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倾天下第16部分阅读
狂妃倾天下 作者:淘肉文
这一次,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大意让她从眼皮子下溜走。
半响,始终都没有找到心里想要见到的人。
夜华宫里,已经此起彼伏的响着尖锐的口哨声。
听着那些哨声,南宫楚歌眉峰更是越皱越紧。
那些暗号,都是没有发现踪迹的信号。
她,这一次居然隐藏得那么好,这样拉网似的搜索,居然都无法找出?——
“原来你躲在夜华宫里!”
南宫流云注视着野北的脸,看她北隐隐上扬的嘴角,轻叹出声:“怪不得他花了那么多人力,在全国搜寻,都没有办法找到你的消息!”
说着,挑眉笑笑:“就是在昨日,他还说等过了年,看看是不是有时间亲自出去找你!”
听着南宫流云说出来的话,野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南宫流云嘴里的这个他,指的当然是南宫楚歌。
本来想着那么久了,南宫楚歌对她的搜寻应该已经放松。
她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离开悄然离开京城。
但是
到了这个时候,那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的男人,还这样寻找她做什么?
难不成
一个念头从心里冒出来的时候,野北的眼眸更是冰冷。
“我身上,已经半点真气都没有了!”
抬眼,直直的和南宫流云对视着,冷声开口:“他就是找了我回去,我也不可能再给他需要的血!”
音落,野北红润的嘴角顿时往上嘲弄的勾了起来,心,更是有着隐隐作痛的酸楚。
危机再现【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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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野北红润的嘴角顿时往上嘲弄的勾了起来,心,更是有着隐隐作痛的酸楚。
南宫楚歌找她,原因当然只可能有一个!
除了还想留着她,想得到她的血之外,再不会有第二个可能。
那样一个对他自己都可以无情,不惜用性命做赌注的绝情男人,除了利益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他愿意花费没必要的精神?
几乎是下一瞬间,一个答案就在野北心里涌了上来。
除了利益之外,当然还有一个人能让那个绝美如妖的男人在意。
那个人就是容玉。
为了容玉,他甚至可以花费两年的事情,用尽心思布下一切的局。
这个自动浮现的认知,让野北心里不自觉的一痛。
紧紧地抿着唇,不再开口。
静静听着马车急驰过路面发出来的声音。
看着野北瞬间有些黯淡下去的眼眸,南宫流云微微皱了皱眉。
迟疑犹豫了片刻,才是悄然开口:“其实,他对你还真的有情该死的!”
话只是说了一半,就被咬牙切齿的低咒声打断。
那该死的三个字,更更是充满了杀气。
光是凭着这个语气,就能感觉到他恨不得立即野北掐死去。
野北昂头,挑了挑眉。
把刺入南宫流云后腰半寸的冷霜刃缓慢的退出他的肌肉。
看着南宫流云侧脸怒视着自己的样子,勾唇妖异一笑:“我不喜欢听到别人睁着眼睛讲瞎话!”
顿了顿,脸色骤然一沉。
冷冰冰的断然开口:“你最好不要再和我提那个人的任何一点事情,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一怒之下,抓着刀的手会不会因为收到刺激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你”
南宫流云气极的话还没出来,野北的叹息声已经再度出来:“如果云王爷实在不介意再来一刀,我也乐意动手!”
危机再现【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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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云气极的话还没出来,野北的叹息声已经再度出来:“如果云王爷实在不介意再来一刀,我也乐意动手!”
悠然的语气,让南宫流云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腰际上的痛楚,很清楚的告诉他,野北这句话绝对没有半点威胁恐吓的意思。
她只是把她一定会做的事情,说给他听而已。
这个女人,下起手来绝对不心软!
沉默中,前行的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外面跟着传来了车夫的回禀声:“王爷,宫门到了!”
“嗯!”
南宫流云应了一声,在野北匕首的逼迫里,取下腰间的腰牌。
抬起手掀开帘子,往车厢外候着的一个虎卫军扔去。
虎卫军一把接住腰牌,细看了一眼,双手捧到车帘旁边。
躬身对南宫流云施了一个礼,沉声开口:“云王爷,小的冒昧了。”
“你职位在身,正常!”
