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倾天下第28部分阅读
狂妃倾天下 作者:淘肉文
话也从薄唇中一字字清晰吐了出来:“难道,你觉得朕会骗你?”
“南宫楚歌骗不骗我,我不知道!”
野北垂眼看着那只抓着自己手掌的手,勾唇一笑:“但若是有一个人本来就和他极其酷似,又刻意穿着他平时穿着的衣服饰物,再用巧手法遮住自己脸上的一道伤痕,我就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骗我了!”
话音落下,挑眉看向被她的话说得瞬间有些怔仲的人,俯身,凑近一点,轻语出声:“楚玉,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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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挑眉看向被她的话说得瞬间有些怔仲的人,俯身,凑近一点,轻语出声:“楚玉,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说话时,嘴角笑意越发说不出来的戏谑嘲弄。
和南宫楚歌最开始相处的两年,她一直都把南宫楚歌当成对手看待。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对手更了解对方了。
那两年以来,可以说南宫楚歌的一言一行,哪怕是别人带过来的话,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句话是不是南宫楚歌亲口说出来的话。
楚玉若是不动,只是穿着南宫楚歌的衣服饰物躺着也就算了,开口的时候,就是露陷的时候。
特别是楚玉根本就不知道她和南宫楚歌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只是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诈,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自然就清清楚楚了。
只可惜
野北垂眼看着楚玉攥在手里晃悠的玉佩,心里无声叹息一声。
只可惜,在她的装傻和刻意引导下,他的秘密只是说了那么一半。
野北嘴里直接说出来的名字,让楚华心里顿时一震。
盯着野北似笑非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举起野北被自己抓在掌心的手,突然哂笑出声:“是吗?你很聪明,只可惜不应该让我抓着你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手腕突然抓住野北的手往后一扳。
另一只手,也同时往野北的肩膀关节抓落。
楚玉那句话还没有说完,所有的声音就因为过于惊骇骤然停顿。
野北本来应该被他扭断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快速的翻转。
野北手腕上附带着的真气,轻轻松松的弹开他的手指,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脱离掌控,手指顺势一勾,连玉佩一并抢回。
野北肩膀同时跟着身子往旁边滑出,只是一步,就停在原地,依旧和楚玉近距离的站着,笑语出声:“就是傻子,也有聪明的时候!”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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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肩膀同时跟着身子往旁边滑出,只是一步,就停在原地,依旧和楚玉近距离的站着,笑语出声:“就是傻子,也有聪明的时候!”
楚玉听着野北的笑语声,眼神逐渐变得有些慌乱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半响才是哑然开口:“你装得倒是挺像,我还真的以为你的真气已经失去!”
心里的骇然,比脸上流露出来的更是多了百倍。
让他最惊骇的是,不是野北体内突如其来出现真气。
而是
“失去真气的人,好像不是我!”
野北把楚玉心里的慌乱猜了个清楚明白。
挑眉,戏谑笑语出声:“不过,你失去的好像也不是真气,而是力气!”
说着,隔着楚玉的肩膀,斜斜的往门外看去。
看着楚华站在门边的身形,眼里笑意更浓:“他虽然呆,却不是傻子!”
“那只是因为我虽然读过无数的书,却也从来没有听过你刚才说的冻顶雪芽茶!”
听到野北的形容,楚华不但丝毫不在意,嘴角反而往上轻扬起来。
轻叹了一声,跟着低语开口:“而那个冻字,又让我想到冰冻之后的无法动弹!所以就让侍女在茶水里添加了一点药物!”
浅浅一笑,温文尔雅的解释,让楚玉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
楚华虽然没有说出他添加了什么样的药物,但是
那药物当然是让人无法动弹的。
他身上,的确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不仅是楚玉心里惊恐至极,就是野北的眼睛,也被楚华的解释弄得睁大了不少。
好一会儿,突然失笑出声:“好一个咬文嚼字!”
她想到的,也就是随口胡诌一个茶名出来,看看楚华懂不懂,那‘冻’的解释,她还真的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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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的,也就是随口胡诌一个茶名出来,看看楚华懂不懂,那‘冻’的解释,她还真的没有想过!
