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倾天下第8部分阅读
狂妃倾天下 作者:淘肉文
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簇新雪白中衣。
隐约间,也看得到从里面浸透出来的伤口印痕。
野北抬起手提起衣襟查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判断着它们的愈合时间。
她已经帮南宫楚歌完成了十六个杀人任务。
现在他想要杀的人都已经变成了死人,身下的皇位,更是固若金汤。
她这双好用的手,应该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要是可以,她准备伤势一好就离开皇宫。
“王后!你醒过来了?”
烟云手里拿着托盘踏入寝宫,看到野北睁开的眼,不由得诧异的询问出声。
紧跟着加上一句:“按着太医的说法,王后也应该在今天醒来。”
烟云也不管野北想不想听,把那一番话一口气说完。
一边走到野北床边,把手中托盘放下。
对着野北含笑说道:“按照太医吩咐,奴婢要帮王后换药了!”
野北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用手肘直接支撑着身子从床上坐直。
这个动作,让烟云心里一愣。
看着野北的眼睛就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要不是看到野北额头上瞬间多出来的细细汗珠,她几乎要怀疑野北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起身的同时,野北身上雪白的中衣,也渗透出了新的血迹。
起身这个最简单的动作,也牵引着身上密布的伤口,让那些刚刚结痂的伤口再度迸裂。
野北脸上神情,却是半点不边。
人就是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在烟云错愕的眼神里,直接从床上站到了地面,直接走到桌子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反趴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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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在烟云错愕的眼神里,直接从床上站到了地面,直接走到桌子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反趴着坐下。
不等烟云开口说一个字,野北淡淡的话语已经出来:“这几天,我就趴在椅子上休息就行!”
她身上的伤,根本就毫无规律。
不管用哪一个姿势躺下,都会对伤口造成挤压。
想要伤口尽快复原,她也必须放弃在床上休息。
要不然在这样炎热的夏季,这样大面积的伤口不仅仅难收口,更有可能变得更坏。
听着野北的话,烟云默然的点了点头。
走到野北身边,抬手帮她把身上的中衣解下悬挂在腰间。
跟着从床边几子上取过托盘,放到桌面上。
伸手拿起托盘里的药,低声开口:“这个药,有一点痛,但是收伤口的效果却是好得离奇,只要没什么意外,王后身上的伤痕绝对会全部消失,半点不留!”
“嗯!”
野北漫不经心的轻应一声。
抬起双手搭在椅背上,枕着自己的下巴。
烟云看了眼野北,伸手沾了点瓶子里的药,用指尖帮她轻柔的抹上去。
不管再轻的动作,手指所到之处还是让野北有一种被刀刮的感觉。
感觉着痛苦,野北额头汗珠逐渐冒出来,嘴角却习惯性的往上勾起。
搭在椅背上的手指,也是纹丝不动。
就像那些痛苦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
“王后!”
身后烟云指尖一边轻抹,一边仿佛漫不经心的开口:“看来王对你还真的很在乎!”
“是吗?”
野北不置可否的淡淡反问一句。
听着她的问话,烟云急忙点了点头:“王还特意交代太医,让他们给你调剂了一副安神宁睡的药物,就是担心王后醒得太早,受不了身上伤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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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问话,烟云急忙点了点头:“王还特意交代太医,让他们给你调剂了一副安神宁睡的药物,就是担心王后醒得太早,受不了身上伤口的痛苦。”
烟云的话,让野北不以为然的提了提嘴角。
受不了痛苦?
似乎,受不了对她来说根本就像是一个遥远的事情。
身上的痛,再痛她都受得了!
或者说,似乎她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事情是她受不了的。
野北的无声沉默,让烟云有些话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静静的帮野北上着药,差不多好了的时候,展颜一笑:“王那么宠爱王后,以后王后在帮王皇子,必定是三千宠爱集一身!”
沉默!
野北听着烟云的话,唇顿时抿得紧紧的了。
一直到烟云帮她把背上的伤口全部覆上药膏,在帮她把衣服从后面披好,野北都始终一言不发。
跟着侧身,伸手取过烟云手里拿着药膏。
自己沾着药膏,一点点帮前面肩膀胸膛处敷药。
至始至终的沉默,让烟云脸上的笑容也一点一滴的消失。
静静的站在野北身后,看着她抹药。
“王后”
“你有什么话就明说!”
