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旷世今生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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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世今生 作者:淘肉文

    外,就是欧阳刖偶尔踩在掉在地上的干树枝或者树叶所发出的声响。

    感冒了?鼻子里像是有鼻水流出来,欧阳刖皱起鼻梁的同时还不忘用手臂擦拭。一时间,手上能感觉到鼻水沾到手臂所带来的潮湿感。等到走了一段路,终于发现不对劲的欧阳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上已经满是血痕。

    “……”shit!心里暗骂一声,虽然他已经恢复了,不过车祸的后遗症并非那么简简单单就能消除的。自从他好了之后,后遗症发作的时间间隔也跟着变长,不过却没有痊愈。这不,欧阳刖又开始流鼻血就是最好的证明。

    除了被人为的激发之外,自己血液的味道更是欧阳刖嗜血本能醒来的关键。温温的液体,满嘴铁锈味,加上鼻尖充斥着血腥气,欧阳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在兴奋。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了,在心智没有恢复的那天,在地下储藏室里,欧阳刖那时的表现也是因为如此……

    第一百一十五章 猎杀(下)

    树梢随风摇曳,月亮开始顽皮得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它时而从厚厚的云层里钻出来,时而又躲进去。整个山林里的四周的光线也随着它的游戏,忽明忽暗起来。这时候它又出来了,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整个山林间。黑漆漆的树林开始变得有些明亮,欧阳刖是身影也暴露出来。

    “是谁在那儿?”一个陌生男人的问话,打破原始的幽静。

    欧阳刖冷笑,本来今天的目标就只有哈瑞一个人,但是现在恐怕要多算上几个了。迅速的消失在原地,他在不远处柏树制造的阴影中藏了起来。

    没多久两个黑皮肤的男人就出现在欧阳刖刚才所站在的那个位置用西班牙语交谈道:“没有人啊,你刚才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奇怪啊,我刚才明明看见这里有人的。”

    就在此时,夜空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哨音划破,显得格外响亮刺耳。这两个男人在听见哨音之后,像知道什么似的转身朝来时的方向往回走,直到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欧阳刖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刚才的哨音恐怕对于自己准不是什么好事。

    另一边,看着集合过来的手下,哈瑞问道:“有人发现目标吗?”

    “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

    “继续找,他不会在山顶,我才从上面下来。他应该就在这附近不会太远,山下有人守着他没可能会下山。给我找,如果找到他就抓住他,要是他反抗、逃跑,那就开枪打断他的腿。记住,仅此而已,我并不像看见一个死人。”

    “是。”一会儿的功夫,所有人四处散开。统统消失在原地。

    “呵呵,这下可好玩了。”暗处,看着这一切的莱塞戏谑的说道。

    “我们这下怎么办?”迪米若有所思的问。

    “能怎么办?当然是看情况再说了。”莱塞回答。

    “不去通知他吗?”迪米的意思是,不去通知欧阳刖哈瑞的计划吗。

    “哈瑞是个自负的男人,先不说他可能已经明白的让欧阳刖知道了,就说现在你能找到他吗?”欧阳刖被送到这里后他们两人就尾随而至,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倒是歪打正着的将哈瑞这伙人找到了。

    “早知道我们应该在他的身上装发信器的。”那就省去这些麻烦了,迪米说。

    “的确,不过我想我们应该能很快找到他的。”莱塞说着,开始打量她的四周,“那个男人的确说的没错,欧阳刖应该就在这附近。跟我走,我想我可能知道他在那个方位了。”美丽的脸上带着笑意,莱塞拉了一下迪米就往另一个方向前行。

    那么,就让我看看吧,看看小少爷你接下来的表现是否能让‘暗’心甘情愿的为你臣服!

    明明说的是双方各派十个人,坐在树上的欧阳刖分明却看见对方不止二十个,而且更让人怀疑的是到目前为止兰蒂斯基的人他一个也没有看见。这种情况要不是兰蒂斯基的手下被哈瑞这伙收拾了,就是他根本没有派人过来。不过到底是哪一种情况他欧阳刖都无所谓,这样相对他来说还比较方便,毕竟他不想等会儿误伤‘自己’人,这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欧阳刖的视线里,他手里拿着电筒,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四周。就在他接近欧阳刖所在的那棵树下时,只见刚才还坐在树上的欧阳刖身体突然向后倒,双脚挂在树干上,手臂刚好能够得着男人的脖子。他抱着男人的头用力一拧,那骨头断掉所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跳下树,在尸体的旁边蹲下,欧阳刖从他的身上摸到了一双||乳|白色的橡胶手套和一把手枪。把枪放回原位,欧阳刖只拿走了那双手套,然后戴在自己的手上。抽出尸体裤子上的皮带绑住尸体的脖子,与树栓在一起。