估计,在这个世上,只怕也就只有楚华一个人能从一个字上面,联想到该用什么样的药物。
哂笑着把视线收回来,野北抬手晃了晃手里勾着的红绳。
“就是不知道此时此刻,你会不会把说了一半的秘密告诉我!”——
夜
明月
野北坐在床沿,缓缓的睁开眼睛。
吐纳了一口气,用楚华指点的运气方式,把自己体内的真气归纳到丹田里。
虽然原有的真气没有失去,但野北却明白南宫楚歌在自己的运气方式上留了一手,依旧跟着楚华用他的方式修炼。
想到刚才修炼时真气运转的变化,野北手腕一翻,指尖往身下坐着的床沿戳去。
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松松的嵌入木质的床沿,野北眼里顿时流露出了惊喜。
这一次,她自己揣摩着把楚华和南宫楚歌两个人教的方式融合起来,只是今天修炼一次,效果就已经出来。
这样的情况,实在算是真气失而复得之后的另一个惊喜。
野北看一眼外面的天色,跟着放下盘坐在床沿的腿,踏上一旁的木屐,起身缓慢走出门外。
径直走到庭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手指拨弄了一下摆在桌面上的玉佩。
抬眼看向楚华,看看他在自己练功的时候,对这两样东西是否研究出什么所以然没有!
楚华在野北坐下的时候,抬眼对她浅浅一笑,紧跟着再度皱眉看着石桌上摆放的小孩衣服。
好一会儿才是郑重其事的开口:“这个,我只是看得出来它的织布方式不是我们这里常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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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是郑重其事的开口:“这个,我只是看得出来它的织布方式不是我们这里常用的方法!”
“哦?”
野北听着楚华说出来的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南宫楚歌时的发现。
这个时空里的人,发丝就和她原来的那个时空的东方民族一样,都是黑色的。
但是
南宫楚歌发丝,不像是常人那样黝黑。
而是一种近乎黑色的墨兰色。
那样,是否是因为他的血统根本就不是这个烈焰国的人?
若不是近距离的接触,再加上他身上白衣衬托,基本无法发现。
而一般人在看到南宫楚歌那张绝美的脸之后,被他的容貌吸引住,就会不知不觉的忽略他的发丝颜色。
“那在你的影响中,是否有什么民族的发丝是墨蓝色的?”
想了想,野北索性直接开口询问。
这个问话一出来,楚华的唇角就往上勾了起来。
有些失笑的看着野北,轻笑出声:“在这个世上,怎么会可能有蓝色发丝,除非是魔族”
话,说到一半,楚华的声音就是骤然一停。
向来都是淡然平静地脸,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皱眉看着野北;“你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你不是已经猜到我为什么会问了?”
野北看着楚华有些惊骇的脸,戏谑开口。
她早就说过,楚华只是呆,绝对不笨。
或者说,楚华比世上很多人都要聪明。
只是那一份聪明被他的书呆子气息掩盖了。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这样一个问题!
笑吟吟的丢出一句话,看到楚华更显得有些紧张的神色,野北的好奇心也被浓浓的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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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吟吟的丢出一句话,看到楚华更显得有些紧张的神色,野北的好奇心也被浓浓的勾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秘密,才能让除了她的事情之外,其余所有事物都能淡然处之的楚华突然变成这一番模样。
野北屏声静气等着楚华开口的时候,后者却咽了一下喉咙,伸手拿起她指尖随意勾拨着的玉佩。
盯着玉佩看了好一会儿,手腕骤然一翻。
指尖用力,将玉佩往一旁的青石路面掷去。
玉佩在夜空中划出一道莹润光芒,跟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重重撞击到地面上。
脆生生的声音,让野北脑海里甚至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玉佩裂开的样子。
在野北愕然的神情中,那本来应该碎裂的玉佩,在地面弹跳滑行了一下,就好生生的静静躺在了地面上,在青石路面的衬托下,玉质更显得晶莹透彻。
看着那块完整无缺玉,野北不由得有些诧异起来。
俯身,弯腰从地面上把玉佩拾起。
指尖滑过玉佩莹润的表面,野北心里诧异更甚。
刚才楚华那一掷,野北敢肯定他的指尖运用了真气。
就是在这样的力道下,这个玉佩不仅仅没有裂开,就是连上面雕花都没有摔坏一点。
若它只是一个尚未雕琢的玉石,野北倒也不觉得。
在这样天地间,本就有很多东西带着说不出来的神秘。
一个摔不裂的玉,也没什么稀罕的。
但是
想到这里,野北反手从袖子里取出自己的冷霜刃,去掉包裹在利刃上的油布。
端详了一下玉佩,手腕一翻,挥刃往玉佩划去。
手起刀落!
