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井野歪传(全)(37000+字)
山间步道,很少有人来人往,西藤大叔在这个僻静的小路上开设的这个茶棚原本不该有什么生意,但这里却是连接火之国和幻之国的唯一通路,因此过路人往往会过来歇脚。幻之国只是火之国邻接的一个很小的国家,面积连火之国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这样的贫瘠小国,本就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然而今天,茶摊却来了三个衣着奇特的年轻人,一个带着一只大狗的灰色风衣男子,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胖子,还有就是一个一身深蓝色劲装,身材出众的金发少女。这三个人,就是接到火之国大名转交的幻之国的委托任务,前来调查前一段时间女性连环自杀事件的木叶忍者,犬冢牙、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
几天前,忍者村突然接到了一份神秘的委托书,说在幻之国发生了连续四个女性自杀的事件,花了重金请木叶方面派忍者去破解这个连环案件。其实女性自杀的事情在这种乱世也是时有发生的,但连续四个女性自杀的事情就十分离奇了,而且据说,四个女性在死之前,都有明显的痕迹。
还有三个月,就是五大国三年一次的秋之祭了,所谓秋之祭,就是每三年五大国大名之间固定举行的会谈,今年秋之祭的会场就在幻之国,因此木叶才这么重视这种事情,一次排出了三名上忍。
按照以往的规矩,这种涉及到性行为调查的任务,本应该是派已婚的女性参加,但由于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木叶的伤亡实在惨重,村中忍者严重不足,因此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有原第十班的猪鹿蝶小队三名上忍和牙在村中待命。鹿丸在忍界大战之后,一直几乎相当于是四代火影卡卡西的副手,很少离开村子。
因此,井野被任命成为这一次任务的组长,一是因为井野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智计也算过人了,加上她本也是医疗忍者,五代火影纲手的亲传弟子,由她担任队长,可以在验尸分析方面起决定性作用。
「喂,井野,你知道幻之国为什么叫幻之国吗?」牙一遍吃着手中的手卷,一遍问道。
井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此时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表明她是一个成熟的女孩了,无论是说话和动作,都显得十分的优雅而潇洒,稍微擦了擦嘴角的茶渍说道「幻之国以前叫灵之国,以前是小姊路家的领国,很多年之前,小姊路家的家主残暴无度,欺压凌虐这里的百姓。后来,这里出现了一个出色幻术忍者,叫山路左监,他用出色的幻术击败打败了姊小路一族,建立了现在的幻之国。」「那为什么现在幻之国的领主是出原一族呢?」牙又问道。
「这是后来的事情吧,也许权力这种东西本来就让人腐化,山路左监在成为了幻之国大名后,变得比小姊路家还要残暴,他横征很多百姓的财务,为自己建立了一座黄金城。后来,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由于被当时的雷之国重金收买,按照阻挠木叶村的行动的行为被识破,因此山路一族被木叶击败和放逐,而执行当时的清理计划的,就是山中一族。」
牙点了点头,按照村子的惯例,一般会派同样类型的忍术能力的忍者去执行这一类的清除计划,一是可以在这种同类的对决中吸收经验,另外也是因为往往同类型的忍者更能洞察先机。
「喂,丁次,这些可能对破案有用的信息,你也好好听一听啊,别就顾着吃……」虽然已经习惯了丁次的幼稚和对饮食的狂热,但丁野还是忍不住吐槽了旁边只顾低头吃东西的丁次几句。
「嘿嘿」丁次抬起沾满了饭粒的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早上走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我早就饿的不行了。」
「行了行了,」井野无奈地摆了摆手:「吃好了么,吃好了就走吧,今天就要赶到世水乡呢。」
世水乡,就是幻之国的本郡所在,这里是整个幻之国最舒适的地方,因为这里不光气候温润,还有优质的温泉,所以,当初山路左监才会想着在这里构建他的黄金城。在山路左监被杀后,黄金城的黄金一部分被木叶带走,一部分则流入民间,成为了世水乡的发展资本。短短几十年间,这里已经成为了及其繁华的所在,赌坊,酒肆,武馆,妓馆组成了这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
由于这一次是暗中调查,因此井野三人并没有打算大张旗鼓地进入幻之国的大名府邸,而是找了一家人很少的温泉旅店住下。
「这间酒店好奇怪啊,」井野暗忖道。酒店很大,很豪华,从外观到内饰都很讲究,但人却很少,比起周围别家的人客爆满,这里一半左右的房间都是空着的。而且里面好多人看到她的到来,都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井野,我们都不知道委托者是谁,那我们怎么开始呢?」晚饭之后,三人聚在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来的消息,并没有提前告知任何外人,从来信上看,似乎幻之国的官家方面,并不想让这件事太多的公之于众。」
「为什么?」丁次问道。
井野想了想说:「也许是怕事情闹大了,怕五大国改变秋之祭的举办地,让他们失去了这样一个最好的巴结五大国机会了」确实,对于这样的小国来说,自己的生死完全被掌握在五大国的手中,虽说经历过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五大国之间都相安无事,但这种表面上的和谐,很难有人真正敢保证他的持久性,因此,大家其实都想找一个好的靠山。
「那你说,委托我们的人,会不会是这些死亡的女性的亲属?」牙问道。
井野摇了摇头「从委托书附上的四个死者的资料来看,这四个女性,都不是本地人士,有一些只是在这里做一些生意的,还有有一些甚至很少住在这里的人,他们在被杀后,一直都没有家人来认领尸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没人知道,因此,应该不是他们的亲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就等着吧,我想,既然他们说来了之后会有消息,那定然会有人跟我们联络的」
牙点了点头到:「那正好,好久也没放松了,不如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下也好,走丁次,我们泡温泉去。」说着,就拉着丁次离开了。
而这时,旅店的仆人也送来了井野的浴袍,行走了一天了,井野也觉得有些倦怠,便脱去了身上的劲装外衣,走进了自己房间后面的独立泡汤场。
刚过二十的井野,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躺在温泉池中的她,轻轻揉搓着有些疲软的四肢,两条雪白的手臂,不断从水中探出,连带着白皙的肩膀不断在水中起伏,温泉的热气让井野的头发变得有些湿润,连上也泛着微红。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自己的父亲牺牲,在那之后,她就成为了山中一族的首领,虽然山中一族的人丁并不兴旺,除了自己外,也鲜有实力超群的忍者,但她作为首领,还是时刻为了家族的荣誉着。说实话,她自己在同期的忍者中,并不算实力出众。充满传奇色彩的第七班自然不用说,除了鸣人和佐助,自己曾经的对手加朋友的小樱,也得到了师父的全部真传。而她自己,实力只能算是一个上忍中的较出色者,因此她也想努力地通过实战提升自己的能力。
从成为首领以来,她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这一年村子重建,她表现得极其活跃,也让她的威信无论是在族人还是木叶村,都大幅提高,而这,是用她无数的汗水和泪水换来的,有时候,她真的想逃避,让自己跟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到一个没有人,没有忍术,没有战争的地方…
但当睁开眼睛的时候,井野的眼神再次变得坚毅,她是山中一族的领主,也是这次行动的队长,想到那些离奇死亡的女孩,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些女孩解开真想。
洁白的月光,照着这具从水中站起的雌豹般矫健的女子胴体。在他们这一代忍者中,小樱的骨干纤细,雏田的丰乳肥臀,都是让人心驰神往的。但毫无疑问,井野的身材在他们之中,才是最出色的,高耸的胸部没有一丝的下垂,纤细的腰肢充满了力量,结实高跷的臀部充满了少女的弹性,而健壮修长的大腿,此时正支撑着她站在水中,任由周围的空气触摸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的少女的躯体。
从汤池出来,井野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便装,喝了点剩下的抹茶,又整了整头发,打算休息了。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当周围似乎一点也没有消逝的迹象,作为感知型幻术忍者的她,本来五感都较常人敏锐数十倍。她自然能听出来,这中间有将棋的声音,有喝酒嬉笑的声音,有三味线的琴声,也有来往的人的脚步声。
而这些纷繁的声音中,一种特别的声音,缺好似有魔力一般,一下子把井野的注意力都抓住了。
这是一种呻吟,一个女人的呻吟,呻吟柔软而有节奏,这是一种男人会异常喜欢,但只有女人才真正懂的的声音。即使没有任何的体验经历,井野也一下子能分辨出,这是女人在极度男女做爱状态下的女人发出的声音。
井野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能分辨出这声音是来自隔壁的房间,虽然已经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但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这方面的她,和每个少女一样羞涩。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榻榻米上躺下,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听那种声音。但越是这样,那种声音仿佛越是充满了穿透力。
井野的脑中难以自制地构思着隔壁的画面,宽大的榻榻米上,赤裸的女人充满欲望的颤抖着,任由男人压在她身上用力地运动者,用自己火热的下体耕耘着女人的身体,两人拼命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甚至连地板都被带动着嘎嘎直响。
现在女人是在干什么,是紧紧用双手缠在男人的脊背,让男人解释的胸肌不断地碾磨自己高耸的乳房。还是分开双腿,让男人更好地进出…井野不断幻想着隔壁的情形,高耸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就连手心脚心都微微冒出了汗珠。
但毕竟是幻术忍者,控制心神是他们的基本功,井野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盘腿而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山川,河流,不断在自己脑中飞快地划过,不一会儿,竟然就像僧侣入定一般,再也不受外面的打扰了,手心不再冒汗,呼吸也变得均匀了起来。
