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红杏泄春光
四年前。
白日的雾岛安静许多,更不用说本就闲适的后苑。花青裳无所事事,便去了酒三枝的房间寻书看。
酒三枝的房间里有一架子书,天文地理无所不涉,更多的还是琴谱。青裳知道还有部分是话本,只是不知道放在哪。
葱白的手指从书脊上扫过,话本应该偏厚,看着新,只是一层两层看了,都不是。待到最上层,她够不着,只仰头瞧着有一本书脊似乎很鲜艳。
青裳拉过桌边鼓凳,脱了鞋踩上,抽出那本格外新的,的确是话本无误。她刚要跳下,眼睛一瞟瞥见挨着的那本,却不是书,而是个薄薄的木盒。木盒上刻了四字“雾岛星海”。
青裳讶异地张了张嘴,她是知道这个的,这是由雾岛最好的春宫画师酒清愁绘制的群芳谱,共有《雾岛花海》和《雾岛星海》两册,取前一年总榜前十五的伎人,各绘制一幅春色无边的美景,再有十五页的男女合欢图……
对外售的虽是印制的,但也是一发行便售个精光,而这本,怕是留给伎人的原画之一,不论是色泽还是笔画,都不是印制品能比拟的。
师父说她小,不给她看的……
青裳看着外头日光明媚,咬了咬下唇,快速将木盒取下,做贼似的偷溜回了自己房间,并利落地下了栓。
她自小长在雾岛,自是什么都看过的,不过春宫图罢了,也没什么。只有师父了,看着她长大,一边和她说着荤话一边还觉得她小。
花青裳窝到床上,屈着手指算着日子。大概再有两三天就该来葵水了。
她倒没觉得不舒服,只是每每月事前后,都有点……空虚。
正好就看到这本春宫册子了,自然要好好把握!
雾岛上男伎女伎住在一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青裳平日看着他们衣冠楚楚的模样也不会多想,但如今这日子就不一样了,腹中仿佛有一团火,若得不到疏解便要将她烧成灰烬。
册子第一页便是星魁,巧的是,去年的星魁恰恰是酒清愁自己。画上落英纷扬的高大花树下,身姿颀长的男子背对而立,白衫滑落肩头,遮住了大半挺翘臀部,深深的股沟便隐进轻纱内,若隐若现。他偏头露出姣好的下颌,嘴里叼着一朵粉尖白荷,纯美与旖旎并行。
这尚且不算什么,更精妙之处在于以背为纸,光洁的美人背上,艳丽的牡丹朵朵绽放,又有站立交合的男女,姿态袅娜,女子抬直腿压在男子肩上,右手穿过男人颈部握着自己的脚踝,暴露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嵌入,微张的樱唇,迷离的眼神,仿佛带着花香的喘息便回荡在耳边。
青裳的左手滑到腿间,隔着绸制的亵裤揉压花蒂,鼻间微哼,小脸染上红潮。她是极易出水的体质,又是这种欲望高涨的时候,不过片刻便觉湿滑。
褪下小裤,岔开双腿,冰凉凉的手指摸上湿热的穴肉,粉嫩的两瓣尚未受人侵犯,娇嫩得仿佛初绽的花苞。
青裳舒适地哼了两声,右手又翻过一页,第二是药泽漆,她不是特别熟悉,只记得是个邪性的男子,与温和的酒清愁刚好相反,他笑起来就像恶魔,诱哄纯良的女孩献上自己的灵魂。画面上也是以灰暗为背景,唯有当中那人白得发亮,嘴中叼的却是大红的月季,层层叠叠的花瓣绽开,仿佛来自地狱的献礼。
青裳揉揉额角,清愁前辈画的实在……明明极其香艳,却又让人难生出亵渎之意,只是看着看着,就沉醉于其中,不论是肉体亦或灵魂。
已经忘记翻到了第几页,只是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青裳骤然惊醒。
“裳裳,你锁门做什么?”
晴天霹雳一般,花青裳吓得丢开了画册,又迅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擦了手指,左手将画册一合,塞进被窝里,右手扯着小裤往腿上套,掩饰地朝门口说:“师父我刚在睡觉,我马上给你开门!”
她怕长时间不应答,师父会担心她昏过去了而强行闯进来。
等一番鸡飞狗跳后,青裳抚平衣物,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屋外酒三枝端着一盘洗净的葡萄,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又说刚才在睡觉,不由担忧地伸手探她的额头:“可是风寒了?”