野北收回寒光,看着在冷霜刃这样锋利的刀刃下,依旧完好无缺地玉佩,不由得高高的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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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收回寒光,看着在冷霜刃这样锋利的刀刃下,依旧完好无缺地玉佩,不由得高高的挑了挑眉。
伸出手指,再度轻抚过玉佩的表面。
感觉到指尖触碰处的光滑,野北心里的讶异更甚!
冷霜刃的锋利,居然连一条痕迹都无法留下,当初雕琢出这个玉佩,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利器?
“不用费力了!”
野北惊叹诧异时,楚华的低语声也响了起来。
声音虽然恢复了平时的平静,但还是少了那一份淡然。
“就算是天下最利的刀,也不可能在魔泪上面留下痕迹!更没有人能毁掉它!”
“魔泪?”
听着从楚华嘴里说出来的名称,野北低低的念了一下。
“对!就是魔泪!”
楚华说着,轻叹出声:“其实刚才我看到它上面的花纹是一刀雕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就是魔泪!”
闻言,野北又是一怔。
早之前,她就怀疑过这个玉佩上连绵不断的花纹,是一刀雕刻而成。
只是觉得这样的手法近乎匪夷所思,也就直接丢开。
现在楚华却帮她证实了心里那不可思议的感觉!
指尖轻磨着玉佩的光滑表面,看着上面雕刻着的图案,好一会儿,野北才是噙笑出声:“这名字,怎么样都不想是这个玉佩的!”
在这个玉佩上,雕刻着是代表着吉祥如意的祥云和麒麟。
用这样一个‘泪’字做名字,实在有些不对。
“因为流的泪,不是它的!”
楚华看着被野北雪白如玉的手指衬托得更是晶莹的玉佩,紧紧地抿了抿唇,轻声开口:“据说,只要魔泪出现,天下世人无不落泪!”
“哦?”
这样的解释,让野北心里更是哂笑出声:“好像,我带了它半年,也没有落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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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解释,让野北心里更是哂笑出声:“好像,我带了它半年,也没有落过一滴泪!”
话音落下,指尖轻弹,把玉佩往楚华的方向抛去。
看着楚华一把接住玉佩后,哂笑出声:“更何况,在这个世上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让一个人落泪!”
“那只是因为时间还没有到!而且它要的不是一个人的泪!”
野北轻轻松松的笑语声,并没有让楚华脸色好一点。
眉峰反而皱得更紧,指尖轻拂过玉佩上面精工细琢栩栩如生的麒麟,轻叹一口气:“据传说,这个魔泪是第一任魔王给送给他刚刚满月的儿子的,这上面一刀而就的图案,就是他用灵力雕刻出来!”
“传说?”
听到这里,野北不由得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看着楚华指尖的花纹,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在我身上,就有一个传说,只可惜”
直视着楚华因为她这句话猛地抬起的眼眸,野北眼眸逐渐变得清冷起来:“只可惜传说就是传说,未必是真的!”
她带着真气的血液,可以医治百病起死回生的传说,在她确定自己身上的那些真气没有流失之后,那传说就不攻自破。
但是
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谁有会去怀疑是假的?
想着自己身上的可笑也可叹的传说,野北抬起手,芊芊手指凌空点了点玉佩。
“与其相信那些无法分辨真假的传说!”