南宫流云伸手接过虎卫军递回来的腰牌,淡然开口。
“走!”
简洁的吩咐车夫驾车离去,南宫流云抓着帘子的手指跟着一松,回身靠到车厢壁上。
听着车轮前行的声音,出了宫门之后,才是皱眉看着野北。
低垂眼睑看了看依旧顶在他腰部的冷霜刃,叹息出声:“何必那么小心,难不成你忘了我发过誓送你出宫?”
“誓言?”
听着南宫流云的询问,野北嘴角顿时往上不以为然的提了提:“在这个世上,我什么都相信,就是不相信誓言!”
说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笑语出声:“云王爷以为刚才你的小动作,我真的没看到?”
这句话,让南宫流云脸色顿时黑了一点。
深吸了一口气,才是哑然开口:“我刚才”
“王爷刚才根本就没有必要把帘子掀开那么大!”
不等南宫流云否认的话说完,野北跟着哂笑出声:“那虎卫军也许不觉得有什么异状,但是等他听到回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危机再现【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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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南宫流云否认的话说完,野北跟着哂笑出声:“那虎卫军也许不觉得有什么异状,但是等他听到回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话间,野北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毛。
其实南宫流云做不做这个动作,凭着她对南宫楚歌的了解,他必定会找南宫流云查询此事。
但这些事情都是等一下才会发生的了。
虽然身子的体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只要她现在出了宫,很多事情还是可以轻易做到!
听到野北直接点破的话,南宫流云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野北却是勾唇嫣然一笑:“你这样的人,若是真的答应别人做一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发誓!”
有时候,最平静的一句话,就是最好的承诺。
“自古以来,指天发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那所谓的五雷轰顶,我还真的没见过!”
看到南宫流云用力皱紧的眉头,野北微微撅了一下唇:“谁要是相信别人的誓言,不得好死的绝对是自己,就像是我要是真的相信云王爷的话,等一下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南宫流云盯着野北看了好半天,突然哑然失笑出声:“我真的很奇怪,那个家伙这两年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小小年纪,居然什么都懂!”
用笑语声,轻描淡写的间接承认了野北刚才说的是事实。
话才说出来,南宫流云就有些后悔了。
“他教会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相信!”
果然如南宫流云所料,野北眼眸瞬间变冷。
刚才那噙着笑的话语声,也变得冰寒起来:“特别是男人!”
这句话,让南宫流云顿时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抬手,借着摸了一下鼻子的动作掩饰住自己的懊恼。
视线里,野北身子已经站起,从他怀里一把拎过刚才从容玉那里拿出来的包袱。
危机再现【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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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野北身子已经站起,从他怀里一把拎过刚才从容玉那里拿出来的包袱。
另一只手掀开车厢壁上的侧窗帘往外看了看,见到外面紧排着的民居之后,低头对着南宫流云笑笑:“多谢云王爷”
话还没有说完,野北的眼眸猛地眯成了一条缝。
随着马车往前疾行,侧窗被北风不断的往外吹开一条细缝。
就是在风吹帘动时,一晃眼间她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在这边民居的上方随着车子前行的白色身影。
再一次从被风吹开的细缝看到那道身影时,野北手里抓着的冷霜刃,就架到了南宫流云颈部。
野北这个动作,让受到胁迫的南宫流云眼眸瞬间眯成一条缝。
危险的眯着眼,毫不畏惧的和野北对视着。
“你不会准备过河拆桥吧!”
说话时,牵动喉部的肌肤已经被野北紧逼在颈部的冷霜刃划破。
殷红的血,瞬间沁出,顺着肌肤往下滑落。
野北抓着冷霜刃的手指,依旧稳稳的定在原地,半点没有挪开的意思。
抬起下巴,往外面示意了一下,冷笑出声:“想不到云王爷对外传递消息的手段还不止一种!”
