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第9部分阅读
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 作者:淘肉文
顺治,说佟妃娘娘端庄贤惠,公正严明,且又育有三阿哥,是皇上的贤配良偶,堪当一国之母之凤座!
简亲王可以说是拿命换来了如今战局的转变,他的话在朝廷上还是有分量的!
一些拍马溜须之人也纷纷附和道:“佟妃娘娘贤淑良德,堪当选为皇后!”
你只能亲我!
皇上对于简亲王的折子留而不发,对于朝堂之上立佟妃为后的声音,只是淡淡的说道:“既是普选皇后,总得等此次秀女有了封号后,再宣告天下吧!”
众人心中都以为佟妃已是十拿九稳地坐在凤座上了。
我除了陪在荣惠和淑惠姐妹俩的身旁为她们壮胆外,顺利入选外,我就称病再也不肯面对那些莺莺燕燕
佟妃见我如此,更是乐得双手赞成。
顺治就常常来我的千婴门和我一起逗弄三阿哥玄烨
说来也怪,每次玄烨看到他的皇阿玛,他都会睁开他的小眼睛看着他,有时还会冲他一笑。
我没有好气的指桑骂槐道:“小屁孩!这么小就知道喜新厌旧了!你要是长大了,这还了得?咱们这座紫禁城哪有那么多房间供你盛放美女美男的!”
顺治好笑的说道:“有火就冲着我发得了!他一个月子娃娃怎知道你说什么呢?”
我冲着他不冷不热的说道:“趁着小,还能教育过来,若是长大了再说,早迟了!花了的心怎么还能收得回来?”
顺治苦着脸解释道:“广纳后妃,这也是对有功之臣的一种恩典!”
我从奶妈手中抱过玄烨,亲亲他的小脸蛋,说道:“玄烨,你可要记好了,你皇阿玛对有功之臣的恩典就是纳他们的女儿或妹妹为妃子!
咱们可不要像他一样只知道手一挥,头一点,一群群女人就成了皇宫中的摆设了!”
顺治看着我亲了又亲玄烨的小脸蛋,愤愤不平的对玄烨说道:“小屁孩艳福不浅,你皇阿玛现在想都不敢想的事,你却”
他转头对我说道:“青青!不许亲他!你只能亲我!”
又打翻醋坛子了
他转头对我说道:“青青!不许亲他!你只能亲我!”
我故意又在玄烨的脑门上印一个吻痕,说道:“你每天不知道要和多少女人接吻呢?我都没有说什么,我只是逗弄玄烨,你就不许了?还讲不讲理了?”
我说完,又要低头去亲玄烨的脸蛋了,我怀中的玄烨就被顺治夺过来,顺手把小玄烨递给身后的奶妈手中。
顺治还一本正经威严的说道:“你们下去好好照顾好小阿哥!”
“是,奴婢告退!”
奶妈抱着小玄烨在众位嬷嬷的簇拥下下去了。
顺治这才卸下他皇帝的尊严,诞着脸凑过来,说道:“青青,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青青,要不,咱们再把皇后这个头衔摘下来?”
这可能吗?
荣惠已经被送进宫里,一切都在按着历史的轨迹运转!
在我的印象里,再过两年,乌云珠就会进宫,她先是被封为贤妃,四个月后,她晋封为皇贵妃。
这样算来,我和他也只有两年的时间消磨了!
两年后,他就属于乌云珠的了!
我终于抵不住心底对他的思念,身体缓缓的朝他靠去。
我的嘴里却酸溜溜的说道:“福临,你是不是特喜欢夜夜洞房呀?恨不得把天下的美女都压倒在你身下”
我的身体腾空而起,就被他高高举在空中,他笑道:“又打翻醋坛子了,赶明儿我告诉御厨,没有老陈醋了,就到你这里来灌就成了!”
你就会欺负我
顺治说完,他的手猛然一抖动,我就被抛高
离房顶只差一拳头,我就要和硬邦邦的木头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我被惊吓的尖叫连连,身体自由下落,就又被他接着怀中了。
我被他抱住时,就本能地伸出双手紧紧裹着了他的脖子,生怕他再次高高地把我抛起。
他抱着我,得意的笑出声。
我这才明白其用意,我想伸手捶打他,刚松手,就又被他高高抛起
我又是一通尖叫,等我再次落进他的怀中时,就死命的抱紧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撒手。
房间里荡起他舒快的笑声,和我的惊魂未定的喘气声。
我恨恨的瞪着他,他却笑意融融的望着我。
我恨!我好恨
他明目张胆的广纳后妃,而我还在憋屈的窝在千婴门中黯然伤神!无处说,无处诉!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福临!你就会欺负我”
他晃晃胳膊,欲与再次戏耍我,我张开小嘴,隔着他的常服就狠狠地咬在他的左胸口处。
我感到他的肌肉一紧,身子却没有一动不动。
血腥之感充斥着我的口腔,我这才意识到我下‘黑嘴’了!
