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狂妃·狠彪悍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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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妃·狠彪悍 作者:淘肉文

    仿似旋起一团漩涡,把冷夏生生吞噬。

    仿似倦鸟投林,他乌缎般的长发一泻如水,几缕被汗湿了的青丝粘在额上。

    冷夏眼神迷离,酥麻微痒直入心底……

    既然这个人是战北烈,既然是他,又有什么好犹豫?

    脑中和他相处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闪现,她不需要迟疑,不需要踟蹰,只要是他,只要是战北烈!

    身上烫得快要融化,她的双臂攀上战北烈的脖颈,莹润的玉指交缠于他的浓密乌黑的发间,遵从身体的心里的灵魂的愿望,发出了一声低吟。

    这一声低吟钻入战北烈的耳中,无疑就是天籁!

    他的铁臂又沉实了几分,锁紧了几分,让她温软的化为了一团春水。

    冷夏突然抓住战北烈的头发,迎了上去,就像浇在体内热火上的油,“嘭”的一下点燃了燎原之势!

    战北烈俊脸通红,每一寸肌肉都绷的紧紧的,额头上青筋隐隐,整个人像要炸开!

    冷夏侧耳倾听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脏的撞击声,真实的感受着他的存在!

    吻落如雨,像是火苗一般将他点燃,身体窜起熊熊烈火,霎时肆虐到全身,心跳如鼓,体内仿似火山喷薄。

    ……

    冷夏微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嗯咛,双腿下的每一根线条每一块肌肉,都充斥着力量和美。

    战北烈猩红的鹰目,一瞬不瞬的望着妖媚若水的冷夏……

    灵魂和身体合二为一!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冷夏狠狠的皱紧了柳眉,发出了一声闷哼。

    屏障破开,极致的感觉在身体中翻涌奔腾,战北烈死死的忍着,给冷夏适应的时间,额际的汗沾湿了墨一般浓黑的长发。

    撕裂的痛楚无限的放大,那感受越累越高,扎在她身体里,却又似酸似麻似辣似烫的晕染开,沿袭着周身缓缓游走,触电般的奇异感觉。

    冷夏伸出手,掌下肌肤平滑,热得烫手,他的肌肉绷紧拱起……

    这具身躯,似蕴着千军万马之力!

    全身的力道都在绷紧爆发,战北烈势如破竹,彻底掠夺!

    这感觉太过陌生,冷夏被他带着,游走于爱与痛的边缘,仿佛置身一片小舟,在波浪滚滚的大海中摇摇晃晃,她紧紧的回抱他,似在激流中抓住了一块浮木。

    被汗水浸湿的乌发青丝,相互交缠……

    这是一场暴风骤雨!

    这是一场天雷地火!

    两人带给对方无法言语的感受,太复杂,太强烈,在汹涌波涛中起起伏伏,静窒的房间内,谱出一曲爱的乐章。

    终于,在这奇妙的宛如置身天堂的感觉中,他们的脑中一同炸开!

    冷夏说不清这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她仿佛失去了意识,灵魂飘到了半空,俯视着吻上她的战北烈,俯视着深情回吻的自己,俯视着紧紧相拥的他们……

    没有什么比两人灵魂的交融,更好!

    冷夏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她抓住战北烈的头发,将他抓到眼前,轻轻道:“战北烈,我爱你!”

    战北烈呆滞了半响,仿似没明白她的意思,等到不知过了多久,这时间让冷夏不由得打了个哈欠之后,战北烈激动了,她猛然吻上冷夏的唇,狠狠的!

    这是她第一说这句话,她感觉到那人的肌肉瞬间紧绷,眼中呈现出了无法抑制的激动,唇齿间爱意绵绵向着她一波一波的袭来,感觉到……

    冷夏的凤眸瞪大,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人,她是没有经验,但是好歹也有常识,这才刚……

    眼中一丝彪悍的狠辣闪过,她猛然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变换!

    柳眉倒竖,唇角缓缓的勾起,挑衅的意味十足。

    ------题外话------

    晚些时候,看评论

    啊啊啊啊啊,编辑大人,给我过吧,真的神马都木有鸟~

    第二卷 狂妃·锋芒 第三十五章 双人战场

    冷夏怒了,柳眉高高的飞起,真当她杀手之王是吃素的不成?

    冷大杀手势要收复失地,一鼓作气将侵略小儿一举拿下!