本来她可以不计较南宫流云做小动作,反正她要的只是顺利出宫。
但现在,外面明显有人跟来。
对自己天生敏锐的感应,野北向来都有着十足的把握。
就是南宫楚歌,也经常难以逃开她的感应。
但是
凭着她的感应,在之前一直都没有察觉到有人沿路跟踪过来,这一份功力就够让人惊骇。
在她掀开帘子的时候,那个人更是在帘子掀开的同时,身形快速闪避避开她的查看。
凭着追踪过来的这个人,这样的一份身手,她今夜想顺利逃离,只怕
危机再现【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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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升起的时候,野北抓着冷霜刃的手更是紧了紧。
“虽然发誓往往没有结果,但是”
怒意之下,野北心里杀机顿起。
盯着南宫流云的眼,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开口:“但也要看是对谁发誓!你既然那么想不得好死,我就满足你!”
对她,那不得好死的结果,必定能顺利实现。
看着野北杀意凛然的眼睛,南宫流云眼里却出现了浓浓的诧异。
此时也不敢耽误,急忙咬牙开口:“你到底在说什么!”
南宫流云不怕死,但这样也未免死得有些太莫名其妙!
若是一开始野北就有杀他的心,其实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在那样一个骗局里,他也同样占了戏份。
可就是在野北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之前,南宫流云敢打赌,野北根本就没有杀他的心。
现在
听着南宫流云明显带着怒意的问话,野北顿时微怔。
在那双直视着她的眼睛里,她还真的看不出有半点撒谎的样子。
仲怔只是一瞬间,野北便抬头隔着帘子往侧面屋檐抬了抬下巴,冷声开口:“云王爷不会想告诉我,那屋檐上的人,不是你传递消息的后果”
话还没有落音,静夜里,两三道尖锐的风声响起。
听着这个从不同方向传过来的破空声,野北和南宫流云的脸色同时微变。
几乎是下意识的,野北握着冷霜刃的手臂就快速往车厢后方猛力挥落。
锋利的寒刃在车厢后壁划出一道裂缝的时候,野北的身子同时快速跟着往后斜撞。
重重的撞在已经被冷霜刃划破的车厢壁上,破壁而出,紧跟着抢在利刃到来之前,反手一把将全身软绵无力,还端坐在车厢里的南宫流云拎了出来。
危机再现【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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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撞在已经被冷霜刃划破的车厢壁上,破壁而出,紧跟着抢在利刃还没有到来之前,反手一把将全身软绵无力,还端坐在车厢里的南宫流云拎了出来。
身子刚刚站定在地,整个车厢就发出一声巨响。
从三个不同方向盘旋而来的锋利飞轮,同时从两侧和后方击中车厢。
把车厢整整齐齐的隔成三段后,飞轮力道不竭,从前面车夫和拉车的马匹身子穿插而过,带着一蓬瞬间洒落的血雨,分别从不同方向,盘旋飞转到屋檐上那白衣人手里。
看着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已经断裂成数截的车夫和马匹,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野北不由得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杀人,她见过不少。
可以说不管是哪一个时空,似乎她的生活都和杀人脱不了关系。
但是如此恶心残忍的,却是第一次见到。
视线跟着一个飞轮落到屋檐上的白衣人身上时,野北心里更是一震。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的相貌,和南宫楚歌有着极其相似的地方。
仿佛受老天爷额外的照顾,他们的脸颊五官,都比常人更加精致。
他比南宫流云看上去,更像是南宫楚歌的亲兄弟!
若说南宫流云和南宫楚歌之间,有着共同的神似。
站在屋檐上的这个人,和南宫楚歌就是形似。
一样的,和南宫楚歌绝色如妖的脸,狭长妖媚的眼。
但
也就是这样而已!
行似神不似!
若说南宫楚歌绝美的容颜,慵懒笑意给人的是忍不住飞蛾扑火致命的诱惑。
这个人,却给人一种莫名心寒退缩的妖孽感,虽然都是绝美精致的绝色容颜,其中又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危机再现【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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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却给人一种莫名心寒退缩的妖孽感,虽然都是绝美精致的绝色容颜,其中又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打量着屋檐上的那个人,野北心里也暗自心惊。
到了现在,她相信南宫流云的确没有再用别的手段把消息传出去。
而他,更不知道有人跟过来了。
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夜华宫的人!