我赶紧松开嘴,定眼细瞅,他的左胸口处,青蓝色的常服已被鲜血晕染成紫色的一圈。
我看到他不躲不闪,任由我不知轻重的以下犯上,我又是心疼,又是后悔!
我气急败坏的骂道:“你就不知道躲吗?”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从他怀里挣脱下来,翻开我的百宝箱,找出治疗外伤的药膏,解开他的衣服,看到我在他左胸口咬出深深的一个圆环,颗颗牙痕清晰可见,伤口处冒出的血珠刺痛我的眼睛。
你傻啊!
我从他怀里挣脱下来,翻开我的百宝箱,找出治疗外伤的药膏,解开他的衣服,看到我在他左胸口咬出深深的一个圆环,颗颗牙痕清晰可见,伤口处冒出的血珠刺痛我的眼睛。
我拿一个干净的手帕试干上面的血珠,片刻,又有一圈血珠冒出。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骂道:“你傻啊!就不知道痛吗?你就是不知道痛,难道就不知道我会痛的吗?”
他看着我,双眼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清澈幽深,溢出的柔情像绵绵的春雨一样落在我心上
我一边再次试净血珠,用右手的小手指沾一点药膏,抹到他的伤口处,我一边呜呜哭泣道:“你哑巴了?说话呀!”
我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往下流,扑簌簌的落在我和他的衣襟上。
他用他的双手轻抹我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只有痛了,我才能感受到你的存在!青青!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
他的手又不能吸干我脸上的泪水,结果是我的脸上反而更是湿漉漉的一大片了。
他苦笑不得的说道:“你把我咬破了,怎么现在看来好像是我欺负你似的,倒是你哭个没完没了!好了,不哭了,你咬的一点儿都不痛!”
我低下头,把脸在他散落的前襟上蹭蹭,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就全沾到他的龙袍上了。
他轻笑道:“天下,也只有你才敢这么大胆!”
我瓮声瓮气的说道:“好长时间都不来看我,来了还要把我气哭!”
我的眼泪倏地又流了下来,他柔声说道:“青青,不要哭了!下次你再咬我,我就像老虎一样嗷嗷的叫起来,我保证你听到声音都吓得松开你的小银牙了!”
你想不想我?
他说完,还真的像老虎一样嗷嗷吼了几声。
我被他逗得扑哧笑了,眼中犹带着泪花。
他静下来,痴痴地望着我,俯下身吻上我的双眼。
他口中呢喃道:“青青,不要生气了!看到你哭,我的心都碎了”
他的一句‘我的心都碎了’一下子激起我体内所有的热情,我一下子就像猴子上树一样窜到他的身上,反客为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向他的锁骨
他先是一怔,接着就抱紧我,闭上双眼,任由我在他的身上印上我的唇纹
我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我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把自己交给他
我甚至气喘吁吁的呢喃道:“福临福临我爱你”
顺治面对我的热情,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但他却始终没有回应我
我急切的说道:“福临福临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福临我也是你的”
可他还是仅仅停留在紧紧拥抱我的地步,并没有多余的举动,就连平日的毛手毛脚都没有
奶奶的!本姑娘我好不容易舍下脸皮来放低身段来迎合你吧,你还拽起来了!
他突然抱紧我,制止了我所有的动作。
我问道:“福临,你想不想我?”
他哑着声说道:“想!非常想!”[:]
我魅惑道:“福临,我们去床上去”
他用含糊的声音说道:“我这几天不了”
你那些宫妃就没有撩拨你吗?
我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就追问一句:“你刚才说什么呀?我没有听清!”
他的脸腾的就红了,没好气的说道:“没有听清更好!反正就是不能去床上!”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福临!那个我有些害怕!”
他几乎恼羞成怒的说道:“不用害怕!临时有恙,不能行房!”
