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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好一起白头 作者:红冬
,要是纯哥不要你了,你就不哭?”
此话出,霍艾亦倒是安静了会儿,然后大步跨到车边,从车里拿出包面巾纸递给刘小溪:“哭吧。”
这哪是来劝人的?周纯脸无奈地把面巾纸扔回霍艾亦的怀里,然后扶住都不稳的刘小溪:“我认识的刘小溪可不是个随随便便就买醉的人,你说说,你为了泉水喝醉几回了?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搞科研的本来就经常熬夜,饮食不规律,要是再向刘小溪这个喝法,万发生猝死怎么办?周纯真是担心刘小溪这个孩子年纪轻轻就出什么意外。
就在这个时候,辆军车停在了霍艾亦的车的后面,丁当穿着身迷彩服,顶着黑眼圈从车上下来。
“你这是……”霍艾亦满脸写着诧异两个字,丁当怎么来了?这要是在以前,大半夜出军区还不得麻烦死?好在丁当现在军衔比较高,行动已经不怎么受限制了,不然明天他定会被通报批评加处罚。
丁当的脸此时已经臭得看不得了,说话声音还有些沙哑:“我刚睡下个小时,就被某人的电话吵醒了。”其实最近军区要进行陆地实战演习,丁当是指挥官,他连续三天没怎么合眼,对着监控器和模拟地图指挥作战,就在几个小时前演习以丁当方胜利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他刚睡下没久就被刘小溪这神经病的电话吵醒了,最要命的是,接了电话以后他居然再也睡不着了。
“他也给你打电话了?”周纯努力维持着刘小溪不断下沉的身体:“他耍起酒疯来怎么这么疯……”
“把他交给我吧。”丁当黑着张脸从周纯手里接过刘小溪。
周纯刚想拦着丁当,丁当看就是睡眠不足,睡眠不足还要照顾喝醉酒的刘小溪,也确实太辛苦了,周纯本想把刘小溪带回家照顾晚的,可是霍艾亦却拦下了周纯伸出去的手,攥在自己手里:“还是丁当来吧。”然后给了周纯个暗示的眼神。
然后两个人就看着刘小溪被丁当提着后脖颈的衣领扔进了军车里。
军车帅气地个拐弯从周纯和霍艾亦的视线里消失,带着周纯担心的目光……
“丁当真的可以照顾小溪吗?”
“你就放心吧。”霍艾亦搂了搂周纯的肩膀:“别担心了。”在感受到周纯的体温之后,霍艾亦的脸忽然暗下来,然后周纯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塞进了车里,霍艾亦快速坐上驾驶座,启动了车子:“你说
你这身子是怎么了,天气都暖了,你怎么到晚上身体就这么凉呢?”
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气温低些,周纯的体温就又低于正常人了,自从发现周纯这个毛病以后,霍艾亦就每天给他弄红糖姜水、羊肉补身体,喝得周纯成天嗓子齁死了
“会儿回去把红糖水喝了。”霍艾亦带着点命令的口气。
句话惹得周纯有些抓狂,闷着气说道:“艾亦,你真是把我当女人养了……”哪有大男人成天喝红糖姜水,到底是养哪儿啊?
“我是把你当孩子养。”霍艾亦宠溺地抓了抓周纯的头发,只手开着车,只手捂着周纯的两只手。
句话听得周纯鼻子酸酸的,他本就大霍艾亦四岁,自己是28岁的成年男人,本想好好照顾霍艾亦,所没想到,在霍艾亦面前,自己反而像个孩子,霍艾亦说的没错,直以来,霍艾亦都把自己当成孩子来养,真的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的所有要求,哪怕是不经意的句话在霍艾亦耳里就是命令,霍艾亦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让他开心。
……
“上午十点十分,由s市飞往w市的ss707号客机发生意外坠机,原因不明,飞机上的204位乘客全部下落不明……”
晚上周纯窝在霍艾亦怀里看着手机推送新闻,偶然看到这个消息,就停着看了会儿,忽然拍了拍霍艾亦的大腿:“刚刚是不是说是飞往咱们这边的飞机坠机了?”
“好像是。”此时霍艾亦正忙着给周纯扒柚子,两只手正忙着,却被周纯给握住了:“最近你是不是要出差?别坐飞机了。”
“别担心,”霍艾亦低头在周纯的头上啄了下:“那个赵董事长说要亲自过来,不用我出差了。”
“真的?”
“真的。”霍艾亦掰下块扒好的柚子塞进自己嘴里尝了尝,确认了不酸之后才弄了块儿大的送进周纯嘴里:“还说我呢,说得好像你自己以后都不出差了似的。”
哪知道周纯嘟嘟囔囔小声说了句:“我死了没事儿,我就怕你有事儿。”
“你说什么?”周纯明显感觉到霍艾亦的声音带着丝恼火,当然啦,霍艾亦才不会对他发火,但是惩罚他,霍艾亦有的是招儿。
“你要是死了,我就陪着你去!”霍艾亦把扛起周纯就往卧室走去。
“喂!艾亦!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每当这个时候周纯都有深深地挫败感,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力气怎么却也敌不过霍艾亦呢?总是被霍艾亦说抱起来就抱起来,说扛起来就扛起来?
“没用啦,你得好好补偿我。”
……
周纯和霍艾亦这边满是暧昧的场景,但是丁当家的画风却硬生生变了个样。
军区忙,丁当就很少回自己的房子里住了,这晚还真是全仰仗刘小溪这个活祖宗了,才回了家里。
知道刘小溪耍酒疯厉害,今天尤其厉害,吐了地板不说,还把丁当家的被子撕了个大口子,自己把头塞进口子里不肯出来。
刚把地板擦干净,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的丁当走出卫生间就看到了这又滑稽又气人的场面,真是哭笑不得,得,明天还得去买被套。
“出来。”丁当拍拍刘小溪的后背:“被子里的味道好闻吗?”
“好闻……嗯……不好闻……”
“不好闻还闻?出来。”丁当帮助刘小溪把头从被子的口子里掏出来,然后让他端正地躺在床上,还没起身,就被个软软的小怀抱给包住了,刘小溪紧紧搂着丁当:“泉水……你……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你、你连丁当都不如……我哪里不好……”
“不如我,你还抱着我念他的名字?”丁当叹了口气,拉开刘小溪的手,给他盖好被子,个人跑去睡沙发了。
第二天大早,刘小溪睁眼就看到了陌生的环境,味道却有些熟悉。
“这是哪儿啊……”
刘小溪看来看去,然后光着脚跑到客厅,到客厅就看到穿着丁当躺在沙发上熟睡着。
“喂!怎么是你……”话语被丁当轻轻的酣睡声给截住了,刘小溪注意到丁当上身就穿着迷彩背心,下半身还穿着没来得及脱的迷彩裤,显然就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