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第19部分阅读
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 作者:淘肉文
妾谢皇上恩典!谢太后及静妃娘娘为我等求情!”
顺治冷声说道:“行了,都下去吧!”
太后见此事已了,就笑呵呵的回她的慈宁宫了。
待月明星稀,华灯初上,我对顺治说:“福临,你都答应我带我出宫玩去,为何屡屡失约?”
出宫1
外面,月明星稀,华灯初上。
我对顺治说:“福临,你都答应我带我出宫玩去,为何屡屡失约?”
顺治无奈地说道:“好吧,你说什么时候出宫,我就带你出宫玩去。”
我嘻嘻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
顺治推辞道:“晚上有什么好逛的?不如明日吧?”
我不依不饶地说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是不是又在敷衍我?”
顺治看看外面,吓唬我说道:“夜深人静,不安全。”
蒙谁呢?
拿我当小孩子来骗?
我轻轻地捶打他的胸口,撒娇说道“别找借口。若我们只是一对普通夫妻,怎么会不安去呢?”
我抬起我妩媚的双眼,朝他使劲眨眼睛。
别以为我忘了?
你上次易容成小黄太医的模样,连我都能骗过去,可想而知你的易容术有多高!
我林青青的记忆力是超强滴!
顺治抓住我的两只胳膊,笑道:“不许胡闹,明日我们在侍卫护送下去登山如何?”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哪里有心情寻找隐居之所。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嘻嘻
人家不要大隐,人家要小隐隐于野。
对了,穷家富路,出门在外,没有银子是存不能行滴。
我把自己的银子都装进荷包内带好!
我开始换上让小红从宫外买来的普通衣服。
猛然一想,不对!
我应该先穿宫女的衣服,出了宫再换上这身衣服。
于是,我开始脱衣服,再去换宫女衣服。
顺治终于不再无视我的折腾了,他屈从道:“好好,多带几个高手,我就带你出去转一圈。”
出宫2
顺治终于不再无视我的折腾了,他屈从道:“好好,多带几个高手,我就带你出去转一圈。”
我不满地说道:“你难道要他们来分享我们的花前月下吗?”
顺治坚持道:“安全第一。”
我贼笑道:“我们能不能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来一个浪漫之旅呢?”
奶奶的!得来点儿料才行呢!
我窜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轻轻一啄,跑掉。
顺治愣住当场。
是啊!如果用清朝的纪年法,我们相敬如宾已经好多年了。
我还未跑远,就被顺治身形一晃,挡在我前面。
我被他抱住,他的头伏下,我们唇齿相依……
月儿羞涩地躲在云层中,朦胧的月光如水一样穿过纱窗静静倾泻在我们身上。
“福临,你的易容术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它若只是藏在你脑袋里,岂不是一种浪费?
今夜,你就是一介书生,我就是这个书生的妻子,我们结伴出游。”
顺治吻着我的耳朵痒痒的,他口齿不清地说道:“好。”
我心花怒放
耶!耶!美人计得逞!
一个小时后,一个翩翩少年书生携手他的娇美妻子出现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
呵呵!没想到我的回头率是那样的好!
我看看顺治,他只是把他自己易容成一个普通再不能普通的书生了。
那么,众人回望的眼神就是冲我来的了。
有一个扭搭着肢体腰身的小娇娘在经过我们身旁时,她看了顺治一眼,轻轻吐出几个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就和顺治玩笑道:“福阿九,你瞧,有人为我抱不平了,说你是牛粪我是鲜花。”
顺治呵呵笑道:“牛粪更护花。”
出宫3
我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就和顺治玩笑道:“福阿九,你瞧,有人为我抱不平了,说你是牛粪我是鲜花。”
顺治呵呵笑道:“牛粪更护花。”
那个小娇娘转过身来说道:“反了。”
“啥反了?”我不解地问道。
小娇娘鄙夷地看我一眼说道:“你说反了?”
我还是不明白,就问顺治:“那个美女是什么意思?”
顺治溺爱地说道:“不明白就不明白呗!”
小娇娘见我称呼她为美女,她怪异地看了看我,笑了笑,转身要走。
我怎么在小娇娘的笑容里看到如此明显地嘲弄眼神呢?
我再次问顺治:“难道是因为你把我打扮的太漂亮了吗?她是不是在妒忌我的美貌?”