好半天,开口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被野北直接出声打断。
她的话,让烟云的嘴也紧紧闭起。
野北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了然。
手上动作不停,指尖灵活的把药膏轻抚到各处伤口上。
一直到把所有的伤口都上好药,野北反手把药瓶递给烟云:“王是不是真的疼我,这个夜华宫里,就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你知了!”
看一眼一脸不知道什么神情的烟云,野北懒洋洋一笑:“事实如何,你也许比我还清楚。又怎么会说得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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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一脸不知道什么神情的烟云,野北懒洋洋一笑:“事实如何,你也许比我还清楚,又怎么会问得出这样的话?”
挑了挑眉,深深注视着烟云那张美艳的脸。
端详了几眼,失笑出声:“或者你在担忧什么,又或者害怕失去什么。”
到了现在,沉默的就变成了烟云。
无声的抬起手接过野北递回的药瓶,勉强笑笑。
“王后说笑了!”
烟云暗暗吸了一口气,低声开口:“其实奴婢只是”
“只是太啰嗦了!”
门外,南宫楚歌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
话语声,让烟云心里一惊,急忙把嘴巴闭上。
往南宫楚歌的方向快速看去,屈膝行礼,呐呐开口:“王!”
南宫楚歌却是看都不看烟云一眼。
目光停驻在背对着他,用手整理衣服的野北身上。
无声抬起手,示意烟云退下去。
等着烟云走出寝宫,南宫楚歌迟疑了一下,才是缓步走到野北身后。
凑到已经拉好衣襟,懒洋洋趴在椅背上野北耳边,低柔开口:“还不错,能坐起来了!”
听着耳边低沉温柔的声音,野北快速侧脸回眸。
捕捉住南宫楚歌那一抹还来不及收回的眼神,野北心里微微一怔。
在他眼里,她看到的关切。
或者
还有更多的,她以为绝对不可能在他眼里看到的东西。
看着南宫楚歌的眼,野北突然有些后悔起来。
也许,她根本就不应该看到这些。
南宫楚歌被野北直视的目光,倒是弄得有些措不及手,下意识的避开和野北对视。
闪避只是一瞬间,南宫楚歌目光再度和野北的对上时,刚才野北看到的所有感觉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时最正常不过的清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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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避只是一瞬间,南宫楚歌目光再度和野北的对上时,刚才野北看到的所有感觉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时最正常不过的清冷眼眸。
“你在想什么?”
几乎像是掩饰什么,南宫楚歌快速的问出一句话。
等着野北把心思移到别的地方去。
看着那双细长的眼,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要不是她对自己的感觉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会怀疑刚才看到的不过是错觉。
“我在想,两年前你把宫里的那些侍女换了一批,是为了什么!”
想了想,野北直接丢开心里的诧异,淡淡开口问出让南宫楚歌心里又是一震的话。
怎么样都想不到在这个时候,野北会突然问出他两年前的决定。
紧跟着,心里立即有些明了起来。
野北和那些人接触过,一定是从那些人嘴里知道了什么。
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野北这个问题了。
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野北既然问了出来,就不想给南宫楚歌逃避的机会。
等了等,确定他沉默不语,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后。
直视着南宫楚歌的眼眸,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楚把话清楚的说出来:“是因为你怕他们把我是公主的身份告诉我?”
听到野北这个话,南宫楚歌心里突然轻松起来。
依旧不说话,轻松的挑了挑眉:“你说呢?”
原来,她知道的只是这个。
“你指名让我杀死那些大臣,就是想借着我这个前朝公主的手,帮你把那些有心背叛的势力消除?”
对南宫楚歌可以算是确定的反问声,野北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追问。
到了现在,这个事情已经告一段路,该达到的目的南宫楚歌已经得到,应该不会再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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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这个事情已经告一段路,该达到的目的南宫楚歌已经得到,应该不会再隐瞒什么。
“是!”