野北嘴里同时揶揄哂笑出声:“我现在宁愿相信,这样的传说不过是无人能破解这玉佩到底是如何雕琢出来的,又或者只是莫一个人按照传说费尽心思做出了这样一个玉佩,也不相信一个玉佩可以让人落泪!”
“说它是魔泪,只是因为当时第一任魔王,当初雕琢这个玉佩的原因,就是用这玉佩把天下人的福气都聚到玉里,让他的儿子平安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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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它是魔泪,只是因为当时第一任魔王,当初雕琢这个玉佩的原因,就是用这玉佩把天下人的福气都聚到玉里,让他的儿子平安成长!”
对野北的嘲弄,楚华就像是完全看不到。
在他来看,这个事情根本就不是玩笑!
皱着眉,缓慢的把自己心里所知的一切说出来:“就因为它带来了灾难,强抢了福气,所以整个天下都会哭!”
话音落下,楚华才是发现野北嘴角越来越浓的嘲弄笑意。
愣了愣,当即加上一句:“当然,这只是传说!”
“那不就行了!”
楚华后面那一句没必要的话,让野北顿时为之一笑。
笑容刚刚绽放,就为楚华说出来的话直接平复。
“但是按照耶律王朝最真实的记载,千百年以来,魔泪曾经在人世间出现过两次!”
楚华一脸穆然,半点轻松模样没有。
说着这些的时候,仿佛唯恐野北听不明白或者是漏过什么,平时本来就比常人温和的话语,更是放缓了许多!
轻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每一次,都给耶律王朝带来浩劫!也让天下民不聊生!”
受到楚华穆然神情的感染,野北嘴角的戏谑笑意,也逐渐平复。
脑海里,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容玉当时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南宫楚歌就是为了容玉,才是一怒挥军京城,把耶律王朝灭了。
而这一块玉,她正是在容玉那里得来。
那
“我虽然还是相信很多事情都是人为的,但”
盯着玉佩看了好一会儿,跟着皱眉开口:“我居然有些相信你说的这个无稽之谈了!”
“因为你知道,它根本就不是无稽之谈!”
看到野北蹙眉的样子,楚华嘴角却往上轻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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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野北蹙眉的样子,楚华嘴角却往上轻扬起来。
把手里的玉佩往野北方向递出,柔声轻语:“不管如何,我都会守护在公主身边!绝对不让公主流泪!”
听着楚华仿佛发誓一般的话,野北只是无声勾唇一笑。
一言不发,伸手从楚华指尖接过玉佩,反臂系回自己颈部。
站起身,缓慢往庭院外走去。
看着她的动作,楚华也不开口询问,只是无声的跟着起身,跟着野北身后往外走去。
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需要问野北想要做什么,只要跟着她就行。
看着地上被月光拖拽出来,重叠在地面上的两个影子,听着和自己默契十足的脚步声,默然沿着府衙里的青石路径往前走。
连着转了好几个弯,差不多到府衙关押犯人的地方时,野北突然停下脚步。
回眸看着立即跟着她停步的楚华,轻笑出声:“在你心里,我和以前没有区别?”
突兀的话,让楚华先是一怔,跟着异常坦然的把自己心里的感觉说出来:“不一样!”
看着野北,脑海里想着当年那张含笑的脸,眼神也有些迷茫起来:“似乎,你和以前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你”
说到这里,楚华就停了下来。
跟着眉峰一展,勾唇浅浅一笑:“不管一样不一样,在楚华心里,公主永远都是公主!”
“好一个情深意切!”
野北刚想开口,听着屋檐上传来的讥讽话语声,唇顿时抿紧。
微眯着眼,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月色下,墙头上不知道何时站立了五个人。
薄纱,蒙面!