也不知坐了多久,门外安静了,隔壁也安静了,就连远处的嬉闹声也渐渐没有了。井野缓缓吐出了胸中的废气,正准备重新进入睡眠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其实说是脚步声,不如说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的门前。井野一下警惕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枕头边上的苦无袋,倘若来者不善,她立即可以做出应变。
当门外的人,似乎并没有闯入的意思,听他的动作,好像是在门口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迅速的离开。显然这个人没有任何武功的底子,离开的脚步起起伏伏还很仓促。
井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从门缝里看出去,自己的房门口放着一个红色的小袋子,袋子被一块石头压着,显然袋子里的东西很轻。出于谨慎,井野并没有立即去拿那个袋子,而是立即施展忍足之术,倒贴着天花板,四处打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井野拿出一只带绳的苦无,用查克拉控制着,掀开了石头,又挑开了布袋。
只见里面只有一张贴好的纸条,然后才放心地拿过了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欢迎你的到来,木叶的忍者,我们在旅店后的山丘顶部的祭台见。」纸条并没有落款,但从信的内容来看,应该是接头他们行动的人。井野来到牙和丁次的门口,想要叫醒他们。可还在门外就听见了丁次和牙的此起彼伏的酣睡声。左右也只是接触一下对方,井野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便打算单身赴会。
回到房内,井野换上了忍者装,短暂地欣赏了镜中自己优美的曲线后,拿上了苦无和起爆符,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里。
旅店后的山丘祭坛并不难找,如果不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井野可以更快找到目的地的。山丘的祭坛周围点燃了一圈的火把,把祭坛照得亮如白昼。井野顺着石梯缓缓走上了祭坛,火光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这是一个不算高大的女人的背影,穿着白色的衣袍,井野还没有说话,女人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到来,缓缓转过头来。
这是一张苍老的脸,属于至少五十岁以上的女人,但从她的表情和眼神,却显得很有气质,让人产生一种不知不觉的亲近感。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木叶忍者,竟然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是哪位,请告知你的身份?」井野严肃而警惕地问道。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笑井野的过度紧张,缓缓说道:「我就是任务的委托者,十天前我发出委托信,委托你们调查世水乡的连环案件。」井野点了点头,神经松弛了下来,问道:「你可以跟我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一下吗?」
女人看了看井野,说道:「你的同伴呢?把他们叫出来吧,听说你们忍者行动都是三人的小队,不如让他们一起出来聊聊。」井野心里尴尬地笑了笑,总不能跟她说另外两个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吧。只好推脱到:「其他人正在做他们该做的事。」
女人点了点头,正待要说话的时候,被井野的话突然先打断了:「我们到来的时间和路线是保密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女人又是一笑,说道:「因为我就是你们住的温泉旅店的老板啊。」「哦?」井野倒是有些意外。
「傍晚时分,伙计跟我说,来了三个行动敏捷的年轻人,我就料想可能是你们了,后来他们说从你们身上看到了刃具袋,因此我就让人联系你了。」「既然你是这个旅店的老板,那是什么原因让你花重金雇佣木叶忍者来探查这起事件呢?」
「因为,在四个自杀的女孩中,其中有两个人共同的一个地方,就是我的店里。」
「哦?」这倒很容易解释为什么她会不惜重金发出a级委托任务,她的旅店比起周围的旅店要好很多,但相比因为连环事件,倒是生意大不如前,如果不尽早解开事情的真相,估计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慢慢说,」女人微笑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井野。」
「井野,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叫奈奈子。」
「我们现在去哪儿?」井野好奇地问道。
奈奈子看了看井野说道:「最近一个死者的停尸间。」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烟的巷子,在一个没有挂灯的小门前敲了敲,过了一会儿,们吱呀地打开了,探出了一个醉醺醺的人头。
「谁呀?」声音是一个沙哑的中年男人,话中带着一股让人反胃的酒气。
「是我。」奈奈子说道。
「哦,是奈奈子啊,你还不死心啊,我说你那店就别开了,姑娘都跑了,还有什么意思。」男人的说话跟他的酒气一样恶心。
奈奈子也有些不悦,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币塞在了男人的手里。
「少废话,带路。」
男人拿过钱币,打开了门将两人进来,然后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道:「进去左转第二间的房间。」说着,也不管两人,关上了们径直走了。
奈奈子从兜中拿出了火折子,点亮了旁边的一个烛台,跟井野一起走进了停尸房。
尸体发出的尸臭,跟除臭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作为医疗忍者的井野对这种气味早已经习惯,但奈奈子竟也是丝毫不以为意。
「在第四个女子死的时候,也就是十天前,我曾经来过一次,」奈奈子显得轻车熟路,来到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前,放下了烛台,然后对井野点了点头。
井野打开忍具包,拿出了一双手套戴上,这是医疗忍者必备的器材,倒是奈奈子有些惊讶,她带井野本来只是来看看尸体的,没想到井野竟然开始验起尸来。
「从尸体看,颅骨碎裂,应该是从高处跳下去了摔死的。」井野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说道。这是一具少女的尸体,皮肤雪白,身体匀称,只是五官因为摔裂而变得扭曲。
「是的,她是在后院被发现的,当时从现场迹象来看,应该是从二楼的房顶上跳下去的。」
「身体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要么是自杀,要么是被人突然从房顶推下来的,现场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那晚我正好在旅店睡觉,半夜突然听到一声响动,由于之前已经发生了女子自杀的事情,我心中一下有了不祥的预感,结果跟大家赶到外面一看,果然在后院看到了这个女子的尸体,她的头磕到了石板上,直接死了,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我本想隐瞒这个事情,不了已经惊动很多店里的旅客,因此只好通知了官邸,官家派人来查探后,认为房顶没有任何失足和推搡的足迹,认定女子是自杀。」井野一边听着,一边仔细地检查着女子的尸体,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知道分开了她的双腿,在私密处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抬起头来说道:
「果然在之前有过明显性爱的痕迹,死者是什么身份,死之前接触过什么人。」「这个就说起来比较长了,死者叫长濑,是一个宿屋女。」「什么叫宿屋女?」
「嗯,宿屋女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妓女的一种,她们在酒馆,饭店之间来回穿梭,接触客人,他们没有固定的处所,因此服务的对象大多是旅店的客人,上门为他们提供性事服务。每一次的收入,他们会拿出一部分交给旅店作为报酬,因此,旅店大多数酒店是鼓励宿屋女的存在的。」「长濑死之前接触过哪个客人?」
「我们不知道,因为长濑是这里最有名的宿屋女之一,她很少公开招揽生意,只是提供服务,而且次数并不多,但她每次的收费很高,而且每次给我们的报酬也很阔绰,因此我们所有人对她都是来去自由的。当晚在她死亡之前大约两小时的时候,有伙计看到她独自一人来到旅店,往二楼去了,但去的是谁的房间,就不知道了。」
「那晚有多少男性客人?」
「很多的,十几个,分住在不同的房间。」
「有一一排查过他们的可能性吗?」
「很难,因为其中有些房子,是被一些经常消费宿屋女的男人固定包下来的,虽然租房是固定的人,但使用的铭牌其实被好几个人轮流用的。所以很难一一排查,官邸查了两天,也没有什么线索,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前的事件也是这么草草收场吗?」
「是的,每一个自杀的女孩,都是查两天就认定为自杀了,一点官家查定,大家也就不会去计较,所以现在很多当地人都是我们店风水有问题,稍微在这逗留久一点的客人都不敢住我们店。同时很多宿屋女都拒绝为这里的客人服务,这样一来,我们不得不放弃收取上门报酬来招揽宿屋女,但尽管如此,店里的生意还是一天比一天差。」
井野终于检查完了,抬起了头,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说:「之前一个自杀的女子呢?说说她的事吧,她也是宿屋女吗?」
奈奈子并没有立即回答她,仿佛陷入沉思一般,过了好久,才叹了口起说「关于她的事,你最好是问问百合。」
「百合是谁?」
「百合是这里宿屋女的联系人,我们叫红头。由于宿屋女不是在固定的场合拉客人,因此需要红头替他们招揽客人,这些红头,有的是酒馆老板,有的是旅店老板,他们为客人推荐宿屋女,可以说,对于很多宿屋女,红头是他们的直接经济来源。」
「你曾经做过红头吗?」井野突然问道。
奈奈子笑了笑说道:「你的好奇心真重,」,顿了顿说道:「不错,我的确曾经是一个红头,直到后来百合的出现。」
「哦?」
「百合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没人直到她的到来,只知道四年前她到世水乡的时候,手上带来了很多美貌的女孩,世水乡虽然也有很多质量不错的妓女,但毕竟大家固定在这里久了,风气都比较类似,百合的到来,为这里注入了很多新的血液,一下子让男人们都沸腾,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决定退出这一行了。」「那你记恨百合吗?」井野问道。
「记恨?也许每一个红头都记恨百合吧,但大家又不得不认可百合,因为她的到来,让整个世水乡都火热了起来,宿屋女的身价涨了,那些以前的红头们也赚多了。有很多宿屋女都想去百合那里接客人,但百合似乎对收纳人极其严格,要进去很难,据说百合手下只有二十多名女子,但至少有超过两百名宿屋女参加过她的选拔,这还只是在世水乡的四年间而已。」「你店里死的第一个女孩就是百合手下的宿屋女吗?」「是的,不光是她,据说自杀的四个人,都是百合的宿屋女。」「看来,我要去见见这个女人了…」