如野北所料,南宫楚歌毫不犹豫的丢出一个字。
停了停,勾唇妖孽一笑。
修长的手,轻挑起野北油亮顺滑的发丝,缓慢缠绕把玩着。
“这样对你也是一件好事!”
低垂眼睑,从侧面看着野北的脸颊。
悠然开口:“虽然朕的确是不愿意他们借着你的名义召集党羽,可是,也让你和那些逆贼划清了界限!”
野北静静的等着南宫楚歌把话说完。
等他毫不避讳的把所有话都说完之后,微微点头。
沉默了一下,沉声开口:“那我应该没什么用了吧!”
硬生生的问话,让南宫楚歌用力皱了皱眉。
把玩着野北发丝的手,也是猛地停住。
“王后,你是什么意思?”
悠然把问题丢出,也不等野北回答,南宫楚歌的手已经从后面掩住她的唇。
轻柔的指尖,力道不大。
却明显的表示出不想听野北准备说出来的打算。
“如果你是想离开夜华宫,朕就劝你不用说了!”
南宫楚歌直接否决了野北还没有说出来的打算,含笑说道:“朕之前的确有放你出宫的打算,只可惜”
指尖,在野北唇上轻轻游移。
南宫楚歌走到野北面前。
低头,迎向野北看着他的眼。
“只可惜,你没有走出去!要不是朕救了你,你已经是个死人!”
看到野北皱紧的眉峰,南宫楚歌手指往上轻移。
到了她的眉峰处,指尖用力,把她皱紧的秀美抚平,一字一句的丢出自己的话:“你的命,是朕救回来的,要走,就还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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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的眉峰处,指尖用力,把她皱紧的秀美抚平,一字一句的丢出自己的话:“你的命,是朕救回来的,要走,就还给朕!”
野北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南宫楚歌噙着笑的脸。
这样的结果,和她心里预料的不同。
南宫楚歌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在野北预料中,南宫楚歌之前既然同意她走了,这一次也不会反对。
想不到
紧跟着,野北就有些哑然失笑起来。
如果不是南宫楚歌改变主意了,他当时又怎么会救她?
而且
野北的视线,往南宫楚歌的肩膀看了看。
隔着丝薄的布料,看着里面隐约透出殷红的色彩。
而且,他还是不顾他自己安危,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既然这样,他当然不会再让她走。
好一会儿,野北才是冷冰冰的开口:“理由!”
“没有理由!”
南宫楚歌干净利索的回答完,连他自己带野北,两个人的眉峰同时皱了皱。
看着自己的手,南宫楚歌心里也是微微迷茫起来。
这句冲口而出的答案,是真的。
出手救她,到现在留她。
他还真的没有想过理由。
只是,一直到现在野北问出来的,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居然做了一件完全没有考虑过理由的事情。
野北看着南宫楚歌的眼里,却是质疑。
没理由?
这个男人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
或者,只是他不愿意
她的眼神,让南宫楚歌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不需要质疑朕的这句话!”
南宫楚歌手指快速下滑,落到野北的下巴上,有些恼怒的开口:“你要是真的要一个理由,朕就告诉你,朕只是突然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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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楚歌手指快速下滑,落到野北的下巴上,有些恼怒的开口:“你要是真的要一个理由,朕就告诉你,朕只是突然舍不得了!”
话音落下,南宫楚歌的唇就已经到了野北的唇上。
本来只是借着这个动作,避开野北再追问这个问题。
在唇齿相交的那一瞬间,南宫楚歌心里却突然想到野北在水池里的身子。
还有
他一夜杀戮之后,还来不及释放的欲望。
心里升起这些莫名其妙跑出来的念头时,南宫楚歌也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捏着野北下巴的手,在唇齿亲密接触时,缓慢下滑。
指尖,若有若无的越过野北身上的伤口,灵活的从衣襟里探进去,在野北最封面游移。
灵活的指尖,仿佛在野北的胸口挑奏着悠扬的曲调。
半点力道都没有指尖,带来的不是触痛。
而是一种让野北忍不住跟着回应他激吻的酥麻。
呼吸,在两个人的唇齿中环绕。
南宫楚歌看着随着他激吻缓慢闭上眼睛的野北,眼眸顿时因为某种欲望变得深邃起来。
这个女人,不管是想掐死她,或者吃了她,总是有那么一种让他无法控制的感觉。
野北的呼吸,也是莫名其妙的灼热。
身上伤口的痛苦,在南宫楚歌的手指下,全部变成了另外一种感觉。
在他猝不及防的掠夺下,那些隐藏在体内的情欲,就像是被突然点燃。
需要发泄心里压抑的,不仅仅是南宫楚歌。
还有她!