    不远处又有脚步声,欧阳刖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喂,我说你上哪儿去了呢,结果在这里偷懒。起来了,别坐在那里,等会儿被哈瑞知道了回去有你受的。”来人看着不远处坐在树下,头靠在树上的同伴道。

    见同伴没有反应,来人径直上前。“喂,你睡着……!!”树下那人死不瞑目睁着双眼的模样将这个人吓得不轻,来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手也颤抖。“……喂?”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探同伴的鼻息……下一刻他惊跳起来,拿出手枪对准前方,整个人有些神经质的四处张望。

    他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背靠在离同伴尸体比较远的一棵树。却不想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匕首在慢慢的接近自己,悄无声息的割断了他的咽喉,一时间温热的血液犹如喷泉一般,向着前方不停的喷射,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出声的机会就被割断了颈部的动脉。

    欧阳刖出手很快,从他的手套上没有沾染一滴血渍就能看出来他的动作有多么的迅速。

    走一路,杀一路。欧阳刖所到之处碰见的人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而在他身后竟也是真正用鲜血染红的道路。早在他杀掉第二个人的时候迪米他们就已经找到了他,在黑暗中他们没有靠近他,只是远远的跟在如鬼魅般的欧阳刖身后。毫无声息的接近敌人,出手迅速的几乎看不清。在黑暗中他们看不见欧阳刖的脸上是否在出手时有过一丝一毫的犹豫,不过凭着杀手的感觉,他们都知道此刻的欧阳刖真的非常可怕。

    当树林安静下来的时候,一定有猎食者。不知道是不是连动物都察觉出这里的危险,只要欧阳刖所到之处,几乎没有任何动物的声音。那种死一般的寂静,让人胆寒。

    “哈瑞在哪里?”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欧阳刖用枪抵在他的额头。这是第一次他没有见者就杀,对于这些像羔羊般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欧阳刖已经腻了。

    “不……不清楚他的确切位置,大概……大概在树林南面。”在面对死亡的前夕,难免不了对他的恐惧。

    用枪柄猛力的敲上男人的头,欧阳刖一脚将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踹下他身后的陡坡。算算从刚才到现在哈瑞的手下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了,一路上欧阳刖几乎没有遇见任何人。

    “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而不是努力的想要逃下山。”望着对面的欧阳刖,哈瑞坐在石头上有些意外的说道。

    “比起逃跑,我更喜欢光明正大飞下山。”

    “呵,那你光明正大是哪一种情况呢?跟我一起?还是杀了我,跟他们一起?”视线停在欧阳刖的后方,此刻莱塞他们已经从暗处走了出来。

    “两者都不是。”在夜晚欧阳刖的警觉比白天更高,所以当莱赛他们走出阴暗离他十米远的位置时欧阳刖就已经知道了。他一边脱下手套,一边道:“这是我的游戏,不需要你们插手。”这句话是对迪米他们说的。

    “明白。”

    “你们确定?”对于迪米他们的决定哈瑞有些吃惊,别人不知道他,这两个‘暗’还不知道吗?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能是他的对手?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将枪的弹夹卸下与刀一起统统扔在地上,欧阳刖看着对面的男人:“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叫他们离开。”虽然单打独斗并不是他的强项,不过欧阳刖很想要试试‘暗’的人到底有多强,这个男人既然能跟她打个平手,那么这倒是个好机会。

    “不,不需要,我倒是非常希望他们能留下来。”哈瑞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等他解决掉欧阳刖,以能跟莱塞打个平手的情况下,唯一剩下的只有那个迪米而已。不过就他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将欧阳刖带下山的。

    此刻的山下车辆将所有的下山出口统统封锁,每个人都拿着枪对准出口。

    哈瑞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轻敌。他并不清楚自己的手下到底损失了多少,在很大一部分来说迪米他们的出现也对他造成的错误的判断占有一些原因。他在这段期间一直没有碰见自己手下的时候,他就有所知晓他们可能出了事,不过他一直以为的迪米和莱塞干的。所有,他根本就没有将欧阳刖算进去。