顺治面色无波地淡然说道:“对,她在妒忌你的美貌。”
周围“噗噗”声响起,接着是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声音。
我安慰自己:那个,咱是见过世面的人,咱在众人面前表演节目都没有怯场过。
可是
今日的气氛实在是诡异极了。
我不自信的再次问顺治:“我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他们为何笑呢?”
顺治像哄小孩一样安慰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呗!”
在这个灯光如昼的夜市里,我扭转脖子,看到的都是众人纷纷摇头鄙夷的样子。
顺治的模样也没有那么值得他们大惊小怪的呀?
有人看着我说道:“果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鲜花甘当牛粪,牛粪还自以为是鲜花。这对夫妻有意思……”
有一个玉树临风的年轻少年从我们身旁走过,那个他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无比厌恶’。
这个少年的意思是我是牛粪,顺治为鲜花?
出宫4
这个少年的意思是我是牛粪,顺治为鲜花?
我看一看顺治无比平常的脸,暗自切一声
什么审美观呀?
我可是看着顺治把我化妆为貌美如花的小美人才饶了他的。
呵呵,前几次他都把我化妆为丢在人堆中都不起眼的妇人了。
我不依不饶,直到他把我化妆为不太美,却还算能见人的容貌后,我才将就着依顺了他的意思。
我疑惑地问道:“福阿九,你长得也不丑呀?”
顺治一本正经地说道:“青青看着好看就是好看哦!”
我仿佛听到周围一片呕吐声。
那个被我称为美女的小娇娘貌似不忍,却又不得不出面似的走上前来。
她从她身后的包裹里掏出一面铜镜伸到我眼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红儿吧唧、黑不溜秋的脸。
这是谁的脸呀?
真丑!
等等……
这眉眼,这鼻子,这嘴巴我好像在哪见过……
这不是顺治为我易容成的样子吗?
原来,牛粪和鲜花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我仰天大叫一声:“福阿九——!你太过分了!”
这下可好,我这一嗓子把本来没有注意我们的人群也吸引过来了。
我想把眼前的铜镜摔的远远的,可不等我手动,那个美女早把铜镜收起来了。
有人为顺治抱屈道:“好好的一书生,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无盐女?”
又有人附和道:“无盐女就无盐女吧,怎么还是一个河东狮吼?”
还有人说:“啧啧……可怜的少年啊……”
我几乎要崩溃了。
“淡静!淡静!把它当成演戏。”我安慰自己。
丑妻是宝
“淡静!淡静!把它当成演戏。”我安慰自己。
“相公,他们说我是无盐女!”
我用自己都恶心的声音说道。
“无盐女好!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顺治还是淡然地说道。
安全第一?
我这种容貌就是被扔在大街上,就是乞丐也都懒得带回家。
这就是你的安全第一?
福临,带着这种容貌的女人出门,你丢人吗?
“相公,他们说我是河东狮吼!”我继续恶心的说道。
“河东狮吼好!河东狮吼好!咱这叫性格爽直!”
“相公,他们说你可怜!”
“我是可怜!若是娘子不再把我踹下床我就不可怜了!”
呃?
他怎么比我还有恶心呢?
那个美女同情地看了看顺治,又羡慕地看了看我,道一声:“好汉无好妻,赖汉占花枝。”
“走吧,相公,奴家回家后要好好养护你这一朵鲜花。”
我的第一次侦查路线以失败告终了。
我趾高气昂地拽住顺治往会走。
那个俺实在是羞于见人了
汗!俺实则是外强中干!
等我们走到东华门附近,寻到那件放有宫女侍卫的衣服的那间房,我j笑着问他:“福临,咱们宫中有这么丑的女人吗?”
“丑妻是宝。”
嘿嘿!骗傻子是吧?
不过,那咱就试一试你的忍耐度吧!
“福临,我记住了——丑妻是宝!”
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忍!
第二天,我顶着一脸的小红疙瘩去向太后请安去。
那些个幸灾乐祸的宫妃假意关切地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长出满脸的小红疙瘩。
ps:今天九更,更新结束。晚上十点后基本没有更新了。
不出门更好
第二天,我顶着一脸的小红疙瘩去向太后请安去。
那些个幸灾乐祸的宫妃假意关切地问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长出满脸的小红疙瘩。
我装作伤心的样子说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昨天脸还是好好的,今儿早上一起来就是这个样子了?呜呜……好难看呀!”