五个婀娜多姿仅穿着薄纱的美人,姿态妖娆的站在墙头,虽然是一样的装束,野北的视线却专注的停驻在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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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婀娜多姿仅穿着薄纱的美人,姿态妖娆的站在墙头,虽然是一样的装束,野北的视线却专注的停驻在一个人身上。
就算是这里有一百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野北还是只会关注这个人。
不是她的身材比旁边那些女人的身材更好,也不是她露在薄纱外的那双眼比别人更妖媚。
而是一种感觉。
那双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样,让人看了一眼之后,竟有些挪不开眼睛。
看着那双眼睛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一汪清潭。
清澈得仿佛可以直接看透她的心。
她的眼睛,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于清纯。
看着。就像是一个对世事完全不懂的孩子。
等你再看时,又会发现原来再清澈的水,也可以掩饰住一切。
就会发现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迷。
人如迷,心更如迷。
野北打量着那个美人的时候,美人的视线却停留在楚华脸上。
抬手,掩唇盈盈一笑:“你为什么不看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不漂亮?”
说话的声音,正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楚华的目光,和野北同时转到墙头那边,只是一眼就立即收了回来。
虽然此时是夜间,但那几个人身上的轻纱实在是太薄。
明媚的月色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在他们的轻纱中,再也没有一丝线。
听着美人的询问,楚华的眼依旧看着自己地上和野北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沉声开口:“非礼勿视!”
用最简单的四个字说出自己的理由,楚华的唇就抿得紧紧的了。
就好像连和穿成这样的美人说话,都是不应该的事情。
“原来楚公子懂得非礼勿视这四个字。看来楚公子是一个注重礼仪的人!”
美人听着楚华说出来的四个字,更是掩嘴一笑:“那我倒觉得奇怪了,站在你身边的是烈焰国的王后,你和一个有夫之妇谈情说爱的时候,怎么就忘记礼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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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听着楚华说出来的四个字,更是掩嘴一笑:“那我倒觉得奇怪了,站在你身边的是烈焰国的王后,你和一个有夫之妇谈情说爱的时候,怎么就忘记礼仪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针,刺得楚华心里一痛。
美人看着楚华瞬间黯淡的眼眸,嘴角显出一抹嘲弄。
雪白的手指,遥遥轻指野北,噙笑开口:“似乎,我不记得南宫楚歌什么时候昭告天下,已经废掉她这个王后了!”
楚华闻言,张了张唇,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再度闭上。
美人说的却是事实。
对于事实,他一向都不知道改如何开口。
“明明就喜欢偷腥,偏偏还要装!”
墙头上,其余四个美人在那人话音落下之后,纷纷娇笑出声:“要不然,这个世上怎么有一个词叫做假正经?”
“对啊!”
另一个笑语声跟着接上:“他不看,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谁知道偷偷看了我们姐妹的胸没有,又或者,在心里比着我们谁的腿最美!”
说着,扭了扭细腰,对着身边的美人笑语出声:“你说。在他心里觉得我们谁最美?”
嘲弄讥讽的笑语声,让楚华的脸越来越红。
偏偏碍于墙头上站着的人都是女人,而且是穿得很少的女人,楚华怎么样都说不出话。
“其实你们明知道他不敢看你们是为什么,何必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野北斜瞥一眼被那些美人说得窘迫无比的楚华,看到他越来越涨红的脸,嘴角顿时往上勾了起来。
懒洋洋一笑,悠然开口:“其实你们如果知道一点,就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的疑问了!”
看着那双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眼眸,野北勾唇戏谑一笑:“其实男人有时候不喜欢看女人穿得那么少,特别是一个老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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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眼眸,野北勾唇戏谑一笑:“其实男人有时候不喜欢看女人穿得那么少,特别是一个老女人的!”
这句话一出,墙头上所有的声音全部停止。
野北满意的把墙头上突如其来的沉默看在眼里,嘴角笑意更是揶揄。
虽然那些人都蒙着面,身形也是完美无缺,肌肤更是胜雪,怎么看都像是正当年华的少女。
但是
那双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眼睛,却绝对不是一个未经岁月沧桑的人可以拥有的。
那双眼,看东西太过于明白。
没有经过岁月的沉淀,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若你们都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楚公子他早就看得目不转睛了,怎么可能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野北停了停,笑语声在寂静的夜里,更显得说不出来的嘲弄。
侧脸,对着楚华笑语询问:“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野北的话还没有落音,楚华的头已经点了下去。
不管野北问的是什么,他第一个反应当然就是赞同。
这个动作,让墙头上五个美人呼吸顿时为之一涩!