我听他说完,先是一愣,随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把脸扭于一边,闷声说道:“从济度被封为定远大将军开始的!”
我好奇的问道:“你有没有找太医瞧一瞧?”
他的脸还在那儿扭着,口齿不清的说道:“没有!”
我看他忸怩的样子,顿觉好笑,可又不好意思笑他。
可那个,他每夜都要翻宫中美人的绿头牌,小凳子每天晚上都会向我报告说皇上今晚又招谁谁侍寝了!
他既然如此说,那他和众美人也只是一夜无话的纯粹睡眠了!
我心中一乐,脸上笑的像一朵花一样。
那叫一个美!心灵美!
他红着脸怒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可笑的?”
我笑道:“福临,据说你是夜夜风流哦?我是好奇那些宫妃就这样放了你?”
我又不怕死的接着问道:“还有,那个王喜还在门外喊‘到时候了!’吗?”
顺治气得手一松,我已早有防备,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还有,你那些宫妃就没有撩拨你吗?”
顺治咬着牙恨恨的说道:“哪个人有你这么大的胆子?”
我把我的头窝在他的脖子的锁骨处,咯咯咯的乐起来。
你不后悔?
我把我的头窝在他的脖子的锁骨处,咯咯咯的乐起来。
我笑着问道:“福临,好像那个敬事房的彤史上夜夜都勾画着精彩的一笔那个,好像还有一个宫妃的元帕也是精彩万分呀”
顺治被我一连串的取笑,他早已是脸红脖子粗了!
他脱口而出:“你的元帕还是假的呢!”
这件事是发生在我穿越前的事了,孟古青的元帕和彤史记载的有条有理,我自己都认为孟古青和顺治早有夫妻之实,没想到那个他们至今没有圆房!
嗯!他至今没有和我圆房!
我穿越来的彤史弄虚作假,着我知道。
可元帕的事是怎么回事呢?
我问道:“福临,你怎么做到瞒天过海的?”
他不怀好意的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我赶紧点点头。
他再次问一句:“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
我又赶忙点点头,催促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他却又追问一句:“你不后悔?”
拼命的点点头。
我看到他的右手一晃,我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我已是身着亵衣躺在床上了。
我迷迷蒙蒙的伸了个懒腰,我的手就触碰到温热的顺治。
我□症一会儿,这才想起我为什么会昏睡在床上。
那个,他的这一手可比安眠药还要管用,安眠药还有有一个吸收后再发挥药效的作用,而他,却仅仅一两秒就可以让人进入梦乡。
我只是点了你的睡|岤!
我的手刚一触碰到他的脸,他就醒了,他轻笑着问我:“后悔吗?”
我笑道:“不后悔!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笑道:“我只是点了你的睡|岤!”
我惊喜的说道:“哦!以后我再也不用怕失眠了!我的身边守着一个超级催眠师!”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我贼笑道:“告诉你!你有把柄在我手中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要不然嘿嘿”
我小人得志望着他笑,后面的话也不用说,让他自己思量着办吧!
顺治故意装成无可奈可地被屈从的样子,说道:“也只要答应了!要不然你这个跋扈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我马上抗议道:“不许叫我跋扈的女人!”
他立马笑着回答:“好,我答应你!我保证:我爱新觉罗、福临从此以后坚决不叫青青为跋扈的女人了!”
我这才明白我上当了。
我不依不饶的赖在他的怀中撒娇道:“不行,这件事不算!”
他立马笑着说:“好!不算就不算!我再答应你一件事!”
我的本意是让他只能爱我一个,不许再接触别的女人,可转而一想,这是不可能!
我又何必说出这大煞风景的话呢!
于是我改口说道:“你以后不许惹我生气!”
他的眼睛在昏黄的夜里一闪一闪的,仿若碧空中的星星。
他迟疑的说道:“我本来就没有惹你生气,而你偏说我惹你生气了,到时候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不如,你说一些具体的事,比如,每月我要来千婴门多少次,或者说,每月我要留宿千婴门几夜”
我还怎样要求他?
我们间隔着三百多年的代沟!
他是封建社会的最高统治者,满脑子都塞满了封建思想,而我是生长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红旗下,我和他谈一夫一妻制的爱情还不如去牛圈里对牛弹琴呢!
据说,奶牛听着舒畅的音乐,产奶量有明显的提高。
我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虽然是特别的一个,但却不是他的全部!
而今,他却是我的全部!
原来的欢愉倏地就不见了,转而是淡淡的伤感!
