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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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盆牡丹花不是我的 作者:阿萦

    警告你,惹我,没有好下场。”他不客气地威胁说。

    好生气哦,好想拿什么东西砸死他。

    19、

    “你知道他是被谁保出来的吗?”行至个僻静处,凌初盟在我耳边轻声道,“五皇子。”

    我肃然起敬:“五皇子?”

    元宵宴会上很会吹箫还长得很好看的那个!

    “嗯……他俩,不可描述的关系。”

    “我拒绝。”

    “你拒绝有什么用?”

    “我再次拒绝。”

    “别闹。”

    “呜……对了,江江呢?!我家江止遇呢?!”我跳起来。

    凌初盟沉默着看了我会儿:“别蹦跶了。江止遇确实被抓进去了,原因嘛,”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去问你姘头吧。”

    我心平气和地解释:“……我没有姘头!”

    “喔。”

    我继续心平气和:“真的没有!”

    “那知道去找谁了吧?”

    “……”

    “嗯?”

    “……知道。”

    20、

    今儿是立夏,柳南江岸会有场盛大的烟火。

    昨天晚上,沈潜约我次日酉时四刻,在永市街的十二楼相见。

    明宿当时还开玩笑说,应该找江江给我画个适合夏日的清凉橙柚妆,以赴约。

    我不禁想起上回被江止遇打出门的经历,不高兴道:“你信不信我趁你睡着,给你画个适合夏日的清凉熊猫妆?”

    明宿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太天真了。

    我绝对是认真的。

    如果他今天早上出门前照了镜子,准会知道,我明亮就是那么个言出必行诺千金的君子。

    ☆、血和伤痕

    21、

    可今天,江止遇就不见了。

    我要找沈潜问个明白的。

    他抓的人。

    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22、

    沈潜穿了身蓝,比海湛靛。

    他手中执着张戏单,扫了眼,凑过来与我同看:“皎然,点哪出?”

    我扯住他的广袖口:“为什么要抓江江?”

    沈潜唇瓣轻抿:“《同乐院燕青博鱼》?还是《惊梦》呢?”

    虽然知道狗狗眼对沈潜没有用,但我着急,还是可怜巴巴地凝视他:“是不是因为他卖假冒伪劣的胭脂水粉?他已经改了,你要学会用辩证的眼光看人……”

    沈潜表情变:“江止遇卖过假冒伪劣的胭脂水粉?”

    “……”

    江江,我对不起你。

    我迅速转移话题:“啊!你听,烟花!”

    “……我都不想戳穿你。”

    我捂住脸:“你好污!我不听!”

    沈潜吸了口气,沉声道:“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撩人。”

    我在记忆中搜索番,认真道:“你没有。”

    他有些咬牙切齿了:“很好。那以后,给我记住了。”

    “唔……”

    聊天就聊天,你总是上嘴干嘛!

    凑流氓!

    23、

    从十二楼往柳南江畔走的路上,我问沈潜:“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把白牡丹落在你那里了?”

    沈潜在灯影里温吞吞地笑,清逸如谪仙:“嗯,那等会儿随我回去?”

    我心下紧,忍不住攥了攥拳头,才摆出正直脸,道:“我不要了。”

    “哦?不想给牡丹花精换名字了?”

    富,贵。

    嘤,好想哭。

    我坚强地说:“不换了。”

    总归还是清白之躯要紧些。

    沈潜用他修长食指刮了刮我下巴:“想知道为什么抓江止遇吗?”

    我没回话,只拿熠熠的目光瞅着他。

    哼唧。

    “他涉嫌刺杀户部尚书。”

    “……”我怔了怔,然后失声嚷,“不可能!”

    24、

    “你还记得,那天我问你们要腰牌吗?”

    “嗯。”我闻言摸了摸自己腰间玉牌。

    “我爹房里,地上有小摊干涸的血迹,上面印着个‘户’字。户部的‘户’。”

    “所以……”我咬着指甲想了会儿,“当时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是在闻腰牌上的血味?”

    “嗯。”

    沈潜踏上江畔停着的艘乌篷船,回身对我伸出了手。

    五六簇烟火在他身后骤然绽放。

    那响声在我心里持续震荡,连同他递过来的自然半垂的手。

    船离岸,水橹声声。

    25、

    “那天,江止遇走进你办公室的时候,手破了。他说,是五子奁划伤的。”

    船身晃晃悠悠地,往江心去。

    我低头,呆呆地盯着柳南江中,倒映的姹紫嫣红,流光萤火。

    末了反驳句:“也、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夜风吹起沈潜的黑发,他沉眸看我:“阿青能嗅出来,新血和旧血的味道,是不样的。当时,江止遇丢过来的五子奁是我接住的,根本没有锋利的棱线,怎么可能划出血?那他为什么要撒这个慌?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唯的解释,他自己割破了手,把血抹到陈岚的腰牌上去,嫁祸陈岚。关于这点,陈岚也证实,那天江止遇确实鬼鬼祟祟地在他身边转悠。”

    “我不相信。”我脑子很乱,喃喃地说,“你没有任何证据。”

    沈潜叹息声,安慰道:“嗯,目前只是怀疑,你不用太过忧心。”

    我抬头,看着他瞳孔里明灭的烟火,问他:“那么,江止遇的腰牌上,有没有血迹?”

    “没有。”沈潜肯定地回答,“连血的味道也没有。但这不足以洗清他的嫌疑。把他带进刑部,不过是照例审问,旦确定他无辜,自会放了他。就像之前放了陈岚那样。”

    我撇嘴:“你骗人,陈岚被你们折磨得面黄肌瘦的,我都看到了。禽兽!”顿了顿,又加句,“禽兽不如!”

    “瞎说什么呢?”沈潜微微低脸,咧嘴笑了,“陈侍郎正三品的高官,刑部哪有人敢对他动手。”他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

    “咦?”

    沈潜凑到我耳边,呵着热气说:“他是被五皇子榨干的。”

    “……”我脸腾得红了,“你凑不要脸!”

    ☆、天理何在

    26、

    沈潜把我送回我府上,已经是亥时六刻。

    我推了推门,没推开。

    明宿不会把我锁在外面的。

    明宿怎么会把锁在外面呢?

    嗯。

    定是我推门的姿势不对。

    我手脚并用,用力地推。

    还是没有推开。

    我后退了几步,抬头瞅了瞅。

    匾额上确实写着“明府”没错啊。

    我抓了抓后脑勺,满脸困惑地看向沈潜。

    沈潜回以疑惑的目光。

    好委屈。

    我上前捶起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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