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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郎君 作者:银雾
丈高的火墙……花花总是把他从恶梦中唤醒,递上杯参茶,……然後盈儿会像对待宠物般,要整夜搂著花花才能入睡。
太子对花花的宠爱让太监们忌妒得不得了,便有人故意使坏,比如故意让他砸了太子喜欢的茶碗什麽的,後来这种小技俩使了,便有人去皇後跟前告密,说是太子养了个娈童。
皇後便趁盈儿去太学府的时候将花花召到宫中,见这男孩果然长得俊,二话不说扇了两记耳光,又让左右太监把衣裳扒了要给他净身。待看到花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印有些奇怪,皇後又让人退下,细细盘问了他通。
花花是第个能在太後盛怒之下完整回来的人,那些人都道花花会妖术,从此致排拆他,只是不敢再明目张胆的陷害。
盈儿虽有花花的精心照料,却不知为何身子依旧天比天差,太医诊断过後说是心肺失调,郁劳成积,加上先天的病根,只能靠慢慢调理。只有花花知道,这是心病。
凌云被柳柳带回狐仙林,独自在湖边坐了天夜,第二天他跪在仙帝仙後面前,请求参加狐族的试炼。
这个试炼是拥有九条尾巴实力的狐狸才能尝试的死亡试炼,要凭著无比坚强的毅力在试炼场里度过七天七夜,运气好的话可以见到狐族的长老,并由他们传授妖力和些超越自身能力的法术,说这个试炼是死亡试炼的原因是,十个人进去只有个能出来,千百年极少有人敢尝试,何况凌云才只有七条尾巴,所以不管怎麽求仙帝仙後也不肯答应,最後还是苏乌心疼弟弟,夜里悄悄把他带到试炼场,帮他开启了试炼之门。
第七天的时候,试炼之门终於重新打开,几乎全狐族的人都在门口等著他,凌云冲苏乌笑了笑,然後晕了过去,这位从出生开始就妖力强大能保持人形的狐族王子,此时却退化成了只狐狸。
仙帝把他带回家调养了整整个月才恢复成半妖,原来他见到了狐族最高长老孤飞叶,孤飞叶只问他个问题,便传了五千年的妖力给他,凌云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妖力,即便回复了半妖形态也时好时坏,超过自己能力之外的力量,是不受控制的。
柳柳坚持在凌云身边照顾他,虽然凌云发狂时叫著盈儿的名字让他心痛……甚至有次凌云把他当成盈儿压在身下狂吻,本以为这样做个替身也很不错,可凌云中途清醒过来却很狼狈地把自己推开,还要他以後离远点。
那次,柳柳终於忍不住抱著他哭了。
“为什麽,非他不可吗?”
“对不起,柳柳……”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柳柳决定告诉他实情,他喜欢凌云,却以喜欢的名议让他痛苦,这不是他要的,“那天在火里,我跟自己打了个赌,才故意让盈儿刺中的,我很卑鄙地嫉妒你们……对不起……”
凌云叹了口气,“算了,绿湖不会轻易放了我们,反正到头来结果都样。”
春去秋来,刘盈喜好男色的消息在宫里越传越玄,夜里不时从太子房中传出的呻吟,以及太子不避下人的抚摸花花,总能让人添油加醋地乱说气。虽然有皇後禁令,但消息总是少少地传到了皇帝那里。
皇帝未及追究此事,就有淮南王反叛的消息传来,便打算让太子去平叛以试虚实,刘盈听到这消息时很是高兴,毕竟驰骋沙场浴血搏杀才是真男儿本色,但四个老头却致反对他出战。
“太子统领大军,有功劳地位已无以再增高,没有功劳便从此受灾祸。”
盈儿呆了,难道他只得日夜与书籍为伍,窝在皇宫里辈子纸上谈兵吗?他无法反驳四个老头,只好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进书房。老头们考虑的是安稳之道,而自己却正值少年,他突然对今後的人生害怕起来。
第二天他去给母後请安时,母後告诉他父王已决定亲自上阵。刘盈呆呆的喔了声,并无高兴或哀伤之情,母後只当他是身体又不好了,命快些回去休息。
秋天的夜总是很晴朗,又值十五,月光清亮,刘盈习惯性地睡不著,呆望著窗口,突然发现对面屋顶上有抹红色身影,再眨眼又不见了……
凌云已能渐渐控制身上的妖气,感觉好的夜晚,他就会会偷跑出来,然後在屋顶看盈儿的房间,他不敢走近,怕自己的妖气会伤了他,却又心疼著,那孩子身体越来越差,又不知道照顾自己,每次咳起来都似要把心咳出来般。
皇帝自从击败淮南王归来,身体益加不好,临死又动起换太子的念头,未等他认真商议此事,长乐宫里就开始闹鬼了,但除了皇帝以外都没人看到,太医便说这是幻觉症,吃了几副药没见好,宫里就张罗著请道士除妖。
这自然是凌云施的把戏,知道老头命数快尽了,想起当年他对盈儿姐弟的狠心便不能释怀,便找了些白狐小妖,每每夜色降临就在长乐宫嬉戏作乐。
如果是以前的凌云对道士还有点忌讳,但现在的他妖气不知强过那些人少倍,遇上有些本事的就跟他玩玩,没本事就干脆把他吓走,皇帝大怒之下连砍了几个道士的头,之後便再也没有道士敢进宫作法。
每天太阳斜照进长乐宫第根柱子的时候,凌云就会坐到龙床的柱子上头,他用妖法隐了身形,谁也看不见,但他却能很清楚地看到前来请安的盈儿。虽然盈儿大数时候是低著头,虽然凌云不能做什麽。
皇帝在龙床上撑了月余,终於咽了气,三日後,朝廷发布丧事消息,大赦天下。
然後是新皇的登基大典,盈儿比过去长高了不少,但身板儿依旧纤细单薄,母後让他加了两层里衣,再套上绣著日、月、星、龙、山、华虫、火、宗彝、藻、粉米、黻,黼十二章的冕服,看上去显得稍微厚实些了。那年,刘盈十五岁。
盈儿步步走上台基,那天的阳光很耀眼,他只记得自己不断地往上爬,爬到最顶端时,接过沈甸甸的玉玺,下面的人们边山呼万岁边跪伏在地上。他分不清谁是谁,眼中看到的只是些黑黑的小点儿,像排列整齐的蚂蚁。
由於白天穿得太,捂得身上起了疹子,且这又是盈儿搬来长乐宫的第晚,他左翻右滚彻夜未能成眠。心下烦躁,叫了两声花花,个小太监跑进来问什麽事,盈儿想起今天是搬来长乐宫的第晚,花花还留在太子殿,便挥手让他下去。
“盈儿……”迷糊中,听得有人唤他。
“凌云哥?”刘盈坐起身,那凤眼,那簿唇,可不正是凌云。发现他的眼睛正盯著自己,低头看原来衣服都挂在手臂上了,模样极是诱人,他赶紧将衣襟合上,“那个……刚才身上疹子怪痒的。”
凌云抬起他羞红的脸,时间能把切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