好比这几天,众多的女人马上就要住进皇宫,成为他的女人了
他终于意识到我情绪低落了,还当是因为我气恼他没有答应我的要求呢!
他搂住我,轻捋我耳边的发丝,笑道:“好!我保证我尽量不惹你生气!我还保证每月有十天我会与你共眠!我保证你会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我瞪他一眼,不满的说道:“谁要这些,人家要你的心中只有我!”
他笑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我的眼中只看到你!就连我睡觉的梦中也只能梦着你!这总行了吧!”
我还怎样要求他?
就是现代社会,劈腿的大有人在!养小蜜,包二奶的比比皆是,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如此低声下气的对我说这些,这难道还不是因为爱我吗?
我和他不要求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少在那一刻,他对我是真心的!
我不再想烦心的事了,鸵鸟般的把自己埋进他的胸口。
秀女的挑选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荣惠和淑惠都已顺利入宫,我就再也不去储秀宫了。
我开始躲在我的地盘上闲散起来。
赤诚相见1
五月初,我正在千婴门午睡时,顺治兴冲冲的跑进来,喊醒我,对我说:“青青!好消息!前线又传来捷迅,蒙古骑兵在四川一带和郑成功军队交战大胜,南明又损失了三万兵马!
青青!这真是天大的喜讯!这次,我真的可以放心睡觉了!”
他兴奋地手舞足蹈的说完,就动手脱去他的靴子和外衣,哧溜溜地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睡眼朦胧的说道:“南明是成不了气候的!你就放心大胆的睡吧!”
他突然在我耳边哈着气,贼兮兮的说道:“青青!我现在好像好了!”
我的眼帘无力的垂下,口中嘟囔道:“没头没脑的,什么又好了?好了就好了呗!赶紧抓紧时间睡觉!”
我闭上眼睛,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继续与周公相会。
他的手却十分不老实的直接罩在我胸前的馒头上,还鬼鬼祟祟的行动起来
我想都没想的说道:“你现在不行,等你什么时候行了,你再过来找我!福临,我求求你了!我好困呀!你让我睡觉吧!”
他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探进我的衣内,变本加厉起来。
我的睡意消退几分,想到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对他身为男人特有能力的否定,这家伙肯定是让我刚才的话伤自尊了!
我说道:“福临,我刚才是想说我真的很困了,没有歧视你的意思!前面的话你自动忽略,只知道我想睡觉就成了!”
顺治也不说话,双手依旧在我的胸部努力的爬山,攀越
他的身子已紧紧的向我靠拢
咦!下面好像有东东翘起来了!
顺治吻住我的耳垂,呢喃道:“青青!我想你!就现在……你瞧!它已经行了!它也想你!”
奶奶的!本姑娘几次想献身,都没有成功,偏偏在本姑娘睡意正浓的时候这个契机突然而至!
不过,契机来了,就不要错过!
赤诚相见2
咦!下面好像有东东翘起来了!
顺治吻住我的耳垂,呢喃道:“青青!我想你!就现在你瞧!它已经行了!它也想你!”
奶奶的!本姑娘几次想献身,都没有成功,偏偏在本姑娘睡意正浓的时候这个契机突然而至!
不过,契机来了,就不要错过!
我转过身来,与他相对,害怕而又娇羞的说道:“福临,据说第一次是很疼的!我怕疼”
顺治说道:“不会疼的!我也没有听她们说过疼呀!”
对她们来说那是宠幸和荣耀!
她们就是疼也不敢说呀!
他开始像剥粽子一样脱我的亵衣,我那日迫切想与他合为一体的勇气早已被我消耗殆尽\
我微微颤抖着身子,略略抗拒的说道:“福临,我有些紧张”
他边剥离我的内衣,边吻着我的身体,安慰道:“莫要紧张,莫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他拍着我瑟瑟发抖的双腿,轻声说道:“放松放松”
他和我都已是赤诚相见了!
在他俯身而上的时候,我颤抖着说道:“福临,我怕疼”
他吻着我的耳朵,说道:“不会的!不会的”
如今,我又紧张又害怕,我的眼泪流出来了。
我用双臂使劲推他的胸口,带着哭腔说道:“福临,我真的很怕痛”
小的时候,我背着大人偷偷玩自行车。
结果,车子倒了,砸中我的脚了,痛,却不敢哭。
痛的我眼泪流出来了,我才哇哇大哭。
哭出来了,我的脚好像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哭,也是转移疼痛的一种本能的方法。
莫名的躁动
哭,也是转移疼痛的一种本能的方法。
我正在用这种本能来转移即将到来的疼痛。
顺治吻干我的泪痕,焦急的说道:“怎么哭了?我向你保证,不会痛的!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我像即将奔赴刑场的革命烈士一样,大义勇为的说道:“福临,我相信你!”
