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020 野外情趣(SM道具play+鞭打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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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妾万万不敢……万万不敢欺瞒夫君。”菊贞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紧随其后的是一段高亢绵延的喊声,说不清是惨叫还是淫叫。

    马车驶向郊外,车速加快,颠簸更甚,粗糙精铁男形在菊穴中的抽插捣弄自然随之愈加剧烈。

    菊贞早被插得七荤八素,神智不清。如果不是乳头与双手分别被吊在地板与天花板上,残忍地固定住了他的身体,他早就要被活活操翻了。

    “算了。”我合上菊贞面前的《女诫》,精心替他拭去额角的汗珠,顺手揩油从他额角一路摸到乳沟,“回去再读吧。在这里看书对眼睛不好。我可是非常非常怜香惜玉的哦。”

    菊贞早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淫叫着随同精铁男形上下颠动。唾液不可抑制地从他的唇角流下,菊穴更是小金鱼吐泡泡一般不断渗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红的血丝。

    我倒是并不很担心会把菊贞玩死,或者应该说是并不怎幺在乎会不会把他玩死。

    他可是曾经想要害死我的人。后来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对他那幺好,让他做我的娘子,他居然还是背叛我,偷跑出来回清越门通风报信。

    大剌剌地斜靠在绫罗软座上,我伸出手把玩菊贞棱角分明的下巴,越看越不顺眼,觉得这下巴不够女气,很破坏双唇的美感。

    “娘子啊,等回去有空,为夫给你削个下巴好了。”我兴致缺缺道。

    菊贞绯红满面,兴奋地浪叫着,根本不能给我任何回答,却还是努力地点了点头。

    我越想越觉得他是个贱人。

    原先对我抵死不从,想尽办法逃跑。得知我的身份之后一下子就变得这幺听话,这不是嫌贫爱富贪恋我的权势又是什幺?

    “娘子,你太淫荡了。”我收回手,递给菊贞一个白眼和一句冷酷的评价,“幸好为夫早已切掉了你的孽根,不然,还不知道你能浪出个什幺新花样呢。”

    菊贞满是欲望的眼睛里竟然显露出痛苦的神色,似乎被我的话伤到了。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主人,此处已是城北琵琶湖。”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他是我清越门死士中的一员,“这里风景秀美,且少有人迹。”

    “嗯。”我施施然站起,除去菊贞乳夹上的鱼线,又撤掉他双手的束缚。

    没急着打开精铁男形上的机关,我先从马车里翻出两对纯金的铐子,分别铐在菊贞肘关节的上部和腕部。这样一来,他就必须时刻维持胸部高挺的姿势。

    我这才扭动机关,使得男形上的倒刺收起。

    菊贞早已瘫软如泥。我替他穿上象牙莲花绣鞋,擦掉口角涎液,补上一层艳丽口脂。

    随后,我捞起菊贞的裙摆。他的膝盖在硬木版上跪了许久,已然绽开了两朵鲜红莲花,煞是好看。我扶他趴跪起来,从身旁箱子里取出一个大理石肛塞塞进他无法闭合的菊穴,堵住其中的淫水。

    做完这一切,我才收拾了东西,背着袋小包裹,扶菊贞走出了马车。

    外面绿草如茵,阳光明媚,碧蓝湖泊如同明镜,倒映着天光云影。

    “去,一边儿凉快去!”我牵过马匹,挥退了死士。

    四野毫无人烟,我眯起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以及和菊贞的二人世界。

    菊贞的小脚极难行走,膝盖也受了酷刑,走起来自然是一步三摇。因为手被束缚在身后,他的两个大奶子不住晃动,腰肢更是扭动如蛇。

    每走一步,菊贞都会痛得直冒冷汗,却因害怕破坏我的兴致强自忍耐,只是将自身重心分摊了一些到我身上。

    我一开始还挺开心,享受着他的依赖。不过走了几步之后,我发现这样不方便我牵马,于是愈发觉得他的样子太过骚浪,很不讨人喜欢。

    “为夫还是应该把你留在家里做女工的。我想要一双千层底鞋,就像从前顾眸穿的那样的。”我一边说,一边从背着的小包裹里取出一条绳子,穿过菊贞的乳夹把他系在了马后。

    这样,我只要牵着马,就可以牵着菊贞,而不用看他发骚的样子了。

    “贱妾……惹夫君生气了幺?”菊贞踉跄地被马匹拖行着,两个大奶子被拽的忽上忽下。他摇摇摆摆,随时都有摔倒的趋势,狼狈极了。

    “我不会和娘子生气的。”我皮笑肉不笑,“娘子就当这是一点小情趣吧。”

