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第15部分阅读
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 作者:淘肉文
“青青,你在疏离我”
“臣妾不敢。”
“你不是一直不愿意自称臣妾吗?”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抗拒。
现在我已经沦落为‘臣妾’的地步了,自然要自称臣妾了。
“以前是青青不懂事,现在臣妾要向贤妃姐姐学习。”
这时,来福已经领着孙太医进来了。
顺治这才拿开他的右手,起身让开位置。
孙太医还来不及行礼,他就对孙太医说:“免礼。青青肚子疼,赶紧给青青诊治。”
随便!
孙太医还来不及行礼,他就对孙太医说:“免礼。青青肚子疼,赶紧给青青诊治。”
孙太医疾步走来,他伸出的右手就直接敷在我的右手脉搏处。
他凝神沉思了片刻,才放开我的手,说道:“启禀皇上,娘娘无碍。只是娘娘的心脉还是薄弱,切忌劳神伤悲。”
等孙太医走后,顺治对我说:“青青,我是不是该把你藏在金屋子里?”
金屋藏娇?
我暗暗撇撇嘴。
我对顺治说道:“皇上,臣妾累了。臣妾想睡一会儿。”
顺治轻声说道:“好,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心静自然凉。
我暗叹一口气:由他去吧
转眼间已是阳春三月。
我和乌云珠的肚子都明显大了。
春暖花开时,也是春情烂漫的季节。
我知道散步对胎儿和自己都是有好处的
我带着小红和小桌子去了几次御花园,刚开始,我们并没有碰到众多的宫妃。
到了后来,只要我一到御花园,看到的都是嫔妃们各个争奇斗艳,展现她们曼妙的身姿和俏丽的容颜。
我纳闷:我并不明白为何这些宫妃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
直到小红瞧瞧告诉我,每次我到御花园散步时,皇上都远远地跟在我的身后。
他在紧张我吗?
我知道除却我身边的小桌子,他还派人秘密跟踪我,监视我了。
随便!
我不在乎了。
我不在乎,可有人在乎。
乌云珠经常找我一起到御花园散步,美其名曰我们姐妹常到御花园里散散心对身体好。
我找借口推辞,她却温婉地对我笑笑。
仿佛我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不是面对的她。
她说道:“妹妹天真率性,皇上让姐姐多照顾妹妹,姐姐自然是不敢违旨。”
保护
她不计较我的冷言冷语。
而是温婉地微笑着在我的身旁坐下来,轻声细语地讲一些有趣的野史。
如此一来,我也不好下逐客令了。
一来二去,我竟也听进去了。
于是,我和乌云珠的关系似乎融洽了。
康妃到我这儿了,她看到乌云珠。
她总笑道:“贤妃姐姐和静妃妹妹好身处一宫,能有个体己的人说说知心话,不像本宫好寂寞呀!你们真令本宫羡慕呀!”
我笑道:“康妃姐姐若是寂寞了,就到我这里走走。现在玄烨走路有模有样了。走,我们一块去瞧瞧小男子汉去!”
我们走进玄烨的房间。
玄烨一看到我,就张开他的小胳膊向我跑来,边跑边喊:“妈妈,抱!”
他身后的奶妈紧跟着他,说道:“三阿哥,静妃娘娘不能再抱你了!奴婢抱你好不好?”
“不好!”
康妃冲到玄烨的跟前,笑着说道:“母妃抱你好不好?”
康妃不待玄烨说话,早已把他抱在怀里了。
康妃经常过来看望玄烨,故而玄烨在康妃的怀里并不闹腾。他只是嘴里嘟嘟着说:“妈妈抱……找爸爸……”
我们的身后,洪亮的声音响起:“玄烨,爸爸抱。可是不能再让妈妈抱了。妈妈肚子里有个小妹妹。”
孙太医说我怀的是女孩后,顺治对我说:“这可如了你的意。”
顺治第一时间就让人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了。
除却太后失望外,整个皇宫都暗松了一口气。
一个女孩子,不会引起那些人的嫉恨和谋害的。
我也知道他是在保护我。
顺治从康妃的怀中接过玄烨,并把他高高举起。
玄烨一点儿都不害怕,反而咯咯笑出声。
三横
玄烨一点儿都不害怕,反而咯咯笑出声。
康妃笑道:“玄烨,你可要疼惜小妹妹哦!”
她看了一眼乌云珠,又说道:“还有小弟弟哦!”