我抱紧他,想迎合着他,可我的身子却僵硬而又生涩!
他苦笑不得的说道:“放松!没事儿的!”
我坚毅的附和道:“我放松”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刹那间的痛与喜!
我左等等,顺治还是停留在对我又是摸又是吻的撩拨中
我的身体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躁动
我右等等,顺治还是停留在对我又是摸又是吻的撩拨中
我的身体里的那种莫名的躁动已经开始四处流窜
我在他耳边羞涩的说道:“福临,人家已经不怕疼了”
他突然颓废的停止所有的动作,从我的身子上翻滚下来,灰败地说道:“青青,像你这样如此折腾,我已是有心无力了!”
我听到他如此说,我急速跳动的心倏地就平稳下来,安然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我不解的问道:“刚刚明明是”
顺治打断我的话,恨恨的说道:“你紧张,你就喊呀,哭呀!可我紧张怎么办呢?青青!其实,我也很紧张!而且,我好像比你还要紧张呢!”
我想到各种可能,却惟独没有想到他的也会因为紧张而由蓬勃待发突然转为柔若无骨!
我遏制不住的笑出声,还在他耳边煽风点火道:“福临,咱们是不是真的要找大夫瞧瞧?那个,有病就要去看呀!要不然会越来越严重!那个,我还要见识你重振雄风的彪悍模样呢!”
她不会进来的1
顺治见我敢如此大胆的打趣他,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咱们的现代的男人还向来不能容忍对他那方面的蔑视,何况他还是个皇上呢?
我只是感到我的腰部微微一麻,然后我就止不住的笑起来,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想停都停不下来。
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朝他怀中腻来腻去,求饶道:“福临,我错了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我真的真的是大错特错了你就就解开我的笑|岤吧”
我的腰部再微微一痛,我就止住了笑声。
这时,来福在门外尖声喊道:“佟妃娘娘,你不能进去!”
室内,我正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而顺治还一动不动,慵懒的窝在被窝里淡淡的说道:“不用慌,她不会进来的!”
小声的说道:“福临,乖!我帮你穿衣服,你还是起来吧!”
他一把把我拽到他怀里,说道:“放心,她进不来!”
我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继续和衣服做斗争,争取速战速决!
我听见佟妃趾高气扬的说道:“皇上在正好!本宫正要和静妃妹妹商议去向皇上请示,皇上点名要留下的三个人其中一人似乎有些不妥!”
门外,似乎是一群宫女太监都在拼命拦截佟妃。
小桌子还说道:“佟妃,皇上有口谕,说是要在此安歇一个时辰,若是惊了圣驾,皇上责骂奴才事小,万一迁怒于娘娘,娘娘可就得不偿失!如今正是选妃时节!”
小桌子的话果然让佟妃不得不顾虑了,她停顿一下,娇笑道:“你这个奴才果然有些见识!小春子,赏!”
她不会进来的2
小桌子的话果然让佟妃不得不顾虑了,她停顿一下,娇笑道:“你这个奴才果然有些见识!小春子,赏!”
小桌子惊喜的笑道:“奴才谢娘娘恩典!”
我又听见佟妃说道:“来福公公,等皇上醒来,还请来福公公转告皇上,本宫有要事要奏!”
来福说道:“奴才不敢忘!”
佟妃说道:“小春子,咱们走!”
就又听见小桌子及太监宫女齐声说道:“奴才(奴婢)恭送佟妃娘娘!”
这时,我的心才倏地落下来。
我好奇的问顺治:“福临,你是怎么确定她不会进来的?是不是你料定小桌子会阻拦她的?”
顺治说道:“佟妃的目的只是让我知道她正在尽心尽力的操持选妃之事,她的目的已达到,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进来呢?她只是顺着小桌子的话就坡下驴。”
我问道:“你内定的三个女人都是何许人也?是不是倾慕已久的美人?”
顺治淡然的说道:“都是军功卓越的将门之女,不得不收进宫中!”