野北是女人!
只要是女人的话语,她们从来都不会在乎。
妖娆婀娜的身姿,长期的诱惑人心,早就让她们有了足够的自信。
女人再厉害的嘲弄讥讽,对她们而言都可以当成嫉妒。
但是楚华这样毫不犹豫的点头,却实在有些无法忍受。
楚华点头之后,才是惊觉野北说出来的话有些不对。
张了张嘴,一个字说不出来,脸却瞬间涨得通红。
“我不是这个意思!”
盯着野北似笑非笑的脸看了好半天,楚华才是皱眉对着野北悄声开口解释:“其实,就是妙龄少女,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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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野北似笑非笑的脸看了好半天,楚华才是皱眉对着野北悄声开口解释:“其实,就是妙龄少女,我也”
“人家已经知道了,你又何必否认!”
楚华的话还没有说完,野北的笑语声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再度响起的话语声,让墙头上被楚华刚才点头动作弄得怒不可亵的美人,终于恢复神志。
盯着楚华,冷笑出声:“原来楚公子的非礼勿视,是有选择的!”
说话时,整个空间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魔力笼罩住,让人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美人那双眼,也仿佛凝固成冰。
盯着楚华的眼眸杀机凛然,仿佛只要楚华再说一句她不喜欢听的话,就立即痛下杀手!
“那是自然的!”
野北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美人凌厉的杀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抢在楚华前面把话说出来:“你的年龄都可以做他的母亲了,难道你觉得他对你还有兴趣?”
犀利的把让美人恨不得抓狂的话说出来,野北展颜对着美人一笑。
“其实一个女人美不美和年龄无关!”
轻笑出声:“虽然我看不到你的相貌,但也能感觉到你绝对是一个倾城倾国的佳人,若是穿着适合的衣服,就是你再老十岁,连我这个女人也一样会为你心动,只可惜
说着一顿,晒笑出声:“自堕下流!”
几近蔑视的话,让美人眼眸更是一冷。
“好一个伶牙利嘴的丫头!”
野北的话音才落,美人身上薄纱飞舞,凌空从墙头上跃下。
嘴里冷喝出声:“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和嘴一样厉害!”
话语声在夜风中响起来的时候,指尖一条白色长长轻纱也盘旋在冷月光里。
在她身形初动的同时,墙头上另外四个美人也是飞舞而下,婀娜身姿随着手中长沙飞舞,往楚华笼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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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形初动的同时,墙头上另外四个美人也是飞舞而下,婀娜身姿随着手中长沙飞舞,往楚华笼罩而去。
人还没有到,那些漫天飞舞的长沙,已经把楚华和野北隔开。
看着这样的情景,楚华眉峰微微皱了一下,神情跟着一遍清明。
反手缓慢的拔出腰间长剑,凝神注视着往他围过来的飞舞薄纱。
在这个时候,就算是满心担心野北,也知道自己必须把这四个人击退,有可能出手援助。
手中剑斜指向地面,看着从那些飞舞轻纱中露出来娇躯,楚华眉峰再度皱紧。
握着剑的手,也下意识的更是握紧了一点。
剑芒大盛的时候,盘旋在他眼前的轻纱骤然消失。
娇媚声音也跟着传来:“楚公子难道连一丝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一条腿带着让他非礼勿视的美色,狠狠往他踢来。
抬腿之间,逼得楚华的视线立即离开。
腿的主人娇笑一声,裹在轻纱中的身躯趁着楚华挪开视线时,顺着他的剑芒往前。
扭腰,挺胸,往楚华怀里撞去。
随着她的动作,婀娜多姿的身形更是诱人。
月色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把她身上每一个不应该被人看到的地方,都若隐若现的呈现到楚华视线里。
露在轻纱外的眼眸,更是娇媚无双:“公子,抱我!”