乌云珠羞涩地低下头,却也没有反驳。
我这才知道原来乌云珠怀的真是一个男孩。
顺治的面色一凛,随即就恢复了常态。
他把玄烨抱在怀中,问道:“康妃,你是如何得知贤妃的肚子里是一个阿哥?”
康妃拿着手帕捂住嘴笑道:“皇上,臣妾看贤妃姐姐和静妃妹妹步履轻便,腹部尖圆,和臣妾当初怀玄烨时一模一样。
臣妾本想说要玄烨疼惜两个小弟弟,可皇上的话,妾自然不敢怀疑的。故而才说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顺治笑道:“朕还真没想到康妃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不错,孙太医是说了朕将要添一双儿女。”
康妃马上向顺治贺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臣妾定会协助皇后管理好后宫,这两位姐姐妹妹衣食住行,臣妾自会上心的。”
顺治笑道:“玄烨的这张嘴像他的母妃,乖巧伶俐,让人疼爱。”
可惜,皇家的和谐从来都是假装出来的。
我心中暗叹。
从这天起,康妃对我们两个孕妇的确厚待。
她送来的一样东西都先送到太医院让太医检测后由太医院的人送过来。
菊花的事皇上没有再提,我也没有再问,直到有一天费扬古进宫来探望他姐姐,他特意到我的房间走了一遭。
他把一对玉镯交给我,说菊花愧对我,把我赏赐给她的玉镯还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并不是我送给菊花的那一对。
我心中疑惑,仔细查看,才再一只玉镯的内侧看到三横。
意料之中
三?
三阿哥?
三阿哥的母亲?也就是康妃?
是她指使菊花来栽赃嫁祸的!
可康妃并没有让我把混有红花粉的话梅吃进肚子里呀?
她的意图何在?
费扬古在我的身旁说道:“你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吧!这宫中就是人吃人!
我虽然不相信你会陷害我姐姐,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你!”
费扬古都不相信我陷害他姐姐。
可皇上偏偏认准了是我指使菊花陷害乌云珠的。
费扬古突然说道:“你好像并不开心!”
我笑得春花灿烂:“我很开心。现在有吃有喝,还有个宝宝陪着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忧愁”
我心中黯然。
我一直在强装自己的心情是愉悦的。
昨天顺治还说我比以往心情好了,可费扬古却看出来了。
我林青青是谁?
我是表演系实力派的学生。
我牵扯出自认为最美最自然的笑容,我对费扬古笑道:“小屁孩,你应该多关心你的亲姐姐去,而不是我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姐姐。”
“是啊!皇上为了护着你,把我姐姐推至风头浪尖之上。我自然是要经心的。
不过,你在这后宫中,一直都处在浪头之上,万事你也多加小心!”
我笑道:“孙太医真的说我肚子里是女孩,而你姐姐肚子里是男孩。这怎么说是皇上把你姐姐推至风头浪尖了?哪个宫妃有孕后,不都是让太医诊脉辨别男女?”
费扬古那个小屁孩笑了笑,不再吭声。
我问费扬古菊花如何了?
能不能尽量留她一命?
费扬古说菊花把那对镯子交给他后,就撞墙身亡了。
我虽然震撼,却也并不十分难过。
菊花的结局在我的预料之中。
她不会让她活着走出牢房的。
自始至终,顺治从未在我面前再提起菊花的事。
不是意外的意外1
四月份,绵绵的细雨开始在空中飘洒,如同离人的眼泪让人不禁伤春。
雨停,太阳懒洋洋地斜挂在空中。
一道美丽的彩虹在天边展现。
它绚丽多彩,清新宜人。
乌云珠过来和我说:“妹妹,我们一道去御花园里观赏彩虹吧。在这里是看不真切的。”
我看了看水渍渍的路面,略一犹豫,也就点头同意。
我扶着小红。
她扶着她的秀云。
我们一通朝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里已经有好多宫妃登上堆秀山去观赏清雅多彩的彩虹了。
我们俩挑了一个空阔而又没人的地方走去。
乌云珠在前面走着走着。
忽然,她的右脚在一块湿腻的石头上一打滑。
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似乎将要摔倒了。
而秀云一着急,竟然松开了乌云珠。
秀云她自己身子一滑,就摔倒在地了。
我急忙甩开小红的搀扶,想上前扶乌云珠一把。
谁承想我刚迈出一步,我就感到我的右腿一麻。
我一个趔趄,我的整个身子就朝乌云珠扑去了。
乌云珠摔倒在石头上。
而我摔倒在乌云珠身上。
在我倒下的一瞬间,我用我的双手去支持我的体重。
我的双手最先触碰到石头,可我的身子还是压在乌云珠的身上。
就在这一刹那间,我看到顺治率领一帮文武大员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顺治朝我们这里奔过来,他口中先是喊道:“宛如——”
接着,他又惊叫道:“青青——”
乌云珠闷哼凄厉地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我的头落在她的胸口处,我的腿盖上她的腿。
我的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我不敢动,我担心我肚子里的宝宝……
不是意外的意外2
还好,虽然我的心还在咚咚的急剧跳动,可我的腹部并没有不适感。
我稍稍安心,想要挣扎着起身,可我的双臂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我呼唤道:“贤妃姐姐!贤妃姐姐!”