从停尸房回来,天已经快蒙蒙亮了,井野只是在屋中囫囵了一会儿,就被牙的敲门声吵醒了。
「喂,井野,怎么了,感觉你很困的样子,昨晚没睡好么?」井野没有说话,只等丁次也过来了后,才关上门,将昨晚的经历讲了一边。
「唔…」牙沉吟道:「尸体上有什么发现?」
「我只检查了长濑的尸体,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无论是指甲还是口腔,都没有流下过任何线索。」
「你觉得,是自杀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还用问么?井野不都说了,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又不是失足,那肯定是自杀啦。」丁次插话道。
井野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敢肯定,其实这个楼并不高,倘若是正常人,从楼上跳下去,由于头部向上,是很难摔死的,最多双腿骨折。但长濑却是头先着地,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的。但其中有个问题,正常人在选择跳楼的时候,由于内心的犹豫,是很难真正头朝下跳的。如果真的有人是头朝下跳,那说明她跳楼的行为是异常坚定的?」
「是什么原因让她自杀的心如此坚定呢?」
井野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我应该去拜访下百合了。」「你?」牙和丁次有些奇怪,显然,井野是把他们两排除在外了。
「这种暗访,最好不要引起太多人的注目,况且,我还有事情需要你们去办一下。」
「什么事情?」
「我想你们替我去暗访下这里官家的口碑,连续死了四个人,竟然都是草草了事,我想知道幻之国的官家是否真的是很认真负责的。」牙明白井野的意思,手下的宿屋女死了四个,百合却一点事也没有,足见她和官家有不少的关系。
等牙和丁次走了后,井野又躺下睡了一会儿,她知道要去东部的一家酒馆找百合,而这种通宵达旦的酒馆,一般都是午后才开始营业。
吃过午饭后,井野换上了一身紫色的袍服,这时奈奈子为她准备的。井野只是昨晚碰巧给奈奈子说过自己喜欢紫色,随即奈奈子就为她准备好了一身紫色的袍子,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袍子有些紧,但这正好勾勒出她的曲线,当井野出门的时候,立即吸引来了两旁很多男人的目光。紫色的长袍上,秀满了白色的花朵,和井野一头金色的长发形成了最和谐的对比。现在的井野,就像是来自中土的名贵玉器一样,让任何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
井野并没有太在意别人的眼神,只是不远处,一个临街的酒馆里,一个正在往外望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酒馆,只有一个柜台,没有女人,只有一个酒保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身玄青色武士服色,头上梳着一个高耸的发髻,男人看上去很高大,虽然是坐在柜台旁别的凳子上,却不比站着的酒保矮。因为距离的原因,井野并不能太真切地看着男人的五官,但却能感觉他粗犷的脸庞上,一双眼睛似乎十分深邃,就像能摄人心魄一般。
男人看见井野也望着他,并没有回避目光,而是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对井野举了举,似乎是邀请井野共饮一杯。这优雅的的动作让井野的脸微微一热,立即转头继续前行。
欲海花居酒屋是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虽然时间还是下午,但这里的生意已经十分火爆了。男人,女人,都不断进进出出。井野看着那些搀扶着酩酊大醉的男人的女孩,只觉得好像个个都是宿屋女一般,但又觉得不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女孩比起其他地方的女孩,确实漂亮了不少。
井野走进了酒馆,立即有侍从迎了上来,还好这里来喝酒的不光是男人,还是很多女人,因此井野的出现,并没有让太多的人感到意外。
「你好,请问喝什么酒?」井野在一个柜台前坐下,酒保立即问了问。
「额…我是来找人的…请问百合在不在?」井野问道。
酒保笑了笑说道:「这里每个人都是找百合的。」井野其实来得很唐突,也不好说直接亮明身份说自己是来查案的,正在想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的时候,突然身边一个男人出现了。
男人一身酒气,但看上去一身衣着却十分华贵,他身后跟着几个歪眉斜眼的刀疤脸,显然是他的跟班。
「哟,小姐,找百合啊,是想当百合的宿屋女吗?不如别找百合了,大爷陪你玩玩儿,你把大爷此后开心了,大爷以后养你。」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而那个男人身后的跟班,也跟着阴阳怪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井野脸红了,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道:「不要。」「不要?不要什么啊。是不要我,还是不要找百合,跟大爷走啊。」说完又放荡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身边的一个瘦高个说:「你说,她是哪一个不要啊。」
那个瘦高个儿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肯定啊,是第二个。」井野的脸更红了,又说了声:「我说了不要。」男人小的更大声了,就要来拉井野。
井野突然收起了害羞的神情,突然大吼一声:「不要惹我!」男人一下愣了,目光变得呆滞,突然就像中魔一般跪了下来,不断用力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抽还一边说:「我错了,我该死。」周围喝酒的人也听了下来,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平时嚣张惯了的男人,这么被一个小女孩一吼,就开始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这真是奇事一件。
而这个时候,男人身后的瘦高个儿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拿起凳子,重重敲了男人一下。男人立即听了了动作,躺在地上抽搐着。
「好啊,看不出来,竟然会这一手。」瘦高个儿看出了是井野搞的鬼,立即就要去拔刀。
原来刚才,井野乘着男人和她对视的一瞬间,发动了幻术,摄住了男人的心智。虽然她的幻术不如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可以通过瞳术任意控制,但毕竟酒馆里的光线黑暗,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结印的手势。
长刀出鞘,瘦高个儿就要拔刀往井野头上砍过去,刀的速度在常人眼里已经属于飞快,但在井野的眼里,就简直和慢动作没有什么区别。井野正在考虑是一脚直接踢飞对方,还是直接用心转心之术直接控制对方的时候,突然一阵疾风飞了过来。
井野立即发动查克拉,却感应到这个疾风并不是飞向她的,而是飞向的瘦高个儿,就在电光火石间,瘦高个儿已经被隔空扔过来的一个酒壶撞在手腕,钢刀立即飞了出去。
井野扭头看过去,只见酒壶是从一个彪形大汉那里飞出来的,而彪形大汉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服色妖艳的女人。
女人年龄并不算大,估计也就三十几岁,但一开口,嗓音确实十分深沉:
「平八,你敢在我这搞事?」
那个叫平八的男人一看到女人,恶狠狠的气焰立即消失了,语气又变成那种趋炎附势的腔调说道:「百合姐,我哪敢啊,我哪敢在你的地盘惹事,还不是这小丫头,竟然整我老大。」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百合,井野立即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袍服,乌黑的头发十分光亮,眼角上扬,红唇动人,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我看是龟三郎这混蛋惹事在先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大是什么东西,告诉你,在这里就规矩点,下次再这样,老娘揍你是小,一辈子别想来这里。」平八立即笑道「是是是,如果说挨揍,只要百合姐你说一声,想啥时候揍我都行。如果是不让进这里,那大伙还不等于把命丢了。」说着,就背起了地上的龟三郎,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合走到井野面前,显然,虽然见过不少美貌的女子,百合还是在井野身上多打量了几下。说道:「小姐是来喝酒的吗?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这一顿酒算我请客吧。」说着,嫣然一笑就要转头离开。
「请等等,」井野叫住了百合。
「哦?」
「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谈谈。」
百合又打量了井野几下,发现她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虽然穿着普通女人的衣服,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母豹子的气势,边对身边的人说:「请带这位小姐到内室奉酒。」
穿过了几个小回廊,井野被人带到了安静的房间,房间两边开着大大的窗户,空气可以对流,而角落里熏着茉莉花的熏香,让外面的喧嚣一下子被隔开了。
仆人送来了一盘米酒,又为井野斟满了一杯,井野端起酒杯尝了两口,只觉得和别的地方的就确实有区别,有一种浑厚的香醇感。
坐了一会儿,门被从两边推开,百合一个人走了进来。此时她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换上了一身黄色的衣服,头上的头发也变了一个发饰。井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也明白为什么她能成为所有红头中,最独特的一个。
井野没有隐瞒,她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但是没有跟她提起丁次和牙的事,只说是自己独自来接受调查的。井野原以为,当自己告诉了百合是来查案的事可能会她不悦,但没想到百合却并没有表达出什么情绪,只是笑了笑说:「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忍者,不在家里享受男人的宠爱,却要出来为了家族的名声和荣誉而战斗。」
百合并没有说案件,却反而说起了井野。
井野并没有打断百合,经过刚才的事情,她觉得百合似乎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让她并不着急着打听案件的内容。
「知道什么是宿屋女吗?」百合问道。
井野点了点头。
「你,真的知道吗?」百合带着强烈的疑问又问了一次。
井野只好将昨晚从奈奈子那里听来的关于宿屋女的介绍,告诉了百合。
百合不禁莞尔,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只是别人那儿的宿屋女,在我们这里,我们管自己,叫野花。」
「野花?」
「是的,野花开得很短暂,却有着另外一种奇香。我们这里的野花,可不是一般的人。」
「哦?」
