后果,我没有办法回到之前与你相处的状态,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会是尴尬的存在,连朋友都不大可能做得下去。我直截了当地说了。

    如此直言,也不怕伤害他,都是这样的,人都是这样的,对爱自己的人残忍,再忍受自己所爱之人的残忍。

    和一沉默着,冬末初春的阳光,半是寒冷半是温暖,照在他脸上,那张脸,多好看,但我就是不爱,自己也恨自己,痛苦都是自找的。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说。

    再待下去也不能改变什么,生活就是一笔乱账。

    和一叫住了我。你知道颜色坊幕后的老板是谁吗他忽然问。

    我不做声,停住脚步,看向他。

    是唐宋。他说。在与范韵分手后,他就开了那间会所,是思念故人之处。

    我安静地等待着,我相信和一想告诉我的不止这些。

    果然,他抛出了底牌。唐宋在颜色坊中有一房间,里面装有很多东西,想去看看吗

    我无法说出不字,即使知道这是和一的一个局,我也必须去。

    我想,我需要的东西,就在那里。

    东西在颜色坊三楼最里的小房间内,毫不起眼,最适合隐藏。钥匙和一已经提前拿到,当然它的来历不会太光明,然而我也没有心思去追究。

    打开,里面灯光昏暗,隔许久眼睛才能适应。而当适应之后,我发现除了靠墙的一个书柜,其余没什么东西。

    我向着书柜踱过去,看见一抹红色,红得陈旧,红得黯淡,却如此刺目。

    那根红色的编织手链,那根被我丢弃被他捡起的手链,那根见证了唐宋与范韵感情的手链,那根他说已经丢弃的手链。

    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无声地发出无恶意的冷笑它的胜利,根本不需要我这个失败者的沮丧来增彩它的自信,是理所当然固若金汤的。

    它从没把我当成对手看待,我没有这个资格。

    不止是它,还有满书柜的物品都在冷而高傲地笑着。

    唐宋与范韵的合照,情侣衫,小装饰物,各式各样的物品,记载着那些我最害怕的曾经,连拿起再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我的脚底心像是有个洞,黑色无底的洞,力气持续而无声地流逝,我整个人如初生时般虚弱。

    如果颜色坊是唐宋的一颗心,那么这个房间便是心底隐藏的小角落,与范韵的感情永远存在。

    累,开天辟地从未有过的累。终于明白,我与之作战的,不仅仅是一个范韵。

    我对抗的,还有唐宋人生中第一段最纯纯的感情。

    我灭得了范韵,却对抗不了唐宋。

    看清了自己的自不量力,浑身开始发冷,冷得牙齿打颤。

    我多卑鄙不是耳边传来和一的自嘲声。

    和你无关的。我说完便转身走出去,双目开始胀痛,再不能自虐下去。会疯。

    低着头往前走,走廊地毯挺厚实,踏上去很安静。也许是太安静了,所以当和一猛拉住我手时,我霎时间涌出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下意识抬头,看向和一,而和一却看着前方,仿佛前方有洪水猛兽般。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发现了两个人。

    男的高挺,女的纤细,搭在一起,煞是和谐我是说,如果不是有我这个妻子在场的话。

    唐宋与范韵站在一间包房门前,范韵想走,唐宋却阻止着他,拉拉扯扯,牵牵绊绊,一团混乱。

    在某个瞬间,唐宋抬头,发现了我。脸上的吃惊如烟花盛开我听见了自己心中某件东西爆炸的声响。

    我们四人就这么呆在原地,按兵不动,仿佛谁先动了,便先乱了阵脚。

    范韵,好久不见,走,咱们去喝一杯。和一主动出击,将范韵拉着,推开包房门,走了进去。

    在关门的时候,范韵的眼神我忘记不了很是复杂,浓郁深沉。

    是胜利者的微笑,是挑战者的示意,还是其他,我都不想去追究。

    昏暗的灯光将唐宋的轮廓映得模糊不清,他慢慢向我走近,但声音却越来越遥远今天我和范韵,并非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你们之间是怎样我想自己已经没有权力知道了。这是我的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唐宋忽又上前一步。

    意思就是,我愿意成全你们。我们之间近得能触及彼此的呼吸,两颗心却遥远得无边无际。

    唐宋的呼吸似乎停滞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中增加了凉意。

    如果没有和一,你会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问。

    与和一无关。我解释。

    在我看来,是有的。唐宋看着我,慢慢地后退了一步。

    他来去自如,能够随意控制与我之间的距离,他要的是安全的距离,缺少爱情的夫妻,能够安全地相依相伴,白头偕老。但我做不到,要么远隔天涯,要么近若咫尺。

    怪只怪,我只爱他,他却并非只爱我。

    我再无力解释,越过他,脚步一轻一重地离开。唐宋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很大。

    为什么现在都不肯跟我好好说话唐宋左手将我拉住,背对着我。

    我看见那间屋子里的东西了。我道出实情,声音疲倦地连自己也吃了一惊。唐宋,那些东西,太多太重,我搬不动。

    他的手,剧烈地抖动了下,仿佛被烧得通红的铁烫伤一般。

    我的气管狭窄得只能供游丝般的氧气通过,难受。

    终于明白,自己要对抗的,不是范韵,而是唐宋的整个青春,是他最珍贵的记忆,是构成他整个人生最重要的情感。

    我不自量力,败得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争取完结,然后全力更新教官文。

    59、59

    回到那个小家时,我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前路迷茫,谁人也帮扶不了。冲进浴室中洗了个澡,热水让肢体活泛起来,但一颗心仍旧僵硬无能。

    在这样一个和谐却二逼的世界,最难捱的莫过于失恋。

    而我的这一失,却有点子惨烈,把多年的青春与幻想都失了。

    打开冰箱,找出所有的酒,打开全喝了起来。没什么下酒菜,只能打开电视,看着里面那些相亲节目,哈哈哈哈哈地跟着傻笑着。

    直到一名男嘉宾上场,人帅多金,谈吐文雅,一开始台上的老年剩女青年剩女全都对其注入了热切的希望,岂料在最后关头,这孩子居然说出自己前女友在两年前去世。话还没说完,场上劈里啪啦一阵灭灯,其中一21岁小萝莉的灭灯原因是他心里永远有前女友,作为女人,我没有这么无私,这么伟大,能容忍自己丈夫心中有另一个女人存在。

    看完这个,我开始用酒瓶子砸自己的头。秦绮你傻啊,人家21岁小姑娘都懂这道理,你这么大辈子是白活了。

    正敲在兴头上,门也有人敲了。本想着不理会,但敲了一分钟,门居然被钥匙打开。

    进来的是八卦之王苏家明。

    虽说现在离光天化日有一定距离,可也不能构成你闯空门的理由吧,我说苏家明再怎么我也是一女的,你就没想过直接进一女人房间会遭遇到的种种尴尬事件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龌龊不过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把钥匙给我先。

    我这么一大通啰嗦苏家明却一个字也没听进,他看了我半晌,最后只问了一句话你怎么哭了

    我侧过头,迅速用袖子擦去眼泪,指着电视道,笑哭的。

    你这样的解释是对我智商明目张胆的鄙视与侮辱。苏家明说。

    我犯不着侮辱你的智商,你把自己的智商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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