我的腿部感到一阵湿热,然后我闻到了血腥的气息。
我被飞奔而来的顺治抱起来。
他关切地问道:“青青,你哪里不适?来人,快传太医,孙太医”
他的目光盯在我腿部的血迹上。
我说道:“皇上,是贤妃姐姐的血迹!你快看看贤妃姐姐吧!贤妃姐姐怕是”
我没有说下去。
顺治仿佛猝然看到乌云珠身上的血渍一般,脸色大变,他抱着我俯身喊道:“宛如!宛如!”
乌云珠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费扬古也赶过来了。
他看到躺在血泊中的乌云珠,脸色一变。
费扬古急速地在乌云珠身上点了几处|岤位,就把他的右手敷在乌云珠的肚脐处。
过了一会儿,乌云珠幽幽的醒来。
乌云珠吃力地扭转头颅,最后把眼睛定在我脸上。奇qisuu書网
“妹妹,你没事吧?”
乌云珠醒来的第一件事没有去问她的宝宝怎样了,而是关心地问我有没有事。
“姐姐,我没事!倒是姐姐”
乌云珠欣慰地浅浅笑了。
她说道:“你没事就好,皇上让我照顾你,你不能出任何意外”
乌云珠说完这句话,她的头一歪,就又晕过去了。
费扬古急切地喊道:“姐姐——”
乌云珠没有反应。
我不由自主地流下我的泪水。
一帮太医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
孙太医伸过手就要去把我的脉搏。
不是意外的意外3
一帮太医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了。
孙太医伸过手就要去把我的脉搏。
我看了看为乌云珠把脉的张太医,就对孙太医说:“我没事,请你先为贤妃把脉吧!”
张太医一听我如此说,就退立在一旁。
张太医从他的袖中掏出手帕开始擦他额头的汗水。
孙太医见皇上点点头。
他就蹲下身来去把乌云珠的脉搏。
如今,乌云珠的腿部都是一片血红。
孙太医的右手在乌云珠的右手腕处放置了好一会儿,他才拿开右手,摇摇头,起身。
他说道:“胎儿已不保。奴才会尽力救治贤妃娘娘的!”
顺治的脸上露出一丝伤痛,不过这伤痛转而就不见了。
顺治说道:“只要大人安好,其它的就不必说了。”
孙太医对费扬古说道:“董鄂将军,还请你把贤妃娘娘安放在床上。”
孙太医开始就地写药方,他把药方递给张太医,说道:“还请张太医亲自为贤妃娘娘煎药。”
张太医接过药方匆匆走了。
孙太医走到皇上跟前,说道:“请恕奴才逾越之罪!”
孙太医的右手就敷在我的脉搏处
此时,我的手腕处都肿起来了,疼痛难忍,
孙太医松开我的脉搏处,开口说道:“静妃娘娘肚中的胎儿无碍,容奴才再看看娘娘手腕处的伤势。”
孙太医的双手在我的右手腕处细细摸了一会儿。
接着,他猛然使劲,一伸一拉。
痛得我大叫一声后,但右手腕的疼痛随后就减轻了不少。
然后,孙太医在我的左手腕处如此一番伸拉。
我又痛得大叫一声。
我听见孙太医对顺治说道:“骨未断,只是有些错位了。现在已经正过来了。只是这几天娘娘的双手还需要休养几天。”
顺治抱我回到我的房内。
等我躺在我的床上后,我依然还在后怕。
我告诉孙太医说,我是右腿一麻,才摔倒的。
不是意外的意外4
等我躺在我的床上后,我依然还在后怕。
我告诉孙太医说,我是右腿一麻,才摔倒的。
孙太医检测了我的右腿,迟疑一下,还是说道,我的右腿没有问题。
我也仔细瞧了瞧我的右腿,的确没有异常之处。
这让我如何解释为什么我会突然倒向乌云珠?