娇俏媚语声响起来的时候,视线不知道往什么地方闪避的楚华,本来已经涨红的脸更是紫红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危险的不是野北。
而是他!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握着剑的手背上传来一阵温热。
往他怀里撞过来的美人,胸前的丰满紧紧地贴着他握着剑的手背往上游移。
这个发现,让楚华额头上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也不敢停留,握着剑的手背急忙一挥。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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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楚华额头上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也不敢停留,握着剑的手背急忙一挥。
撞击之下,手背的温软感觉更是强烈,眉峰不由得更是皱紧。
美人被楚华撞击出去,强忍着胸腔里的气血翻涌,手臂轻轻挥舞。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轻纱在往后退却的时候,骤然撕裂跌落。
“楚公子喜欢,我脱下来就是,何必那么粗鲁!”
身形刚刚站定,美人娇俏笑语声就再度响起。
挑眉斜斜看着被她这个举动弄得立即把视线撇到一边,就恨不得把眼睛直接闭上的楚华,抬起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前,微微蹙眉。
声音随着神情变化跟着变成幽怨起来:“楚公子把人家撞疼了,还不过来帮人家揉揉!”
一句话,让楚华心里更是恼怒。
偏偏
就算是心里再怒,对着这样不应该看到的情景,心里那种束手束脚的感觉,还是无法消除。
随着那美人话音落下,其余三个美人的娇媚笑声也在飞舞的轻纱中响起。
轻纱布成的阵越缩越小,美人的声音也越来越近:“楚公子可不能厚此薄彼,既然脱了她的,也不能拉下我们姐妹几个!我们对公子可都是一往情深”
“只可惜楚公子对老女人没兴趣!”
野北冷冰冰的话语声,径直打断那些美人的笑语。
虽然被漫天飞舞的长纱挡住视线,看不到楚华那边的情景,心里也能猜测得到那些人的招数。
冷笑一声,揶揄的话语继续传出:“楚公子若是实在不愿意看那些老女人,就把眼睛闭上就行!”
说话时,野北的视线,依旧紧紧地盯着盘旋攻向自己的白沙轻纱,嘲弄的话在夜风里就像是一瓢冷水,把那些美人眼里的娇媚全部泼灭。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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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野北的视线,依旧紧紧地盯着盘旋攻向自己的白沙轻纱,嘲弄的话在夜风里就像是一瓢冷水,把那些美人眼里的娇媚全部泼灭。
也让楚华如梦初醒,急忙闭上眼睛。
闭上眼之后,脸色神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看不到那些不不应该看到的景色,束手束脚的感觉瞬间消失。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还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生死!”
听着野北开口,用轻纱盘旋攻向她的美人顿时冷笑出声:“也不知道南宫楚歌知道你这个王后那么担心别的男人,又会怎么想?”
话音落下,本来只是缓慢逼近的轻纱,骤然加快速度往前逼迫。
野北看着月色下盘旋飞舞的白沙,眼眸也瞬间眯成了一条缝。
她这边虽然只是一人,但是受到的压力绝对不比那四个小,这个轻纱在美人指尖,就像是有生命一样。
白色轻纱飞舞在夜空中,只给了她一个选择!
退!
每一个转折盘旋中,都封死她有可能出手的一个角度。
除了选择退却,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出手的余地。
轻纱逐渐逼近,野北站在地面的身形一动不动。
一向以来,她都有一个习惯。
在打斗的时候,绝对不选择别人给她的选择。
若是选了,就落入了对手的陷阱。
抬手把在说话时早就握在冷霜刃上的油布解开,手腕一翻,横卧于手。
静静站在原地,等着白色轻纱距离自己还有三步远的时候,身形不退反进。
冷霜刃在月色下划出一道惊鸿,往轻纱转折处斩落。
手起刀落!