看这个人的之前的攻击,根本就是准备连南宫流云一起干掉!
估计
想着,野北低垂眼睑瞥了眼被她拽到地上之后,盘坐在地上的南宫流云,叹息出声:“似乎,我想用你做人质的算盘打错了?”
“的确是打错了!”
看到屋檐上的那个人,南宫流云的眼里先是也是惊疑不定。
他的视线,一样紧紧地盯着那张和南宫楚歌酷似的脸。
听到野北的问话,顿时苦笑出声。
一身的武功,此时被容玉下的药紧紧压住。
在这个时候,居然被野北准备拿来当人质?
怒气攻心的同时,依旧仔细打量着站在屋顶上的那个白衣人。
好一会儿之后,微微皱眉,淡然开口:“如果你现在还留着这个侥幸心理,最好把这个心赶紧收好走人,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不认识?”
闻言,野北顿时哂笑出声。
就凭着屋檐上那人的脸,她就不相信南宫流云说出来的这个话。
这个人若是和南宫楚歌没有关系,她敢把头剁下来送给南宫流云当球踢。
而身为南宫楚歌亲兄长的他,居然敢说不认识这个人。
“他没有骗你!”
屋檐上,白衣人伸手一把抓住三个飞轮之后,饶有兴趣听着他们对话,此刻适时笑语出声:“他的确不认识我!”
危机再现【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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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上,白衣人伸手一把抓住三个飞轮之后,饶有兴趣听着他们对话,此刻适时笑语出声:“他的确不认识我!”
“哦?”
闻言,野北不由得高挑了一下眉。
看着她依旧将信将疑的样子,白衣人眼眸又是一冷。
视线直直的落到南宫流云脸上,冷声开口:“他若是认识我,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听着他杀意凛然的话,野北低头瞥了眼自己脚下坐着的南宫流云,皱了皱眉:“那他现在已经认识你了!”
“所以!”
白衣人勾唇邪魅一笑:“他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
“原来是这样!”
野北心里顿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
好整以暇的抬起手往南宫流云一指:“既然你的目标是他,那我就先行告辞,不耽误你动手了!”
话音落下,抬起手对着白衣人随意抱了抱拳,按照这个时空的礼仪施了一个礼,转身抬脚就走。
干脆利索的动作,让两双眼睛顿时微眯。
南宫流云看着野北的背影,眼里逐渐出现笑意。
在这个时候,野北离去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嘴里却喃喃出声:“女人,永远都不要指望她们讲义气!”
白衣人也被野北说走就走弄得微怔。
“想要走可以,但是把你手里的东西留下,在加上一双眼,一根舌头,两只手做利息!”
等着野北往前走了十几步,才是勾唇一笑:“本来认识我的人都要死,但是对你我可以额外开恩!”
说话时,视线已经落在野北手里拎着的包袱上。
这句话,让野北的身形就是一顿,扭头看着屋檐上的白衣人。
视线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手里的包袱上,用力皱了皱眉:“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危机再现【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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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手里的包袱上,用力皱了皱眉:“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没错!”
白衣人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抬起手往野北手里包袱一指:“你拿着的东西,是我的!”
随着他的动作,手中合并在一起的飞轮不断往下滴落血珠,点点滴滴落在屋檐的积雪上。
“那利息,有没有商量?”
野北听着白衣男子的话,叹息出声:“说实话,你的利息有点高!”
“本人做生意,从来不讲价还价!”
白衣男子亦是皱眉,叹息出声:“再说了,这个价钱实在已经很低,再还价,就有些过不去了!”
“哦?”
野北闻言,微微点头。
拎着包袱的手臂轻扬,把包袱往南宫流云怀里一扔。
跟着抬脚就走:“你要东西,就问他要,那利息也一并了!”