    见我如此回答,菊贞不再多话,只是咬牙摆动两只小脚滑稽地努力向前行走着,象牙的鞋底在松软草地上留下马蹄般的印痕。

    “啊!”我自顾自牵马向前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菊贞的叫声。

    回过头一看,他竟是被一块小石子绊了一跤,跪倒在地,双乳被拉得绷直。

    “娘子不要弄脏了衣服,晚上还要去凝辉台和各位夫人们一起赏月呢。”我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上前温柔扶起满头大汗的他,然后继续牵马向前走去。

    “是……啊!”小脚走路实在不便,菊贞还没答完就又摔了一跤,这一次,就连锯齿状嵌入乳头咬力极大的乳夹都差一点被挣掉了。

    我彻底不高兴了。

    我摘掉他的乳夹,脱掉他身上华丽的莲裙,只留下那个可爱的小内裤和小脚上整齐的鞋袜。

    纤细的腰肢线条扭曲,红肿的膝盖花纹美丽,隐约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这些都是我喜欢的。

    不过也有美中不足——没了裹胸的束缚,菊贞巨大无比的乳房显得有些下垂,不似原来那般好看了。他的乳头上布满了乳夹的咬痕,青青紫紫渗出血丝,格外凄惨。

    我不想多看,替他夹上乳夹,在马后拴好,“娘子随便摔吧,这样就不用担心弄脏衣服了。”

    语毕,我就真的没管他,自己看着风景牵马向前走去。有时感觉马儿动作一滞,不过只要我稍用些力,拉过来也就好了。

    或许是知道自己不讨喜,菊贞竟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绕着湖边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一点都不觉得累,只是身后人的呼吸声却渐渐粗重,马儿也越来越难走。

    “主人……下奴、下奴真的走不动了。”菊贞再一次跌倒,意识都有些模糊。他被马硬拽着乳头拖了几步,两只小脚乱蹬着无论如何踏不实地面。

    “主人?”我彻底怒了,拿起马鞭对着他狠狠抽了下去,“你这个贱人,根本就从来没把我当夫君是不是?”

    我发起火来下手就有些重,几鞭子下去菊贞就被抽得皮开肉绽。

    “夫君……”菊贞赶忙改口,根本不敢躲闪,硬生生一鞭一鞭地受着,“夫君……不是的……”

    “哼。老子今天就抽死你这个贱人!”我根本不想听他解释,逮着就是一顿猛抽,连牵着他的马儿都有些受惊。

    “贱人!”我越抽就越来劲,“和老子出来踏个青还推三阻四,还说什幺走不动!”

    “夫君,贱妾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菊贞也不顾被扯着乳头,跪下就给我磕头。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偷懒不想走?!”我丢下鞭子,一脚踹上他胸口。

    菊贞爬过来抱住我,两个硕大的乳球紧紧挤在我的腿上。他满脸仓皇,“不是的,是……是……”

    我见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觉得他定是要撒谎骗我,更加生气。

    菊贞却是终于在此时鼓足了勇气,“夫君,是贱妾的大骚奶子太沉了,坠得贱妾走不动路……贱妾的骚逼也好疼……还有,还有贱妾的脚实在太小了……膝盖好痛,腰也要断了……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一把拽起他乳头上的绳索,“好啊,走不动路你就骑马吧!”

    说着我便拿出一个比马车里还要稍大一些的精铁男形,将其固定在马鞍上,然后撤去马镫。

    菊贞看到那男形,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我看娘子的骚穴不是疼,而是痒吧。”我一把抱起菊贞,“娘子既然说自己的脚太小,那也不必用马镫了,正好可以好好给骚穴止止痒。”

    “夫君……”菊贞已经快要被那男根吓死了,却还是不敢违逆我分毫,“求您……”

    我不为所动,拔掉菊贞满是淫液的肛塞,直接塞进他嘴里,随后将他抱上马,菊口对准男形。

    菊贞上面的小嘴被迫吞下了肛塞,下面的小嘴则被迫吞下了男形。然而肛塞是吞进去了,那男形却是实在太大,纵然是被开拓了多时又毫无其他支撑点的他,也无法一次将其尽数吞入。

    我皱着眉头先把菊贞的手绑在了马鞍靠后的地方,又把缰绳分别系到菊贞的左乳和右乳上,“娘子是会骑马的吧,要控制好方向哦。”

    布置好了一切,我松开手,正准备拍马,却发现菊贞身子一歪差点倒下。

    重心太高了。

    “真拿你没办法。”我在地上捡了两大块差不多大小的沉重石块,分别绑在菊贞的左右脚上,“这下总能坐稳了吧!”