    她香汗淋漓的跨坐在上方,浓密的睫毛扇子一般卷翘着,将厢房内微弱的光芒间隔出一道道的暗影,稍稍一眨,似有细碎的光华溅了开来,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目中,仿似浸了一层珠光,春华无限。

    漫漫墨色青丝如藤蔓一般缠绕在香肩、美背、酥胸,婉转流泻,掩映了一抹瑰丽的海棠,珠圆玉润,玲珑生姿。

    这副美景落在战北烈的眼里,直让他的心如战鼓擂动,那方才泄气的斗志再次昂扬。

    战北烈也怒了,这母狮子,当他大秦战神是浪得虚名不成?

    他最拿手的就是严守以阵攻城略地,什么都可以让……

    战场之上,绝对不行!

    一滴汗珠从战北烈棱角分明的下巴滚落,沿着喉结,锁骨,一直滑到结实的胸膛,闪烁着莹莹蜜光。

    战北烈的鹰眸一丝一丝眯起,冷夏的凤眸一点一点挑起,四个乌溜溜的眼珠子对瞪着,在空气中擦出“噼里啪啦”的绚烂火花……

    两人互不相让,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就在冷夏雄纠纠气昂昂的准备进攻之时,白皙饱满的胸前,战北烈错愕的目光里,一朵姿态缱绻的芙蓉缓缓显现,娇媚的水芙蓉妖娆在一片雪白中,说不出的冶艳风华。

    战北烈突然就被这水芙蓉给惊住,他方才昏昏沉沉竟把这事完全给抛在了脑后,此时骤然见到这久违的芙蓉花,无异于是一个晴天霹雳。

    他迅速伸出铁臂,禁锢住冷夏即将进行的动作,皱眉道:“媳妇,芙蓉……”

    他现在是说不出的后悔和忐忑,若是冷夏因着他的作为而发生点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战北烈甚至不敢想……

    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冷夏轻喘着气,言简意赅:“无妨。”

    战北烈一愣,尚不明白这“无妨”二字是从何而来,铁臂撑起健壮的身子,阻止道:“媳妇,不行!不能……”

    冷夏翻了个白眼,以实际行动表达出了她现在极度不爽的心情,玉拳猛然挥出!

    起到一半的大秦战神,猝不及防被冷夏一拳打倒,轰的跌回床榻上,就在他呲牙咧嘴要制止冷夏的时候,一阵极致的愉快感觉触电般游走周身,理智一溃千里……

    征战开始!

    ……

    两人不知较量到什么时候,甚至连较量了多少次都记不得了,凶猛的攻击,彪悍的防守,攻击,防守,攻击,防守……

    床榻“嘎吱”摇晃几欲散架,炙热的温度在这单打独斗的双人战场上弥漫着。

    最后的结果是……

    决心找回场子的冷大杀手,和坚决保持战绩的大秦战神,打了个平手。

    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两人,在经过了一番龙争虎斗全武行之后,筋疲力尽的瘫倒在床榻上,湿濡的发丝相互纠缠着,熊抱着呼呼大睡,连战场都无力清理了。

    ==

    昏暗的厢房内,凌乱的床榻上,战北烈抱着冷夏睡的像个孩子,满足的咂了咂嘴,一副在睡梦中都餍足不已的舒爽模样,浑身都透着股爽气。

    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鹰眸迷茫的眨了眨,尚且处于迷糊状态。

    触手温软,怀里那满满的细腻而顺滑的触感,仿若一个重拳砸向了他的脑子!

    战北烈猛然低头!

    好梦正酣的冷夏,细密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投下一个刷子样的阴影,朱唇微微抿着,黑发如墨般晕散开来,肤白若雪,腮染红霞,正以一个极度缠绵的姿势,埋在他的怀里。

    汹涌的记忆顿时充斥了脑海!

    战北烈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的一刻,霎那间,昏暗的房间内像是照进了无数的阳光,光线璀璨落进了他的心里,赶走了一切阴暗的小乌云,豁然开朗。

    他的唇角“咻”的翘了起来,越翘越高,越咧越大……

    等到那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鹰眸弯成了一个深深的月牙,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舒展着,不自觉的傻乎乎笑了半响,战北烈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清醒了!

