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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 作者:五里苏桥
他诊了脉之后说:“大都督年纪大了,病得这么重实在不好医治,只能我回去开个方子,让他好好调养。”
从大都督府出来,宇文执问逸铭大都督的病。逸铭说:“大都督应该是吃了跟太后样的药,导致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胡九娘,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胡九娘想要害大都督。如果真的是胡九娘做的,将军可要小心了,这个胡九娘原来在江湖上自成派,威望很高,认识很高手,现在将军怀疑到了大都督头上,胡九娘办事讲求速战速决,万他找个江湖上的高手来害您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的。”
宇文执想了想说:“这么说,朝廷中的幕后主使不是刘成洵了?”高奕瑄点点头说:“应该不是,不过我觉得这个胡九娘应该也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看她的性子,应该不愿意参与这样的事。”
宇文执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天似乎在捉弄宇文执,找到大司马府上居然弄出这么个结果。错误的分析给宇文执个很大的打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不紧张的权力,可能随时被别人抢走,而且高奕瑄和自己都性命堪忧。两人回到大司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把府里信得过的人都召集到正殿。给每个人安排任务。可人聚起来了才发现,宇文执完全信得过的也不过只有唐胜、逸铭。现在全远祺也不在身边。宇文执突然觉得剩下的人都很可疑。以前想要做什么,只要下命令就可以有人做得很好,哪里想过自己十分信任的人可能太少?
宇文执看着唐胜和逸铭,努力冷静了好会儿说:“这件事很重要,你们都给我提起十分的精神。唐胜你去后宫,保护母后的安全,逸铭去给母后看病。小心可疑的人,如果有什么异样,定要及时告诉我。”
逸铭说:“太后的病我直有照顾,白天可以在宫里照顾,晚上我要回府。可以吗?”宇文执知道逸铭有他自己的事,想了想说:“可以,反正夜里有唐胜保护也足够了。”免得逸铭再个不开心就闹失踪,这个节骨眼上,可是个人都不能丢了。
宇文执不允许高奕瑄出门,自己每天都会进宫,也会按时回家,确保高奕瑄的安全。就这样过了几天,点线索也没有。宇文执每天急得觉都睡不好。人整整瘦了圈,双眼布满血丝,十分憔悴。
这天宇文执刚回家,就接到了战场上传来的消息,说是袁慈战死。
“该来的终于来了。”宇文执叹了口气说,“那马上派长安的吕海中去接任主将。”
士兵跪在地上说:“主将已经由副将军徐青担任,是士兵拥护,当下战事正盛,谁也没有办法。”
“放肆!”宇文执拍案而起,“不管怎样,先派吕海中去,如果徐青敢违抗军令,马上军法处置!”吕海中是宇文执手提拔上来的,他对吕海中还比较信任。
士兵接了命令,匆匆退下了。
宇文执心里比被捅了刀还难过,有什么捆住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还不知道绳子的解扣在什么地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绳子点点收紧,勒得他窒息。他走到静心池,想冷静下,却看到夜里有个白色身影从围墙外翻身而入。宇文执正怒气没处发,正好来了个出气筒,冲上去就挥出自己的拳头。来人拿着手持折扇,折扇灵巧地在宇文执手腕下顺势送,宇文执拳头上的里都打了个空。
来人武功绝对在宇文执之上。
☆、173
第三小节
来人破了宇文执招,便定在地上,作揖道:“想必您就是这大司马府的主人,大司马大人吧?在下程沐涯,是来接逸铭的。”
宇文执收了拳,看清来人,席翩翩白衣,跟逸铭装扮很像。听到程沐涯这个名字,宇文执想起逸铭来大司马府时说的话,他说:“我在您府上,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如果有天,有个叫程沐涯的来接我,您就必须放我回去。”这也是逸铭每天晚上都要回到大司马府的原因。
宇文执刚要带程沐涯去屋里见逸铭,身后就传来逸铭的声音,他不满道:“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回家。”程沐涯见到逸铭,微微笑着。逸铭走近程沐涯说:“你不是说不踏进宫门王府半步,而且很瞧不起我吗?干嘛还要来接我?”逸铭这个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在程沐涯面前却直是副不满的模样。
程沐涯也不跟逸铭嘴,对宇文执抱拳道:“您府上可能不太安全了,逸铭继续待在这里我不放心,就把这个麻烦给带走了。”
“谁是麻烦?谁要跟你走?”逸铭嘴上这么说着,人却要贴到程沐涯身上。
“不安全?”宇文执不满地挑眉,“此话怎讲?”
程沐涯礼貌性笑了笑说:“在下是江湖中人,不懂得国家之事,但是坊间传言还是知道些。只是太难听,才不得已把逸铭接走。”听到“坊间传言”四个字,宇文执突然想起了宇文健死前说的话。原来宇文健的死,不是个结束,而是个开始,他早就在等待这个开始了。
程沐涯把逸铭接走之后,宇文执又少了个得力的助手。太后的病刚刚好转,现在已经可以起床吃饭了。宇文执没再叫高奕瑄去陪她,没有告诉她高奕瑄已经知道宇文执是舞玉的事,也没告诉她自己身处险境的事。只是让她静心休养。到底是谁在太后药碗里下毒,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宇文健虽然想害宇文执,但是宇文健跟太后的情谊还是有的,他应该不会去害太后。剩下的大臣们,都是怕宇文执怕到死的主,宇文执说绝没有人敢说二,新登基的皇帝宇文灿是个傻子,宇文执在他面前杀了他的父亲,他见了宇文执还是喜欢的不得了。那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可怕的不是江山易主,而是到底是谁要夺宇文执的江山,宇文执竟然还不知道。看着逸铭走出大门,再看着大门缓缓关上。宇文执恍惚起来,他第次有些无助。
所有的事,都来得太突然,让宇文执下子招架不住,有人跟宇文执样,用了宇文执常用的方法,看谁不顺眼就杀了谁,但是跟宇文执不同的是,他在暗中。
刚刚关上的大门突然又被打开,门外马上人儿英姿飒爽。宇文执盯着门口的全远祺,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全远祺还是走的时候那身袍子,月光不好,门口的灯笼微弱的光把全远祺映得有些虚假。唯可以确认的是那熟悉的含泪诱人桃花眼,不笑也似笑着的上扬唇角和尖瘦的下巴。
宇文执呆呆的看着全远祺,全远祺跳下马来,走近宇文执,抱拳道:“将军,别来无恙。”
“你怎么回来了?”宇文执掩住内心的动容。
“想看看你,就回来了。”全远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