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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你和另一个人一起坚定一起努力,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我们只能将爱深埋心底。”
沫沫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说“我知道的。”
暖暖看着她笑了笑说“好吧,你不想说,那就听吧,我和你说个故事解解闷。”
就这样,暖暖将如烟的往事娓娓道来,断断续续,那么多年来的,沫沫知道的和一些不知道的,重又串在了一起。最后,暖暖帮她顺了顺头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一天,你也对我说一个,你就好了。”
沫沫也笑了“好啊,会的不过说到你小舅舅的时候,你总是淡淡带过,暖暖,你喜欢他吗”
暖暖一愣,答不上来。
沫沫叹了口气说“这世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在你拥有时却生生地将它错过,白白地将它放弃。暖暖,对你爱又爱你的人,不要轻易放开他的手我们俩,说什么也要有一个是幸福的才好。”
暖暖有一股莫名的慌乱,没有方向,含糊地对着沫沫说“恩,我知道,我去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等我,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回去。”
急急地逃了出去,想着沫沫说的话,难道这世上的事当真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却看见一个查房的医生,忙过去问“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想问一下,人流以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
那女医生也和气,细细的和她说到“人工流产后需要休息2周,2周内,适当卧床休息,不做重体力劳动。多吃些富有营养的食物,使身体尽快恢复正常,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生的凉的食物,不要用凉水,注意保暖。术后一个月内不要有性生活。”
暖暖听到最后一句很是尴尬,也不能说什么,就低头应了声“哦,谢谢啊。”转身想回去,却发现后面站着人,让向一边,那人也挪了过去,暖暖又让向另一边,那人又跟了过去,地方也不挤的,暖暖有些着火,刚想抬头说说这个人,一眼却看到了他。
贺皓然紧紧抿着双唇,头上青筋崩出,朝着她怒目而视,僵直地立在她面前。暖暖一呆,脱口而出“小舅舅,你怎么在这”
他却好像极力压制着满身的暴戾,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你呢你在这里干什么”
暖暖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怕是刚刚问医生的话,他也听见了,而且也误会了,这才这幅表情和语气吧本能的一惊,赶紧就想表示,不是她。马上就想到,他不是不理她了,不要她了,不管她了吗连个短信都不肯回她了,干嘛要和他解释,让他误会好了,他自己还不是和那个什么主播不清不楚的吗
暖暖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一眼说“看病啊,在医院能干什么”
他被噎得半晌无语,暖暖觉得有些不忍,缓和着又问他“你呢你在这干什么”
他似乎自己努力调试,片刻以后才冷冷地说“也是看病。”
第二十二章
暖暖半夜十二点接到贺皓然的电话时,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怎么可能打给她,又一看时间,十二点,天啊,难道是午夜凶铃哆哆嗦嗦地接起来小声“喂”了一声,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却不是他。
暖暖怔忪着说“楚哥哥是你吗”
那边就传来一阵开心地笑“小丫头,还能听出我声音,不错,不枉费你楚哥哥当年请你吃那么多的冰淇淋。”
暖暖听他提起往事,也是一笑。暖暖自从来到s市,识得他以来,他也常带着她一起吃吃玩玩的,他最好的几个朋友都见过她的,这个楚哥哥就是其中之一,说起来,他们两个就好像是暖暖和沫沫的关系,关系那叫一个铁啊,所以,暖暖对这个楚哥哥是一点也不陌生的。