若不是我扑向乌云珠,说不定她不一定会摔倒,或者就算是摔倒了,也不会儿如此厉害
顺治并没有对我说什么。
他只是说,如今我身子不便,双手也不便,还是少出去为好。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
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人在暗中要对我下黑手了。
顺治在清理现场时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和可疑之物。
他对我所说的我是被人暗算才倒向乌云珠的这一说法未知可否。
他说可能是我体弱腿软才倒地的,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不会再追究的。
我心中一黯,知道他没有相信我说的话,如同没有相信上次事件一样。
虽然我已经接受了他爱着乌云珠这个事实,可他如此怀疑我的人格,我真的很伤心。
我知道我变了,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林青青了。
费扬古很得顺治的信任,他被允许可以在宫中自由行走。
很多时候,我都看到顺治和费扬古一前一后去乌云珠的房间。
有时,他们也会从乌云珠那里出来后到我这里看一看。
我问乌云珠的身体怎么样了?
费扬古说正在慢慢恢复。
我放下心来了。
我对费扬古说我是因为右腿猛然一麻,导致重心不稳才扑在乌云珠身上的。
当时顺治也在,费扬古听我说完后一脸郑重地对我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我听完费扬古这一句话,我心头不禁一热。
三从四德1
我听完费扬古的这一句话,我心头不禁一热。
我眼圈红红地对费扬古说:“谢谢你信任我!”
顺治诧异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费扬古,他的面色冷了下来。
顺治冷哼一声对费扬古说道:“静妃受了惊吓,你随朕到上书房一趟。南方的战事还需商讨一番。”
我的双手因为伤势而闲置起来,就连吃饭也需要小红喂我。
有时,顺治也会特意来我这里和我一起吃饭。
这时候,他会让小红退下,亲自喂我吃饭。
我在房间里一直憋了十几天。
直到我的双手有了些力气,我被憋得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才在顺治和小红的保护下去了乌云珠那里。
乌云珠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她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乌云珠见我们进来了,挣扎着要起来。
我紧走几步,按住她的肩膀,说道:“姐姐,身子骨要紧,要那些虚礼作甚!”
顺治说道:“宛如,以后你就不要再行礼了。身子要紧。”
乌云珠娇喘着微弱说道:“这于理不合,使不得”
我真有些气愤她说得话。
她自己都半死不活了,还要不知死活地向顺治行礼。
奶奶的!
今日本姑娘就给你做个榜样!
我冲着顺治怒吼道:“福临,你可真狠心!姐姐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忍心让她向你行礼!”
乌云珠被惊得张大嘴巴,她惊恐地望着我,又望向顺治
她白纸一样的面色泛起阵阵红晕。
那些个宫女太监除却小红,都被吓得不轻。
就连顺治也是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三从四德2
乌云珠红着脸急急为顺治辩解道:“妹妹,你误会皇上了!他不止说过一次不用行礼了,是我自己坚持要行礼的。”
我怒其不争,说道:“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吗?”
“未嫁从夫,即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错,大错特错!那是封建礼教禁锢我们女人的桎梏。
告诉你,姐姐,等过上几百年,新三从四德就变成这样了:
媳妇逛街要跟从,媳妇命令要听从,媳妇错误要盲从。媳妇化妆要等得,媳妇生日要记得,媳妇花钱要舍得,媳妇打骂要忍得。”
那些个宫女太监都我的一番话吓得不轻。
有的人胆子小,他的双肩开始颤抖了。
就连小红都在一旁担忧地说道:“主子,你是不是又在说胡话呢?”
顺治的脸也是一阵白一阵红的。
不过,最终他扑哧一笑,说道:“宛如,你瞧瞧我,我就跟你说过青青的胆子比天还要大的,你偏不信。这次你信了吧?”
自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后,我对他变得恭顺温和了。
我不再对他胡搅蛮缠地胡闹了,也不再叫他福临了。
我武装起自己的所有力量,来对抗他的温柔。
我杜绝自己的心沉陷在他的温情中。
乌云珠轻轻咳了一声,轻轻说道:“妹妹天真烂漫,口无遮拦,还希望皇上不要气恼妹妹!”
顺治呵呵笑道:“她整日疯疯癫癫的,我怎么会和她计较呢!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众人都无不震惊地望着顺治。
他却浑然不知,继续说道:“私下里,你也学青青一份洒脱。”
乌云珠的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的惊慌不已。
还有多少时间等着你回心转意?