“啊啊?没有啊……”青裳连忙摇头,话语磕绊,“我就是有点贪睡,热了些。”
酒三枝绕过她进屋,漫不经心地环视一圈,又问:“还有,你锁门做什么?”
“啊……就……不小心锁上了……”青裳窘迫地揪着裙子。
酒三枝没有再追问,只是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葡萄。”
青裳乖巧地坐了,又非常孝顺地剥了一颗先喂到酒三枝嘴边。
酒三枝敛眉,好一会儿才轻笑着叼走葡萄,只是那极有深意的笑容总让青裳觉得慌慌的。
“裳裳刚才在干什么?”
青裳心里一惊,硬着头皮坚持说:“在睡觉。”
酒三枝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实话。”说着眼睛瞥向桌上放着的话本。
青裳福至心灵,机敏地认错:“师父我错了,我刚才在偷看话本。”
酒三枝笑得扶额,起身径直往她床榻上走,快得青裳根本来不及阻止。等她三两步赶过去,三枝已经拿到《雾岛星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师父……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青裳低头老老实实地认错,“我就是好奇。”
“好看吗?”
“啊?啊……”青裳一时错愕,片刻后支吾着回答说,“嗯……好看……”
“可看到我了?”前一年酒三枝是星榜第十一。
“还没。”
酒三枝随手翻了翻,语调悠悠,藏着一丝坏:“裳裳,我鼻子可是很灵的。再问一遍,你方才在做什么?”
青裳听懂其中意味,“腾”得红了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气味……不论是床上还是她的指尖,想必……她刚才还……还给师父喂葡萄!
酒三枝合上画册,语气诚挚地说:“是我的错,我一直当你是个孩子,都忘了再过两年你也该梳拢了。有些事,是该好好教教你。”
“不、不用了师父……”青裳下意识推拒道。
“你羞什么?”酒三枝失笑,将画册放到桌上,顺手揽了徒弟的肩往床上带,“先前我顾忌着男女有别,倒忘了你早什么都见过了。”
清爽的气息充斥在鼻尖,花青裳红着脸被打横抱上了床,正无措着,便见酒三枝挑了帘钩放下纱帐,愣是在青天白日营造了暧昧的昏暗。
酒三枝看着她紧张兮兮揪着被子的模样,好笑地摸摸她的头,见她眼底是真的有惧意,忽而想起她小时候因看欢爱而被吓哭的场景,即便如今看惯了,依旧留了阴影。
“别怕,不做到最后的。”酒三枝拥着她,将她柔顺的发丝都掖到耳后,低头含着耳朵尖,含糊道,“梳拢夜前是不能破你们身子的。说到这个,你自亵应当没玩出血吧?”
青裳不知是被耳上的灼热气息给勾的还是被他的话羞的,整张脸都和煮红的虾子似的,她支吾着说:“应……应该没有……”
“应该?”酒三枝失笑,“你可别吓我,你若破了身子,我得挨罚的。”
青裳嗫嚅着说道:“就是……有次玩着……就来了葵水。”
酒三枝思考了会儿,又舔舔她的小耳垂:“我待会儿看一下。”
“什么?”
酒三枝挑起她的下巴便是一个深吻,眼中带笑:“裳裳,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自然是帮你疏解了。”
“不要不要——师父别——”青裳抗拒地推着他的手,一副将要被凌辱的惨烈模样。
酒三枝不轻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多少人巴巴等着我,你倒不知福。”
青裳紧紧夹着腿,委屈地将头埋在被子里,不肯就范。酒三枝无奈,只得侧身拥着她,舌尖灵巧地刮过小徒弟的耳廓,手掌则覆上她的小乳,温和地捏圆揉扁。
青裳闷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耳中只有暧昧的濡湿水声,混着灼热的快感令她全身酸软,难耐得只想逃离。她突然明白了为何那些女人会叫得那般难以自禁。
尚未处事的女孩子,不过是三两下的功夫便瘫在酒三枝怀里,再去伸手解她小裤,已是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酒三枝摸了一手黏腻,微微讶异,调笑两句等她羞得满脸红霞,这才用膝弯强行分开她的腿,手指按在花蒂上划着圈。
青裳捂住他的眼不让看,然而自己完全经受不住师父多年御女的老道经验,很快便被揉得娇啼连连,连抬手遮挡的力气都没有。
酒三枝在她耳边轻声问:“自亵多久了?”
青裳抱着他的胳膊,头埋在他胸前,闷声回答:“不记得了……唔嗯……大概……大概一年前……”
酒三枝的手指滑下,在穴口流连,指尖试图往里挤了挤,却窄得很:“这里面没进过?”