当年也真是没有少吃人家的冰淇淋,他和小舅舅还为了是要叫他哥哥还是叔叔争执过好一阵,他认为贺皓然整他,故意让他矮一辈,不过暖暖自然是听小舅舅的话,他还用冰淇淋贿赂暖暖好一阵儿。
可以说和贺皓然一样是看她大的,知道她的家事,当年也知道她无依无靠时被小舅舅收容在家,那时,他也还常常来家里玩的。后来好像是有些生意向境外发展,出国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暖暖,改天楚哥哥再带你出去吃冰淇淋啊”
暖暖莞尔一笑说“好啊,楚哥哥回国了,暖暖自然不会放过的。”
他却正言“哦,对了,这么晚了,暖暖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呢快点回来,照看一下你小舅舅吧,酒量这么好的一个人,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一会儿说这疼,一会儿说那疼,弄得我刚刚想把他送医院去了,又怕他酒醒了拍我。”
“啊,什么,他怎么样了”暖暖一惊,有些担心。
“我已经把他送回家了,今晚就辛苦你了,照顾一下,看着他一点。我就先走了,你早点回来。”楚哥哥临了还问了一句“暖暖,这小子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暖暖呆呆地“啊”了一声,他又说“刚刚迷迷糊糊地和我说心疼,好在我之前没给他往医院送,我问他是谁,说我给你把她绑了来,做兄弟的,哪能让你如此神伤他却不说,只叫了你的名字。”
暖暖脸上已经是红红白白了转了几遍,尴尬地不行,还好他看不到。又不敢多说什么。他又交代了几句喃喃道“难道是我带媳妇回来待产刺激他这个王老五了”
暖暖满心焦躁地应了,那边挂了电话,暖暖这才反应过来,她回什么家她又已经不住在他哪儿了,想是楚哥哥还不知道,直接就用他手机拨的她的号。慌乱地穿好衣服奔下楼坐上计程车就往他那里赶。暖暖是知道的,他是一个很自制的人,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好,从以前认识他以来到暖暖在他那儿住的那段日子里,什么时候见他喝醉过。楚哥哥居然说他醉得不省人事,那还不是一般的严重了,而且,他还叫了她,真的吗他有叫她他还要她
心中暗暗庆幸楚哥哥不知道,要不然怎么好意思她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那个好兄弟的创意。其实,贺皓然出来陪他喝酒时,他就觉得他神色不对了,心情奇糟,看见他这个难得一见的好朋友都没有多开心几分钟。酒是一杯一杯复一杯,都不用劝,来来回回的就是把玩手上的手机,说借他电话打一下,偷偷拿来一看,反反复复的就只是暖暖的电话,打了挂,挂了打的按来按去,已拨号码里面就只有这一个了,但是却没有听他说话,想来是根本就不等接通就挂了。多年老友,一下子就明白了。也知道刚见他时要他带暖暖一起出来玩时,他冷冷地回答“她不住我哪儿了。”是什么意思了。
暖暖匆匆赶到,知道他醉得不行,也没敲门了就直接开了进去,刚一进屋,就呆愣在了门口,他站在吧台前正端着一杯咖啡也是怔怔地看着暖暖,好一会儿才说“暖暖,你怎么来了”
暖暖别扭又艰难地说“是楚哥哥,他打给我,说你喝醉了,醉得很厉害,把你送回来他就要走了,要我来看着你,照顾你,我担心,就,就过来看看。”
他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已然明白是他的好兄弟自作聪明的好心相帮,不知道是怎么看出了他的心事,借他电话打了给暖暖,骗了小丫头过来。他看了看杵在门口局促不安的暖暖说“进来坐吧他说你就信了再说,我喝醉了,你担心什么”
“我,我”暖暖窘得不行,是啊,他都不理她了,她还这样急切,献媚似地赶来,人家一点都不领情呢,这不问她呢她能怎么回答。气恼,羞愤,委屈,她还能说什么,只是低低地答“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暖暖刚站起来,他叫她“暖暖,等一下帮我煮杯咖啡吧。”暖暖不由自主地看向他手中端着的咖啡杯,他顿了一下说“你煮的咖啡比我煮的好。”
从前,她还在他这里时,知道他的习惯,总是在他在的时候,会煮好咖啡,放在他的左近。暖暖熟练地操作着,眼角余光中,他好像就那样目光灼灼地朝她望着。暖暖怀里踹着的小兔子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之下,一圈一圈的跑着八百米。