「她们无论是相貌,才华,床第功夫,还要思想上都很出众才行,一般的那种平庸的女子,是进不了野花的。在我眼中,任何一个平庸的女子,都会让整个野花黯然失色。我们这有最好的女子,除此之外,别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的。
所以我们可以对那些一掷千金的土豪不屑一顾,可以对官家人士拒之门外。
井野明白百合的意思,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享受吸引力。就像在木叶一样,忍术出众的忍者很多,但大家在意的,只有鸣人,佐助这样的顶尖人物,也许做不到卓越,就要注定被大家遗忘吧。
「那长濑呢?长濑是怎么加入野花的?」
「长濑?她其实是一个官家子弟,你相信吗?」「啊?」
「她的父亲,是雷之国大名的幕僚,如果她在家,可以享受绝大多数女孩都享受不到的幸福的生活。」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做野花呢?」
「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武士的家庭,没有人在乎她作为女人的感受,在十七岁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初夜给了一个路边醉酒的野武士,那之后,她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于是她加入了野花,成为了我这里独树一帜的一员。」这种想法,让井野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好像能理解,女人的青春本就短暂,也许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虽然师傅靠百豪之术可以让自己的青春长驻,但毕竟心已经老去,是再也无法挽回的。
「所以你这里的这样的女孩多吗?」
「看你怎么理解吧,不过我这里的女孩,大多都是可以靠别的方式出彩的人,但却更多是充满对青春和性爱的向往,而加入野花。」「长濑之前自杀的三个女孩也是?」
「是的,尤其是江江。」
「江江?」
「也就是第二个自杀的女孩,她天生的性欲特别强,总是告诉我她需要男人,让我不断介绍最好的男人给她。」
「那你这么做了吗?」
「不,最好的野花,应该是深藏在山谷的,如果人人都能见到,那就不值钱了。所以,我只会按照我的想法介绍男人给她。」「之前奈奈子说起江江的时候,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她和江江有什么关系吗?」这只是井野通过奈奈子的言行的猜测,没想到百合果然沉吟了下,说道:
「你知道吗?其实江江是奈奈子的儿子曾经的恋人。」「啊?」她曾经猜测过两人的关系,结果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奈奈子以前有个儿子,可惜后来因为出外办事事失足摔死了。当时江江是她的恋人,在那之后,江江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她不哭了,换上了最美丽的衣服,找到了我。」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吧,我刚来这里不久的时候。从那之后,江江就成了我这里最出色的女孩子,一直到出事。」
「你觉得四个女孩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井野突然一问,没想到百合却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忍者,你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发问,看看我的反应能不能暴露什么吧」
井野并没有否认,其实她完全可以用幻术控制住她的意识,知道她脑子中的一切。但井野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在第四次忍者大战之前,父亲曾经跟他说,忍者的幻术拷问,只是辅助,而真正用自己的智慧揭露出的真相,才是最宝贵的能力。就像父亲亥一信任鹿久一样,她始终在智慧上对鹿丸也是绝对的信任。但当她独立担任队长的时候,她才逐渐意识到,要用自己的方式和智慧带领小队完成任务。
「你是怎么走上这一行的呢?」井野好奇地问道。
「你是说成为红头吗?其实是在很多年前了。那是我还是帝都一个书舍的学生,一次意外,我跟我的一个打扮出色的同学参加了一个酒会。在酒会上,我们认识了一个水之国的外交使,他一直在酒会上勾搭我的那个同学,我的那个同学一直很犹豫,不肯放开自己。于是,那个外交使就悄悄跟我说,如果我能说服我的同学陪她一晚,他就愿意给我的同学十个银币。在那时,我一家人的一年的收入,都不到一个银币。」
「后来呢?」
「后来我说服了我的同学,二十个银币成交。外交使如愿以偿得到了我同学的身体,那一晚上,他们做了很久,我在他们的隔壁的房间里,听着我同学不断的叫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虽然只是简单的语言描述,但井野的心跳却加速得很快。昨天晚上的情景,就跟百合的情景一模一样,脑中的榻榻米上,赤裸的男女的幻想再一次不断在脑海中涌现。耳中似乎又萦绕起女人婉转的呻吟。
「第二天,」百合的话打断了井野的臆想,「外交使满意地给了我二十个银币,我将其中的十五个给了我的同学,而我留下了五个。那,就是我的开始…」井野点了点头,调整了下呼吸道「说说你的那几个自杀的女孩的事情吧,她们的死,你似乎一点也不悲伤。」
「悲伤?也许我很久没有过吧,野花的凋零,注定是无人问津的。但并不代表我不在乎她们的生死。」
「哦?」
「我想了很久她们之间的共性,除了都是野花之外,还有什么交集,后来发现,她们仅有的交集,就是曾经都共同有接待过三个客人。」「哪三个客人?」井野立即心里兴奋起来,这可是重要的线索。
「幻之国最出色的茶人喜原次郎,曾经的水之国大名的而二等家臣,被流放的落武者山崎庆次,还有就是赏金猎人后藤。」「他们三个有什么细节线索吗?比如,是否有心理异常现象,躁狂症什么的」「这个就不知道了。」
「他们三个人中间,谁最特别?」
「后藤。」
「那个赏金猎人?」
「是的。」
「为什么?」
「因为他最出色。」
「哦?」
「后藤是一年前来到世水乡的,他来的时候就与众不同,在追杀一个强盗头目,最后与头目和十几个手下在街上血战了很久,最后,他竟然杀光了所有人,而自己,则完全没有受伤。」
这种功夫,在井野眼里自然不值一提,但在常人眼里,那可不得了。
「在那之后,后藤留在是世水乡,也开始来这里,开始接触野花。」百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而那之后,他才展现出他的另外一项能力。」「什么?」
「床上的能力。」
井野默不作声。
「每个陪过他的野花,都对他的功夫赞不绝口。但他并不是夜夜笙歌那种,他很久才来一次,而且,他从来没有上过相同的女人。因此,每一个野花,和他都只有一夜的欢愉,一夜之后,哪怕野花主动献身,他也会拒绝。」「那他是否会使用迷幻药一类的东西,来控制女人的感觉吗?」「别人也许会,但后藤不会。」
「为什么?」
「我说过,因为他最特别。」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跟他上过床,但我不现在也好好的么。」百合微微一笑。
「那」井野低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突然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可以接触一下这个后藤吗?」
回到旅店的时候,牙和丁次已经等了井野很久了。两人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井野今天的收获,让他们也觉得似乎有了线索。
「什么,你真的要去接触那个后藤?」
「是的。」
「我不赞成你的做法,一是觉得直接用幻术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其次,也是担心万一他使用什么幻药,会让你受到伤害。」井野回复了以前自己常有的骄傲和神气,笑着说道:「不会不会,我会注意自己的分寸的,你们俩呢,这两天就在这个温柔窝吃好喝好玩好,不过…」「可是井野」丁次想插话,井野却没有被他打断,继续说道:「我们约定三条规则,第一,不准去逛妓院,第二,我有任务,随叫随到,第三,就是不能过问我去过那儿,做过什么,除非我主动说。」
丁次不再说话,也示意牙不要再说话,作为最了解井野的队友,他明白,现在的井野并不是武断,而是真正开始尝试摆脱对鹿丸的智慧的依赖。因此说道:
「好,那我就去找好吃的了,有事你随时叫我。」说着,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旅店的仆人送来了一个红色绣着花朵图案的袋子,说:
「井野小姐,门外一个人叫我把这个送给你。」「这是什么啊」丁次正想接过来,却被井野一把抢了过来。说道:「不是说了,不能主动问吗?」
「哈哈」丁次悻悻一笑,拉着牙走了。
等两人走了,井野才拿出那个袋子,从袋子的图案来看,就知道定然是百合派人送来的,里面放着一张纸条,「我已经跟后藤联系,说你是我新进的一个女孩,叫幽姬,野花的客人是不能问过往的,所以不必担心他问到你以前的事。明天晚上午夜,他在北边的秋叶宿屋等你,记住,尽量展现出你的美,但不要打扮得跟一个妓女一样。」
落款是,百合。
井野拿着纸条,呆了好久,其实忍者有些时候为了完成任务,牺牲色相是时有的时,但那只是一些专门从事情报刺探的忍者,像他们是不会有这样的方式的任务。但这一次,她为了锻炼自己,必须要进行尝试。不过她也不必太担心,井野已经想好,只是已性爱交易为名稍微接触下后藤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将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交给对方。倘若对方真的打算占有她,她就准备用幻术,让对方在幻想中和她「上床」而已。
井野来到了灯边,用烛火烧掉了纸条。
第二天的上午,井野偷偷出去买了一些衣服,在焦虑中,一直等到了明月高悬。
她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刚刚买的一套粉红色的和服,调整了好久,让自己的身材更多地凸显。但为了以防万一,井野还是悄悄在内袍下藏了一把苦无。接着又调整了下衣领,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只要双臂一抱紧,就用因为胸部的挤压,在衣领处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胸肌,让她端庄的打扮下,可以露出一丝妖娆的风情。
虽然不会真的有男女之事的发生,但毕竟此时,井野的身份只是一个「妓女」,所以当她真的来到秋叶宿屋的时候,心跳已经加快得让自己都觉得窒息了,就算是面临生离死别的忍界大战,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其实说是叫宿屋,其实是一个比她现在住的地方还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内饰十分宽敞而奢华,而后藤的房间,就在二楼最里面的屋子。
屋子并没有上锁,井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推开了屋门,穿过一个狭长的门廊。内部空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一间屋子几乎有她住的酒店的两间屋子的大小,梳妆台,茶几,脚垫,毯子,都是十分精致的。而房间里旁边的一张超大的榻榻米,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房间里灯火通明,却并没有人,井野挺到内屋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料想定然有人在里面用水,便稍微地「嗯」了一声,又敲了敲门板。