    一双黝黑如墨的鹰眸,定定的锁住眼前的美景,一眨也不敢眨,生怕这是梦境。

    他将冷夏躺着的胳膊,再紧了紧,整个儿的将她圈进怀抱,然后望着,傻笑。

    冷夏醒来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张笑成了二百五的俊脸。

    战北烈憨憨傻傻的望着她,张开一口洁白的牙齿,发出了一声尾音千回百转,满含了荡漾气息的:“媳妇……”

    冷夏的牙齿酸了半截,真心觉得这人只差在地上打个滚儿舔舔毛了!

    唔,说不定还能摇几下尾巴。

    她她破颜一笑,伸出双臂缠上战北烈的脖颈,主动迎了上去,在他的唇角啄木鸟般印下一吻,方要离开的唇被猛然摁了回去,他火热的掌心抚在脑后,加深了这个浅吻。

    唇齿交缠,舌尖灵巧的划过对方的口腔,如同电火相击的刹那光华。

    随着这个早安吻渐渐的加深,冷夏就察觉到到了问题。

    纤细的柳眉一挑,感觉到这人再次斗志昂扬……

    心中大叹,五岁就看春宫图的男人,果然了得!

    就连她都不得不感叹战北烈的精力,两人带伤上阵,如今她的全身都仿佛散了架一般,满身的重伤没有一处不是疼痛入骨,可这个人,竟还精力充沛如斯!

    打了鸡血一样!

    冷夏的小心肝儿不由得颤了颤,玉手抵住战北烈结实有弹性的胸膛,推了推。

    战北烈离开了她的唇,双目中燃烧着灼灼火光,直看的冷夏身上的伤又痛了几分。

    她伸出粉嫩的舌,沿着双唇卷了一周,这极具暗示性的火辣表情,直让大秦战神目露精光,心潮澎湃!

    就在这澎湃中,冷夏眨了眨眼,勾起唇角,缓缓道:“饿了。”

    战北烈胸腔中烧着的火,“刺啦”一下,被这一盆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宽阔的双肩顿时耷拉了下去,可怜兮兮的瞄了冷夏一眼,垂着脑袋爬了起来。

    就在冷夏那为数不多的内疚感,小小的发作了一下的时候,只见大秦战神后脚一蹬,仿佛一头爆发力十足的豹子,猛然跃起扑向了目瞪口呆的她!

    唔,媳妇是老子的媳妇……

    媳妇饿了,老子当然要负责喂饱!

    冷夏被这人激起了火气,杀手之王的尊严不容践踏!

    她身子一拧,瞬间脱离的战北烈的掌控,整个儿的压了上去,冷冷道:“谁怕谁?”

    战北烈好看的眉毛斜斜一挑,鹰目中隐了一丝得逞的笑意,餍足的舔了舔嘴唇。

    不管怎么吃,重点是吃了就成!

    大秦战神的名号,自然不是吹出来的,用兵之道,抚士贵诚,制敌贵诈,这十二字方针被他在战场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论是哪个战场!

    ==

    等到大秦战神吃饱喝足,将媳妇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之后,冷夏已经翻着白眼瘫软如死鱼了,把一张累到泛白的俏脸埋在臂弯里,没一瞬就陷入了沉眠。

    在冷大杀手睡着的前一刻,脑中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念头:这种事,真的没必要较真儿……

    战北烈神清气爽的下了床,此时才有时间打量这个房间。

    厢房设了窗子,却没有几丝光亮透进来,房内桌椅床榻屏风衣柜等,一应物品俱全,质料上乘,含着几分沧桑的气息。

    他从地上捡起了破破烂烂的衣服,穿上身走向了房门,伸手推开,入眼所见就是那座鬼斧神工的宏伟大殿。

    战北烈依稀记得他们匍匐在满是冰层的阴寒小道内,后来伤势加剧,喷出一口血,就模糊了意识,此时却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

    他在一瞬间已经将事实猜测清楚,远远的望着床上熟睡的冷夏,唇角缓缓的弯了弯,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感觉充斥着心间。

    战北烈出了门,在外面的每一个地方察看了一遍,才回到房间。

    铁臂一伸,打横将冷夏抱起,迈着大步朝温泉走去。

    冷夏的重量极轻,此时睡的煞是香甜,仿若一只慵懒的猫伏在他的手臂上,从未有过的安静乖巧。

    战北烈将脑中那不可思议的想法给摇晃了去,错把母狮子当猫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他的媳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舔舔毛茸茸的爪子,摇身一变,凶悍的扑向猎物!

    想想这持续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的战场吧!

    他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有常识,哪家的姑娘不是脸红羞涩垂眉低首讷讷不能言?