暖暖将咖啡端给他,见他还是怔怔地看着她,绯红着脸颊木木地“小舅舅,煮好了但是,晚上,快睡觉了,就不要喝太多咖啡吧,影响睡眠的。”
他接过放下,好似轻轻地一声叹息“暖暖,你楚哥哥一个电话,你就半夜三更地赶来,我很领情。我也只能领情,是不是”他的目光有着让人沉溺般的深邃幽暗,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注视着她。
暖暖觉得他射向她的炙热眸光里有着那样灼人的温度,手足无措地顿觉自己的两只手都是多长了出来的,不然这会儿怎么不知道往哪放呢只能像个小女孩似的,幼稚之极的往身上蹭了蹭,极小声地随口答“这也没什么应该的,你也是这么照顾我的,上次我摔倒,你也”
一片寂静,他再也无言,良久,疲倦的声音似有诉不尽的失落“这么说,你只是礼尚往来喽。”
他不在眼前时,好像就化身成了影子,总也在暖暖眼前晃来晃去,扰得她总也心神不宁,心心念念的,就是他。从回国以来,他肯和她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几句。现在,两人就这样相对着,安静地,他肯好好地和她说着话,是她一直心底期盼着的。可是,这样被她期盼的对话,她为什么如此无力,混乱,不知所云呢
只能低声地傻傻应着“我”
他寡淡地声音再次传来“算了,没有话和我说就算了,之前你要我给你时间,不也是应付之词吗实际就是没有话给我罢了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暖暖看着他微微靠着沙发,已然困倦地闭上眼,剑眉微蹙,薄唇轻轻抿着。心中苦涩酸楚,脑里面不断的就只是重复着一句话你再让我想想,你再让我想想。
千头万绪,连连绵绵,暖暖将自己关在家里好些天,都没有确定,无法言说。这恼人又扰人的爱啊。不是不贪恋他的温暖的,不是不想偎在他的怀里告诉他她的眷恋。可是在他们之间,真的单纯洁净的只要有爱就可以了吗为什么,对他,会有这麽多的迷惑,这么多的迟疑,这麽多的怯懦
一连在家闷了好些天,叶树辰说来接她去看丫丫的时候,她就欣然应了,等到他来接她时,却说先去一个地方就把暖暖直接开去了近郊的森林公园,暖暖只能对他间歇性的战略转变无奈地叹“你又要干什么”
他默默吸了支烟然后说了一句“这么久了,一直都不打算问我吗”
暖暖忽听他没头没脑地说这一句,“啊”了一声,好半天才反应了个大概过来明白他在指什么然后就但笑不语的瞅着他。
他有些烦躁地说“不想知道不问我为什么”
暖暖扬着明媚的笑靥“想知道,但不过是基于八卦的心理。”
他幽幽地说“暖暖,我说过想追你,是认真的。为什么一次机会都不给我就否定我呢。”
暖暖略一沉思,认真地说道“因为,感情,只要一次,就足以颠覆一生,所以,我大方不了。”
他似微叹了一下“有时候,表象里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看一个人如果肯用心看的话,也许看到的是之前你不曾看到的风景岩岩,哦,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小男孩,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我最好哥们的遗腹子。我们3个是打小玩到大的铁哥们,桃园三结义,刘关张也不过就是这般的情谊了吧。偏偏,岩岩的爸爸,那个臭小子20岁上的时候,飙车,就这么没了,他都不知道有岩岩啊岩岩的妈妈洁儿是我们的小妹妹,我们都很照顾她,没想到,最后,他就这样把她们母子丢下了。这以后,岩岩就有了两个爸爸,我们两个活着的都是他爸爸。”
暖暖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他又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如肯看,一定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只是,你从来不给机会,不愿去看罢了。”
暖暖轻声说道“对不起,以前我是一直对你有些偏见,打今以后,不会了,但是,我们只有做朋友的缘分。”
良久以后,他突然“嗤”的一声笑了,又是暖暖惯常看到的那副姿态说“暖暖,花花公子又有什么不好我英俊潇洒,机智幽默,家境殷实,会和你逗闷子,会哄你开心,我是哪里不好,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暖暖轻缓地柔声说“你好啊我没说你不好啊我也没有不待见花花公子,相反,我还挺喜欢的。但你虽是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