水流声停,内屋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从中间走了出来。
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惊讶。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个狭小的酒馆中,喝着酒,在一瞬间和自己对视的男人。虽然当时没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差异。
此时的男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武士服,发髻也是才梳理过。井野仔细看了下男人的面颊,看上去约摸三十出头,瘦削的脸颊上有些沧桑,但更多的是英武的棱角,而眼神给她的感觉,就像昨天一样,充满了魔性。不得不说,这样一个男人,就算只凭借这一双眼睛,也能让很多女人投怀送抱。
「所以,你叫幽姬?」
井野微微一迟疑,才回过神来,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点了点头。
「百合说,我绝不会失望的。」
井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要等会儿才知道,」后藤的语气很冷静,充满了磁性:「要米酒还是清酒?」「米酒吧」
后藤并没有要井野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两倍米酒,一杯自己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递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双手结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见男人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便也端起酒杯慢慢抿起来。
当井野放下酒杯的时候,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柜子,说道:「上面有二十个银币,这是你的报酬」。井野知道,野花们第一次接待客人的价格,基本也只是十个银币。
井野拿起银币,假装正经地看了看,说道「二十个?」后藤点了点头道:「听说是这个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贴上让井野有些触不及防,一下子两人的距离就只有一尺远,如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几乎就要贴上了。
「你很美」男人说道。
「谢谢,」井野只觉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头说了句:「谢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井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这一丝的微笑和宁静的气氛反而让井野更加心跳加速。她立即把手背了过去,暗中随时准备结印发动幻术。
而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打破了宁静,说:「走吧,我想我们可以去看一场表演。」
「好啊,」井野如释重负到:「什么表演?能剧,还是相扑?」后藤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种表演。」
「那是哪一种?」
井野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黄的舞场中,几个只是用简单的布料包裹着敏感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线和太鼓的声音中,不断缓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时而不断抚摸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而趴在地方不断模拟着男女交合的动作。
周围一群男人,围着女人不断地怪叫着,不断拿起面前的一堆铜板,丢向舞台上的女人,而收到铜板的女人,则一点一点地撕开裹在自己胸前的布料,直到一双丰满的乳房不断露出,最终完全在胸前没有任何的遮挡。
另人惊奇的是,台下也有不少的女人,不过大多数看上去都像是妓女,在她们的怂恿下,男人们的叫声更加的疯狂,继续将自己手上的铜板扔到舞台上,不一会儿,女人已经开始解开身上最后一片围在腰间的布料了。
音乐声在女人脱掉最后一片布料后戛然而至,而女人也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臀部和私处展现给下面的男人。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感谢她们的表现,请记住她们,菜菜和麻美。」而周围的男人们已经开始更加疯狂的鼓掌了。
「表演怎么样?」后藤问道。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井野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静。
后藤笑了笑,拉着井野来到旁边远处一个空着的桌子前坐下,两边的应童似乎对后藤很熟悉,立即送上了酒壶和酒杯。而这事,另外一个衣着严实的女人已经在重新响起的音乐中来到台上,重新开始扭动起身姿来。
井野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的舞姿,呼吸却也开始慢慢习惯了起来。
这时,后藤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银币,轻轻地往前一丢,银币画出了一条优美的曲线稳稳地落在了舞台上的女人的面前。
舞台上的女人立即被男人阔绰的出手吸引过来了,在音乐中,缓慢地走到了离两人最近的地方,一边扭动着身姿,一边突然用力将胸前的衣襟一拽,一对乳房立即蹦了出来,对着后藤用力地揉捏起来。
后藤看了看井野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说道:「来吧,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井野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手中,跟着他站了起来。
后藤并没有用力地握着井野的手,但井野却能感受到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行程的虎口的老茧。
后藤带着井野来到了一间小屋里,让井野坐在了墙边,然后悄悄对旁边的应童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应童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女人进来后,立即跟着外面喧闹的音乐声也起舞了,一边舞动,一边走到了后藤面前,此时他正正襟危坐在井野的对面,用着一贯诡异的微笑看着井野。而女人立即贴了上去,解开了胸前的遮挡,当着井野的面,在后藤面前不断扭动着身体,一次次尝试用自己的乳房和肌肤去摩擦后藤的脸颊,又一次次恰到好处地在快要触到的时候避开。
后藤一直看着井野,而井野却一直不敢和他对视,一边躲避着他的眼神,一边却又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未经人事的井野,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靠墙壁的支撑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嗓子几乎干燥得就要流血一样,但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看这样的画面,一直看下去。
当两人回到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后藤并没有要井野跟他上楼,看他的意思,今天似乎已经结束了。井野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着男人笑了笑。
「玩得怎么样?」男人问道。
「很好的。」
后藤上前了一部,托起了井野的下巴,快速地在井野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其实井野不是疲倦了,更来不及反应,她只是不想阻止男人的动作,这一吻,似乎来得很自然,甚至都没有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只觉得是必然的行为。
「希望下次能约你去玩一些更好的。」后藤说道「好啊,不过,我可是要加钱的」井野有些调皮地说道,却发现男人并没有拒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着。井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说:「我要走了。」也不管后藤的意思,微微一笑后便转身离开。
在回到旅店后,井野发现牙和丁次这两人似乎也刚回来不久,也无心搭理他们,用水洗了洗自己火热的脸颊,换上睡衣躺下了。
这一觉让她这段时间的疲乏尽去,一下睡到了午后。午后,当她再次来到欲海花的时候,百合已经在那儿等她了。不必再去私密的小屋,井野跟百合只是调了一个相对僻静的隔间。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后藤,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井野点了点头。
「他没有你上床吧?」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你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不会这么着急和你上床,因为他一旦和一个女人上床后,就不会再和她有第二次了,所以他付你钱了?」井野说道:「是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钱袋,里面装着后藤给她的银币。
「二十个银币,却不用跟他上床。据说这相当于你们做一个b级任务的报酬了,如果那一天不想当忍者了,欢迎来我这里。」说着从钱袋里拿出了五个银币,说道:「这是我的部分。」
井野点了点头,把剩下的银币收了起来。
「对了,你能把昨天我们说道的和四个死者有关的其他两人的信息给我吗?」「没问题…我说过,不会是后藤。」
半个小时后,井野回到了旅店,叫来了丁次和牙,将另外两个嫌疑人的信息告诉了他们两,请他们两分别去调查。
「井野,你是幻术忍者,你说,死的女孩是不是中了幻术啊?」牙突然问道。
「其实我一开始就想过这个问题,但通过检查死者的死体,我发现并没有,因为只要是中了幻术,无论是宇智波家的瞳术,还是我们山中一族的心转心之类的感应型幻术,在对目标者控制的时候,都会造成他们的身体的一些细节的肌肉变化,这一点是通过幻术杀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消除的痕迹,但死者的尸体上,完全没有任何的痕迹。」
牙点了点头,又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天发现,这里的老板娘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哦?」