    只有他的媳妇,在恩爱的时候都要争个上下,挟着霸道狠辣的彪悍气势,如怒江,如奔雷,如霹雳,纵横驰骋,一往无前!

    那力度,那速度……

    战北烈砸着嘴摇了摇头,一脸的自豪与感叹。

    温泉内热腾腾的水汽弥漫着,一片氤氲,泉眼汩汩的冒着泡,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

    战北烈珍宝一般的抱着冷夏,将她的周身细致的清洗干净,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贴心服务,绝无死角!

    自然了,在这个过程中,大秦战神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神荡漾,隐忍着做完这一切,将媳妇擦干了抱回房内,盖好被子。

    在地道内已经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了,他隐隐记得昏迷的时候,媳妇给他喂过吃的,否则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生龙活虎。

    方才他已经将大殿整个儿的都搜索了一遍,并未找到一丁点的食物,可怜大秦战神练习了那么久的厨艺,巧夫难为无米之炊。

    战北烈又不由得感叹他媳妇的彪悍,这么高难度的事,母狮子都能完成!

    他起身在冷夏的鼻尖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拉过张椅子,就那么坐在床前,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

    冷夏醒来后,听到战北烈的感叹,奇道:“你没看见厨房的地上,有蛇么?”

    战北烈自然是看见了的,却也怎么都没将那个和食物联系在一起,地道内的时候,冷夏就曾说过,蛇肉有多好吃,他只当那是在紧张的气氛中调剂心情的一句玩笑,哪曾想……

    哪曾想……

    战北烈胃里一阵翻腾汹涌,酸水儿一阵一阵的往上冒。

    他极尽全力的保持着淡定的表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点头道:“原来如此。”

    冷夏翻了个白眼,看这人的样子,就是接受不了的了,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全蛇宴,能吃的也不过是常见的那些,鸡鸭鹅猪肉。

    而且蛇一向被认为是阴冷的动物,更是没有人会吃。

    其实不说是吃,就连她养了一条青花蟒小青,也是极怪异的一件事。

    她决心给这没见过世面的露上一手,长长见识,摩拳擦掌的从床上爬起。

    睡足了的冷夏,周身的肌肉休息了过来,这一动,浑身就酸的要命,她将战北烈扯烂的衣服重新穿上,撸起了袖子,大步朝外走去。

    无奈,战北烈只好跟上。

    冷夏走到一半,又回身将他放在桌上的剑拿起来,当空晃了晃,对表情古怪仿似便秘一样的战北烈,解释道:“烤蛇的!”

    大秦战神这下是真的觉得便秘了!

    男人都将自己的武器看的极重,这把重剑跟着他已经多年,披荆斩棘征战沙场,一路有它陪伴。

    甚至可以说它就是战神的兄弟!

    现在却被冷夏拿来当烤蛇用的叉子,战北烈真心觉得,如果剑也有魂,这会儿只怕哭都哭不出来了。

    到了厨房,瞧着冷夏那娴熟的动作,就知道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干了,战北烈欲哭无泪,奈何冷夏烤的兴致勃勃,他也只得再为那“兄弟”掬了一把辛酸泪。

    当蛇肉被冷夏串在剑尖上,烤的焦黄酥嫩,香飘万里的时候,战北烈直接把那什么狗屁兄弟给一脚踹到了喀达什雪山,鹰目放射着灼灼光芒,吞了吞口水。

    冷夏望着他那大型流浪犬陡然遇见食物的眼神儿,笑的骄傲,将烤好的蛇递给他。

    随着手臂的大幅度动作,她胸前被战北烈撕裂的衣服,再次敞开了几分。

    战北烈接过蛇肉,剑眉一皱,沉声说道:“怎么这个纹身还没散去?”

    冷夏低头看了看,随口道:“以后都不会散去了。”

    战北烈啃了一口蛇肉,果然是迷迷糊糊的印象中,那个香美的味道,直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才不解的朝冷夏看去。

    他们几乎每日都在一起,没有道理母狮子知道了这件事,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冷夏乐了,勾了勾唇角,慢悠悠的说:“慕二告诉我的。”

    这话落下,大秦战神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开始磨牙……

    这个纹身难道是慕二给他媳妇纹上的?

    战北烈忍住内心滔了天的疯狂咆哮,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才问道:“唔……他怎么知道?”