看着她的动作,南宫流云眉峰顿时皱紧。
依旧是张开手臂,一把抓住野北丢过来的包袱。”
跟着哑然失笑出声:“就算我愿意拿着,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走了?”
“那怎么办?”
野北头也不回,依旧抬脚往前走。
漫步前行间,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笑语出声:“反正你总是一个死人,一并帮我把利息付了吧!”
说着,身形骤然加快,用最快的速度往前掠去,笑语出声:“实在不行,我就欠着过几十年再还!”
“想走?”
野北的声音响起,上面白衣人也有了动作。
脚尖在屋檐上一点,手中飞轮脱手而出。
人跟在飞轮之后,往急速离去野北直追而去:“就是走也要把利息留下来!”
“那我就不走了!”
听着身后声音,野北急速往前的身形骤然静止,手中抓着的冷霜刃猛地往后翻劈。
危机再现【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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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后声音,野北急速往前的身形骤然静止,手中抓着的冷霜刃猛地往后翻劈。
斩钉截铁的话音落下同时,锋利的冷霜刃划破夜空,准确无误地把盘旋而来的飞轮劈成两半。
脚尖往前用力一点,静止的身形跟着快速往后撞。
避开从两端包抄过来的另外两个飞轮。
也不回头,抓着冷霜刃的手臂,凭着听力和感应快速往上一抬。
手背上,顿时传来温热的湿濡感。
感觉到下巴上传来的剧痛,白衣男子心里大惊。
急忙昂头回避。
饶是如此,脸颊上还是传来一长条火辣辣的刺痛。
虽然避开了野北致命的一击,但脸颊还是被她手里的冷霜刃拉出一道由浅到深的血口。
视线里,野北手腕一翻。
本来直挑而上的寒刃,顺着手腕翻转,闪电般往下刺落。
虽然野北依旧没有回头,手里抓着的冷霜刃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直刺向他的咽喉要害。
不管他现在做出什么样的攻击,野北都可以抢先一步刺穿他的喉咙。
这个发现让白衣男子眼眸顿时眯成一条缝,逼得放弃攻击,强行把身子往后仰倒到地。
脚尖同时往前一踹,整个身子贴着地面往后滑行七八步!
起身,胸膛上传来一阵凉意。
低头看去,胸前衣襟还是被野北手里冷霜刃从中整齐划开。
丝丝血迹,从被划开的浅浅皮肤中浸出。
抬眼看着野北不慌不忙的挥舞冷霜刃,毫不费力把自己犹自飞旋在半空的飞轮劈落,眼眸更是冰冷如霜、
抬起手,轻拂过自己的脸颊,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湿濡,心里更是惊疑不定,盯着笑吟吟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野北,半响不语。
危机再现【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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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轻拂过自己的脸颊,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湿濡,心里更是惊疑不定,盯着笑吟吟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野北,半响不语。
心里实在是想不到,居然有人能突破他身前的飞轮,直接攻击到本身。
野北看着白衣人闪烁不定的眼,满不在乎的勾唇笑笑。
“怎么?”
饱满的唇,微微撅了一下:“就凭着这几个臭轮子,就想要我那么重的利息?”
笑语嫣然的同时,心里暗自咒骂不已。
握着冷霜刃的手,看似漫不经心的垂在腰际。
但野北却是故意用袖子把自己被震裂的虎口挡住!
虽然冷霜刃锋利无比,可以称得上削金断铁。
刚才劈落那些飞轮时,她也是用了巧力,顺着飞轮盘旋的方向用力。
但那上面附带着的真气,却还是把她握着利刃的虎口震裂。
感觉中,却是一点都不疼!
不管是谁,整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连任何感觉都没有的时候,除了酸麻无力,其余的任何感觉都不会存在。
在野北脸上,却连半点异样都没有。
对着白衣人展颜一笑;“现在,你有没有新的提议?”
白衣人盯着野北轻松自如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
确定在她脸上看不到任何惊惶之后,勾唇轻笑一声:“似乎,我低估了你的能力!”
“也许是高估了!”