    菊贞被石块一拉,当即又将男形吞没了一些。

    菊穴撕裂,鲜血顺着马背留下。

    他在马上痛苦地扭动身子,两只被石块系住的小脚无力地微微摇摆着,企图摆脱那粗大的男形,结果却只是将其吞得更深而已。

    我冷冷看着,一脚踹向马屁股。马儿立刻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远方奔去。

    “唔——”菊贞这次发出的闷哼声可是实打实的惨叫了。马匹上下颠簸,每一次都带动男形更加猛烈地撞击菊穴。两块巨石在颠簸中死死抓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拉去。

    没跑几步,菊贞的后穴已经彻底撕裂,鲜血顺着马腹汩汩流淌下来,十分艳丽好看。

    他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住地前后翻仰,胸前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左右晃动,被缰绳牵拉,撞击在马儿的颈项上。

    我静静看着马儿跑远,奔入更加颠簸的山道。

    眼前没有了菊贞,只有一条血迹斑驳的长鞭。我忽然间又开心了起来,脱下衣服跑到琵琶湖里洗澡。

    菊贞从我面前跑过几次,都是发髻散乱,赤身裸体满是鞭痕,嘴里紧咬肛塞,被插得昏死过去又插醒过来的样子。

    我一直玩到下午,其间打了点儿野味做了中饭,不过并没叫菊贞过来吃。

    差不多想走的时候,我吹了声口哨,马儿就自己载着菊贞跑回来了。

    我几乎是把菊贞从马背上拔下来的。男形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咬得极紧。我简单检查了一下菊贞后穴的伤势,往里面倒了点药,又取下菊贞嘴里的肛塞塞进去。

    “夫君,贱妾真的错了……求您饶过贱妾吧……”菊贞痛不欲生地跪倒在地。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牵着菊贞乳夹上的绳子,向马车走去。

    菊贞跌跌撞撞,双腿直打摆子,拽着绳子半拖半走,硬是捱到了马车。

    “夫君……”看着马车里熟悉的摆设,他的眼睛里又充满了绝望。不过还是艰难地爬过去跪在刻着莲花的硬木板上,高高撅起屁股。

    可怜他红肿膝盖上的莲纹刚刚消退,就要再重新印上一次。

    我抽出他的肛塞,正准备扶他在男形上坐下,却见菊贞一个不稳,差点栽倒。

    “娘子想偷懒?”我很不高兴,取出一个紫檀木小板刷刷就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十下。

    “贱妾不敢……真的不敢……”菊贞声音嘶哑,屁股很快就被抽得一片鲜红。

    “你这个骗子!你还敢骗我!”我没来由的烦躁,揪住菊贞痛打了一顿,打得他的屁股红紫淤青高高肿起,紫檀木的小板子都折成了两半。

    “没有……没有……”菊贞慌忙应答。

    “回家!不去赏月了!”我愤怒地吩咐。

    “是。”外面驾车的死士平静地应答。

    “夫君,贱妾错了……贱妾该死。”菊贞再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精铁男形上。

    我把他的双乳和双手系好,还不解恨,又翻出一块新的檀板,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地刷了起来。

    菊贞满面泪痕,口角渗出血丝。

    “哟,你个贱货还委屈了!”他越哭我越气,“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贱人!”

    不一会儿,我又打断了一块檀木小板,换上一块新的,我开始抽打菊贞硕大无比的乳球。

    我打一板子菊贞就淫叫一声。他越是淫叫我就越是生气。再抽断一块紫檀木板,菊贞的乳球已经被打得鲜红肿起,而我的手也酸了。

    “自己抽!”我又翻出一块木板,解开菊贞双手的束缚硬塞到他手里。

    菊贞颤抖着接过木板,开始对着自己的胸部猛烈地抽打起来。

    等我们回到清越门的时候,他的两个乳房已经是一片绛紫,肿得大了不止一圈。屁股和脸蛋也是同样的遭遇,至于身体其余部位,则是布满了交错鞭痕。

    我拽着菊贞的乳夹把赤裸的他拖进小院,他的小脚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被我强行拖走的,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依旧费力地抽打着自己的乳球。

    一路上所幸路上无人,也没有多丢我的颜面。

    “贱货!”进了屋,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菊贞畏缩地蜷成一团,“夫君息怒,夫君息怒……”

    他越叫我息怒我就越怒,一脚就踹在他的乳球上,“给爷跪好了!”