他不愿意细说,我也不愿意细听。
我就又脱掉衣服,钻进他的怀中。
有他在我身边,我的心特静,没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了。
迷糊中,我感到顺治在轻手轻脚的起身,他并没有喊一群宫女太监进来,他的衣服都是他自己穿上的!
敬事房的王喜问道:“皇上,今儿的彤史是记档还是不记!”
顺治说道:“记档!”
我美美的睡一觉后,起来,顿觉神清气爽。
我穿好自己的亵衣,喊菊花进来伺候了。
我在闲散中度过了几天,就被顺治告知五月十八的晋封典礼我必须参加。
终于,这场全国选秀有了结果。
竟敢跟我玩阴的!
五月十八,皇上亲自册封每一位获得封号的秀女。
太后及他原有的后宫女人都得去给他捧场,其中也包括我。
每一个人都是身着朝服,庄重威严。
顺治身着明黄|色的朝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无不彰显他的九五之尊的霸气和英气。
我低着头,躲在太后的身后听顺治一一宣读:“佟妃佟佳氏育子有功,晋封为康妃。”
佟妃,不,现在应该称为康妃身着隆重的朝服款款出列,接受封赏。
“博尔济吉特氏、荣惠,封为惠妃!”
荣惠出列,接受封赏。
“博尔济吉特氏、淑惠,封为淑贵嫔!”
淑惠出列,接受封赏。
顺治念了一大串名字,我只知道凡是有军功的家族的女人都获得一个封号。
我躲在太后的背后昏昏欲睡,渐渐眯上了眼睛。
忽然,一个温婉熟悉的声音传来:“臣妾董鄂氏、宛如谢皇上恩赐!”
我疑惑的睁开双眼,看到身着一身庄重典雅的朝服的清雅女子正跪在地上,接受皇上的封赏!
这明明就是乌云珠嘛,干嘛她还自称宛如呢?
我的睡意一下子就全跑光了。
我望向顺治,他的眼睛只盯着乌云珠,不知他是觉察到我在看他,还是他心虚,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朝我这边扫来了。
我赶紧把脸扭向别处。
福临,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接乌云珠进宫吗?怎么她换了个名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秀女一步步被封为!
竟敢跟我玩阴的!2
福临,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接乌云珠进宫吗?
怎么她换了个名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秀女一步步被封为!
她被封为什么,我还真是没有听清,我瞧瞧问我身边的恪贵嫔:“那个,刚才皇上封董鄂氏、宛如为什么呀?”
恪贵嫔本来不想理我,可还是小声的恨恨说道:“婉贵嫔!”
奶奶的!好你个顺治!竟敢跟我玩阴的!
我气呼呼的瞪向他,而他已又开始念道:“董鄂氏、清如,封为如贵人!”
一个清丽女子朝皇上行礼后,欣喜的谢恩道:“董鄂氏、清如,谢皇上恩典!”
接下来又是一长串的名字,和一长串的封赏!
我无心再听。
福临,你为何要骗我?
虽然我早已做好面对乌云珠的心理准备,但也不是现在呀?
我以为乌云珠会在顺治十三年被封为贤妃时,才进宫的,那样我和你还会有两年的好时光与你厮磨时光。
我的心猝然被辛酸和失望填满,我恨恨的瞪向顺治,眼泪从我的眼角溢流而下。
我只想掉头就走,远离这个令我心碎的世界!
我下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左手腕处的海螺手链,细微的触碰声令我触目惊心,我猛然一惊,右手就放了下来。
我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与他的这段感情!
虽然这段感情,一开始我就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一开始就没想着与他共度一生,一开始就只想让他能给我两年欢欢喜喜的美好时光!
如今看来,我错了!我错误的估计了这个时代的情形和局势!
忽然,顺治喊我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听封!”
快给皇上道歉!
忽然,顺治喊我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听封!”
我就低着头,眼中犹带着泪珠从太后的身后出列,跪倒在顺治的脚下。
顺治说道:“封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贵妃!”
我尽量用平常的声音回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无才无德,无功无量,不敢接受封赏!”
顺治听我如此说,先是一怔,接着威严的说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朕的结发妻子,虽然有过错,却也是不伤大雅。今儿,朕特封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贵妃!”
我抬起我的泪眼,倔强的说道:“青青本是废后一个,不值得皇上厚爱!还请皇上把此殊荣赏赐给婉贵嫔吧!”