“别这样祤儿!”无情剑张翠情上前一步,激动地说:
“二十年来,你爹一直对你怀着一种愧疚之心,认为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你一份完整的亲情!
当年你母亲的死,皆是属于误会,天妒红颜!
况且,害死你母亲的白衣教也已被你爹歼灭。
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希望你能回到他的身边,让他来弥补对你的那份残缺的爱!
你又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难道你真的愿意让你爹痛苦内疚一辈子?
让你娘在天国为你们父子的仇视而不得安宁吗?
难道他就希望他的丈夫和儿子就这样永远背道而驰吗?
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难道她愿意看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折磨着对方吗?”
萧祤的眼眸深幽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其实他的心里掀起了一波又一波地狂澜。
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握得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张翠情的话如同一把锤子在重重的敲击着他的心灵,敲得他好痛。
可是,他的心结太重了、、、、、、、
萧寒满怀希望的看着儿子,可是当他发觉儿子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时,他的眸光顿时暗淡了下来,身影也晃了一下。
幽香公主孔玉婉忙扶住了他,此时得他徒然之间像是苍老了十岁。
她心痛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传递着她的安慰,示意他不要太伤心,
因为,兰馨慧智的她凭直觉觉得萧祤并非像他的表面那般冷漠无情,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很苦,也在挣扎。
于是她也上前一步,轻柔得道:“祤儿!
婉姨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一直不能释怀的就是我们放过了凌秋霜!
因为她,你失去了母亲!
可是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都希望你过得好才能告慰在天之灵的如烟姐!
父子没有隔夜仇,二十年了,就算你有再大的怨再大的仇,二十年的惩罚对于你的父亲已经足够了吧?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可以浪费和虚度?
他还能剩下多少个二十年等待你的回心转意?”
保镖1
费扬古私下里,从不称我为娘娘,而是称我为姐姐,如同称呼乌云珠一般用那种亲昵的口气。
费扬古还说我若是生下宝宝,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他都是宝宝的舅舅。
他会教宝宝写字,教宝宝武功。
我每每制止费扬古谈论宝宝的话题,费扬古都说道:“你以为我不提,我姐姐就不会想宝宝吗?
就你每日挺着大肚子在我姐姐面前晃来晃去,她不油然地就会想起那个夭折的宝宝。”
我一脸尴尬地看向乌云珠,乌云珠却笑骂费扬古道:“你个小泼猴,就知道给妹妹添乱。那都是陈年往事了,还提它作甚!
皇上的孩子就是姐姐的孩子,自然妹妹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了。只要妹妹能顺顺利利诞下宝宝,我能抱抱就知足了。”
我笑道:“姐姐,我会让宝宝称你为额娘的。”
乌云珠拒绝道:“这可使不得!我怎么能夺妹妹的宝宝呢?”
我笑道:“谁说姐姐夺了妹妹的宝宝?宝宝会向玄烨一样称我为妈妈。我喜欢宝宝叫我妈妈。”
费扬古却无赖道:“姐姐是宝宝的额娘了。我想认宝宝为干女儿都不成了!”
我笑道:“怎么?你要是有胆量和皇上称兄道弟,我就做主让你当宝宝的干爹。”
费扬古嬉笑道:“把你的胆子借给我,我就敢了。”
我挖苦道:“没想到名扬天下的费扬古也是胆小如鼠的人!”
费扬古呵呵笑道:“我不上你激将法的当!你能奈我何?”
我说道:“那就就别再我面前发牢马蚤。知道不?牢马蚤太盛防肠断!”
我若是到什么地方去,费扬古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的后面。
他说他这是在履行舅舅的职责保护宝宝。
俺这个孕妇就大言不惭地拿威武的费扬古当保镖了。
他常常在我的身边发牢马蚤说这简直是大材小用,他堂堂的将军竟然沦落为一个小保镖了。
保镖2
他常常在我的身边发牢马蚤说这简直是大材小用,他堂堂的将军竟然沦落为一个小保镖了。
我挖苦道:“你自己上杆子赖在我的身边不愿意走,不是我赖着你不让你走。”
费扬古每每在我说出这样的话后,他故意仰天长叹:“可怜呀!我好心保护姐姐,姐姐还狠心的地挖苦我!
我就是一个命苦的人!我就是自找苦吃的一个傻子!”
他每每说到他就是一个自找苦吃的一个傻子时,还故意把落寞和失落挂在脸上。
我取笑他:“你这是故意装深沉。”
顺治最开始看到费扬古陪我到外面散步时,他面色不悦地对小红说:“把你家主子侍奉好了,要不然仔细你的皮!”