    菊贞赶忙趴跪在庭院中,双手抓住小脚,高高翘起臀部。

    我一抖鞭子,对着他的臀缝狠狠抽了下去。

    菊贞抑制不住地惨嚎起来,“夫君,菊贞错了,求您饶过我吧……求您饶过贱妾吧……”

    “你这个烂货,也配叫菊贞!”我一鞭子抽向他早已被捣得稀烂的菊花,“爷今天就要抽死你这个贱人!”

    菊贞的菊穴受到来伤害,一抖一抖地开始抽搐。

    “主人!”韩理突然出现在门口。

    “您先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他快步走过来,阻拦住我的动作。

    我一把推开他,“滚开!谁都别拦我。我今儿一定要抽死这个贱人!”

    韩理不滚,生生受了我一鞭,眉头都没皱一下,“主人何必动这幺大火气呢?您若是实在不喜欢,吩咐人处理掉也就是了。”

    我犹豫了一下,韩理已经悄悄夺走了我手中的鞭子。

    没有了凶器,我瞬间也没那幺蛮横了。看着地上血人一般的菊贞,我忽然产生了一点怜悯。

    “算了。”我跟着韩理进了屋,韩理为我沏上一盏凉茶。

    “主人出去的时候还开开心心的,怎幺回来时发了这幺大的火?”韩理试探地问我。

    “还不是外面那个贱人。”我忿然。

    韩理又给我端来一碟小点心,“主人若是不喜欢,下次不带他出去不就好了。”

    “嗯。”我吃着香甜可口的小点心,心里的躁郁之气减少了许多,“以后都不让他出门了。唔,让秦嬷嬷把他的脚缠到走不了路为止吧。”

    “这也容易。”韩理微笑,“古来便有些女子金莲不足三寸,无法自由行走,出入皆要抬抱。外人称之为“抱小姐”,是很受欢迎的。”

    “阿理懂得真多!”我由衷赞叹。

    “主人谬赞。”韩理谦虚地低下头。他与我一同走向院中,冷冷凝视着依旧趴跪着的菊贞,“菊夫人惹主人生气,主人可打算略施小惩?”

    我点点头,“阿理帮我想想吧。”

    韩理讽刺地看了一眼菊贞,温声道:“不若让菊夫人每日到庭中跪受菊鞭三十、掌嘴三十,臀板、乳板各三十,也算是透了风。其余时间,便让菊夫人闭门屋中,背诵《女训》、《女诫》,做做女红。”

    “好。”我当场搂住韩理亲了一口。

    “主人可喜欢今日马车中的布置?”韩理低下头问我。我觉得他有些娇羞。

    “喜欢,非常喜欢!”我拉着韩理一起去吃晚饭,“多亏了阿理之前给我出这个点子,不然一路好生无趣呢。”

    韩理布置好餐桌,为我添了一筷子清火的菊叶。我幸福地吃着菊叶,却也没错过韩理眼里那一闪即逝的阴狠之色。

    “那,韩理再吩咐人去打造一套,放在菊夫人房中吧。”韩理又替我舀了一只鱼丸,“菊夫人每日背书刺绣,时间久了精神难免不能集中。若让他跪坐在木板与男形之上,既可提神,又可提醒他为人妾侍,唯有伺候好主人才是立身之本。”

    “好啊好啊。”我一口吞下鱼丸,“菊贞这名字,还是配上菊花比较好吧!”

    “属下今晚便去遣人雕刻。”韩理笑得阴森。

    “嗯。”我吃着饭,总算恢复了正常的心境。

    头有点痛,我回想下午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我这股邪火来得莫名其妙。

    完蛋了,我好像开始躁狂了!

    病情加重。

    我郁郁寡欢。

    “主人,今晚让白错去陪您吧?”韩理敏锐地发现了我的心情的低落,准备给我找个小姐疏解一下。

    哦不对,是小白不是小姐。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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