「昨天我上,我发现似乎有人来检查我们睡觉了么,等那人走后,我就悄悄跟了出去。那人给奈奈子报告手,奈奈子就点了点头,将一个小包交给他,让他拿着包出门了,我一路跟踪,发现那个伙计进了一个西边的房子,由于怕打草惊蛇,我并没有溜进去探查,只是在屋顶望了望里面,结果发现里面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接过了那个仆人的包裹,也没打开。我不好停留太久,只好回来了。」「啊?牙你什么时候悄悄去探视了啊,我完全都不知道。」「那当然,你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别说我起来,估计房子塌了你也不会知道吧。」
丁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这时井野却笑道:「我看知道响动的不是你,是赤丸吧。」
这一次,轮到牙不好意思了。
「好了,那我今晚就去探一探这个神秘的地方。」「你一个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
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务,都是单人行动,以免出现人数太多,打草惊蛇的情况。
横竖还有些时间,井野就出去逛逛。由于已经在公众面前露了脸了,所以井野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一瞬间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弓腰驼背,到处游走的占卜灵婆。
在这个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因此很多灵婆都被当成了江湖骗子,很多人看也不会看一眼。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摇过市而不怕被别人认出。
井野无聊地在街上闲逛着,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将这个地方染得通红,路上有些小摊贩已经开始收摊,而另外的一些摊位才刚刚开始。看着已经开始慢慢热闹的酒馆,舞场,井野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当路过一个前几天一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贩的时候,井野突然顽皮心起,想要捉弄一下那个小贩,就走了过去。
「老板,行行好,能不能给老婆子一个饭团。」井野假装沙哑的声音说道。
果然,小贩没有搭理她,只顾着叫她走开。
井野又说道:「老板,行行好吧,给老婆子一个饭团,老婆子给你占一卦。」小贩更加不耐烦,怒气冲冲地冲井野吵到:「快走开,你算这么准,能算出我什么时候要倒霉么?」
井野嘿嘿一笑说道:「人有旦夕祸福,没准马上你就要倒霉呢。」小贩没有理她,只是不断叫她走,没想到却被一个突然倒下的旗杆重重地在脑门上砸了一下。其实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虽然她不会类似风遁一样的虚空切割忍术,但要凭空弄断一根旗杆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就在小贩的怒骂和周围人的嬉笑声中,井野突然发现一辆小轿从街的一脚钻出来,两个大汉抬着轿子步履飞快,傍边还有一个同样小跑的侍女。轿子刚从箱子里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个小巷子里。虽然不知道轿中人是谁,但井野认得,使用这种轿子形状的,只有幻之国的公家。
「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呢」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巷子十分狭窄,两边都是墙壁,也没有人家。井野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看到抬轿子的两人正站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缩了回去。
还好没有被发现,井野暗忖道。而轿夫的行为已经激起了她兴趣,于是悄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术,跳上了墙壁,绕开了守卫。往前又走了两堵墙,井野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这个开阔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水井,而水井上的一幕,让井野一下子愣住了。
一个跟他同样穿着黑色斗篷,却华丽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边,斗篷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掀起,露出了洁白的大腿和臀部,斗篷下竟然不着丝缕。而男人正扶着女人的腰肢,低着头,不断用自己的嘴吮吸着女人的私处。从井野的角度看去,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见他穿着的,只是一身打满了补丁的麻布衣服,一把同样破旧的武士刀扔在了旁边,从装束上看,两人的地位应该是千差万别。女人脖子上挂着一根粗大的黄金项链,上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图案,井野知道这是幻之国大名出原家的家徽,从华丽的斗篷材质和黄金的项链来看,这女人应该是出原家身份显赫的人。
而这样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正趴在一口废弃的枯井旁,任由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亲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也是骇人听闻了。
女人不断发出婉转的呻吟,不断扭着身子配合着男人男人的动作。
井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从墙顶遛了回来,刚才的场景让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脸上又是微微一红。
又逗留了一会儿,太阳的红晕终于伴随着慢慢点起的灯火消逝在地平线,而也是时候去牙说的地方探查一番了。井野晃荡到了西街,在夜色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了忍者服,跳上了房顶。
井野轻轻揭开了房顶的一块砖,往里面望了望。只见里面空间也不算小,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几的一角。房屋的陈设十分简单,但却放了很多茶具,从茶碗到茶匙一应俱全,井野家里虽然经营的是花店,但对于茶道也是略懂一二,只用简单一看,井野就知道那些全是上品。男人似乎是在等人。果然,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人敲了敲,男人打开了门,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
「喜原先生,我来了。」
喜原?井野只觉得这个姓氏好熟悉,看到周围的茶具,猛然想起。原来百合说的三个跟四个死去的女孩都有关系的三个客人中,有一个就是茶人喜原三郎,想必很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时。喜原三郎从旁边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布包,从描述来看,应该就是奈奈子让人送给喜原三郎的布包了。井野见喜原三郎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布包,包里面是几个罐子。喜原三郎打开了罐子,又拿出了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按照比例从每个罐子中取出了一些药粉,然后包了起来然后交给了那个矮个子。说道:「把这些拿去试试。」
井野一下子警惕了,如果说这几天除了从百合那里得到的一些线索之外,那就是关于迷幻药的一些猜测,倘若这些药粉真的是迷幻药的成份,那喜原三郎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矮个子立即答应了一声,接过了纸包转身就走。到底是去追这个矮个子,还是看着喜原三郎下一步的动作,井野犹豫了,她后悔没有让牙他们来,这样就可以分别处理。权衡之下,还是打算去跟踪那个矮个子。
矮个子出了门,就进了一个轿子,快速地离开。其实以井野的身手,跟上这个轿子并不是难事,但仿佛轿中的人仿佛知道有人跟踪似的,不断选择不利于跟踪的地形变换着路线,跟了一会儿,竟然跟丢了。
井野只好再次回到喜原三郎的房间,此时喜原三郎已经不在房里了。井野施展开缩骨之术,溜进了房间。刚才的包裹已经不见了踪迹,井野轻轻查看了每一个柜子,并没有发现包裹的存在,没准是喜原三郎带走了。井野甚至都仔细检查了下那个喜原三郎用来分药粉的桌子,期望能剩下些掉落的粉末,但同样事与愿违。
这样一来,矮个子跟丢了,喜原三郎的线索也断了。井野只好离开了喜多三郎的屋子。就在走的时候,井野突然心念一动,急忙回到了旅店,把牙从将棋的桌子上拉了下来。
「井野,怎么啦。」
「丁次人呢?」
「他出去找那个流浪武士的线索了。」
「恩,有件事问你。」井野就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跟牙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你能通过喜原三郎房间中残留的气味跟踪那个矮个子的男人么。」牙立即得意地说道:「跟踪气味可是我的所长,」指了指自己那灵敏的鼻子,说道:「我现在就去,只要还有一丝残留的气味,我就能追到。」说完,就动身离开了。
井野交待完了任务,只觉得也没什么事情了,等了一会儿丁次,也不见他回来。经过了一年几天的夜出昼伏后,井野现在并没有一丝的困意,跟周围的仆人问了问,他们说已经两天没见到过奈奈子,只好也作罢。百无聊赖之下,又换上了常服,离开了旅店。
夜已经开始凉了,周围的人群已经开始变得稀少,井野来到了百合的店里,接待她的还是百合身边的那个高个子男人。但他告诉井野,百合不在店里,而傍晚的时候,后藤却来过一次。但这一次,后藤另人惊讶地让他们选一个不是野花的宿屋女去他那里,这反常的举动让酒馆的人都很差异。
其实井野心里知道,自己一整天心里想的都是后藤。她拼命想打消这个念头,但越是如此,越是难以控制,其实作为幻术忍者,她的心神控制能力是十分出众的,不过这次,她的情绪却一直不受控。于是她只能努力找点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
听了男人的话,井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一些异样。其实她知道,后藤跟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但当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当她再次挺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泛起了一丝的不悦。
为什么一向挑剔的后藤,会在昨晚完全不想触碰她,但今天又反常地约了一个普通的宿屋女,这又是为什么?