在我说到厚爱时,我眼中的泪珠就顺着我的脸颊流到我的脖子里,再顺流而下,沾湿了衣领。
他看到我如小溪般的泪痕,神情明显的一震,眼神流露出不易让人觉察的痛苦,他镇静而又平稳的再次大声说道:“朕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朕绝不会收回的!”
我顶撞道:“皇上的话当然是金口玉言,但我青青也是吐口唾沫就是颗钉,我也绝不会收回!”
太后焦急的朝我喊道:“青青,不得无礼!快给皇上道歉!”
简亲王从朝臣中走出来,朗声说道:“皇上,静妃娘娘可是犯的是大不敬的罪!请皇上严惩!”
顺治没有说话,他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
大殿里静的不能再静了!就是掉了一根针,也能让在场的人们京一身冷汗!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大殿里静的不能再静了!就是掉了一根针,也能让在场的人们京一身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谁也没有再说话。
太后轻轻咳一声,为我打圆场道:“青青,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来呀,传太医孙有望!”
一会儿,孙太医小跑步的来到大殿上,他先给皇上请安,再向太后请安。
太后说道:“孙有望,刚才贵妃孟古青又说胡话了!请你好好给贵妃诊治一番,把她的狂躁之症医好。”
太后特意在贵妃二字上重重念道。
孙有望像模像样在我的两个手腕处把把脉,又低头沉思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
孙有望面色如常的说道:“回皇上,太后!上次自贵妃坠马后,伤到头颅,导致贵妃娘娘先是失忆,而今又是诞语出口,是奴才的罪责!请皇上和太后责罚!”
太后说道:“皇上,我看今日贵妃身体有恙,皇上念在她不是有意为之,而是突然发病,皇上还是先让她下去吧!”
皇上点点头,怒道:“贵妃虽是身体有恙,但也得略有小戒,一平朕的怒气!罚贵妃禁足半月,月例减半!”
我早已清醒过来,我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如此胡闹呢?
万一,他一怒之下把我卡嚓了,我不就完了吗?
他是福临,可他还是尊贵无比,帝王的威严不容人冒犯的一国之君。
我不能死,我还要看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的眼神越来越涣散,露出呆滞茫然的痴傻之状。
我的双手及双肩开始间歇的哆嗦起来,然后我大叫一声,就假装因病而晕过去了。
我瘫倒在地,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全身进入戏中的戒备状态。
她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书?
顺治见我就在他脚下晕倒,早已失了分寸,他抱起我狂喊道:“孙有望,贵妃这是怎么了?赶快来诊治!”
我的右手腕脉搏处又被孙有望把住了。
孙有望半天才慢吞吞的说道:“贵妃娘娘是气怒攻心,体力不支,才晕倒的!奴才这就去太医院开药方,配药材。”
我的晕倒,终止了以下的繁文缛节,皇上对太后说道:“皇额娘,你也会慈宁宫歇息去吧!这里有我呢!”
太后说道:“哀家的确也有些乏了!哀家就先回慈宁宫了!”
皇上说道:“恭送皇额娘!”
其余的人说道:“恭送太后!”
待太后走后,皇上不耐烦的对众人说道:“你们也都跪安吧!”
那些个大臣和她的女人们纷纷告退。
可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此刻响起,那个声音温婉柔弱,犹如其人。
不错!是乌云珠的声音。
乌云珠怯怯的说道:“臣妾自幼体弱多病,经常晕倒,幸得一位大师施以针灸,臣妾才慢慢好转,一来二去,臣妾跟着大师倒也学了大师几分针灸本领。”
顺治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为贵妃针灸。”
乌云珠说道:“银针,臣妾倒是随身带着的,只是需要火烛一柄。”
皇上说道:“来福,给婉贵嫔拿柄火烛。”
我的心那叫一个紧张!
奶奶的!这个乌云珠分明是在整治我嘛!
本姑娘最怕打针了,你用银针在我身上扎来扎去,那我还不疼死!
还有你,福临,她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书?你看过没有?她若是本就跟着一个半瓶子醋学的,我不就惨了!
唔唔……
唔唔,人家干嘛装晕倒呢?干脆装精神失常不就得了!
可一想到顺治对乌云珠如此信任,我的心就痛起来。
在我的胡思乱想间,我的人中猝然一痛,我暗暗来一句国骂,顺便问候她的祖先。
我就自己对自己说:“痛不痛?想想革命英雄江姐!难不难?想想二万五千里长征!”