    他想速战速决,所有盲目的对欧阳刖发起攻击,虽然招招快、招招准,不过欧阳刖灵活的闪躲和回击让他慢慢的清醒了过来。“欧阳家的人真让我惊讶。”他伸手想去抓欧阳刖的衣领,欧阳刖却反抓住他的手腕,作为支撑点一个前空翻落在哈瑞的身后,朝着他的膝关节就是一脚。

    不过这个男人毕竟不是那种三教九流,欧阳刖刚才在他身后落地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有事察觉。比男人不同的是欧阳刖的出手招招狠辣,招招致命,加上他少年的身形,这个身体相当的灵活、敏捷。

    莱塞和迪米虽然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在打斗的人,不过一点也没有放松对四周的警戒。

    这个时代的杀手比起欧阳刖以前的那个时代,事实证明根本就不值一提。速度上实在差太多了,也许这也源于那个时代几乎所有的人,也许是父母,也许是孩子都是绝对的试管婴儿,完美的基因。

    交手没多久,男人就开始跟不上欧阳刖的速度。一时间,他的腹部已经被欧阳刖准确无误的踢中。他闷哼一声,单手捂着肚子,尽可能的离欧阳刖一段距离。“我真是低估了你,欧阳家的少爷。”

    理智尚存,不过欧阳刖却非常的亢奋。杀、这个字眼,此刻在他的心中无比强烈。他现在几乎不会回答对手任何的问题,他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看到眼前的‘猎物’无法反抗为止。一步步的接近哈瑞,借着比刚才有些明亮的月光,能看看欧阳刖此刻的表情比冰还要冷,那眼中散发的光芒是如此的既陌生又熟悉。那是猛兽,在捕猎时盯住猎物的眼神。

    看着这样的欧阳刖,哈瑞第一次直觉是如此的强烈。逃!不然会死!这是此刻脑中不停对他发出的警告。为了求生、活下去。他一脚将地上松软的泥土踢向欧阳刖,然后扑上去准备抓住他先下手为强。原本想要抓住他来与欧阳辰修做交易的计划,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求生的厮杀。

    “刖少爷!”看到哈瑞卑劣的行径,迪米有些气愤的想要冲过去帮忙,不过却被莱塞及时拉住。她看着被哈瑞将手臂扭到背后的欧阳刖,对迪米呵斥:“你想死吗?如果你过去,我敢保证欧阳刖一样会攻击你!”那个孩子太危险了,就现在的他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尊贵的富家少爷,相反他更像是一个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不断受着鲜血洗礼的暗杀者。

    ‘咔’的一声,所有人都听见了来自欧阳刖的肩膀所发出的声音。而这个时候哈瑞已经被欧阳刖钳制在树上。一把钢刀刺穿了男人的手掌,狠狠的将他钉在树上。欧阳刖的腿抬得高高的,皮靴硬实的鞋底卡在男人下颌的喉咙处。

    “这个人随你们处置。”已经没有娱乐的价值,欧阳刖冷眼的看着强忍住痛苦的哈瑞,头也不回的对着迪米他们两人说。

    “……”

    感觉他们两人来到自己的身后,欧阳刖才转身离开,把地上刚才扔掉的枪捡起来。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走向自己,欧阳刖转过头,只见莱塞和迪米两人单膝跪在了地上。莱塞看着欧阳刖的目光透着欣喜,迪米则是透着狂热、崇拜。这时候她向欧阳刖宣誓道:“我莱塞代表所有的‘暗’部成员向您宣誓,我们愿意效忠于您,从今天起刖少爷,您就是我们的第二个主人。”

    “你们认为他就能百分之百的继承欧阳家吗?”被钉在树上的男人不屑的说道,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你是什么意思?”迪米站起身。

    “哼,莱塞,你怎么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们。”男人没有理迪米,他的目光放在莱塞的身上。

    面对欧阳刖质疑的眼神,莱塞有些犹豫,不过最后她还是说了出来。“修少爷……修少爷明天将在本家……”顿了很久,她最后叹口气,“举行婚礼。”

