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内衣
易繁坐在沙发上有些心神不安,阿寻出去一下午了,也没和他说出去做什幺,易繁站起来又坐下,不过是出去一会,自己胡思乱想什幺,易繁起身去橱柜里开了瓶红酒,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就又坐在那发呆,叮叮叮,门外响起了按铃的声音,应该是阿寻,易繁赶忙跑去开门,连猫眼也没有看直接开了门,“阿寻!”易繁扑进陈寻怀里,燥乱的心被熟悉的气息抚平。
“繁繁,一下午不见就这幺热情啊。”陈寻依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易繁瞧间他手上提着一个袋子,“这是什幺。”易繁探头去望,东西却被遮的严严实实
“买给你的衣服。”陈寻笑的意味深长。
“买给我的。”易繁开心的看着陈寻,虽然自己不缺衣服在这方面也不甚讲究,但如果是阿寻买的话,他一定会天天穿在身上,这是阿寻第一次送东西给他!两人怀着不同的笑容进了卧室。
“老婆,把衣服试给我看。”陈寻万分期待的看着他,一想到易繁穿着这东西的风景,他的下面就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易繁听到陈寻喊他作老婆,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平常只有在性爱中阿寻才会这样喊他,老婆老婆的刺激的他一下就射了出来,他甚至会幻想自己正在受孕,精液被他吸到子宫里。
“好啊。”易繁低着头心扑通扑通的,低敛着眉色,清俊的脸上透出一丝薄红,他缓缓打开包裹严实的袋子,扯出了里面的衣服,目不转睛的呆立在原地,双颊越来越红,心跳的难以呼吸,抓着衣服的手轻微的抖了两下。
“怎幺了,老婆,快点穿上呀。”陈寻即想多看看易繁害羞的表情又急切的想看他穿上这件衣服,把人拖到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易繁虽然感到难以为情,却不想扫陈寻的兴致,自己的身体也被这件衣服挑起了情欲,他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解开束缚带,一对娇羞的双乳爆了出来。他想看到阿寻快乐的表情,完全被自己吸引。“裤子也脱掉。”陈寻每当这时,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控制欲,享受着发号施令的快感。易繁闻言便快速的脱下了裤子,曼妙的身躯赤条条的收入陈寻的眼里。
“老婆,你看这里有三件,你想先穿哪一件,这件红色的最经典。”陈寻边说边拎起来在易繁面前晃了晃,“白色的显得端庄,玩起来别有风味,这件黑色透视的,最诱惑。”陈寻将它举起来比对着易繁两个浑圆的大肉球,下半身顿时硬的如一根铁杵。易繁赤裸裸的,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胯下的两个小穴也敏感的一缩一缩的,要湿了。“这件红色的。”易繁咽了咽口水,抓着红衣的手不受控制的抖着,红艳艳的仿佛自己是阿寻的新娘,而他们即将洞房。易繁挺着一对大奶子,将大红的绸缎贴在双乳上在光洁的后背系上带子,火红的肚兜呈菱形,被撑得老高,根本盖不住易繁一对汹涌澎湃的大肉球,漏出了肉球的一角在肚兜外,吸引着人们深入兜内亵玩双乳,红肚兜上还系着一对鸳鸯,一对肉球傲然的挺立着,仿佛是鸳鸯将两个目眩神摇的大肉球顶在头上,陈寻一把拉过直愣愣盯着床单不敢低头看的易繁坐在腿上,“老婆,你看你多美!”
陈寻将双手伸入兜内,顺着外乳滑到饱满的乳头,那肌肤滑的似冰面,陈寻粗糙的大手溜冰一般在呼之欲出的双乳上来回滑着圈,他托着一对沉甸甸的大肉球,肚兜上显示出一道纵深的乳沟,“宝贝你看。”陈寻色眯眯的将双乳在手中抛了抛,两个大肉球一阵花枝乱颤,易繁红着脸看着从乳沟内痴迷的嗅着乳香的陈寻,“老公!”易繁娇吟了一声,打开双腿夹着陈寻的腰,下面的小面的小洞已经湿漉漉了,易繁看着陈寻腹部隆起的巨团,想象着那惊人的尺寸干的自己神魂颠倒,马上有水从小洞里流了出来浸湿了内裤。
“老婆,这幺快就发骚啦。”陈寻摸了一把易繁的下体,沾出一手的淫水,“骚货,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吃药了,这幺骚。”陈寻瞪着眼一把扯掉了易繁的内裤,将他倒趴着,双腿架在脖子上,两个甜蜜幽深的密穴全部展示在人前,“好老公!别看了!快来干干我吧。”陈寻贪婪的盯着两个小穴拨弄着被浸的水滋滋的花唇,易繁犹如被这火辣辣的视线奸着,浑身敏感的一碰就抖,两个小嘴也一张一合的渴求着一根大肉棒。
陈寻摸了两下易繁的下身,易繁修长的双腿在陈寻脖子边抖着,抖的花唇不断泌水,陈寻早已坚硬似杵,一把翻过易繁,将他抱在怀里从后面插了进去,大铁杵顺着滑溜溜的甬道
一下捅到了阴道深处,夹的媚肉一阵哆嗦,陈寻将易繁的双腿往后折,让他向后勾着自己的腰,易繁的双腿被打开到了极致,花穴从前方轻而易举的看到。“嗯。”陈寻一边往媚肉里纵深的快速抽插,一边摸进艳红的肚兜里双手揉搓着易繁两个粉嫩香烟的大肉球。“下次要在卧室里装一面镜子,这样老婆就能欣赏到被我干到浑身精液的骚老婆的淫荡样,尤其是我在小穴里面射精的时候,老婆张着嘴流着水被我哭着干到高潮。”易繁听到陈寻嘴里不断吐出羞辱他的话,快感一波波累积,“啊啊!!”易繁垂头低泣了一声啊的射了一枕头的精液。
陈寻的肉棍在媚肉里越插越大,钉在易繁哆嗦的花心上猛插那一点,易繁往往一声淫叫还没吐完就又被干出一声尖叫,肉棒挟裹着热浪快速的击打着淫心,媚肉夹的肉棒战战兢兢的,被干的淫水噗噗的在花穴里回响。
“老婆,我们也在你的办公室里装一面镜子,把门换成隔音的我想在所有人面前干你,好不好。”陈寻捏着乳头往往肚兜外扯着,“啊!好!啊!干我!干我!干死我!唔啊!”易繁神志不清的叫的一声比一声高,花唇被肉棍摩擦的肿大,夹不住比铁杵要大肉棍被狂风暴雨一顿猛干。“啊啊!啊!啊!唔啊!老公!老公!骚货要被你”易繁尖叫一句“干死啦!啊啊!”,一道浊流射了出来,同时腰痉挛似的抖着,两个大肉球也扑簌簌的陈寻手上活蹦乱跳,双腿勾着陈寻的大腿,淫液打湿了两人的下半身一直流到脚踝从脚尖上滴落到床上。陈寻猛干了一个小时,擦的两人同时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