太后关切地问道:“请太医看过了吗?”
“还未来得及看呢?”我悲伤地说道。
太后说道:“青青,你先回去!小红,去为你家主子请太医去!”
我回到一叶斋没多久,小红就带着孙太医进来了。
孙太医见我满脸的小红疙瘩,还是下了一跳。
他诊完脉后,说道:“娘娘肺气过盛,体内湿热加重,故而阴阳不调,而在脸上有所反应。
我给娘娘开一方子,娘娘服药后必有好转。切忌辛辣食物。”
我装着伤心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有劳孙太医了!”
顺治从太后那里听说我破相了,急急忙忙赶过来。
我顶着一脸的红痘痘埋怨道:“福临,你瞧,你昨天在我脸上抹的都是啥玩意呢?”
顺治道:“那个那个不会是你对昨天的药粉过敏吧?”
我像是抓住把柄似的说道:“都怪你,都怪你,你赔我的花容月貌!”
顺治不自然的说道:“孙太医不是瞧过了,喝几天药就好了!”
“若是好不了我可怎么见人呀?你是不是非要让别人骂我牛粪你才开心呀?”我说道。
顺治扑哧笑道:“你是鲜花!美艳艳的鲜花!一朵长着红痘痘的美艳艳的鲜花!”
在宫内陪着你好不好
顺治扑哧笑道:“你是鲜花!美艳艳的鲜花!一朵长着红痘痘的美艳艳的鲜花!”
顺治你竟然敢在这儿大大咧咧地取笑我!
我挤出自己蓄意已久的眼泪,可怜巴巴的说道:“若是过几天还不好,我可怎么出门呀?”
顺治安慰道:“不出门更好,省得跑丢了。”
我哀伤地说道:“不行!今天在慈宁宫,你的那些女人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嘲笑我!
你赔我的脸!呜呜……”
顺治赶紧安慰道:“好了,过几天你的脸若是还不见好,我让她们也都顶着一脸红痘痘这总行了吧?”
我不依不饶地说道:“不行!我对药粉过敏,她们不一定过敏!”
顺治无奈地双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我暗暗得意,却装着苦恼地样子说道:“五天之内我的脸若是还没见好,你陪我出宫玩几天,直到我的脸好了为止。”
顺治讨价还价道:“在宫内陪着你好不好?
天下初定,好多事要处理的。
如今满人说我亲近汉人,汉人又说我疏远他们,我都焦头烂额了。
说句不好听的,我里外都不是人了!你让我如何丢下这一滩子事和你逍遥呢?”
我狡猾地笑笑:“呵呵!朝堂之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处理不清的,放一放说不定会豁然开朗了?”
“青青,他们逼我,你也要逼我吗?”顺治神色疲惫地望着我。
我看着他消瘦的面庞,很是心疼。
乌云珠的去世让他很内疚
朝堂的争执让他烦闷
还有这个不让他省心的我也在为他添乱
什么是海绵?
可是,福临,你知道吗?
我如此让你不省心只是想把你拽离你的历史轨道!
我怎么忍心看着风华绝代的你就这样……就这样离我而去呢?
我腻在他身上,撒娇说道:“难道你忍心看着我顶着一脸的红疙瘩在她们鄙夷的目光中走来走去吗?”
顺治不语。
“好了,福临,我这张脸可是拜你所赐!
你怎么也得补偿我一下啊!
我的要求也不高,最多十天而已!
若是十天过去了,我的脸还不好,我也会和你回宫的。”
“最多三天。”
那个,你还价的水平也太高了吧!
“九天!”
“三天!”
“九天!”
顺治把眼一垂,又不说话了。
我再退一步,说道:“我认输,七天行了吧!”
他还是不理我。
“六天!六天总行了吧!我可是又让一步了!”我装作无比委屈地说道。
“青青,不是我不想陪你出去,而是我实在是走不开。”顺治无奈地解释道。
我摇着他的胳膊,用我会说话的眼睛望着他,乞求道:“时间就像海绵,挤一挤就有了!”
“什么是海绵?”顺治问道。
这个时代估计海绵还没有出现。
早知如此,我说那就更经典的话。(我不说了,你们都明白滴!)
“海绵就是和棉花差不多的柔软东西。
你想,我们双手攥住棉花,只要挤压,我们总能为其他的棉花找一席之地。
就像时间,我们走之前你多处理一些事,我们回来后,你再把前面的政事补回来,那我们的六天的二人世界不就出来了?”