    冷夏忍住笑意,正色道:“慕二的原话是这样的,师傅,转告,芙蓉,娘亲,嫁妆。”

    战北烈以极快的速度将这十个字拼凑,得出了完整的意思:师傅让我转告你,芙蓉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嫁妆。

    既然是嫁妆,又是她娘亲留下的,那自然是对身体无害,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圆过房后,也就不会再消失了。

    知道了这狗屁纹身对冷夏的身体没有损害,并且和慕二无关,战北烈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在心里将慕二狠狠的唾弃了一番,丫的二愣子,话都说不全乎!

    不对!

    战北烈一寸一寸的缓缓抬头,在昏暗的空间内露出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竟然还露出了一个笑容,笑的阴测测……

    他一字一字的从齿缝里挤出:“媳妇,你早就知道了?”

    这危险的气息透过话语直逼冷夏!

    冷大杀手顿觉毛骨悚然,立马将道义丢去了一边儿,把悲催的慕二给卖了出去,话说的格外溜:“我也是从东楚军营走前的两天才知道的咱们总不能在人家的军营里圆房吧后来就是在路上了更是不方便再到了赤疆连续发生了那么多事怎么有时间圆房呢我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要给你个惊喜的真的再说慕二如果早些告诉我咱们早些就能圆房了所以这事真不赖我!”

    冷夏一口气将这话说完,极认真的点了点头,增加说服力。

    战北烈沉吟了一阵,还真是这么个事。

    他本来也不会真的生冷夏的气,这时候有了借口更是直接就把矛头对准了慕二。

    好你个二愣子,故意把这件事给瞒着,不让老子圆房!

    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就咬牙切齿。

    冷夏终于良心发现了一点,帮着慕二解释了一句:“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忘了。”

    大秦战神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进火上……

    他的x福,就这么被人忘了!

    只觉得心里那团火比起这“噼啪”燃烧的篝火,更是旺盛!

    忘了?

    忘了!

    他妈的竟然是忘了!

    战北烈为着这个理由,几欲暴走,一张脸顿时变成了锅底,头顶“呼呼”的冒着青烟,连头发都炸了起来!

    再也忍不住心底将慕二一刀一刀剁吧了的欲望,仰天发出了一声悲愤的咆哮,震的整座地宫内的灰尘齐齐飞了起来。

    “天杀的二愣子,你给老子等着!”

    ------题外话------

    泪奔,每次万更之后,伦家都会掉链子~

    第二卷 狂妃·锋芒 第三十六章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战北烈在一声仰天怒吼之后,发挥了战神强大的自我调节功能,将心底那燎原的熊熊怒火逼到了一个阴暗的小角落,尘封起来。

    自然了,只是暂时性的尘封,只待见到慕二的时候……

    一把火烧了丫的!

    战北烈再抬起的俊脸,已经由着狂风咆哮乌云怒卷放出了灿烂的小日光,阴转晴了。

    冷夏见这人的间歇性狂躁终于平静了,才笑着说:“这事还是要等着见到他师傅再问问,是什么样的嫁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这纹身上的纹路,到底是哪里的地图……”

    此时的战北烈想的却是另一茬,既然纹身的人是冷夏过世的娘亲,那么他当初想的要剁手剁脚抠眼珠,顺带挖了人家十八代祖坟暴尸鞭尸分尸的人,不就是他……

    丈母娘?

    战北烈的眼珠子“咕噜噜”滚到地上,甚至都来不及捡,立马冲着他媳妇狗腿一笑,闪耀着两排明晃晃的洁白牙齿,每一颗的上面都不由自主的印着仨字:我有罪。

    此地无银三百两!

    冷夏慢悠悠的瞅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问的特温和:“唔,招了吧。”

    战北烈的小心肝儿一个颤抖,坚守立场,打死不承认!

    一张俊脸上挂着个硕大的问号,那无辜的表情,比金子还真!

    冷夏的笑容扩大,一丝一丝在唇角晕染开来,她本性冷淡,即便是笑也多是浅笑,如今这难得的妖媚笑容挂在脸上,直让那如山巅白莲般的清冽面容绽放出了曼珠沙华的妖娆瑰丽。

    看的战北烈一愣一愣的!

    大秦战神完全迷失在冷大杀手的色诱中,迷迷瞪瞪的一气儿秃噜了出来:“就是我不止一次的幻想着,要把你娘也就是我丈母娘剁手剁脚抠眼珠,再把你祖宗十八代的坟给挖了,齐齐暴尸鞭尸分尸!”