    “哈哈哈哈,听见了吧,欧阳辰修要结婚了,你们认为以后欧阳家还会只有欧阳刖这一个少爷吗。”男人放肆的大笑。

    听到了这个消息,欧阳刖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脸上也毫无表情。他只是在男人的肚腹的肝脏处开了三枪。“你有十分钟的时间等你的人从山下爬上来救你,在这期间你会慢慢的体验血液快速流出体内的滋味。直到身体发冷,全身失去知觉,抽搐而死。奉劝你千万别激动,不然五分钟之后你就玩完儿了。当然,如果你想自杀的话那又另当别论。”

    将枪递给迪米,欧阳刖开始复位自己脱臼的肩膀。“打电话叫本家给我准备飞机,我明天就要回英国。”多一个少爷算什么,正确点的来说欧阳家本来就有两个,只是那一个处在随时随地会被自己杀掉的境地而已。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所谓婚礼

    “‘暗’传回本家的消息,刖儿他恢复了,而且今天就要回来英国。”本家主宅的书房里,欧阳泊桑坐在位置上看着欧阳辰修道。

    欧阳辰修轻笑出声,不置可否的说:“呵,我知道!”

    “你怎么对他解释?”上次他叫欧阳辰修结婚时欧阳刖的态度他欧阳泊桑不是没看见,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两父子之间的那层禁忌的关系,所以他以为是欧阳刖对欧阳辰修的依赖和独占欲。现在他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他明白孙子这趟回来代表什么。

    “你接受我们两个的事情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欧阳辰修反问。

    “你结婚后只要再有一个继承人,我就接受。”这已经是欧阳泊桑最大限度的让步。

    对于欧阳泊桑的让步欧阳辰修并不以为意,也没有表示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又开口说道:“我一直以为消息隐瞒得很好,”欧阳辰修一脸轻松的道。“如果他因为这个原因回来,那就证明在他心中我还是很重要的。”这句话说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神采奕奕。

    “……”这种自我陶醉算是‘无药可救’吗?欧阳泊桑有些无奈的想。“你应该能猜到刖儿这次回来的原因,我是想问你,你要准备怎么跟他说这件事。”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欧阳泊桑并不想欧阳刖这时候回来阻止欧阳辰修结婚。因为本家需要一个后备继承人,因为他知道欧阳辰修以后是不会允许欧阳刖结婚的。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反正跟那个女人结婚的人又不是我。”靠在背椅上,欧阳辰修毫不犹豫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你说什么?”欧阳泊桑的声音开始提高了一些,双眼直直的望着那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的儿子,他希望自己刚才听错了。

    “我说跟那个女人结婚的人并不是我。”

    “……,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要干什么?”欧阳泊桑完全摸不透欧阳辰修的想法,也不想去摸透他,他现在只知道事情与自己所想得结果差太远了。

    耸耸肩,“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

    坐在私人飞机上,今天的欧阳刖头上戴着浅灰色的棒球帽,一身白t恤,米色休闲裤配上一双运动鞋,典型的高中生的运动装打扮。他安静的坐在位置上,闭着眼睛再休息。

    “刖少爷,我们已经到达英国了。”迪米在离他座位不远处提醒道。

    “恩。”睁开双眼,那墨绿色的眼目看了看机舱歪的景象欧阳刖才回答。

    等飞机停稳,跟着莱塞他们下来,不远处本家的车已经在机场外等候多时了。

    坐上轿车,司机没有将欧阳刖送去本家主宅,二十送去了威尔士的别墅。

    “你们带我到这里干什么”车里,欧阳刖语气非常平淡的问。

    “修少爷在威尔士等您,我们是受他的命令将您送到那里。”坐在后排的一个保镖回答道。虽然他是用敬语,不过本家的人说话从来都是不卑不亢的。

    婚礼说是在英国本家举行,不过其实上时在威尔士。那座岛,也就是本家主宅所在地,除了本家的人之外,就是‘暗’‘署’和一些特定的保镖、佣人能上去,除此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登陆纳座岛屿。当然就算是其他分家的人,包括家主至今都没有任何一个去过主宅。

    别墅的大门就在眼前,欧阳刖没有在说什么。当车一停下,他就自己打开车门跳下车,将里面得保镖扔在了身后。

    穿过别墅的花园,大厅,一路上欧阳刖并没有看见几个佣人或者保镖。更加奇怪的是他连何人宾客都没有看见。

    按照理说,本家家主举行婚礼分家的人不可能不来,而如今举办的地点却空无一人。当然,欧阳刖之所以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在他之前的那个社会科技先行的时代,结婚已经不再去教堂就是了。所以宾客之所以没有在别墅,那是因为他们全都去了教堂这个原因他不知道。