小红双肩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回道:“是。”
费扬古给顺治请安后,坦然地对顺治说:“贤妃姐姐是宝宝的额娘,那奴才就是宝宝的舅舅了。
奴才也是见静妃姐姐的身子越来越笨重了,尽舅舅本分,从旁保护宝宝。”
顺治略微停顿下来,踌躇半天。
他才对费扬古说道:“你把军中的差事卸了吧,有时间就进宫多陪陪你的二位姐姐。朕分身无术,你尽好自己的本分,朕也稍稍安心……”
顺治把‘本分’二字特意加强了语气。
七月份,我已是怀孕八个多月的大肚婆了。
宝宝的小鞋、小帽、小衣服都准备好了。
有一身小衣服还是我亲手缝制的,虽然做得不是太好,可那也是我缝了拆,拆了缝,折腾几遍才像那么回事了。
宝宝经常在我的肚子里与我玩捉迷藏。
他一会儿他在我的腹部的左上方踢一脚。
一会儿他又在我的右下腹伸一拳。
保镖3
那种身为人母的幸福感让我很满足。
有宝宝陪我,知足了。
孙太医叮嘱我多走动,以利生产。
古时候,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
可我有信心把宝宝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每天,我都要到御花园转两圈。
我在为生产的那一刻准备。
顺治尽可能地抽出时间陪我出去散步。
可南方的战事虽说是清朝占了优势,南明还未消灭,顺治不敢掉以轻心。
他在百忙之中的空闲时间毕竟有限,大多数还是小红和费扬古陪我遛弯去。
这一天,我吃饱喝足,就带着他们二人去御花园走动走动。
已是傍晚,太阳斜坠西方。
西方的天空渲染出梦幻般的彩色世界。
费扬古一个铁血小男儿也不禁感慨道:“我从没有注意到夕阳也有这么绚丽壮观的景象。”
他转过头,看向我,笑道:“姐姐,我和你在一起时心特别静,这种美好的画面才能看进眼里。”
我问道:“往日这个时候你都在干什么呢?”
费扬古说:“若是在家中,这个时候是读书时间。若是在军中,这个时候是巡查时间,哪有心思注意今天的太阳难看还是好看。”
忽然,狂风大作,吹起漫天风沙。
小红紧紧抱住我,费扬古转身移到我的身前,替我遮挡风沙。
这风沙倏地来了,打个旋,倏地又消停了。
这阵讨厌的狂风过后,除却空中还有一些土腥味,仿佛这阵风从没有来过。
小红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我说道:“没事。”
费扬古依旧挡在我的身前不动,我问道:“费扬古,知道有个俗语叫什么什么不挡道吗?”
保镖4
费扬古依旧挡在我的身前不动,我问道:“费扬古,知道有个俗语叫什么什么不挡道吗?”
费扬古挺拔的身材还是往旁边挪了一步,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的身形侧过来,我才注意到他的两只眼睛都眯在一起了。
我问道:“这是怎么了?想扮瞎子来蒙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姐姐,我替你挡风沙,风沙迷了我的眼,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姐姐你好意思吗?”
平日里他和我玩笑多的去了,我还当他蒙我呢!
我说道:“怎么我们就没有被迷眼?留着这话去对贤妃姐姐说去吧,她会相信你的话!”
费扬古面色一变,生气地说道:“是啊,我若是像你们那样等风沙来了就闭眼,等风沙过去了再睁眼,自然是不会被迷眼的。
你上次摔倒就是因为右腿遭人暗算才……
我这不是为你的安危担心才没有闭眼的,你倒是好,不但不过来帮我吹吹,还骂我是狗!”
我从未见过费扬古如此生气的样子。
我说道:“好好,我们俩都是小狗了,咱们扯平了。——小红,你去给费扬古吹吹去。”
费扬古倔强地说道:“我不要小红吹,我要姐姐帮我吹!”
我笑道:“我这个大肚婆手脚不灵便,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弄坏了你的眼睛?”
我的话虽然这么说,我的人已经走到他的跟前了。
费扬古抿着嘴,掩起倔强,扯出笑容,说道:“姐姐想我当瞎子,我就当瞎子呗!”
我命令道:“蹲下,我够不着你的眼睛。”
费扬古身子一降,真蹲在地上了。
我试着弯腰,可我这个大肚婆怎么能弯得下去呢?
保镖5
我试着弯腰,可我这个大肚婆怎么能弯得下去呢?