在野北心思迷离的时候,唇上却是一凉。
南宫楚歌的薄唇,已经离开她的唇。
在她肌肤上游移的手指,也恋恋不舍的从衣襟里退了出去。
在野北骤然睁开眼睛注视下,南宫楚歌手指往上挪,轻叹出声:“朕只是单纯的舍不得让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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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北骤然睁开眼睛注视下,南宫楚歌手指往上挪,轻叹出声:“朕只是单纯的舍不得不想让你走了!”
野北闻言,眉峰又是紧紧皱了一下。
心,确实莫名其妙的重重跳了跳。
舍不得?
南宫楚歌说这个话的时候,声音实在是太温柔。
而她,竟然没有办法从里面听出一丝半点的虚假。
南宫楚歌说完那句话,身子就站直了。
“这药不错!”
伸出手,弹了弹托盘里冰冷的药瓶。
勾唇慵懒一笑,漫声说道:“相信过不了几天,你身上的伤就会完全愈合!”
音落,径直抬脚往外就走。
转头看着南宫楚歌的身形,野北犹自有些迷离的眼,更是迷茫。
站起身,看着南宫楚歌的背影。
“王,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
这句话,让走到寝宫门边的南宫楚歌,脚步一停。
“暂时不想要!”
南宫楚歌头也不回,犹豫了一下,才忍住回头的强烈欲望,抬脚踏出寝宫。
脚步快步往前不停,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烟云,你等下到朕的寝宫!”——
“王!”
烟云看着慵懒的倚在寝宫贵妃椅上南宫楚歌,迟疑了一下才是踏进门。
对着南宫楚歌屈膝道了一个万福,轻声开口。
南宫楚歌对烟云的行礼仿佛未见。
抬起手,接过身边侍女端上来的葡萄佳酿。
慢慢的抿了一口之后,反手把玉杯丢回给身后侍女,修长的手指在椅子上随意轻敲两下,沉声开口:“你们都退下!”
激|情一夜【1】
。
慢慢的抿了一口之后,反手把玉杯丢回给身后侍女,修长的手指在椅子上随意轻敲两下,沉声开口:“你们都退下!”
寝宫里,落针可闻。
那些侍女已经退下,剩下的就是南宫楚歌,和忐忑不安面对着他的烟云。
烟云抬眼,偷偷看一眼南宫楚歌。
南宫楚歌修长的手指,依旧漫不经心的随意敲击着贵妃椅的扶手。
绝美的脸,嘴角轻轻往上勾起。
虽然烟云清楚的知道他在想着一些事情,却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甚至于,连他脸上的喜怒都无法揣摩。
“你四五岁跟着朕,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
半响,南宫楚歌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听着他的话,烟云打量着的眼睑顿时低垂下起。
“回禀王!”
低低的,烟云接着南宫楚歌的话开口:“烟云从被卖给主人之后,就跟着王已经十六年!”
“嗯!”
南宫楚歌轻应一声。
音落,又不再言语。
好一会儿,才悠然开口:“算起来,你今年也满二十岁了,一直跟着朕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这句话一出来,烟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猛地往地上一跪,急急开口:“烟云生死都是王的人,不愿意离开王!”
这句话,让南宫楚歌眉峰又是微微一皱。
沉默了一下,才是轻语出声:“既然你不愿离去,为何又不问朕,擅自主张!”