    前脚刚踏进后厅的门槛,欧阳刖就被人从背后突然抱住。来人那熟悉的气息,让他顿时忘了反抗,就这么乖乖的任他抱着。

    “回来了宝贝,我想你!”欧阳辰修紧紧的用力的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不停的嗅着欧阳刖身上特有的香味,他的鼻息在他的耳朵和脖子处不停的轻扫着他的皮肤,痒痒的。

    “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欧阳刖只是恩了一声表示回答。

    “你知道了。”欧阳辰修突然说。他的意思是指,欧阳刖已经知道了他要举行婚礼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从墨西哥赶回来了,而是回来的时候恰巧是婚礼举行的当天。

    “我不准!”没有任何废话,欧阳刖语态平稳的说出着三个字。

    “呵呵,我知道。”将他打横抱起,欧阳辰修转身就往楼上走。

    其实欧阳辰修本来是想要将本家的事处理好就去接欧阳刖的,原定计划欧阳刖要在下个月初才会回来。因为婚礼这件事,而让他提早回到英国,这原本就将欧阳辰修的计划有些打乱了……

    教堂

    原本该在教堂举行婚礼,迎接新娘的欧阳辰修在威尔士的本家,可想而知这是绝对不合常规的事情。所以此刻,在教堂里面所有的宾客,看着前方站着的那个穿着新郎礼服的年轻男人时,都是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穿着新郎的服装站在那里?今天要结婚的不是欧阳辰修吗?欧阳辰修道哪里去了?许久之后,种种的疑问在所有的宾客的心里炸开,回过神来的人甚至开始瞧瞧的与旁边的人交谈、私语起来。

    “修呢?”欧阳泊桑虽说知道今天的婚礼欧阳辰修一定会做什么手脚,倒还有点心理准备。不过,当他看见那个站在自己不远处顶替儿子的新郎时,还是免不了询问一旁的安旭然。

    “少爷在威尔士,跟小少爷一起。”算算时间欧阳刖也应经到达英国了,所以安旭然这么说也算是事实。

    “……”

    神父穿着长袍,手里拿着一本经书站在宣读台前。这时候结婚进行曲开始奏响,原本还有些‘热闹’的教堂开始慢慢的变得安静下来。那长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教堂的外面,只见新娘穿着白色的婚纱慢慢地向神父所在的宣读台前步入。身后的金童玉女牵着那婚纱过长的后摆,她每向前走一步,头的上空就飘下无数的玫瑰花瓣。

    白色的头纱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当她看清前面站着的新郎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时,明明还带着幸福微笑的女人,霎那间失去了呆愣在原地。

    没过多久,这位新娘回过神来。她愤怒的一把掀开自己挡住脸的头纱,严重闪烁着火焰,直直的瞪着台上穿着新郎服装的那个陌生男人。也许是发现情况不对劲,结婚进行曲也突然中断,教堂里此刻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女人就这样站在哪里,在这么多的宾客面前她只得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至于太过竭斯底里。她的双手紧紧的拽住手中的花束,然后用着压抑的声音问那个陌生的男人:“他呢?”欧阳辰修呢?

    “少爷有事走不开,我们的婚礼他就不便来参加了。”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眼中却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哪怕是一点点怜香惜玉,哪怕语气温柔那么一点点都不屑拿出来。

    “不来参加?我们的?这是什么意思?”女人有些懵了,她的思维一时间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或者说,她根本就是逃避不想去理解。

    “跟你结婚的人并非是修少爷而是我。”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也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不过既然少爷下的命令让他代替他结婚,那么作为属下的他就会百分之百的服从。

    花束从女人的手里掉在地毯上,她此刻的情绪开始不再受控制,开始激动。视线扫过这个男人和他身后的神父、欧阳泊桑,最后定在安旭然的身上。“他在哪儿?”她问他。

    “威尔士。”欧阳辰修曾经吩咐过,如果这个女人问起就直接告诉她在威尔士。

    大脑已经没有闲情去想为什么欧阳辰修的手下会轻易地告诉他,他现在的所在地。得到答案,女人提起长长的裙摆,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教堂。留下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宾客们。

    “宾客就交给你了,我想修应该跟你吩咐过。”欧阳泊桑看着安旭然道。照常理来说,除了这种事情欧阳泊桑应该出面处理,甚至为宾客们解释的。不过在座的都是一些分家的人,作为本家的前家主他并没有必要这么做。况且他还想去威尔士看看,欧阳辰修那个臭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呢。