顺治犹豫地问道:“五天好不好?”
他又瘦了一圈
顺治犹豫地问道:“五天好不好?”
我心中窃喜,面上还是委委屈屈的说道:“你是皇上,你说了算啦!
不过,今天是第一天哦!
若是再过四天,我的脸还是这个样子,你君无戏言,可要说话算话哦!”
“我怎么有上当的感觉呀?”顺治说道。
你明白过来了!
嘿嘿
晚了!
但我嘴里还是说道:“是青青上当才对呀!
明明你给人家易容成白白净净的脸皮,怎么一到了大街上成了又黑又红的面色了?
这还不算,第二天就让人家的脸成了痘痘家园了!”
顺治听我说痘痘家园,扑哧笑了。
他脸上的郁色一扫而光。
五天过后,我顶着一脸的红痘痘找到和奏章为伴的顺治。
顺治见我进来了,他吩咐众人都退下。
已是初冬,他身着去年的青色棉袍。
去年,这棉袍还是我和菊花亲手为他缝制。
这是我第一次想想为他做件衣服。
当时菊花建议我选用明黄的颜色,我还是选了普通的青色。
如今,菊花已逝,而我的福临却也要面临死亡的威胁。
我看着去年合身的棉袍今年穿在他身上已显空荡荡的了。
他又瘦了一圈。
我又是一阵心痛。
像他这样没日没夜地操劳,好好地身子也会累垮的。
我愈来愈相信顺治是因染上天花而不治身亡的。
休息不好,身体的抵抗力自然会弱下来。
我要和命运抗争。
什么叫安安分分
我装着气呼呼的样子对他说道:“福临,你被你毁容了!
孙太医的药我没有少喝,可脸上的痘痘却越来越多。”
顺治从那一桌子的奏折中起身,他疲惫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他说道:“青青,你也真够狠的!不只对我狠,对自己也够狠的!”
我一愣神。
唔?
难道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我试探着问道:“福临,这话从何说起呀?
我现在可以乖巧地不能再乖巧了!
你每日周旋与各色美人之间,我可是在一叶斋安安分分地呆着呢?”
顺治笑道:“我哪一夜没有回到你那里去?
什么叫安安分分?
安安分分就是乖乖的吃药,而不是拿汤药当成花肥养花!”
呃,原来我偷偷把孙太医熬得汤药倒进室内的花盆的事让他察觉了!
顺治斜着眼睛看我,他的脸上挂上他特有的坏坏笑容:“你是不是拿上好的药材当成花肥了?说吧,倒过几次了?”
“一次。”我小声的说道。
“一次?你可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
哼,他竟然搬出他皇上的身份来压我!
不过,想一想,貌似这五天来,我还真是拿汤药当花肥养花了。
“好啦,好啦!人家说实话还不成吗?三次!就三次!
人家实在是咽不下去了,又怕你发觉,只好废物利用,用来养花了……”
我低垂着头,佯装认错的小绵羊一样怯怯地说道。
只是,我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顺治抑制不住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青青,你就继续编吧!”
“不是三次,是五次!刚才我说错了!”
“你费尽心机不喝药,难道就是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吗?”
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你费尽心机不喝药,难道就是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吗?”
他邪魅而又得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取笑道。
我直起身子,倒在他的怀中。
我直接承认道:“对,我宁可毁容,wrshu我也要和你逍遥几天。”
“也就是说,你想和我双宿双飞了?”
他的嘴巴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我心头一颤,就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青青,是不是肯接受我了?
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到过去了?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弱水三千我独取一瓢饮!
青青,对不起!以后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我又是得意,又是悲伤。
我们还有多少日子让我们紧紧相拥?
我悲壮地看着这个让我割舍不了的瘦瘦的他,双眼一闭,眼泪就从眼角滚落。
他温热的双唇吸干我的泪水,轻轻说道:“别再吃辣椒了!明明吃不得辣椒却还要受这份罪!”
我一囧,睁大眼睛,看到他好笑而又心疼地望着我。
我感到的脸一热。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那个你你你都知道了?”
“刚刚知道的!”
顺治说完,就抬起他的右手。
他右手中捏着一只红艳艳的辣椒。
我下意思地朝怀中摸去,藏在手帕中的辣椒没有了。
顺治心疼地对我说道:“今天早上我还把孙有望叫过来训斥了一顿,说他没有尽心照料好你。
如今看来,是你自己不想好起来。
你羞不羞,天天顶着这一脸的痘痘到处招摇?”