他对那个伤药的气味最熟悉不过,在烟云端给野北的药里,分明还杂夹着有另外一种药。
只是,那伤药刺鼻的辛味,把另外一种味道冲淡了许多。
见烟云沉默不语,南宫楚歌勾唇冷冽一笑:“野北对那药物不熟,分辨不出,朕又怎么会不知道?”
激|情一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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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抿了一口之后,反手把玉杯丢回给身后侍女,修长的手指在椅子上随意轻敲两下,沉声开口:“你们都退下!”
寝宫里,落针可闻。
那些侍女已经退下,剩下的就是南宫楚歌,和忐忑不安面对着他的烟云。
烟云抬眼,偷偷看一眼南宫楚歌。
南宫楚歌修长的手指,依旧漫不经心的随意敲击着贵妃椅的扶手。
绝美的脸,嘴角轻轻往上勾起。
虽然烟云清楚的知道他在想着一些事情,却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甚至于,连他脸上的喜怒都无法揣摩。
“你四五岁跟着朕,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
半响,南宫楚歌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听着他的话,烟云打量着的眼睑顿时低垂下起。
“回禀王!”
低低的,烟云接着南宫楚歌的话开口:“烟云从被卖给主人之后,就跟着王已经十六年!”
“嗯!”
南宫楚歌轻应一声。
音落,又不再言语。
好一会儿,才悠然开口:“算起来,你今年也满二十岁了,一直跟着朕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这句话一出来,烟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猛地往地上一跪,急急开口:“烟云生死都是王的人,不愿意离开王!”
这句话,让南宫楚歌眉峰又是微微一皱。
沉默了一下,才是轻语出声:“既然你不愿离去,为何又不问朕,擅自主张!”
他对那个伤药的气味最熟悉不过,在烟云端给野北的药里,分明还杂夹着有另外一种药。
只是,那伤药刺鼻的辛味,把另外一种味道冲淡了许多。
见烟云沉默不语,南宫楚歌勾唇冷冽一笑:“野北对那药物不熟,分辨不出,朕又怎么会不知道?”
激|情一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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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烟云沉默不语,南宫楚歌勾唇冷冽一笑:“野北对那药物不熟,分辨不出,朕又怎么会不知道?”
就算他闻不出那药的不对之处,也能从野北那双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眼眸里看得出来。
那双眼,在刚才实在是太过于娇媚。
让他本来已经忍不住的欲望全然消失。
他想要她!
心里却实在不愿在野北不是真的心甘情愿时,在她因为别的因素意乱情迷时占有她。
要不是发现不对,他又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突然抽身退走。
听着南宫楚歌点明的事实,烟云心里顿时一慌。
紧跟着,脸色又变得平静起来。
昂起头,平静的轻声开口:“烟云这样,不过是想帮王一臂之力!”
“帮朕?”
南宫楚歌听着烟云的话,不由得冷笑一声。
坐起,身子前倾。
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烟云,深吸了一口气:“这样帮朕?”
“王要的,是她的身子!”
烟云毫不犹豫的开口确认。
到了此时,也只能强行镇定心神,忽略南宫楚歌眼里乍现的危险。
斩钉截铁的开口说道:“所以,烟云才在她的药力,下了媚药!”
说着,直视着南宫楚歌的眼眸。
“王从最开始,为的就是这件事,烟云想不出这样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着,用力咬了咬牙。
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口:“除非,王对她心软了!”
南宫楚歌静静看着烟云的脸,半响,勾唇笑笑:“你确定朕是一个会心软的人?”
“烟云不知道!”
烟云听着南宫楚歌的噙笑声,紧绷着的心顿时松了点。
注视着南宫楚歌的眼,也变得深邃无比,幽幽的开口:“那个事情,是王这三年以来唯一放在心里的事情,烟云所做的,不过是帮王顺利的完成这个心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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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南宫楚歌的眼,也变得深邃无比,幽幽的开口:“那个事情,是王这三年以来唯一放在心里的事情,烟云所做的,不过是帮王顺利的完成这个心愿而已。
话说到这里,烟云就停了下来。
看着南宫楚歌的眼眸依旧冰冷,低垂眼睑低声说到:“王若是想处罚烟云,烟云无话可说,但是烟云只是担忧着她等不及罢了!”