    “是的!”安旭然恭敬的回答。

    欧阳泊桑点点头,穿过身后的走廊,从教堂的后门离开。

    “恩……不……不要了……”在威尔士的别墅房间里,两具身体紧紧的绞缠在一起。

    欧阳刖那张漂亮白皙的脸颊上已经红彤彤的,身体的皮肤也变成了妖艳的绯红。浅褐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双眼蒙上一层水汽,朱唇时而轻启呻吟的模样恐怕任何男人看见了都会被引出情欲。

    欧阳辰修的手抚摸着身下想念已久的身体,几个月的禁欲生活的释放,让他一时间欲罢不能。他看着身下唇瓣微启,呻吟着的宝贝,目光荡漾着真挚的情意。在欧阳刖的身体上,他喘着粗气纵情驰聘,满意的享受着欲望带给他的一波又一波蚀骨销魂的快感。

    当女人闯进别墅,闯进这间卧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第一百一十七章 真相大白(上)

    被人突然的闯进来,父子两人仿佛并没有觉得被打扰了好事,装作没看见,他们完全不将这个已经快要濒临失控的女人当回事儿

    再一次地在欧阳刖的身体里释放后,欧阳辰修才依依不舍的将视线施舍给站在门口的那个女人对!是施舍,如果可以的话,他欧阳辰修根本不想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任何女人或任何物体上。

    躺在欧阳辰修的怀里,欧阳刖头靠着他那结实的胸膛,目光定在那个刚才突然闯进门,一身白色婚纱礼服的女人。他皱了皱眉头,问欧阳辰修:“她就是你今天的结婚对象?”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杨欣是谁。

    视线厌恶的从这个女人身上移开,欧阳辰修低下头宠溺的理了理怀中的宝贝那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后才回答:“是,也不是。今天她是要结婚,不过她的结婚对象并不是我。”

    “欧阳辰修!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等欧阳刖说什么,这个女人突然开始咆哮起来。

    没有回答她,欧阳辰修只是拍了拍手,不一会儿保镖就出现在房门外。“将她带到楼下去。”声音带着不可违抗。

    “是”毫不迟疑,这两个男人就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杨欣拉了出去。

    对上欧阳刖疑惑的视线,欧阳辰修只是叹口气:“我会让你知道的,不过我希望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那个女人说什么,都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刻,欧阳辰修一反平时的轻松,表情变得非常严肃。

    “恩!”他欧阳刖对任何人也许都可能保持怀疑,但是唯一无条件去相信的人恐怕就只有欧阳辰修一个。这一点,欧阳辰修并不知道,欧阳刖也不会告诉他。

    两个人在浴室里洗了澡,欧阳辰修才将欧阳刖抱下楼。而此刻的大厅里,欧阳泊桑也已经到了。他坐在沙发上,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连怒气冲冲的新娘——杨欣。

    欧阳辰修一身正装,抱着怀中只穿着一件薄薄睡衣的欧阳刖慢慢的走下楼。而欧阳泊桑一看见欧阳刖那一脸的潮红和全身瘫软,甚至需要被抱下楼的模样,就已经明白他们刚才在楼上干了什么。

    “你们两个人是父子!”不等欧阳泊桑发话,杨欣却激动了起来。她看着一只窝在欧阳辰修怀中的欧阳刖,眼中闪烁着的除了嫉妒更多的是恨!

    “我们都清楚,在这里还用不着你来提点。”老实说不是因为有必要,他欧阳辰修根本就不可能留这个女人进入他的视线一分钟。

    杨欣看着他怀里的欧阳刖,言语咄咄逼人的道:“你以为他爱你吗?他一直都在骗你,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为什么却又突然对你这么好?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

    欧阳刖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头看着欧阳辰修。他不需要去回答她,也不需要去疑惑什么,他只需要等着欧阳辰修亲口回答就行。

    “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我接近你,对你好,是带着目的性的。我不喜欢别人忤逆我,也不甘心你的突然转变。但是请你相信我,自从到了日本和你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就早已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你的好,我是真心的!”是时候说明白了,所以欧阳辰修决定老老实实的交待。