我伸手要去夺他手中的红辣椒。
却被他早一步抢先放进嘴里。
然后,他皱着眉头痛苦地望着我。
陪你去就是了
我伸手要去夺他手中的红辣椒。
却被他早一步抢先放进嘴里。
然后,他皱着眉头痛苦地望着我。
我说道:“太辣了,吐出来吧!”
他摇摇头。
终于,他忍耐不住,吞吐着他的舌头吸着冷气。
我赶紧把他丢弃在一边的凉茶递于他,说道:“哪有你这样吃辣椒的?傻呀?就是想尝试也得一点点儿吃呀!”
他猛喝凉茶,一口气,一杯凉茶见底。
他把空杯子递于我,困惑地问道:“难道你不就是这样吃辣椒才吃出一脸的红痘痘?”
我哑然失笑,只好解释道:“我对辣椒过敏。我只要沾染上一点儿辣椒,我的脸就开始抗议了。
只不过平时因为偶尔吃一点儿,所以只会在额头冒出几粒小痘痘。”
“这次你每天吃几个辣椒?”
“五个。”
“以后别再折磨自己了,你若是真的想出去走走,陪你去就是了!”
顺治哈着气心疼地说道。
“嗯。”我得逞的笑道。
“不想喝药就别喝药,把辣椒停了痘痘就下去了。”
“嗯。”
“其实,我也是只要吃了辣椒就会冒出小痘痘的……”
我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哦!”
第二天,我懒洋洋地谁醒后,意外地发现顺治竟然还在我的身边。
他的额头果然冒出几粒小痘痘。
外面天色已明,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朝堂之上才对呀!
我疑惑地问道:“福临,今天你怎么没有上早朝呀?”
“呵呵,给你一个惊喜!咱们提早一日出发。说吧,想去什么地方?”
我暗翻白眼。
五日的假期,能去什么地方呢?
让我迷恋
五日的假期,能去什么地方呢?
这个年代不像现代有汽车有飞机。
这里的交通工具只有马车。
飞机一个小时的路程,马车怕是要赶一整天也未必赶得上。
我们也就只能在京城的周围转转了。
出宫的事由他去对太后说,我恨不得和他插翅双飞。
在我的要求下,我们还像上次一样,易容后微服私访。
这次,他把我易容为不是太丑,但绝对称不上漂亮的模样。
我看着铜镜中陌生的面孔,担忧地问他:“过一会儿会不会变得更丑?”
他肯定地告诉我:“不会!这几天你就是这个模样了。”
我看了他,也是不丑不俊的模样,遂笑了。
我对他说道:“福阿九,你这次技术不错,外人看来,我们还是有夫妻相的!不过,若是让人家误会为兄妹也是有可能的。”
“明明是夫妻相,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
我呵呵笑道:“福阿九,马夫该干活了!”
顺治在外面赶车,我坐在马车里。
我的心很激动,我要找一个离北京很近的小镇来规划我们的未来。
我要在有限的时间内,买一处宅子。
我和他要在这个普通的宅子里安度余生。
我想到这里,心中积压的郁气一扫而光。
我掀起幕帘,自告奋勇地对顺治说道:“嗨!亲爱的,我给你唱个曲子怎么样?”
外面,初冬的太阳照在顺治光洁的脸上。
阳光似乎在他脸上跳舞。
我看到他开心的笑容在不断地扩大……
这个阳光少年和宫中那个暮气沉沉的他都让我迷恋。
“想唱就唱吧?反正这空旷的野外也没有人,你的那些奇怪的调调不会遭人笑话的!”
哼,敢说我唱的歌都是奇怪的调调!
天仙配
“想唱就唱吧?反正这空旷的野外也没有人,你的那些奇怪的调调不会遭人笑话的!”
哼,敢说我唱的歌都是奇怪的调调!
我非得找一个好听的歌曲镇住你!
我用清脆婉转的歌声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然后,我再用粗犷雄厚的男声唱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女声:“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男声:“夫妻双双把家还”。
女声:“你耕田来我织布”。
男声:“我挑水来你浇园”。
女声:“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男声:“夫妻恩爱苦也甜”。
女声:“你我好比鸳鸯鸟”。
男声:“比翼双飞在人间”。
我唱到第一句时,顺治就勒住马儿停下来。
他转过身,惊讶得望着我,似乎不相信这曲子是从我嘴里唱出来的。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眼神越来越柔和……
他的眼神就像外面的阳光,纯净,温柔!