南宫楚歌盯着烟云看了半响,神情更是沉吟不已。
“朕倒是忘了,你和她情同姐妹!”
好一会儿,无声勾唇笑笑,轻声开口:“来人,鞭挞烟云二十!”
听到南宫楚歌的命令,烟云眼里顿时露出了喜悦。
急急的俯身,对这南宫楚歌磕了一下头,轻松开口:“多谢王!”——
五日后
红霞漫天
野北独坐庭院中,抱膝看着天际殷红如血的晚霞风起云涌,不断变化。
南宫楚歌说得没错。
那个药,的确是上好的伤药。
就是这样短短几天,她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全部愈合脱痂,剩下的就是淡淡的红色印记,一如那天际涌动的晚霞。
野北把视线从天际晚霞收回来,看着露在袖子外面的新伤印记。
眉峰,在瞬间皱紧。
记忆力,南宫楚歌那天说的话,全部都清清楚楚。
而她
想到自己问出来的那句话,野北不由得挑了挑眉。
竟有些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那个时候,问出那么一句话。
让她感觉舒服一点的,就是这五日以来,南宫楚歌始终都没有露面,就像是他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救回来一个人一样。
激|情一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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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感觉舒服一点的,就是这五日以来,南宫楚歌始终都没有露面,就像是他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救回来一个人一样。
最起码,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消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想到南宫楚歌的时候,野北的视线快速的回眸查看。
视线里,南宫楚歌显得有些妖媚的细眸跃入眼里。
这个她刚刚还在揣摩的人,就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野北回眸的时候,南宫流云眼里也多了一丝笑意。
本来往前的脚步猛地一停,站定在原地。
侧脸,对着自己刚刚踏进来的院门偏了偏头:“朕马上就要在大殿上邀请群臣,庆贺剿灭前朝余孽!”
听着这句话,野北神情顿时冷漠下来。
那些人,十有八九就是她杀的。
对野北的冷漠,南宫楚歌直接无视。
嘴角笑意,依旧温柔。
走到野北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噙笑出声:“朕在大殿上犒劳功臣,你是朕都王后,一定要去!”
含着笑的声音,说出来的一定两个字,带着绝对毋庸反对的意味。
野北侧脸看了看南宫楚歌,淡然开口:“我去换一身衣服!”
“不用!”
野北刚刚站起来,听着南宫楚歌的话身形顿时一顿。
耳边,南宫楚歌温柔的话语继续传来:“你这样一身就不错!”——
大殿
野北任凭南宫楚歌拥着的细腰,踏进大殿。
往前走了一步,视线对上一双眼眸时,野北眼睛顿时微微眯了眯。
只要见过这双眼睛的人,永远在第一时间里都能想得起这个人。
激|情一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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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见过这双眼睛的人,永远在第一时间里都能想得起这个人。
一双犹如野兽一样具有攻击性的眼。
南宫流云!
野北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视线就转到了大殿前方。
心里,却是暗暗吃惊。
就是在那一眼的时候,野北已经清楚的看到,在南宫流云那一袭黑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把折扇。
合着的扇面顶端,看不清楚扇面上到底描绘着什么样的画面。
唯一看得到的,就是折扇顶部带着一抹暗红色。
不用看,野北也知道那个扇面上空无一物。
那个折扇,本就是她带出去的。
那抹暗红,更是她攻击南宫流云时,带出来的殷红干涸之后变化而成。
之前就觉得南宫楚歌和南宫流云之间的关系,有些千丝万缕说不出来的感觉。
特别是她坦言遇上的男人是南宫流云时,南宫楚歌决然不相信的神情和语气,更是让她知道他们关系非浅。
却想不到,居然那么快在这个大殿上再度见到他。
毕竟,当时她杀死耶律赤之后,南宫流云走下密室发现不对之后,就为了她杀死耶律赤动了杀心。
和耶律赤一起的人,怎么会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个大殿上。
而且
那把折扇,南宫流云留着,是为了什么?