    “嗯。”对人好,坏的,确可以伪装出来,不过真心跟假意确实难以伪装的。欧阳刖他并不是一个傻子,相反作为杀手他的直觉比常人要灵敏的多。跟欧阳辰修在一起生活这么久的时间,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在欧阳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是骗你的!”欧阳刖此刻的态度并不是她想要的,杨欣几乎是尖叫着吼出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为什么要去相信一个曾经想要杀自己的女人?”欧阳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眼神淡漠的看着那个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问。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杨欣讶异的道:“你恢复了?”是阿,刚才在楼上他就应该发现到的,欧阳刖现在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一点都不像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

    侧了侧身,在欧阳辰修的怀中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欧阳刖闭上了眼睛自顾自的休息起来

    “我怀孕了!而这个孩子的父亲就是现在抱着你的那个男人的!” 杨欣看了看身旁面露惊讶的欧阳泊桑又道:“在你被你的爷爷带回英国的时候,你应该问问你的父亲对我做了什么。”

    搂着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欧阳刖知道这是欧阳辰修对这个女人的话有了反应。

    欧阳辰修对上了他的视线,虽然此刻他英俊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欧阳刖却能感觉到他的惴惴不安:“ 我那天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你……”欧阳辰修还想说什么,只是欧阳刖却并不想听下去。他侧过头,将整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胸膛。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男人结实的腰身。这种亲昵的举动,是在安慰他,同样也表现出欧阳刖对他的宽容。

    你没有必要露出这种不安的眼神。抱着他,欧阳刖德心里是如此的回答。就算他当时没有在场,没有看见事情所发生的经过,但是他仍然相信欧阳辰修的真心。做错了就错了,再怎么去追究都于事无补。既然是无心之过,包容一下又何尝不可。

    所以女人啊,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来产生他们之间的误会就大错特错了。也许对别人可能会成功,可是面对欧阳刖那就难以实现。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对欧阳辰修产生过一点质疑。他可以包容,宽恕欧阳辰修所作的一切,因为它早已选择去相信这个男人不会背叛自己……

    他清澈的双眼让欧阳辰修释怀,男人欣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就在此刻,一直没有说话的欧阳泊桑却开了口:“修…”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他知道欧阳泊桑要说什么,欧阳辰修抬起头来,原本温柔的眼神顷刻间变得冷酷起来。他的双眼扫过自己父亲,然后停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那冷冰冰毫无任何感情的眼光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虽然她开始害怕起这样的欧阳辰修,不过爱情的力量是不可预测的。

    “不要拿别人的种来冒充是我的!先不说不是,就算是,你和他(她)也进不了这个家门 !”简直是笑话,当初他承诺过欧阳本家的继承人永远是刖儿的时候他就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不然,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人计划的情况下就给他许下承诺。

    “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越来越不明白欧阳辰修到底想要说什么,欧阳泊桑忍不住追问。

    “我说过,本家的继承人以后永远都只有刖儿一个!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或者威胁到他继承人资格的发生,所以我早就已经做了结扎手术。”这句话就像是扔在平静湖面上的一颗炸弹,一瞬间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就连安静的躺在他怀中的欧阳刖也顿时睁开了眼睛。

    “你!!你…”欧阳泊桑蹭的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他愤怒的蹬着欧阳辰修,食指颤抖的指着他,胸前猛烈的上下起伏,看来欧阳辰修刚才的那句话将他气得不轻。

    毫不犹豫的断绝了自己的生育能力,这一消息已经是在向欧阳泊桑证明,欧阳刖在他心中的地位多么重要!

    眼看着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父亲,欧阳辰修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还毫无罪恶感,他潇洒的耸耸肩,语气淡然的说:“就是这么回事。”

    即使怒气冲冲,不过欧阳泊桑毕竟还是有理智的。他转念一想,又道:“你就能百分之百的保证你的结扎手术是成功的?”换言之,如果没有成功那么杨欣肚子里的孩子就很有可能性是他的。

    “这不可能!”欧阳辰修斩钉截铁的否定了他的假设。自从上次无意中与杨欣发生关系后,欧阳辰修就是为了避免这种麻烦所以去医院检查过,而检查之后的结果证明,他的结扎手术时绝对成功的。如果当时结果显示他手术失败,依旧能让女人怀孕的话,杨欣不可能也没有那个命活到现在。因为在欧阳辰修的眼中,早已容不得她。