我又命令道:“你慢慢起身,我说停你再停。”
费扬古依言缓缓起身,等他升到我肩膀的位置时,我说道:“停。”
费扬古的双腿曲着,腰也佝偻着。
我看着他上不上下不下的滑稽样子,扑哧笑了。
“费扬古,我这个大肚婆委屈你半蹲着就着我,你不难受吗?还是让小红来吧!”
“不难受。我就让姐姐来吹!”
我翻开费扬古的右眼,里面果然有沙土。我掏出手帕轻轻擦出里面的沙土。
我说道:“先看看右眼好没有?”
费扬古的右眼试着眨眼几下,最终还是闭上了。
他说道:“好像还是睁不开,你帮我吹吹。”
我再次翻开他的右眼,低头猛吹几下。
他揉揉右眼,试着睁眼,还好,能睁开了。
他闭着他的左眼,睁着他的右眼,说道:“还有一只眼睛呢!”
“知道。”
“怕你忘了。你若是忘了,我就成了独眼龙了。”
“独眼龙不错,要不我假装我忘了?”
“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说话间,我已经翻开了他的左眼,拿手帕干净的一角开始擦拭里面的沙土。
“姐姐,你的心肠就是好!你是全天下心肠最好的女人!”
“别动!你一动我的手就没准了!”
费扬古的头果然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了。可他的嘴巴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说道:“姐姐舍不得我变成独眼龙……”
我没有理他,专心致志与小沙粒做斗争。左眼的沙土较多,我轻拭了几遍才把看得见的沙粒移出来。
“姐姐,这次可别让我提醒要吹吹。”
我对准他的左眼猛吹几下,我松开手。
保镖6
他眨了几下眼。
然后,他又闭上,说道:“姐姐,你还得再吹吹!”
我只好再次翻开他的左眼,仔细查看,没见有里面有沙子呀!
我俯下头,让自己的嘴巴离他的左眼近一些
我刚要猛吹,我就听见顺治的怒吼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
说话间,顺治的身影已经飞奔在我们的身旁
他两只手急切地一拽我,我被强迫猝然扭转身子,向他的那个方向倒去。
我的腰间猛然一痛,紧接着是小腹
我感到一种温热的液体正在从下体流出
那种天要塌下来的预感一下子把我击垮了。
我勉力维护的世界即将轰然毁灭
“宝宝——?”
我心中疾呼。
腹部那种剥离地疼痛让我万分焦虑,我害怕我的宝宝就此与我分开。
我越来越害怕。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可我不愿就此放弃。
我想张口说话,可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听到费扬古惊呼道:“血!姐姐流血了!请皇上速传太医!”
然后,皇上急切地喊道:“传孙太医。”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可我还在尽最后一丝力量支撑着。
我要陪着宝宝度过这个危险时期。
我的肚脐处传来热流。
顺治焦急地说道““青青,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费扬古急切地说道:“姐姐,坚持住!孙太医马上就到!”
我的两个眼皮如同大山一样朝我压下来,可我依然在奋力挣扎着。
我的眼睛已经只剩下两条缝了。
疼痛不可怕,怕痛的我现在不怕疼痛。
我只怕宝宝就此远去,那是他和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联系了!
ps:今日两更了。头疼,偶要早些睡了!
是梦境吗?1
我终于等到孙太医来了。
他把脉。
他开口说话:“八月的胎儿已成型,情形危险,母子只能保其一。”
我的宝宝还有生机,我的心轻松起来。
在皇家,皇室的血脉比女人的命重要的多。
康妃生产时的他和太后的选择就是皇家普普通通的例子
我的宝宝会没事的!
宝宝,妈妈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你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我的双眼终于压下来,我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痛感传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我已经到了阴曹地府。
我想说:阎王爷,我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就连屡屡迫害我的康妃,我都没有去报复她。阎王爷,我可是大大的好人,你就别折磨我了。
可我说不出任何话。
那种痛感越来越强烈。
我逐渐清楚疼痛的源头:是从我的腹部传过来的。
宝宝?
我的宝宝!
只要你活在人世间,我在阴间就算是再疼痛也值了。
咦?
怎么还有人在说话?
这个声音好熟呀!
是顺治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
我怎么听不清?
哦!这可能是我的幻觉了!
我和他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怎么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又坠入一片混沌中,失去意识了。
忽然,顺治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青青,你快点儿醒过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哦!我又做梦了!
我在梦中还梦到顺治了。
他是我的爱!
可他也是我的痛!
是梦境吗?2
我在梦中梦到顺治了。
他是我的爱!