在这里,他只是我的爱人,而是满腹心事与计谋的皇上!
“青青,这个曲子好!我们合唱一曲可好?你唱女声,我唱男声。”
“好。”
我用我自己的嗓音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顺治竟然纹丝不差地唱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他的声音浑厚,充满磁性。
我诧异地玩着他,暗暗佩服。
一曲下来,他不但歌词一字不差,音调也准确无误。
我满心欢喜地扑到在他怀中,赞叹道:“神人!此乃神人也!”
顺治见我毫无保留地大大夸奖他,他不禁飘飘然了。
他自夸道:“一般的曲子,我只要听一遍,就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扬眉吐气
顺治见我毫无保留地大大夸奖他,他不禁飘飘然了。
他自夸道:“一般的曲子,我只要听一遍,就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坏坏地笑道:“真的吗?我考验你一次。”
顺治自信满满地说道:“敬请出题。”
我笑道:“已经出题目了。这次我来唱男声,你唱女声如何?”
他的歌声我虽然听过无数次,可我从没有听过他反串唱女声。
呵呵!一定有趣!
我心中暗暗贼笑。
他一听我要他反串,扭捏地说道:“我唱不来的!”
“试试嘛!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唱不来?你不是常对我说:‘人的潜力是无穷大的’?”
“我的嗓音粗壮!”
“我的嗓音尖细,还不是照样唱出男声?”
顺治清清嗓子,刚唱出一个字,那个浓重的男音突兀出来了。
他停顿下来,为难地说道:“青青,我真的唱不来的!”
我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夸下海口了,就得兑现!”
终于,他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笑道:“不就是想让我出丑吗?满足你就是了!”
我嘻嘻笑道:“你是无所不能的神人!我洗耳恭听哦!”
顺治再次清清嗓子,咳嗽数声,试着发了几个音节。
他自认为还算可以时,才拿捏着嗓子开口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那声音犹如绵长的丝带断裂的声音,丝丝拉拉的,忽粗忽细的,我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绿水青山带笑颜”。
……
终于,一曲完毕,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倒在他怀中哈哈笑道:“亲爱的,我总算是寻到我能胜你的事了!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
我们归隐山林如何?
我倒在他怀中哈哈笑道:“亲爱的,我总算是寻到我能胜你的事了!
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
顺治的脸上有一丝尴尬。
他不死心地问道:“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我听着还是能入耳的!
虽然没有你的声音委婉,但也算是尖细的女声了!”
“哈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自己又用刚才的那种声音唱了一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然后,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比我自己的声音细多了……”
呵呵,估计他的这种感受就像是我们带着耳机唱歌,虽然我们跑音了,可我们自己却浑然不知。
我总算是不再笑了。
我对他说道:“来,你听听你刚才是怎么唱的。”
我学着他刚才的声音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顺治听了,也笑了。
他说道:“青青,你模仿人声音的能力简直是无人能及。”
我自豪的说道:“那是当然的!”
顺治揽着我说道:“古有烽火戏诸侯,我能一嗓子博得美人一笑,也算是值了!
青青,好久没看到你如此开怀大笑了!我真想天天看到你这样笑!”
我定定地望着他,恳切地说道:“其实,想看到我每日开心的笑容很简单。
只要脱离那个华丽的囚笼,我就感到自由地幸福了。”
我停顿下来,望着顺治,说道:“我们归隐山林如何?”
顺治微笑的面容一滞。
继续努力
顺治微笑的面容一滞,缓缓的说道:“原来,你存的是这份心!
可是青青,我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地把这一烂摊子事置之事外?
不过,青青,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每年带你出去走走!
真的!一年当中,我能有几天这样开心的日子我就知足了!”
呵呵,革命尚未成功,我要继续努力!
我嘻嘻哈哈地笑道:“你能陪我出来玩一圈,我已经很高兴了,怎敢奢望日日任我差遣?
我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别把我刚才说的话当真!”
顺治释然一笑,举起马鞭,驱马前行。
他说道:“我们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责任!”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我一时难以扭转他的思想。
我只能寻得机会慢慢把我的想法渗透进他的脑袋里。
我笑了笑,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顺治举着鞭子的手在空中略一停顿,就落在了马身上。
真真假假的话,由他去猜测吧!