    “……”欧阳泊桑已经无话可说,他也不想在这里听下去,不管怎么样他的心脏已经被欧阳辰修这个不孝的儿子气的已经超过了负荷了。“我不管了!”他索性负气的一甩手,愤然地抬脚离开了别墅。罢了,罢了,你们俩父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不把本家败了就行。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欧阳辰修的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那眼神种闪烁着的算计,被偶然抬起头来的欧阳刖瞧个正着。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当着欧阳泊桑的面摊开来,说明白,借机抹煞掉了这个老人的选择权。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错了…不可能的…”听到欧阳辰修刚才的对话,杨欣几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她不停的在喃喃自语。“你明明答应过要在本家跟我举办婚礼的,你明明说过。”

    “我是说过,而且也帮你实现了不是吗。我说过要在本家举行婚礼,但是我并没有说过是要举行我和你之间的婚礼,从始至终都只是你一个人在那里一厢情愿而已。”欧阳辰修的话就像一张张锋利的刀片,它不断地在割着她。那无情得态度,更加刺激着女人已经濒临疯狂的神经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我到底有什么错?你为什么选择他?你们是父子啊!为什么?”此刻的杨欣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了,她任性,疯狂的尖叫,继而又大喊大闹,豆大的眼泪顺着她下眼睑的睫毛不断的滚落出来。

    躺在欧阳辰修熟悉的怀抱里欧阳刖本就昏昏欲睡,连这个女人的吵闹都无法影响到他。虽然他不介意,不过欧阳辰修倒是非常的不愉快。他皱起眉,蒙住怀中宝贝的耳朵,然后压低声音的对着那个女人怒视道:“到底有什么错?你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这时候莱赛和迪米两人突然出现在大厅里,将一份文件放在女人的面前。

    “你以为你所做的事情真能不留痕迹?指使陈海棠,帮助她的儿子,威胁何齐等等,你真的以为我查不到?”越是怒吼滔天,欧阳辰修的表情就越平静。其实跟在他身边的人却知道,此刻的欧阳辰修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预料不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明知道他的手段,明知道他会为此报复的讯号所形成的阴影笼罩、包围,逐渐的消磨紧张的神经,想逃逃不掉,想躲又无处可躲这种恐惧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出来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真相大白(下)

    听着欧阳辰修将她的所作所为一件一件的陈述出来,原来还在歇斯底里的女人此刻已经安静了下来。她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失去了希望,在彻彻底底绝望的背后,心也在一点点的冷却;心境的改变让她的感觉开始麻木不仁,就算客厅外面是晴朗的天空,看在她的眼里却是灰蒙蒙的一片。

    “原来你已经全都知道了……”现在的杨欣不管是从面部表情上还是言语上都已经平静得出奇,仿佛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她并没有侥幸的认为欧阳辰修会查不到她做的这一切,只是她没有料到本家的调查速度会这么快。难怪那个男人派来本家的手下,一个一个的无故失踪。现在想想,恐怕早就被这个男人处理掉了。

    “我倒是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和你合作。我不得不承认,因为他的关系的确让‘暮’花了不少的时间去查这些东西。”欧阳辰修意指放在杨欣面前的那份文件。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你想从我知道跟我合作的那个人?呵,欧阳辰修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你休想!”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她也没有必要再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委曲求全’,既然已经招惹了欧阳辰修,她没有必要再让自己的态度变得更险峻。

    欧阳辰修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兰迪?奥尔这个名字,我欧阳家还用不找需要从你口中问出来!”

    “……你……”杨欣震惊的摸样足以证明欧阳辰修刚才那句话的可靠性。

    兰迪?奥尔也就是兰迪?希尔的父亲,原名叫纳兰迪?奥尔;他也是欧阳泊桑的女婿,欧阳辰修的姐夫,更是欧阳刖的姑父。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更深层的关系那就得从欧阳刖的母亲开始说起。

    其实欧阳刖的母亲凯西?赛斯洛的全名应该是纳兰迪?凯西?赛斯洛,而奥尔就是他的哥哥。虽然赛斯洛是被领养的子女,这对兄妹并没有实质的血缘关系;不过,兄妹两人的感情确实很好的,从辈分的意义上来说,奥尔应该也是欧阳刖的舅舅。

    四大家族虽然从局势的角度上来看他们是互相牵制,但是从根本来说他们其实是互不相来往的。因为所在的不同国家,利益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冲突,他们彼此不会去干涉别人家族的成员隐私问题。纳兰?奥尔是四足鼎立的其中之一,也是俄罗斯——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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