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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念九方 作者:腋毛张小哥
依然风度翩翩,道:“姑娘,为何如此说?”
“呵,那日你们被我命人逼入虫谷前,我便在他身上下了蛊。你若不想他受苦,最好放了我王,让我王安全离去因为只有我才能救他。”其实事实是这样,但是真相并非焦筱所说。是焦筱那日见蓝桀护着魏辞镜厮杀,好似猎豹化身,勇猛精进,心里就被其英姿所折服。焦筱是叛军中有少有的会养蛊、施蛊的异族少女,看中蓝桀后便想偷偷施下情蛊 ,不料魏辞镜以为是暗器,以身作盾,挡了下来,误打误撞成为了饲主。
蓝桀心思活络,用激将法激焦筱,不屑道:“呵,那你又有何破解之法?口说无用,你不过是在你所谓的‘王’临死之前,做无用的挣扎罢了。”
少女心思单纯,被蓝桀话语所激,掏出虫,厉声道:“我为他种下蛊的是情蛊,情蛊乃是由子母虫所构成。你那‘表弟’体内的是子虫,而我手上这只,是母虫。若是我杀死母虫,子虫便会在饲主体内发生反应,情蛊发作失效,他便会变得无心无欲,无爱无求。从此,他都爱不了任何人!你若不想他有如此下场,便快快放了我王!”
蓝桀心中骇然,也未想她为何施的是情蛊,恐急中生变,想暂时先稳下她。蓝桀手执剑,手拉起焦黯杰,对焦筱说,“那就交换吧。”将手中长剑狠插入地,抓着焦黯杰衣领,命手下备马,同时悄悄给他的心腹个眼神。心腹点头退下备马。
蓝桀呵呵笑,道:“你‘王’马上就安全了,你可拿好了你的母虫,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路上有何意外。”焦筱手里紧握着母虫,心跳加速,看着她的王慌慌张张策马而去,头也不回。她知道以蓝桀的性格绝对不会当着她的面派追兵,所以她希望她的王能尽快脱离险境,即使就这样牺牲了她自己。估摸着差不了,焦筱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做梦!我绝对不会把它交给你的!”同时手下用力,欲要捏死母虫。蓝桀何等反应,又是直盯着她,紧惕她的行动,此时蓝桀猛蓄力,急急向前冲去,直接个大轻功冲到她的面前,手抓着她的手腕 ,扭折,她手松开的瞬间蓝桀把夺过母虫,接着飞起脚把她踢往人群中,士兵拥而上,将她拿下时发现她好像已经毒发身亡了。蓝桀于是下令士兵清理战场。不会儿心腹已提焦黯杰头颅回来复命。蓝桀说过保她的‘王’安全,也只到她要捏死母虫为止了。
剿灭叛军,胜仗回城,城中百姓热烈欢呼。不断有大胆的少女往蓝桀身上扔帕子,蓝桀都巧妙地闪过。回到他们所住的地方,蓝桀写好战况奏折,命人传回京城,就去魏辞镜房间。魏辞镜理应迎接他们回城,只是身体并没恢复得很好,劳累过后容易瞌睡。蓝桀看到魏辞镜躺床上休息,就想安静退出。然而这时魏辞镜蹙眉,手抓着胸前的衣襟,脸上不断冒冷汗,痛苦地低低呻、吟。蓝桀上前唤着竹筠竹筠,顺其自然地抱起魏辞镜,将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为他擦汗的同时,命令下人立马叫大夫。
大夫还未来,魏辞镜疼劲已过,知道是蓝桀直在照顾他,抬脸虚弱地对蓝桀说:“修礼,我已无大碍。不用叫大夫了,我找过大夫,只是劳累导致的胸闷而已。”蓝桀坚持要大夫 ,魏辞镜坚持说不用。蓝桀察觉不对,难道是子虫察觉到母虫靠近而发作?是否要告诉竹筠情蛊事。回城路上蓝桀就在思考该如何救魏辞镜,捏死母虫是绝对不可能,但若自己随身携带也是不方便,并无万全之策可保母虫无碍。蓝桀脑海里浮现的都是竹筠的举动,颦笑,蓝桀默默服下母虫。
其实从虫谷回来之后,魏辞镜时常胸口作痛,并未在蓝桀面前表现出不适。大夫也探不出症状,魏辞镜心里直觉与南疆有关,便自己翻看有关于南疆的那本书 。得知这是被施了情蛊,母虫若是在附近,子虫便会时常发作提醒,若是距离足够近,子母虫都会安生。然而他时也找不到解决办法,京城是定要回的。魏辞镜心想,“无碍,在初次遇见他之时,便是自己在自己心中种下了情蛊,世不可除,不想除。这南疆情蛊相比起来,可算得可有可无。”
谁是谁的蛊?两相依附,从今之后二人共生,儿女情长,滚滚红尘情难了。只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都不告诉彼此情蛊事,戏剧化点嘛~都不想对方为自己担心酱紫
☆、匈奴侵袭
蓝桀与魏辞镜两人齐齐凯旋,京城百姓夹道欢迎,京中少女纷纷憧憬能与二人之开展场邂逅。
班师回朝,文帝自是好通嘉奖,二人时成为京城市井小民乃至达官贵人之间脍炙人口的话题。
魏辞镜回京以后心痛不曾复发,暗忖也许是距离过远,情蛊失效,稍稍放宽了心些。两人此次奔波劳累,趁机修养了生息番,所谓修养,就是二人还是如以往样,出门相聚,谈天说地。然而这样的日子也没能持续几天。
正所谓波才平,波又起。
将夜,快马加鞭传来急报,匈奴发动战争,势如破竹,举拿下周边大小城池,妄图直逼京城。各国势力暂时作壁上观,实际也在伺机而动,时间各国算是风声鹤唳。
文帝太平盛世时登基,心想治理天下,相当重视皇家威仪,希望自己在位时也能够如同□□帝样博得世美名。本应是歌舞太平的时代,竟不断涌出祸患,文帝不免心悸。有人猜测南疆动乱是被匈奴人蓄意挑起,或是匈奴人早就有所准备,等待时机发动战争。匈奴事发突然,攻势迅猛,文武百官是焦头烂额拿不出适当的解决方法,文帝是坐卧不安。如此危急的情况下,文帝果断裁决,派出镇国大将军及蓝庆之带万精兵火速赶往匈奴,平定战事。
如此紧张不安地焦急着等待了几日,匈奴战场传来捷报,镇国大将军勇猛如当年,领导我军将士直面匈奴,奋勇厮杀,连夺回数座城池。然而文帝心里石头还没落地,又传来急报,匈奴人野蛮反扑,倾巢而出,强势突袭,再次占领已被我军夺回的那数座城池。朝野上下无不震惊,匈奴这次自绝后路,看来是志在必得。不知到底是何原因,导致他们如此不惜切地赌博战争,硬是要决胜负。蓝桀与魏辞镜未能求得文帝批准上战场,也只能盼望镇国大将军能抓住转机,带回好消息。
然而战绩每况愈下,传回的战报最终也只剩拼死守城,却不再有收复失地的捷报。文帝叹息,镇国大将军终究还是抵不住岁月的侵蚀,这般老态不能再应付前线如此吃紧的战事了。他已为国立下赫赫战功,还是应当召他回京,替换新势力奔赴前线。文帝思索该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