“青青,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有禅语的悟性。其实,功名利禄,过眼浮云,我何尝不知?”
我笑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我哪有那种高深的悟性?”
顺治自嘲地说道:“你没有高深的悟性,却有高深洒脱的行为。我自认为我有高深的悟性,却偏偏有诸多的放不下。”
我呵呵一笑,宽解道:“我们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既然出来玩来了,我们就要放松心情痛快地玩!”
“对。偷得浮云半日闲!”
马车在乡野的土路上慢悠悠地前进。
一晃又一晃。
颠簸的感觉很让我无语。
已是十月初的气节,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普照在大地上。
你做主
已是十月初的气节,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普照在大地上。
田野里,有农人在收获白菜。有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和女孩在田野里追逐玩耍。他们嘴里念道:“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他们银铃般的笑声让我想到我夭折的孩子。
若是我的宝宝还活着,几年以后,他也会像他们一样在阳光下快活得奔跑。
我心伤痛,可我自己也明白沉湎于过去并不是明智之举。
我长吁一口气,淡淡地对顺治说道:“我们找一农家,就在这里住几天如何?”
“你做主。”
“那好,我们去向他们借宿几晚。”
我和顺治下车来,向白菜地里的老伯走去。
老伯停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望着我们。
我甜甜地笑道:“老伯,我们夫妻出来游历,想在老伯家体验农家的乐趣。不知老伯能否让我们借住几天?”
老伯沧桑的脸上展露出纯朴的笑容,他说道:“农家有什么乐趣可言,无非就是为口中之食忙碌。”
老伯旁边的青年站起身来,对我们笑道:“瞧你们的穿衣打扮,是从城里来的吧?瞧公子的举止,似乎出自官宦之家。难道二位是有什么难事流落至此?”
顺治笑道:“兄台的眼光果然犀利。我父亲曾经做过几年官,只是早已故去。我和我妻子只是想在外面走走,走至此间,看到老伯一家田野之乐,就来叨扰了。”
那个老伯哈哈笑道:“刚刚我和我儿子还在说一个书生赶车,不是逃难就是私奔!原来是我猜错了!哈哈……”
老伯爽朗地笑了。
我笑道:“老伯,我是想和他私奔的,可惜他不肯!他舍不下他家中的美娇娘……”
田园生活1
我笑道:“老伯,我是想和他私奔的,可惜他不肯!他舍不下他家中的美娇娘……”
顺治笑骂道:“青青,不许胡说!这种玩笑开不得!”
老伯和他儿子对视一眼,同时开怀大笑道:“公子的夫人真风趣!”
那两个孩子跑到跟前,问道:“爷爷,爷爷,我们家来客人了吗?”
老伯两只手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笑道:“对,我们家来客人了,你们俩回家说一声说晚上有贵客。”
两个孩子好奇的打量我们,他们见我们也在打量他们,就像小兔子一样一溜烟地抛开了。
老伯笑道:“农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害羞了。”
我笑道:“这才是孩子天真的一面呢!”
老伯的儿子说道:“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早些回去吧!”
老伯说道:“好,我们这就装车把白菜运回去。”
我看到地里还剩余不多的白菜,对顺治说道:“我们是不是搭把手把剩余的白菜绑好,拔出来呢?”
顺治点点头。
老伯推辞道:“这怎么能行呢?等明日再来也不迟。”
顺治和我已拿起潮湿的稻草开始依着样子画瓢,用稻草把在白菜的中间部位把散开的白菜叶子合拢在一起绑好。
然后,我们再左右扭动白菜,白菜就被拔出来了。
老伯在一旁阻拦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会把你们的衣服弄脏的。”
顺治道:“反正已经脏了,不如我们大家齐动手把这些活早干完。”
当夕阳还在天空游荡时,我们大家已经把白菜全部装进牛车,回到老伯的家中。
他们家是普普通通的农院,用树枝围成了篱笆。
院子里有几只鸡在觅食,那两个孩子在拿着书本念书。
田园生活2
他们家是普普通通的农院,用树枝围成了篱笆。
院子里有几只鸡在觅食,那两个孩子在拿着书本念书。
一位老妇人和年轻女子在灶台前忙碌着。
老妇人见我们进来了,把她的湿手在围裙上擦一擦,笑道:“你们的房屋我已经收拾好了,只是简陋,还请你们不要嫌弃。”
顺治说道:“大娘客气了,是我们给大娘添麻烦了。”
老伯过来夸奖顺治道:“别看这位公子瘦瘦的,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利索。”
我若是说出他是第一次干农活,就这样像模像样,不知他们会不会不相信呢?