心里想着,野北脸上却是半点神情不露。
嘴角浮现起一抹懒洋洋的弯弧,掩饰着心里的惊骇。
下意识中,提防着南宫楚歌察觉她心里的想法。
野北踏进大殿的时候,南宫流云的眼,也是亮了亮。
紧跟着,嘴角就往上轻扬起来。
目光停驻在野北那一袭男装衬托,更显得精致的脸上,跟着她移动,一直到她走到大殿里端台阶上返身坐下,才是把视线收了回来。
激|情一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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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停驻在野北那一袭男装衬托,更显得精致的脸上,跟着她移动,一直到她走到大殿里端台阶上返身坐下,才是把视线收了回来。
野北感应着南宫流云视线,嘴角噙笑,心里却暗自恼怒。
“王后!”
南宫楚歌温柔无比的陪着野北坐到椅子上,揽在她细腰上的手掌才是松开。
却没有离开野北,而是沿着她的背往上攀爬到她的肩膀上。
轻搭着野北的肩膀,悄然笑问:“似乎,你和他认识!”
他,指的当然是南宫流云。
野北脸上的表情,他的确没看到。
但是南宫流云一路停住在野北脸上的目光,南宫楚歌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听着南宫楚歌满是疑虑的询问声,野北只是淡然一笑。
侧脸,看着南宫流云那张迷倒众生的绝色容颜,噙笑开口:“王难道不记得那一天我说的话了?”
那一天,她本来就已经坦言她遇到的人是南宫流云。
只是南宫楚歌自己不相信而已。
这一次,对野北的话南宫楚歌没有哂笑出声。
深邃的眼眸,露出些许思量沉吟。
看一眼野北笑吟吟的脸,站直身子坐回自己的龙椅上。
目光投注到南宫流云方向,嘴角慵懒笑意更甚。
看到南宫流云取下腰际折扇,随手张开时,南宫楚歌的眼眸骤然变得冰冷下去。
这把折扇,他认识!
扇面上,虽然半点花色都没有。
但是那系在扇炳的玉坠,他却是熟悉无比——
夜华宫
月华池湖心亭
野北坐在亭子中,看着水波在夜风下泛起层层涟漪,波澜带着冷月光,把亭子的石栏晃荡出隐隐的赢光花纹。
激|情一夜【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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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坐在亭子中,看着水波在夜风下泛起层层涟漪,波澜带着冷月光,把亭子的石栏晃荡出隐隐的赢光花纹。
听着两个男人的欢颜笑语声渐行渐近,野北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在宴席结束之后,南宫楚歌突然开口留下南宫流云是为了什么。
但也敏感的隐约猜度到,南宫楚歌这样做,和她那一夜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想着,野北不自禁的提了提嘴角。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是无法弄明白南宫楚歌心里到底是怎么想。
那温柔的笑语后面,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
想打那杀戮的夜里,南宫楚歌帮她用身子挡住那些刀剑的攻击时,野北发现自己的心,也有些乱了。
似乎
她不怕死。
见多了死亡,也把太多的人送入了地狱。
死亡对野北来说,死在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尝过被人救助的滋味。
特别是一个人不顾一切,宁愿自己受伤,也一心一意保护她。
她身上的那些伤口,在药物作用下,这几天已经好得差不多。
那些伤口带来的痛觉,野北也已经忘记。
南宫楚歌为了她溅出的血,洒落在她脸上时照成的灼热感,仿佛一直停留在脸颊肌肤上。
那天,他那一句舍不得,又实在太真。
耳里,两个人的脚步声已经踏上了湖心亭的曲折石桥。
野北抬眼看着被水波映照得更是绝美如妖的南宫楚歌,微微皱了皱眉。
在这个男人那张绝美容颜下,隐藏着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南宫楚歌嘴角含笑,和南宫流云说着某些让他们都心情愉快的话,仿佛感应到野北的视线,抬眼,对着她慵懒一笑。
激|情一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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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楚歌嘴角含笑,和南宫流云说着某些让他们都心情愉快的话,仿佛感应到野北的视线,抬眼,对着她慵懒一笑。
那笑容,依旧诱惑人心。
在南宫流云脸上,那一夜的冷冽危险模样,也全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沐春风般的笑。
只是,全身上下充满的危险感,却依旧存在,就算是那笑容,也遮掩不住他猛兽般的攻击性。
野北看着两个踏上湖心亭台阶的男人,心里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等着他们走近一点后,才是有些恍然大悟起来。
让她觉得奇怪的那种感觉,是他们本来完全相反的人,却又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相同感觉。
傲然,霸气!