    偏偏这秃噜的万分实在,连找几个美好的修辞掩饰一下都没有。

    反应过来说了什么的大秦战神顿时傻眼了,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贱嘴!

    冷夏被这人气笑了,直过了半响,才耸了耸肩,慢慢道:“虽然那不是我亲娘也不是我的亲祖宗,不过好歹是慕容冷夏的,还是不要了。”

    战北烈将这话反反复复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愣住了。

    他愣的不是这句话中包含着多么匪夷所思的深意,而是表示冷夏终于要将她心底的秘密与他共享。

    他们之间,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战北烈在一愣后,表现出了极端的淡定,面色沉着的望着她,反倒让冷夏有点不适应,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摇晃了两下,确定了这人不是在发呆,大奇道:“你有听见我说了什么吗?”

    战北烈郑重的点了点头,神色认真。

    他曾经怀疑过冷夏的身份,也在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即便这想法荒谬,他却觉得这是唯一能解释他媳妇在大婚前后的差别,还有黑袍人口中所说的死而复生。

    战北烈将语言斟酌了一下,沉声道:“你的灵魂不是慕容冷夏。”

    冷夏咀嚼着这突兀的“灵魂”二字,傻傻的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后,战北烈接着说,极为笃定:“但你的身体是。”

    冷夏继续傻,点头。

    战北烈朝椅背靠了靠,大刀阔斧的坐着,还抱起了手臂,优哉游哉的欣赏着媳妇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傻相,“你的灵魂附到了慕容冷夏的身体。”

    冷夏半张了嘴,连点头都不会了。

    战北烈看的心里直乐呵,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脸却死死的板着,大爷一样的审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慕容冷夏的?”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却从来没说起过,而她却始终将这当做心底最后的秘密,掖着藏着。

    冷夏有点心虚,不自然的咬了咬唇角,讷讷的回道:“大婚当日。”

    这和她前后的变化吻合,慕容冷夏在和亲的路上,被黑袍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正巧成全了他媳妇,战北烈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审问:“那你的身体呢?”

    冷夏想起她那离奇的耻辱的死因,磨了磨牙,解释道:“飞机故障爆炸了,真正的我已经死了,再有了意识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慕容冷夏。”

    飞鸡?

    战北烈皱了皱眉,为这两个生僻的字眼,不过爆炸他是知道的,想起冷夏做的火药、炸弹,那样的威力下,岂不是会粉身碎骨?

    他的心突然就抽搐了一下,酸疼酸疼的。

    脑中又不自觉的飘来了初遇时冷夏的警觉,即便是在睡梦中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用膳时那风卷残云的姿态,沐浴时雷厉风行的速度,还有那利落的身手……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她曾经的身份,必然不是普通女子。

    战北烈站起身,走到冷夏的身侧,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肢,挺直的背脊,真实的温度。

    他怀里的人儿是独一无二的!

    冷夏的唇角缓缓的勾起,这样的事换了谁都会害怕恐惧抵触的吧,说不准都能将她绑了以“妖怪”之名烧死,只有这个男人,全身心的爱着她,信着她。

    那宽阔的臂膀下的胸膛,是那么的结实而豁达,能包容一切。

    过了半响,战北烈才将她放开,一双鹰目一瞬不瞬的锁着她,薄唇一勾,说的特温和:“唔,招了吧。”

    冷夏顿觉世事难测,她刚才还处于上风,以审判者的口吻审问着他,这会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无力叹气,老实巴交的坦白从宽:“我原名冷夏,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但是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也是我的搭档。我们相依为命,一起接任务,她负责所有的准备工作,我负责行动……唔,忘了说,我是个杀手,顶级的杀手,我们合作过无数次任务,每一次皆是配合默契,但最后一次任务结束时,却在撤离的时候,飞机出了故障……还有,那个,嗯……我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六岁了……”

    冷夏回忆着,简短的将前世交代了,摊了摊手,等着战北烈的反应。

    大秦战神沉默了半响,阴恻恻的望着冷夏,缓缓吐出两个字,危险之极:“朋友?”

    冷夏无力,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人竟然就只抓住了这两个字!

    该说他什么好呢?

    提纲挈领?

    会抓重点?

    冷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回答:“女人!”

    战北烈的脸色顿时松了下来,干咳了两声,迅速的转移焦点,问出了脑中一直好奇的问题:“媳妇,你究竟是哪里人?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五国中人,那么你的家乡靠近哪里?”