少女的心情,无论你是普通人还是知名的忍者,都没有区别。在这一刻,井野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一阵悸动。夜空中,她只觉身上有些凉意,情不自禁地拢了拢手臂。本来突然被擦出的热情,又仿佛在瞬间熄灭了。
恍惚间,井野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秋叶宿屋的门口,心中不禁一阵苦笑,自己明明想逃避,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在宿屋门口徘徊了好久,还是决定悄悄溜上去看看。
回忆了一下后藤的房间的位置,井野来到了后藤的房门口。房门并没有锁上,井野轻轻地推开了门,走进了门廊。
果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她踏入门廊的时候,就立即钻进了她的耳朵。
女人在床上的淫叫,在房间中不断地回荡着。井野的身体僵硬了,她不愿意去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确发生了。一下子,井野只觉得整个心都凉了,她用手努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但眼泪,似乎已经要涌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突然,一双手攀住了她的肩膀。
井野本能地一矮身,掐住了伸过来的手,却听到了一声她最想听到的声音。
「啊」这一哼是后藤因为突然被抓住手时的一哼,这一哼,足以让井野的心一下又火热起来。
房间中的男人不是后藤,这是井野最惊喜的答案,而这时,后藤的头已经伸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我说过,下次带你玩一点更好的。」说着,轻轻将屋子的门推开了一道缝。屋中的景象一下子映入了井野的眼中。
房间中的长茶几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趴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不断将自己的阴茎刺入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宿屋女了,而这个男人,现在她知道了,并不是后藤。
后藤此时正在她背后,如此地贴近,她甚至感觉后藤的身子都要贴着了自己。
但井野并没有拒绝后藤。
这时,后藤不止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坐垫,就这样,直接在门口坐下了。井野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坐下,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一下热得发烫,但还是慢慢坐了下去,坐在了男人的一条结实的腿上。
后藤的双手环住了井野纤细而结实的腰肢,常年锻炼的腰肢充满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看过这个吗?」后藤温柔的话语和火热的呼吸喷在井野的脸上。其实在之前的长期的医疗忍者的经验中,无论是男人的躯体还是女人的躯体,井野都看过无数次,但男女之间的交合,这还是第一次。
井野的呼吸越来越重,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后藤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慢慢抚摸她的腹部了。男人的腿有意无意地动着,让井野丰满的翘臀不断在自己的腿上碾磨。而不老实的一只手不断往上,眼看就要抚摸上井野高耸的胸部时,井野反映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后藤的手。
井野并没有从后藤的身上下来,只是用力地捏着后藤的手,手心溢出的汗珠,几乎将后藤的手背也润湿了。
这时,房间里的男女的「战斗」更加激烈了,里面男人不知是不是有意,竟然让女子趴向井野两人的方向,从身后拉着女人的两条纤细的手臂,不断在女子的体内冲刺着。激烈的动作,带动着女子胸前的一对乳房不断挑逗,就是想两只雪白的兔子一样。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井野几乎瘫软在后藤的怀中,但更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后藤在亲吻了两下井野的脸颊后,开始不断用舌尖刺激着井野敏感的耳垂。
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井野一个激灵,握着男人的手又紧了紧。
就这样,在黑暗里,井野看着房中的男女交合,而身下的后藤,用更强的动作刺激着她的神经。井野觉得,小腹之中的一股热气,不断翻涌着,就像第一次感觉到查克拉的运动时的情景一般,整个人都觉得温暖。
这股暖流不断在小腹中挤压,就像是不断膨胀的查克拉一样,翻涌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强。终于,这股热流冲破了阻碍一般,一下子散入了井野的身体四肢。
而少女的脆弱的防线,就在这一刻开始坍塌,井野猛地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后藤的脖子,疯狂地和后藤亲吻起来。
而就在几乎相同的时刻,男人的双手终于也攀上了井野丰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服,用地地揉捏这从来没有人触到过的少女神圣的双峰。其实在木叶,大家都会被雏田傲人的上围吸引,但其实他们女孩之间在泡温泉的时候大家才知道,井野的双胸才是最完美的。因为从胸型,到尺寸,再到弹性,井野的双胸都可以算上的上毫无瑕疵。雏田的双胸因为硕大,多少有一些下垂,而红豆,静音的胸虽然坚挺,但毕竟尺寸上和两人相去甚远。其他女孩子都说,井野的胸,就像是两个充满了水的球一般,让人情不自禁想去触碰。
井野紧紧地抱着男人,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揉化了一般,充满弹性的红唇,不断和男人的嘴唇贴合着,男人伸出了舌头,引导着井野伸出舌头跟男人一起不断纠缠着。而两人的唾液,也不断在两人的嘴间来回流淌着。
井野的喉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哭泣一样。而这时,屋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屋中的男人也不断发出一阵阵的嘶吼。井野已经无限再看屋中的情景,一边和后藤热情轻吻着,一边又死死拽住自己的衣领,不让男人的手真正的溜入自己的衣服。
男人见井野死守着衣领,只好上下夹攻,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井野充满弹性的大腿。此时井野并没有穿长裤,大腿赤裸的肌肉立即被男人掌握,为了防止男人进一步探进她的下裙摆,井野不得不用一只手去阻止男人的下面的攻势,而这时,上面的防御又变弱,男人又转而从衣领处做尝试。
两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屋中的男女突然发出了一阵近乎尖锐的嘶吼,就在同时,井野直觉的自己小腹的那一股热流,似乎冲破了身体的禁锢,从下体涌了出来,火热的少女的体液流在了大腿根上。
井野生怕体液流到后藤的手上,于是立即将这个身体,就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缩成一团,蜷在后藤的怀里。颤抖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激情。
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而这边井野也回复了正常的意识,从男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
这时,井野才注意到,自己的胸部的衣服几乎已经失守,袍服已经被拉开了一大片,里面的小衣也几乎被拽开,露出了一大面雪腻的乳房。井野急忙整理好了衣服,而这时。后藤也已经从坐垫上爬了起来,点亮了火折子。
火光下,井野的神态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充满了柔媚和娇羞,满脸红润地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怎么样?我为你准备的这个游戏好玩吗?」后藤的嘴角,又挂上了那一丝狡邪的微笑。
井野没有说话,伸出手,娇嗔般在男人的胸口锤了一下。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精灵古怪的她。
欢愉过后,又是分别,这一次的分别,似乎和上次相比,情绪似乎又有变化。
情欲的花朵,似乎已经开始在井野的体内绽放,她主动地迎向了男人的怀中,跟后藤温柔地吻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等一下,」后藤叫住了井野。
井野回过头来,看见男人从腰间解下了一个腰带,递给了她。
「你说过,下一次要加钱」。
井野的脸一下又红了,却毫不迟疑地拿过男人的钱袋,也许女人都是这样,当他们和一个男人相爱后,她们会觉得,男人的所有的东西,她们都应该拿的心安理得。井野掂了掂,约摸有三四十个银币,想了想,解开了袋子,从中间调了一个形状最规整的,仔细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后藤的手中,说道:「下一次,如果我高兴,你可以用这一枚银币,买到所有你想要的。」说话,就扭头蹬蹬蹬地迅速跑了。
从秋叶到自己的住所的距离,是井野可以说走得最幸福的一段距离。男女情爱的滋味就像是蜂巢上的蜂蜜一样,明明知道可能有危险,却还是让人想不断尝试去舔舐。
带着少女甜美的悸动,井野幸福地睡着了,也许这是成熟以来最甜蜜的一个梦,梦中似乎只有她跟男人,只有两人不休的情爱。
但美梦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推开房门,是丁次着急的眼神。
「井野,不好了,牙可能出事了。」
「怎么了?」井野急忙问道。
「刚才赤丸回来了,对着狂叫,牙没有回来,我想定然是情况不妙。」井野的心也立即紧张了起来,因为赤丸和牙从来都是共同战斗的。如果没有赤丸在身边,牙的战斗力要几乎下降一半。而赤丸独自回来报信,无外乎两种情况,好一点说,可能是牙要继续执行任务,不能分神,糟糕一点说,可能牙真的出事了。
转眼间,井野就换上了忍者的服装,和丁次一起跟着赤丸疾驰着。这就是木叶忍者的速度,无论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一有情况,立即能够最快速度投入战斗。
井野一边奔跑,一边询问着丁次一些细节。