还有就是危险!
只是两个人表露出来的方式不同罢了。
南宫流云看到野北的一身男装,眼里笑意更甚。
“南宫流云!”
南宫楚歌踏上台阶,径直走到野北身边。
异常自然的伸手揽住她的细腰,侧脸对这野北笑语出声。
搭在野北肩膀上的手掌,却带着没必要的大力。
脸上的笑容,也仿佛根本就不知道野北认识南宫流云,含笑帮他们介绍一样。
挑眉,看着南宫流云轮廓分明的俊脸,笑语出声:“朕可以在安然的坐在这个夜华宫里,南宫流云的帮忙实在不小!”
“原来王今夜要犒劳的人是他!”
听到南宫楚歌的话,野北心里顿时恍然大悟起来。
“南宫流云一直都帮朕收集情报!”
南宫楚歌听到野北问话,揽在她腰间的手掌微微松了松。
勾唇慵懒一笑:“从朕登基以来,流云在外奔波三年,因为他的情报,把外省一帮逆贼全部狙杀!前夜才回到京城,朕自然要好好犒劳!”
激|情一夜【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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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慵懒一笑:“从朕登基以来,流云在外奔波三年,因为他的情报,把外省一帮逆贼全部狙杀!前夜才回到京城,朕自然要好好犒劳!”
听到前夜两个字,野北心里顿时一怔。
她遇到南宫流云,是六七天之前。
南宫流云却对南宫楚歌说他是前两天回来?
南宫流云听着南宫楚歌的话语,对着野北展颜一笑。
笑容里,却是一抹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你何必如此说!”
对南宫楚歌刚才那番话,也没有惯例的推谢。
只是提了提嘴角,对着南宫楚歌淡然一笑:“我是你的兄长,帮你做些什么,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野北闻言,顿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
怪不得,南宫楚歌听到她说出南宫流云的名字时,是那样的表情。
原来,他们两之间
而且听着南宫流云称呼南宫楚歌时,是用一个你字。
他们中间的关系必定不错。
要不然,按照这个时空的规矩,就算是兄弟,也要把那个你字,改成皇上!
只是,南宫楚歌此时分明就已经知道南宫流云和她之间的事情,为何还要假装不知。
甚至,那一句南宫流云前两天才回京城的话。
分明就像是故意说出来给她听的。
野北心思快速的飞旋时,南宫楚歌已然拥着她的腰,径直走到湖心亭中间的石桌旁坐下。
抬起手,示意亭子里的侍女全部都退下去,不需要她们侍候之后,南宫楚歌伸手从桌面上取过酒壶。
讲桌上的三个杯子斟满,端一杯到南宫流云手边。
等着南宫流云把酒杯接过去,笑语出声:“这些年在外,你可曾遇到心仪的女子?”
激|情一夜【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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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南宫流云把酒杯接过去,笑语出声:“这些年在外,你可曾遇到心仪的女子?”
他的话音才落,南宫流云皱了皱眉。
往野北的方向看了眼。紧紧地抿了抿唇:“也许吧!”
看着南宫流云的举动,野北更是一愣。
南宫流云是什么意思!
这个认知刚刚升起,南宫楚歌嘴角慵懒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嘲弄讥讽起来。
若有意若无意的瞥了野北一眼。
搭在她腰间的手掌,仿若惩罚性的加重力道。
力道之大,让野北的额头瞬间冒出薄薄的汗意。
感觉到腰际传来的痛楚,野北神情不变,静静的转头看着南宫楚歌。
南宫楚歌依旧嘴角含笑,笑看着桌子对面的南宫流云。
加力的手掌,缓慢的松开。
伸手,举起自己前面的金樽,对南宫流云示意了一下。
一口饮尽后,噙笑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