野北勉强自己毫无感觉的手,努力抓住那摇摇欲坠的冷霜刃,满不在乎的笑笑:“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身上完全没有真气!”
笑语声,让白衣人的脸顿时绷紧。
注视着野北,冷声开口:“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闻言,野北顿时哑然失笑出声。
抬起另一只手,对着南宫流云手里抓着的包袱一指:“你的利息,实在是太高,我只能是连本带利一起吃掉了!”
危机再现【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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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另一只手,对着南宫流云手里抓着的包袱一指:“你的利息,实在是太高,我只能是连本带利一起吃掉了!”
音落,脸上笑意更是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看着她的笑容,白衣人心里更是惊疑不定!
一直到现在,他对野北居然把他注满真气的飞轮劈落一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正如野北所说,凭着眼力看过去,不管怎么样看,他都觉得这个满脸笑容的女孩子,身上的确半点真气都没有!
视线里,地面上那三变成六个的飞轮,赫然躺在地面上。
每一瓣,都在月光下折射出清冷光芒。
如果一个没有武功的人,能做到把他的飞轮劈开,而且还轻松自如的和他笑语嫣然,这简直就是个神话。
偏偏
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只有一点可以说明。
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根本就是一个高手!
一个连他都看不出武功高低的高手!
惊疑不定时,野北已经开始有了新的动态。
“好像你没有备用的武器了?”
满不在乎的展颜一笑,耸了耸肩:“麻烦你下一次找我的时候,多带几个轮子过来!”
音落,抬脚就走。
这一次的方向,让白衣人更是愕然。
野北选择的方向,是往他这边而来。
想退后,心里又实在不甘心这样直接退走。
只能是强行站在原地,看着野北步步逼近。
所有的真气,全部集中于掌上,等着野北下一步动作时,全力反击。
看着他全神防备的样子,野北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往上翘起的唇角,说不出来到底是嘲弄还是鄙夷。
脚步不停,保持着一模一样的频率和步伐,轻轻松松越过白衣人的身子,径直走到南宫流云身边站定。
危机再现【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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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停,保持着一模一样的频率和步伐,轻轻松松越过白衣人的身子,径直走到南宫流云身边站定。
折身,傲然昂头看着白衣人。
刚才笑吟吟的样子,此时全然变成了霸气。
“一向以来,强者为尊!”
斩钉截铁的开口:“现在这个包袱和人,都是我的,不知道阁下有没有意见!”
“人走!”
白衣人垂眼,看了看自己被利刃隔开的衣袍。
再抬头,盯着野北眼睛,就多了一丝怒意,丢出一句话:“包袱留下!”
听着他开出来的条件,野北顿时喟然哂笑一声。
抬起手,随意晃了一下手里拎着的包袱。
“其实这个包袱,我只是一时好奇才拎了出来,并不一定想要!”
这句话,让白衣人脸色顿时稍微缓和一点。
还不等那口气全部松懈下来,野北的笑语声,让他的眼眸顿时再度眯成一条缝。
“但是我看着你和宫里的那个美人,都那么紧张这个包袱,我就是不想要,也知道里面必定是好东西!”
戏谑的看着白衣人的脸色一变再变,野北嬉皮笑脸的笑语开口:“对好东西,我一向都不会放过!更何况”
说到这里,野北一顿。
笑吟吟的脸,顿时绷紧。
毫无商议的开口:“我这个人做生意和你也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
差不多意思的话,在之前,却是由白衣人嘴里说出来。
听着熟悉的话,看着野北冷若冰霜的脸,白衣人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特别是,刚才野北从他身边距离不到两步的地方走过时,他还是无法从她的动作中,准确的估计出她的武功到底多高!
危机再现【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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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刚才野北从他身边距离不到两步的地方走过时,他还是无法从她的动作中,准确的估计出她的武功到底多高!
他看得出的,只是野北抬手投足时极度灵敏。
至于真气
这个女人,居然能把全部真气都完全隐藏,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
能把自己全部真气都完全隐藏的,只能有一种人。
最起码,到了和南宫两兄弟平级的地步!