青裳咬着牙关,声音带着克制的哭音:“没……没有……”
酒三枝无奈了,一面在她脸颊轻吻以示安慰,一面笑话她:“你可是雾岛长大的姑娘,竟羞成这样?”
青裳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突然张口咬住了酒三枝的乳尖,仿佛婴儿吮奶般狠狠吸了两口。酒三枝一时不防,忍不住低吟两声,一手报复性地揉着她的小乳,另一手则沾满蜜液,不动声色地往花径里钻:“你想做什么?嗯?”
“呜……疼……”青裳揪紧了三枝的衣服,初次被异物侵入的痛感让她怕得只想夹紧双腿,却被三枝卡着无法实现,只好弓着身子用手去推他。
“乖。早些适应,免得梳拢夜给疼晕过去。”酒三枝箍着她的身子不让她逃脱,“你不是怕吗?适应了就好。”
“疼疼……师父疼……”青裳清晰地感觉到手指破开膣管的褶皱,直直地推进花穴深处,即便有足够的蜜液润滑,依旧胀得发疼。
酒三枝轻舔她的眼角,轻声哄她:“就一会儿,裳裳乖,忍一忍。”
他坐起身,挤进小徒弟的双腿之间,右手食指在她花径中慢慢开垦,左手则在花蒂上轻揉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大约是疼得紧,想夹紧不成,便只能大开着腿试图减轻疼痛。
青裳怀里抱了一角被子,小兔子般躲在那后面,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身下痛意逐渐消退,剩下的便只有酥麻的快感。
酒三枝间或抬眼,看见小徒弟眼睛还有点红,坏心思地伸手将花蜜擦在她唇上:“尝尝。”
青裳气红了眼,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终是被酒三枝三言两语加手上的动作哄了回来。
“嗯嗯、哼啊……嗯啊……”
青裳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颤着,不想被师父看到自己丢人的模样,便用薄被将自己上半身都罩了进去,只留下修长的双腿在外伸直收紧,难耐地一次次试图夹紧。
酒三枝早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怕她受不住,反而总避开那几处,最终也只是配合着抽插的动作,让她达到花蒂的高潮,湿哒哒的泄了一身。
酒三枝拿手帕给她简单擦了擦收拾了,感受到自己下身鼓鼓胀胀,头疼地揉了揉额头,问她:“裳裳,帮我可好?”
青裳在被子里闷声回答:“不好,我要睡觉。”
酒三枝笑着打她:“小没良心的——你睡你的,手给我。”
青裳小小的手是第一次碰到师父的阳具,虽然以前看得多,但师父从来不亵玩孩童,不仅如此,甚至还教她要远离那些对她裸露身体的人——除了他自己。
滚烫的龙茎在手心里擦过,青裳虽然累得有点困,但也被这新奇的触感和动作挠得心痒难耐。酒三枝只不过借了她柔软的小手,用新鲜的快感弥补技术上的不足,所有动作都还是他自己引导着来。
“裳裳。”
青裳抬头看他,酒三枝亲了亲她粉润的嘴唇,低声诱哄她:“替我含一含,嗯?”
这个她见得多了,再加上酒三枝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就点了点头,乖巧地伏下身去,双手生涩地握着肉棒,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先舔了舔龟头作为适应。
只这一下她便皱起了脸:“好咸!”
酒三枝眼带笑意,手搭在她颈上微微用力:“都是咸的,你自己的也是。”
青裳强忍着黏腻的口感和咸得奇怪的口感,小巧的嘴唇艰难地将浑圆的龟头裹进口腔,如此,已然塞得满满当当。
酒三枝气息重了,仿佛即将苏醒的雄狮:“裳裳,你忍忍。”说着,他扶住青裳的头,腰间发力往前快速顶了数十下,克制地没有顶到青裳的喉间,但持续抽插的快感也足够让他释放,一股滚烫的浓精猝不及防地喷入青裳的嘴中。
酒三枝看着小徒弟呆愣的模样,连忙扯了帕子让她吐出来,又抱着她与她缠绵拥吻,冲淡了她口间的阳精气味。
青裳被吻得晕头转向,也忘了计较这咸腥的浓精,只在事后无措地蜷缩在酒三枝的怀里,问他:“师父……我们刚刚都做了什么?”
“做了……以后会经常做的事。”酒三枝笑着与她额头相触,“我家裳裳,也算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