我忍!我再忍!
我就觉着那枚银针在我的人中部那个扭呀,转呀!
似乎想穿透我的皮肉,直接和我的牙齿来个亲密接触。
那个痛呀!
想我上高中时妈妈带我去输液,我死活不肯,最后只能同意我的小屁屁上一天扎一针,每次扎针时,我都会流出眼泪,有一次还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了。
这个痛可比那个痛多了!
我不能哭,可我的眼泪还是因为痛而流出。
我听见顺治欣喜的说道:“青青有知觉了,她流泪了!乌云不,应该称你为宛如,你的针灸果然管用!”
我听到他如此说,简直想跳起来狂扁他们两个。
我忍
可我已忍到极限了,那根银针还在那里轻挑慢捻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咦咛一声,轻若蚊蝇的说道:“痛,痛死我了!福临,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乌云珠听我喊福临时,她的手一抖,痛得我哇呀大叫一声,双手猛地推开她的胳膊,她的银针也跟着从我的肉中拔出,我想也没想的抬起右脚猛踹她一脚,就又胡言乱语道:“福临,你找人欺负我”
然后,我来个骨碌爬起来,撒开丫子就朝我的千婴门跑去。
顺治过来算账来了
我听到顺治愤怒的喊一句:“胡闹!青青,你太让我失望了!”
咦!难道他识破了我是在演戏?
不管了,既已如此开场,我总得硬着头皮演下去吧!
要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滴!
我听到顺治在我身后关切的问乌云珠:“宛如,你没事吧?”
乌云珠喘着气说道:“臣臣妾没事,皇上去看贵妃娘娘如何吧!”
顺治气哼哼的说道:“她死了才好呢!这是什么场合,竟敢如此胡闹!”
奶奶的!他竟然识破我的演技了!
我的嘴上唇痛着,心也痛着
我的眼泪就像夏日的雨,滂沱而出
我不管不顾的开始哇哇大哭
花盆底鞋子扭痛我的脚,我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下,把花盆底鞋子一脱,就提在手中摇摇晃晃的往回跑!
我身后传来小桌子他们急匆匆的脚步声。
我回到千婴门,小红在门口见我如此,吓了一大跳,我抱住她的肩膀就呜哇呜哇的哭。
小红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主子,耳目众多,主子还是放开奴婢吧!”
我一看到小红,就像看到亲人,情急之下,还忘了我们的秘密约定。
我从她的肩膀处起来,把花盆底鞋一扔,就朝室内跑去。
我蒙起被子依旧是哭个没完没了。
忽然,我听到顺治在门外威严的说道:“你们进去瞧瞧,贵妃是否真的病了?”
奶奶的!顺治过来算账来了!
我恐慌起来,吓得眼泪都不敢流了。
我使劲蒙住被子,争取不让他们摸到我的脉搏。
我的手触碰到头上的珠花,一个念头突然闪进我的脑子里。
泼妇,别装了!
我的右手急速地拽下珠花从衣襟里塞它进了我的左胳肢窝处。
我的左手也快速的从头上拽下另一朵珠花,也从衣襟里塞它进了我的右胳肢窝处。
待我的一切刚准备好,顺治已带领着一群人进来了。
他冲着我喊道:“你这个泼妇,赶紧把被子掀开!”
我自然是不跟他配合的。
他猛然上前掀开我的被子,我紧闭双目一动不动。
他冷笑道:“泼妇,别装了!你以为你有皇额娘为你遮掩,孙有望为你撒谎,你就能蒙骗过去?
今儿我把张太医,李太医也叫来了,咱们瞧瞧他们怎么说,然后我再找你算账!”
我依旧不应声,也不动。
顺治说道:“张力信,把脉去。”
我就感到一方手帕盖在我的右手脉搏处,三根手指搭在上面。
我使劲挤压右侧的胳肢窝里的珠花,然后再放开
我再使劲挤压右边胳肢窝处的珠花,然后再放开
如此反复,我就听见张太医擦汗的细微声音了。
他恐慌的说道:“请让奴才再诊脉左手。”
皇上的声音也不复刚才的冷傲了,他惊讶的说道:“准了!”
张太医颤巍巍的拿手帕盖在我的左手腕处,三根手指搭在脉搏处。
我故技重施,依旧使劲挤压左侧的胳肢窝里的珠花,然后再放开,然后再使劲挤压此珠花,然后再放开,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