“价钱就在这里,你同意就同意!”
白衣人沉吟时,野北不耐烦的话已经出来:“不同意就打!”
说话时,抬眼往后看了眼。
神色更是极度不耐起来:“南宫楚歌马上就会追出来,我没时间和你磨叽!”
白衣人抬起手,再度用指尖轻抚过自己依旧传来阵阵刺痛的脸颊。
垂眼,看了眼指尖沾染上的殷红。
“我叫楚玉!”
沉默中,勾唇一笑,轻轻的丢出一句话!
抬眼直视野北一眼,视线跟着往下滑,落到她手里拎着的包袱上,悠然开口:“今日你拿了这个包袱,以后必定会后悔!”
“在我的人生里,目前还没有学会这两个字!”
对这个自己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的威胁话,野北勾唇嘲弄出声。
晃了晃手里的包袱,淡淡的开口:“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教会我这两个字也不错!”
看着野北无所谓的模样,楚玉顿时无声微微点了点头。
“这包袱就放在你这里!”
想着等一下南宫楚歌也许马上就要追来的可能,楚玉终于放弃。
和南宫楚歌那张极其相似的绝美容颜,说不出来的恼怒:“到下一次见面,势必让你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
音落,纵身跃上屋檐。
脚尖落地时,身形骤然一停,回眸深深看一眼软绵无力坐在地上的南宫流云,沉声开口:“如果我要他的命,这个条件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危机再现【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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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落地时,身形骤然一停,回眸深深看一眼软绵无力坐在地上的南宫流云,沉声开口:“如果我要他的命,这个条件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不等野北开口拒绝或是同意,快速的冷声提醒:“这个人留着,对你也没有好处!”
说话时,眼神凌厉如刀。
就像是野北只要说一声‘不’,他就会立即折回去动手。
紧紧地盯着野北的眼,沉声开口:“而我,绝对不会让他活着见到南宫楚歌!”
“哦?”
野北低头,看了看南宫流云。
抬脚,极度无所谓的提了提南宫流云的腿。
直接无视南宫流云瞬间怒意盎然的注视,展颜妖异一笑:“你想要他的命,按道理这个条件我的确不应该拒绝!”
一派轻松的样子,和楚玉冷冽的模样截然相反。
“只可惜,我不喜欢和别人谈条件!”
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笑语出声:“我已经说了,他是我的人,想杀他就先杀我!”
花非花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屋檐上楚玉的人已经消失在屋檐的另一端。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顶,半响之后,野北和南宫流云才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谁也不吭声,只是相互之间对视一眼。
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明显的欣慰,知道对方如自己一样,感应到楚玉真的离去,心才是真正的放松下来。
“你为什么不让他杀了我?”
半响,南宫流云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
语气里,是满满的戏谑:“难不成,你舍不得?”
听着他的询问,野北没好气的挑了挑眉,抬起到现在还酸麻难耐的手臂,一边随意活动着筋骨,一边低声淡淡开口:“对一些人,一点口都不能松!”
断崖,生死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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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询问,野北没好气的挑了挑眉,抬起到现在还酸麻难耐的手臂,一边随意活动着筋骨,一边低声淡淡开口:“对一些人,一点口都不能松!”
用的既然是虚张声势,就索性装个十足。
只要她刚才答应楚玉一点要求,下一刻也许被要求的就会更多!
她当然清楚楚玉心里的惊骇。
那些飞轮在他的真气灌注控制下,就是凭着南宫流云的功力,也未必能一举劈开。
她之所以能把那些飞轮一举劈开,全靠掌心握着的冷霜刃。
要不是手里这个匕首过于锋利,再加上她在原来那个时空学习各种搏击时,不需要真气同样对力道有着完美的把握,根本就不可能看似轻松自如的把那三个飞轮劈成六瓣。
还在楚玉完全没有提防的时候,直接让他挂了彩!
楚玉的武功很高!
但他的武功越高,她的诈术就越容易成功!
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半点真气都没有的人创伤?