    五国之人可不会那些炸弹之类的玩意,还有那个名叫“飞鸡”的东西,不等冷夏回答,战北烈已经自顾自的猜测道:“你的饮食清淡,又喜食海鲜,应该靠近东楚的吧,东楚的东边都是海,那么你是在海的另一侧?”

    战北烈一脸睿智的说完,还极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为他这个猜想笃定不已,一抬头看见冷夏呆滞的神色,皱了皱眉,呢喃道:“难道不是?那么是北燕以北?不对,你那么怕冷,不像是生活在北边的人,西卫以西?也不对,那边已经是极边陲的地带了,土地贫瘠,不像是能生活的……”

    冷夏瞧着他把整个五国都猜了一遍,干脆直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战北烈眉峰一蹙,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这个世界?

    “我生活的那个世界,和这里完全是两个不相干的时空,不只有空间上的距离,也有时间上的……”冷夏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道:“估计要比你们再晚个数百上千年,并且两个世界不相交,若非这个奇异的灵魂转换,我们完全无法到达对方的世界,唔,我甚至不知道咱们生活的是不是同一个星球,嗯……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她解释了一番后,静静的等着战北烈的反应,见他终于点了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刚呼出去,就见大秦战神低下头,沉默了。

    并不明亮的空间内,战北烈的头颅微微垂着,好看的眉毛稍稍蹙起,刷子般浓密的睫毛在他的脸颊上,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抿着,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很淡定,很沉稳,似乎在消化着,思索着,琢磨着。

    冷夏眨了眨眼,一脸叹服,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觉得战北烈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别人,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啧啧啧……不愧是战北烈,不愧是大秦战神,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经历过大风浪的人,这叫什么?

    泰然自若!

    从容不迫!

    也无风雨也无晴!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冷夏摇了摇头,将他在心里狠狠的赞叹了一番,越看越觉得她以前还是不够了解战北烈。

    就在她为了这个认知极为惭愧的时候……

    “媳妇!”大秦战神瞪着一双鹰目,“呼”的一下站了起来,猛的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兮兮的将她左瞧右瞧上瞧下瞧,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满脸震惊的感叹道:“老子的媳妇竟然是个外星人!”

    冷夏眼前一黑,只觉一个雷劈下来,劈的她外焦里嫩,头晕目眩。

    她半张着嘴,傻不拉几的发出了一声:“啊?”

    战北烈终于消化了这个事实,震惊飞快的转变为好奇:“你们住在什么样的地方?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吗?吃的是什么东西?来这里之前见过稻谷和肉么?你们那边也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吗?噢对,你说过那个朋友是女人,那就是有了!那么男人和女人和这里的人长的一样吗?对了,还有你说的会爆炸的飞鸡,那是一种会飞的鸡?像鸟一样的飞?”

    “唔,真是个奇怪的品种!”战北烈说了半天,呢喃了一句,紧接着又问出了无数让她瞠目结舌的问题。

    冷夏:“¥≈¥,……”

    ==

    冷夏口沫横飞的给战北烈进行了一番,地球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普及教育。

    大秦战神小学生一般乖乖的坐着,鹰眸清亮,接收着冷老师传授的各项新型知识,不时地丢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提问。

    直听的她想骂娘!

    冷夏欲哭无泪,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久到她的口水都已经说干了,才让战北烈相信了她生活的世界上,真的没有变异的物种啊!

    她生活的世界,真的比这里先进一万倍啊!

    战北烈起身取了一个锅子来,将从温泉里打的水倒了一些进去,将锅子架在冷夏前几日劈的木头上,用火折子点了火,霎时锅子下的木柴“噼啪”燃烧了起来。

    媳妇说的口干,需要喝水润喉!

    他揽过冷夏的肩头,将她搂在怀里,兴致盎然的感叹着:“真是个奇妙的世界!”

    冷夏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战北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问道:“还有你的朋友呢?”

    知道了冷夏居住成长的那个世界,他更想了解她的生活,她的一切。

    提起这个,冷夏不由得有几分感伤,歪了头倚在战北烈的厚实的肩膀上,缓缓的说:“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唔,应该是很好的,那没心没肺的女人,我死了,她也顶多为我掉一滴眼泪,就又生龙活虎了。”

    战北烈听的皱眉。

    冷夏拉过他的大掌,摇头道:“她叫乔青,可以说是和我完全不同的一个人,可是我们在某些地方又是那么的像。她的心是冷的,什么都不当一回事,没有人能入了她的眼,可是真正被她认可的人,又在她心里占了很重很重的位置,很矛盾是么?”