可他也是我的痛!
如今,痛也罢,爱也罢,我与他已是阴阳两隔了。
我只要他好好的疼惜宝宝!
“青青!我们还会有宝宝的!请你相信我!”
我不想再做这个白日梦了!
既然缘分已断,自己何苦再苦苦纠缠呢?
我想对这个梦境说:“你走吧!我不想沉湎在这不切实际的梦幻里!”
于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你走吧……”
我的声音虽然弱小,可确实是自己的声音。
“青青!你不想见我吗?你恨我吗?青青,是乌云珠害了你。你常常在她的房间里呆着,她的香炉里香料中混有麝香!青青,我真的不该接她进宫!”
怎么顺治还能和我对话?
我听到他的话,内心震撼。
麝香!
孕妇久闻麝香会导致流产的!
“青青,孙太医说,就算我没有用力拉你一把,宝宝也会早产的……”
“青青,你快醒过来吧!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可你不要不理我呀!青青,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我相信你这次能挺过来。”
“青青,我们的宝宝可漂亮呢!你猜我们的宝宝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废话,我的宝宝当然是男孩。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我也一直希望他是个女孩,可我潜意识地认定他就是男孩。
就在孙太医说我肚子中的宝宝“不是阿哥”时,我自己还是认定宝宝就是男孩。
“青青,你快睁开眼睛瞧瞧,你不是说你要亲自喂宝宝吃奶吗?我现在就让宝宝吃奶好不好?”
顺治的声音好像就在我耳边响起一样,是那么的真切。
是梦境吗?3
我开始怀疑我这到底是在阳间还是阴间呢?
我胸前的衣服被解开,这触感是如此的真实。
一个软乎乎的温热的小嘴嘬住我的奶头猛吸,我被他嘬得又痛又痒,仿佛这就是我身体的真实感受。
忽然,那张小嘴松开它的裹咂,我的身子倏地一下子感到莫名的失落。
“哇哇——”
婴儿的哭泣声传至我的耳边,那哭声让我身心一热,不禁流下热泪。
这是我宝宝的哭声!
可我的宝宝为什么哭呢?
我急切地想追寻宝宝的声音。
我不想死,不想与宝宝分开。
我要抗争!
我要回去!
我奋力地去睁开眼睛,一点点地把压在眼皮上的两座大山移开。
一丝光亮射进我的眼睛来。
眼前的一切还是我一叶斋原来的样子。
我又活了过来
我半睁着双眼,看到顺治怀抱着一个婴儿有模有样地轻拍宝宝的臀部。
他双眼慈爱地望着宝宝,轻声细语地哄道:“宝宝,我们不能哭,再哭妈妈就不喜欢宝宝了!”
宝宝的哭声没有玄烨的哭声大,哭声响亮。
而且宝宝也没有玄烨的马屁精神,他不管不顾地哇哇哭。
顺治心疼得喊道:“富察氏——!喂宝宝吃奶!”
“不要……”我阻拦道。
顺治惊喜地喊道:“青青,你醒了!宝宝,你瞧,妈妈醒了!”
“我要自己喂宝宝吃奶!”
奶妈已经进来了,顺治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奶妈和嬷嬷又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宝宝与宝宝的父母。
宝宝1
“福临,把宝宝抱给我!”
我忍住下身的疼痛,强挣扎着要起来。
“青青,你别动!我把宝宝抱给你,你躺着就行了!”
顺治又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来福,把孙有望叫来!”
“奴才遵旨!”
疼痛,我不怕。
可我真的坐不起来。
我只好又躺回床上。
顺治把宝宝放在我的怀中,我抱着软绵绵的宝宝,欣喜无比。
我语无伦次地说道:“宝宝,叫我妈妈!我是妈妈!”
小宝宝回答我的还是他无休止地哭声。
我轻轻把另一只奶头放进他咧开的嘴里。
他呜咽着含住奶头,使劲嘬了两下。
然后他松开嘴巴,又开始委屈地哭了起来。
“宝宝,吃奶呀!妈妈喂你呢!”
我再次把奶头塞进宝宝的嘴里,宝宝这次连尝都未尝,直接吐了出来。
我虚弱地苦笑了,问道:“宝宝怎么不吃呀?”
顺治安慰道:“别着急,奶水还没有下来呢!孙太医来了,让他给你开一副下奶的方子。”
我用我的手指在奶头处挤一挤,果然没有冒出一滴奶水。
我大所失望!
我原来见我表姐给宝宝喂奶时,宝宝不吃后,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