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个以真气为主的修武时空里,当然会让人误会。
特别是她用最诚恳的语气,老实告诉楚玉她身上半点真气都没有,给人的误会就更大了!
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听着野北平静淡然说出来的话,南宫流云眼里出现了丝丝诧异。
从攻击最开始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抱着必死的心。
那个人的武功,已经到了顶级高手的地步。
就算是比他差,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而野北
在野北扶着他走出御龙宫到上了马车那段路上,他已经察觉到野北身上的功力已经完全消失。
要是他没有猜错,应该是随着那些血流了出去,按照正常的道理,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士都可以轻易的把野北打倒!
断崖,生死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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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没有猜错,应该是随着那些血流了出去,按照正常的道理,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士都可以轻易的把野北打倒!
偏偏
这个女人居然可以借用各种手段,猝不及防的伤了楚玉之后,还能镇定自若的把楚玉给吓走。
想到这里,南宫流云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野北的时候。
若不是南宫楚歌刻意在野北修炼真气的时候,留下一个可以控制她的破绽,那一次鹿死谁手也许还不知道。
这女人,可以用无数的办法,填补她武功上的不足,扭转弱势。
沉吟时,看着野北满是血迹的虎口,南宫流云嘴角不由得勾勒出一抹浅笑。
抬了抬下巴,朝野北活动着的手腕示意了一下。
压低声音,戏谑笑语:“这个手臂酸麻的感觉,不好受吧?”
“不好受!”
对南宫流云的调侃,野北根本就不在意。
正儿八经的回答,反而让南宫流云自己倒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怪不得他曾经说过,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过了片刻,虽然明知道野北也许会动怒,依旧勾唇晒笑出声:“似乎,这个应该不是他教你的!”
闻言,野北随意活动的手腕猛地一停。
往周围打量了一番,默不作声抬脚就走!
“喂!”
看着她的动作,南宫流云眉头顿时皱紧。
有些恼怒的丢出一个字,确定野北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声音顿时提高了不少:“该死的女人!你不会准备就把我丢在这里吧!”
声音,在清冷夜空中回荡不已,带出南宫流云心里满满的怒意!
这个女人,明知道他中毒无法动弹,就这样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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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生死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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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明知道他中毒无法动弹,就这样一走了之?
野北的回答很简单!
连头都懒得回,一言不发按照原来既定的路线往前走。
她为什么不能把南宫流云丢在这里?
“要是那个楚玉回来,杀了我怎么办?”
南宫流云的声音再度随着凌厉北风吹到耳边,野北终于有回答了。
头依旧不回,悠悠然丢出一个字:“死!”
话说完,往前再走几步,野北眼眸骤然一冷。
握着冷霜刃的手臂,快速的往回疾刺。
手到一半,手腕就被两个手指捏得紧紧的。
刚才被震得酸麻难耐的手,到现在也还是有些无法控制,疾刺的动作,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
感觉到自己手腕受到禁锢,野北拎着包袱的手臂快速回曲,手肘重重的往后撞去。
肘弯传来撞击的震动同时,也被一只手用力抓住。
双手紧紧地禁锢住野北的手臂,防止她下一步的连续攻击。
指尖力道却是不大,完全没有杀伤的攻击感觉。
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指并不是那种让人半点动弹不得的力道,野北心里杀机顿去。
“都说好人做不得,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
侧脸,看着被自己那一撞弄得皱眉不已的南宫流云,野北嘴里同时轻笑出声:“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也说了,救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出你的虚实而已!”
南宫流云皱了皱眉,忽略胃部受到攻击后,那一阵难以抑制的翻江倒海感觉。
凑到野北耳边,点明事实!
“哦?”
野北也不辩驳,只是挑眉但笑不语。
有些事情,不说话比说话的效果要好得多!
果然,看着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样,南宫流云脸上逐渐出现讪讪神色,轻叹出声:“你真的不愿意回去了?”
断崖,生死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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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着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样,南宫流云脸上逐渐出现讪讪神色,轻叹出声:“你真的不愿意回去了?”
“你觉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