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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作者:中华说书人
身上摸有什么能送的,摸了圈发现自己只穿着中衣,外面披袍,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
好沮丧。
叶汀只好伸手摸了摸小姑娘,高兴道:“妙妙肖肖终于有妹妹了。”
魏煜见叶汀挺着肚子白着张脸,汗湿满额的模样,担忧道:“汀儿你怎么样?”
叶汀摆手:“没事,用不了两个时辰,我就能把孩子生出来……我可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非常值得别人刮目相看。
魏煜松了口气,道:“汀儿你且加把劲儿,定能平安诞下皇子,若是还需置备什么东西,随时唤我就是。”
叶汀疼的攥紧了魏渊的袖子,脸上是强作轻松的模样,点头道:“七哥还是快些回去照顾狐狸吧,他身子不好,今个儿又折腾了回,可要好好照料着。”
魏煜应了声,也不留下添麻烦,抱着宝贝闺女乐颠颠的走了。
这边魏煜刚走,那边叶汀疼的猛地俯下身去,低声痛吟了半晌,忍不住颤着音要哭不哭的模样。
魏渊把人抱起来赶紧搁床上让他歇着喘口气,责怪道:“还当你方才真的不疼了。”感情就是死要面子,生忍着而已。
叶汀疼的撕扯住床褥,咬牙喘道:“呃……嗯呃……疼……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要疼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要疯了,想杀人。
魏渊点点吻过叶汀额头:“芜若再坚持会儿。”
这边那慢悠悠的宋御医才赶来,探手摸了半晌道:“才开了三指,照这样子,明天早上也未必能生出来。”
叶汀脑子懵,拍着床沿道:“不生了不生了……二哥咱们回宫……”
都跟七哥吹出去了,俩时辰就能生下来,留这等着打脸呢?
魏渊哄着他道:“怎么能来回折腾,你好好的攒些气力,别乱想。会没事的……”
叶汀疼的拽紧了魏渊袖口,时而大口喘息,时而闷头呻吟,肚子里钻心的疼,腰身痛的要断裂似得。总让他不停的想到腰斩,凌迟等酷刑,想来大抵也就是这个感受了。
宋御医隔段时间就重新检查番,可那产口开的实在是迟缓。叶汀的体力渐弱,张脸惨白如纸,攥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久而不消,眼瞧着半晌才能喘的出口气,低泣般细碎的哀吟断断续续。
宋御医不敢耽搁,将魏渊叫了出去番私语。
隔着屏风,隐约看到魏渊影影绰绰的身影,汗啪嗒声碎在枕侧,叶汀抿唇急促闷哼捂在腰侧的手紧了紧。
魏渊在外头待了没久就赶快回到叶汀身旁,掌心贴上叶汀额头,沉声唤了句:“芜若……”
叶汀眼睛酸涩,颤颤拉住魏渊袖口道:“哥……保孩子吧……”
魏渊手心紧,脱口吼道:“胡说什么!”
叶汀呛咳声,痛的颤了颤身子,勉强哆嗦着苍白的唇,道:“宋老头叫二哥出去……难道不是报危……哥,我生不出……”
“芜若二哥不是凶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宋御医说了,胎位端正肯定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的。”魏渊心里才是怕的要命,直提心吊胆,不敢松懈口气。
可眼下叶汀被产痛折磨成这般模样,若是魏渊也跟着慌乱手脚,才是不妙。
魏渊强作镇静,对叶汀道:“方才宋老同我说,你这胎之前没有入盆,产口开的太慢了些。不过旁人生孩子,时间长的都有,听二哥句不要胡思乱想,成么?”
叶汀看着魏渊的眼睛,那双眼里满是笃定。叶汀像是找到了依靠般,点了点头:“好……听二哥的……”
魏渊听见叶汀应下,扶着他半坐起来:“宋老说跪着方便胎儿下来快些,芜若先委屈下。”
叶汀满脑子都念着只要能赶紧从这漫无边际的疼痛中解脱,怎么着都行。乖乖撑着床头的镂花雕栏,这使得肚子坠压在身下,腰身越发疼的厉害。
魏渊缓缓给他顺着背脊,顺着顺着把上衣整个撩了起来。
叶汀边忍着疼边牢牢撑住床栏,生怕疼的紧了若是骤然趴下会压到肚子。不会儿却听见后面簌簌衣落声,进而魏渊双手已经搁在他腰身两侧。
“二哥……”叶汀断断续续唤了声。
魏渊轻揉着他腰侧,道:“芜若,宋老说同房能助你拓开些产道,于你有利……”
方才宋御医说的时候,魏渊犹豫了好会儿,眼下叶汀身子虚成这样,又疼了大半天,不知道承不承的住。可又怕真的拖久了,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叶汀有点懵,不等他反应过来,魏渊已经细细吻过他脊背,身下被物抵住。
“二哥……”叶汀脑子嗡的声,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来来来……”
魏渊心里头紧,长枪直入,撑了个满。
叶汀呜咽声,捂住肚子痛呼道:“来真的吗……”
魏渊朝身下看去,叶汀背上覆了层汗,掩着背脊线里凝成条细长的水涡。撑住床栏的手臂线条紧绷,背脊上的蝴蝶骨衬着恰到好处的肌线,旧时伤痕错落在身上,有种被欺凌过的美感。
叶汀手撑着床栏,手扶住腰,偌大的肚子坠在身下,随着他身子的颤抖像是摇摇晃晃的巨大水滴,带着痛苦的呻吟和剧烈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魏渊身下巨涨,可耻的硬了。
八十六、
宋御医在屋子外头让人支了个炭火架子,旁年轻的徒弟把串好的串子架在火上来回翻腾着烤。
屋子里哭吟声越发显得凄惨,听得小太医烤肉的手都跟着有些哆嗦。
“师父……”小徒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朝身后门窗紧闭的屋子瞄了眼,赶紧扭回来,压低声音担忧道:“这样真的行么?”
宋御医裹着披风,漫不经心的掀了掀耷拉下来的眼皮子:“你问陛下行不行?”
小徒弟赶紧猛地摇头:“不不不是……行,陛下当然行……”
“那不就行了,金针菇烤两串,鸡胗别烤焦了。”宋御医熟练的指挥道。
“是,师父。”小徒弟连连点头,努力忽视掉屋子里明显越发露骨的呻吟。
……
汗水顺着叶汀额头不住的往下砸,眼前的枕头被淋得水湿,他死死撑着床栏,额头抵在手背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太他妈委屈了。
叶汀肚子里痛的要死,自家熊孩子不心疼爹爹,玩命似得折腾他,在肚子里可了劲儿的倒腾,就是不肯往乖乖的朝下落落。自家男人也不心疼他,那滚烫的玩意儿在他身子里抽动的激烈,撞的他只能跄跄稳住身子,连肚子都顾不得扶着些,坠在身下晃晃悠悠的,腰要断了似得疼。
叶汀后面那穴口处,溢着粘稠的汁水,魏渊抽出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