晚饭,吃的是白菜萝卜,外加鸡肉鸡蛋。
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两个孩子就和我熟悉了。
顺治虽说面色和善,却始终不能像我一样拿出平民的姿态与他们玩耍。
老伯的儿子叫张青云,读过书。后来,顺治和张青云谈起之乎者也,张青云倒也是对答如流。
顺治惊讶的问道:“为何不参加朝廷的科举?”
张青云叹道:“我们是汉人,汉人参加科举去了也白去。况且,我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被允许。”
我看到顺治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光。
顺治气愤地说道:“当朝天子都说了满汉一家,怎么下面的官员竟敢阴奉阳违?”
张青云不在意地说道:“这些都无所谓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田野生活我习惯了,这种生活不是很惬意吗?
我早已放弃了出仕为官的想法。现在,我不但不会去赶考,我也不会让我的儿子去考功名。”
顺治问道:“哦?这又是为何呢?我瞧着你平日里也没有少让他们读书呀?”
张青云答道:“读书可以明理,可以陶冶情操,而不是单单为了考取功名。”
田园生活3
我听到这里,不禁拍手叫好。
我说道:“视功名利禄为粪土!这才是真隐士!
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还是怎么快活怎么活,怎么舒心怎么过!青云兄是我青青的第一知己!”
我看到顺治面露不悦,而张青云面色绯红。
我嘻嘻笑道:“口误口误,青云兄是我青青的第二知己!”
张青云这次注意到顺治的脸色,他脸上的绯色消失,转而揶揄道:“没想到福公子不光学识高卓,胸中的波涛翻涌也令张某自愧不如!”
顺治那是一个窘呀!
什么波涛汹涌?
明明就是指顺治刚刚醋海翻涌。
我朝张青云竖起大拇指对顺治说道:“青云兄现在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顺治无奈地说道:“青青,咱们在青云兄面前能否想着一点三从四德的内容。”
我呵呵傻笑道:“老公,对不起呀!我只记住‘三从四德’这四个字了,里面的内容是啥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给你背一段我理解的三从四德?”
我开始念道:“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
顺治急忙阻止道:“青青,打住,不得胡闹!”
我看到张青云睁大眼睛不置信的望着我和顺治。
我的这些话语把张青云吓傻了。
顺治圆场道:“都把她惯坏了,从来就是没大没小,不知轻重,还请青云兄见谅。”
张青云在错愕间听顺治如此一说,赶紧整容道:“这么大胆的言论竟然是出自女子之口,尊夫人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们在张青云家住了四天,在这四天里,顺治和张青云相谈甚欢。
在这闲适平淡的田园生活中,我和顺治如同度假的情侣一样悠闲温馨。
离别
第五日我们起身告别时,顺治感慨的说道:“几日闲云野鹤的日子过得真快!
此去和青云兄一别,不知何日再相见!”
张青云说道:“张某也是还未离别,又在展望相聚了!”
顺治说道:“我和京城的索大人有点儿交情,青云兄若是想出仕,我倒是可以为青云兄引荐。”
张青云笑道:“福公子果然是家世显赫,若是早几年认识公子,我必是有所求的,而今,我惟愿在乡间终老一生。”
顺治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于张青云。
顺治说道:“叨扰了青云兄几日,心中过于不去,书房内有我在闲暇时拙作,青云兄可以拿着这些画卖几两银子。
我修书一封,日后青云兄若是有什么需要,可拿着这封信去找索大人,他必会卖给我一份薄面的。”
“恭敬不如从命。”
从张青云家出来,顺治赶着马车朝京城的方向走去。
我试探性地说道:“亲爱的!将来我们也和青云兄一样做一对闲云野鹤,好吗?”
顺治幽幽地说道:“我也想,可是我不能!”
“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会继续转的!你不要给自己加压!
你也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着你的身上!
我知道,你并不是贪恋高高在上的皇位,你只是不忍心在这多事之秋离去罢了!”
“知我者青青也!青青,等灭掉了南明,统一了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