半截白色轻纱随着寒光闪过,往地面悠悠飘落。
其余的白沙,就像是一条被斩断一截的蛇,快速的往后缩回,漫天飞舞的轻纱,整整齐齐的盘旋回到美人手里。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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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白沙,就像是一条被斩断一截的蛇,快速的往后缩回,漫天飞舞的轻纱,整整齐齐的盘旋回到美人手里。
野北垂目看着地上断掉的那半截白纱,勾唇一笑:“为什么停手了?”
悠然笑容下,心里却是满满的惊骇。
整条手臂,在冷霜刃和白纱接触后几乎完全麻木。
要不是她刚才发现不对,及时那真气全力提升到极限,只怕刚才那一刀连这个白纱都无法斩断。
视线里,地上的半截白纱在清冷月色下隐隐发出寒光。
在这个轻纱里面,应该是混合着某种金刚之内的东西织成。
但是
野北很清楚,能让她手臂发麻的绝对不是这个轻纱里杂夹着的东西,而是上面附带着的真气。
第一次,野北在对敌时有了一种毫无把握的感觉。
从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武功绝对不差。
但是怎么样都想不到,这个女人的武功居然到了根本看不出深浅的地步。
野北甚至有些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感觉去形容这个女人的武功。
至今为止,南宫楚歌是她见过功夫最为高深的一个。
但是
如果说南宫楚歌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南宫楚歌就算不上什么了。
野北心里暗自惊骇的时候,那美人看着她的眼神,也是闪烁不定。
先是仔细的端详了野北好几眼,视线最后落到她手里抓着的冷霜刃上面。
好一会儿,用力皱了一下眉头:“你手里的冷霜刃,是怎么来的?”
“一个人送的!”
野北听着美人的问话,本来懒得理会,心念转动时却又照实直说。
“送的?”
这个答案,让美人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眸微微一眯,再抬眼仔细端详着野北的俏脸打量了一下,冷声开口:“那个人,不会是南宫楚歌吧?”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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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让美人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眸微微一眯,再抬眼仔细端详着野北的俏脸打量了一下,冷声开口:“那个人,不会是南宫楚歌吧?”
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名字,野北也不回答,只是垂目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冷霜刃。
这个美人既然能一口猜出是谁给她的,就必定知道这个冷霜刃原来在南宫楚歌手里。
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回答。
“想不到他对你,倒真的有情!”
美人把野北的沉默看在眼里,开始冷若冰霜的眼睛,逐渐有些缓和起来。
面纱外的秀美,微微蹙起。
默然盯着野北看了好一会儿,才是柔声低语出声:“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哦?”
野北闻言,高挑了一下眉毛。
跟着噙笑出声:“看样子,你和南宫楚歌的关系非浅!”
说话时,野北心里也开始快速回想自己是否曾经听过南宫楚歌提过这样一个人。
心思转念,瞬息之间野北直接放弃。
除了夜华宫和朝廷的事物,南宫楚歌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以前的事情。
在她的印象中,根本就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女人的存在。
但是
就刚才这美人那句话,就是最好的说明。
不用想,野北也知道让这个女人在为难什么。
杀她,还是不杀她!
看着美人依旧沉默不语,野北跟着傲然一笑:“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你实在没必要为难!”
“话是这样说,但是”
听着野北的话,美人的秀眉更是皱紧。
神色之间,还真的是说不出来的为难。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紧攥着白纱的手臂,还真的轻轻的垂在了腰侧,再无攻击的模样。”你到底是谁?”
看到美人这个举动,野北心里的疑惑更重,皱眉,冷声询问。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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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美人这个举动,野北心里的疑惑更重,皱眉,冷声询问。
“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对野北的询问,美人只是勾唇淡然一笑:“你只要知道我叫月姬就行!”
妖媚的斜瞥着野北,轻叹出声:“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你想要它们?”
野北说话时,抬手举了举一直拎在左手里的小孩衣物。
“也怪不得他喜欢你!”
看着她的动作,月姬眼里就露出了满意之态,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一个招惹喜欢的聪明人!”
野北勾唇淡然一笑,伸手把系在颈部的玉佩一把拽下来,拿在指尖随意翻转把玩。
满不在乎的开口询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只要你把它们还给我,我就放过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