    她纤细白嫩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摩挲着,一下一下。

    “迄今而止,能被她装进心里的人,也只有我一个而已,我的死会是她心里永远的伤,可是表面上,那人却绝不会表现出来,一定还是那副鬼样子。”

    冷夏撇了撇嘴,想起了乔青那不着调的德行,勾着唇道:“她有几分萧凤的影子,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又有几分小刀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流氓地痞,不过和她们两人都不同的,她鬼的很,狡猾如狐狸,至今为止,我还没见过有比她更心思缜密的人。”

    战北烈将已经沸腾的锅子从火架上端了下来,放到一边凉着。

    瞧着冷夏唇角的笑意,和眼中的追忆,突然对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产生了无限的感激。

    感激她,在他没有出现的岁月里,陪着母狮子走了二十多年的漫漫长路,给了她那份难能可贵的唯一的温暖……

    突然,战北烈的眉毛高高的挑起,鹰眸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抓住了那个他一直忽略了的问题。

    他转过头,直视着他媳妇,不情不愿的道:“媳妇,二十六岁……”

    她一愣,随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瞅着这人酸不拉几的模样,那眼中的哀怨,怎一个萌字了得!

    冷夏笑的直不起腰来,一看战北烈又要炸毛,赶紧顺毛,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我们那里可不像这边,结婚都那么早,哦,我的意思是成亲,女子要二十岁才能成亲呢,这还只是最低最低的标准,二十六岁没成亲的大有人在,放心放心。”

    战北烈撇了撇嘴,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母狮子没有他参与的二十六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这段时间他不仅永远都没有机会参与,更是懵懵懂懂完全的无知。他并非真正的介意冷夏的过去,哪怕真的成过亲,他对冷夏的爱也不会改变一分,减少一分。

    大秦战神的心里又开始冒酸水了,为了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假设。

    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和母狮子相识,相处,相知,他变的完全不是原来的她了,他的满心满脑只剩下了那只彪悍的母狮子。

    这么想着,战北烈狠狠的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瞪的她莫名其妙大惑不解,只能暗暗感叹一句。

    男人的心思深如海啊!

    战北烈现在不爽,很不爽,尤其是看着冷夏那一头雾水的模样,更是恨的牙根痒痒。

    所以,大秦战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作为惩罚。

    他还没忘了将地上已经冷的差不多的锅子给端起来,进到厨房里倒了杯水,让说的口干舌燥的媳妇喝了。

    战北烈的双目“刷刷”放着光,直到看见杯子里的水见了底,突然铁臂一伸,将冷夏整个儿的打横抱起,兜进了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厢房走去。

    那气势,简直就是猛虎出闸!

    怎一个勇猛了得!

    冷夏被他圈着,不可置信的眨巴着眼睛,这人,不会又要……

    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战北烈已经一脚踹开了厢房的门,将怀里的媳妇临空一丢,抛上了床榻,紧跟着以饿虎扑羊之姿挟着气势汹汹猛然扑了上去。

    觅食。

    ------题外话------

    终于要放假鸟,娃子们,假期愉快哦~

    还有一个置顶的评论,走过路过的娃子,表忘了去瞄一眼~

    第二卷 狂妃·锋芒 第三十七章 终于出去了!

    冷夏自重重锦绣中,迷迷糊糊的恢复了意识,如藤蔓纠缠的青丝散落在白皙的颈边,双颊酡红如酒醇深,肌肤若雪铺展在柔软的锦被中。

    只觉骨软身酥、筋疲力尽!

    她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开始磨着牙,实在想不明白,那人是怎么以发散跳跃性思维,从她的穿越前生活瞬间联系到这事的。

    冷夏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若是等会儿看见的是那人一脸荡漾的餍足模样……

    她一定、肯定、必定狠狠的教训他!

    纤细如藕的玉臂朝着一边摸去,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冷夏柳眉一皱,睡意全消,睁开了惺忪的眼眸,朝一侧望去。

    床榻外侧空荡荡的,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她一个人。

    她缓缓的爬了起来,周身传来隐约的酸痛,将衣服穿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宏伟的大殿中,被夜明珠的光亮照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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