「只有牙知道赤丸说什么,但从赤丸没有受伤,也没有弄脏的痕迹,希望情况并不太糟糕吧。」说完,又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两人跟着赤丸足足跑了二十里,早已经离开了世水乡的范围,进入了大山之中。在一个拐角处,赤丸突然停下了脚步,跳上了旁边的一棵树。
并不完全依赖于赤丸的带路,跳上了旁边的树后,井野立即结印,开始感知周围的情况。万幸,她很快就感知到了牙的查克拉,虽然有一些变弱,但似乎并没有太严重。几个起落,她们就来到了一块空地边缘的边缘,此时的牙正手持苦无站在场地中间,跟几个忍者打扮的敌人打斗着。
几个忍者都拿着不同的武器,有的远攻,有的近打,倒还算是进退有度。牙虽然还可以应付,但看上去,动作已经开始迟缓,就在这时,突然两把长剑一上一下向牙攻来,而在攻击的空隙中,几个苦无带着也随之而到。
这是十分凌厉的一波攻势,牙几乎避无可避。千钧一发之际,几个苦无从远处飞来,将那几个袭向牙的苦无撞开,在离牙两三尺的位置爆炸了。而就在爆炸的同一时刻,一个巨大的手臂从天而降,将两把长剑一起打在了地上。
「喂,你们总算是到了。」围攻的忍者在爆炸震起来的尘土飞散后,发现两个人和一条狗,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牙,怎么回事?」井野问道。
「还是等先解决掉这些人后再说吧」牙擦了擦脸上的尘土,手上和腿上多了几条伤痕,倒也不严重。
「丁次,你先上,我替牙治伤。」
「交给我吧。」
说完,井野就立即运气查克拉,开始替牙治伤。而丁次也放开手脚,发动倍化术,同那些忍者打斗在了一起。
几个忍者刚才围攻只有一半战斗力的侦察型忍者牙,虽然占据了上风,但一直被灵活的牙不断变化位置,不光没有完全击倒牙,反倒被消耗掉了不少的体力。
而这时,面对一个满状态的战斗型忍者丁次,整个进攻体系立即在丁次的倍化术和肉弹战车的威力下土崩瓦解。虽然人数有绝对的优势,但反而被丁次一拳一个打飞。
而当井野和牙进入战场的时候,战斗在瞬间就结束了。
「牙,这是怎么回事。」
牙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山洞说道:「我追踪到了那个矮个子的气味,一直跟到这里。我发现,他们好像在这里秘密研制什么东西,我埋伏在这里观察了他们几个小时,他们一共进出了大概三批人,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抬着一个大木箱子,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暗中让赤丸回来通知你们,然后自己想进去查探一下,结果一不留神触碰了机关,引来了这群人。」「嗯,那我们立即进去探查一下吧。」
就在三个人走进了山洞之后,立即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材气温。
「小心一点,可能还会有机关。」牙说道。
井野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任何生命的迹象。
「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可能是行迹败露后他们已经撤走了。」穿过一条狭窄的隧道后,三个人来到一个宽阔的石室中,表情立即严肃了。
石室中留下了几具尸体,尸体穿着白色的外衣,井野知道,这是从事制药研究的人的衣服。从死状上来看,应该是被人突然袭击身亡。袭击者的踪迹已经消失不见,牙努力嗅了嗅,发现周围药粉的气温严重阻碍了他判断。现场剩下了一堆仪器,似乎是在制造什么药品,井野仔细检查了一些药粉残渣后大骇,说道:
「这是一种迷幻药的成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井野感受到一丝不安的气息,惊叫到:「丁次,快用全部的查克拉打碎那个石壁。」丁次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井野疯狂地将带着起爆符的苦无扔向一个石壁,丁次见状,知道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立即发动查克拉,一拳打在了一个石壁上。
那个石壁之后果然有一个山洞,石壁碎后,井野立即拉起两人向洞内疾驰,就在同一时刻,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牙,快用牙通牙的反向旋风往背后吹。」井野叫道。
牙没有问原因,立即和赤丸合体,用牙通牙的反向旋转,像身后转出旋风。
借助旋风的反向气流,三人很快来到了山洞的尽头。
「啊,终于跑出来了。」井野气喘吁吁地说道。
「还好有井野在,可以提前感知危险」牙说道。
井野嫣然一笑,但心念一动,扭头说:「不好,快回世水乡。」一路上,井野什么话也没有说。牙几次想问都被丁次拦住了,他已经习惯鹿丸在思考是心无旁骛的状态,而井野现在的状态,和鹿丸在思考是一模一样。
过了好久,井野才开口说道:「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哦?谁是幕后凶手,快说。」牙连连催促中,他们已经来到了自己住的旅店。
「井野,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
「因为,」井野说道:「我们要找出幕后的黑手!」「黑手是谁?」
「不急,我们还是先解开这个局吧。」井野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比想象中要简单很多,四个女孩不是死于什么幻术,更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他们是中了一种叫青虫之幻的迷药。」
「青虫之幻?」
「是的,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迷药,是从一种叫青虫的虫子身上提取的毒素制作的一种神经性的药物。这种药物无色无味,而且会迅速扩散在血液之中,因此,中了迷药的人,身体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这个迷药有什么效用?」
「青虫是一种寿命极其短暂的昆虫,寿命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最后一次褪壳后,他们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青虫体内带有一种奇特的毒素,这种毒素是青虫之幻的主要的成分。传说,中了青虫之幻的人,全部行为会失控,产生强烈的自杀行为。由于青虫本身十分稀缺,寿命又短,所以青虫之幻的制作极其的复杂。
在以前,有一族人就掌握了青虫之幻的制作方法,这一族人,就是幻之国曾经的传奇人物,山路将监统领的山路一族。「
「山路一族通过只做青虫之幻,夺去了姊小路家的领土,而又靠着青虫之幻,做了很多恶事。因此,木叶才会派遣我们山中一族将他们剿灭。」井野顿了顿说道:「听族人说,那一次的战役十分的艰苦,虽然山中一族有强大的心灵控制力量,但不少族人还是被这种幻药夺去了生命。后来,山中一族靠着强大的幻术和心灵力量,才击败了山路一族。当时族人曾经将整个青虫之幻的制作方式和制作设备销毁,而剩余的山路族人也被山中一族施展了幻术,将他们脑中关于青虫之幻的一切记忆封印。没想到,还是有人解开了这个记忆的封印。」「谁?」
「就是我。」黑暗中,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这身影让牙和丁次大呼:「奈奈子!」
「不错,是我,不过我其实不叫奈奈子,我本名叫山路甲奈,是山路将监的玄孙女。当时山中一族灭我山路一族的时候,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但你不知道,其实当时这个小女孩被誉为族里的天才药剂师,族里的人本来十五岁才能开始接触青虫之幻。但在三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能大概记住青虫之幻的制作原理了。而在记忆封印的那次,山中一族见她是个小孩子,因此被放过了。」此时的奈奈子,脸上完全见不到以前的温柔,她面部的肌肉不断地扭动,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液一般。
「山中一族走的时候,将幻之国境内的青虫做了一次大规模的捕杀。就在那之后,这个女孩就开始尝试重做青虫之幻,为此,她化身成了一个四处云游的采药女,一直四处游历寻找青虫,但苦苦搜索却一无所获。在这个过程中,她与一个同样是四处游历的药师相怜,生下了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孩子,就是我。」「在我娘死后,我就继承了她的意愿,制造出青虫之幻,重振我山路一族的光辉。直到大约而是年前,我发现好像之前山中一族并没有完全除尽幻之国的青虫,在世水乡北面的山中,好像又有青虫的生存迹象。于是我就回到了这里,开了这家旅店。表面上做起了生意,其实暗中却是在研究药物。」奈奈子的眼中,突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三年前,在研制药物的过程中,我的儿子一个失手,不小心中了幻药,最后离奇身亡。从我娘,到我自己的几十年时间,这种痛苦,你们谁又懂。」
「那为什么你会引来木叶的忍者,不怕行迹败露吗?」牙问道。
井野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我替她回答吧,就在今年,我想,她已经成功研制出了青虫之幻,或者说是几乎已经研制成功。在这之前,他们一直用暗中抓捕落单的流浪人来做人体实验。」
「不错,」丁次说道:「受井野的委托,我暗访了这周围的一些村庄,他们均有村子中的流浪汉失踪的事情发生。」
井野继续说道:「而这一次,她之所以名目张胆的用别人做实验,其实是有三个目的,第一个,是替死去的儿子,除掉那个在他死后就流落风尘的恋人。第二,研究药物的经费,曾经主要是来自她做红头的收入,而百合的出现,则让她的这方面的收入一落千丈,若不是这个原因,青虫之幻的研究进度,估计能加快不少。而第三,就是要将木叶的忍者卷进来。」「为什么?」牙和丁次问道。在他们看来,任何一个阴谋者,惹上木叶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即使是宇智波斑这样的绝世阴谋家,都最终败在了木叶忍者手上。
「我想,因为她必须要实验一下,青虫之幻对木叶忍者,准确说,是山中一族的作用。她知道,如果幻之国有了委托,很有可能是由山中一族担任。所以,其实表面上这一些线索,我们都发现得并不算太难,她暗中算计,将我们自然地引导了百合那里,然后又引向了喜原三郎。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那个她们用来做研究的山洞,她和她的族人本打算在那里对我们动手,但没想到她们尚未准备好,就被我识破了机关逃了出来。」
奈奈子恨恨地说道:「不错,本想在那里拿你们成为试验的祭品,没想到竟然被你们逃了出来,不愧是山中一族的杰出人物,看来这一次,老婆子不得不自己动手了。」
战斗一触即发,牙拿出了苦无,丁次也准备发动倍化之术。就在这时,井野突然伸出手,拦在了两人的面前。说道:「丁次,牙,这是我们一族和山路一族近百年的恩怨,这件事我来吧。」
「可是井野…」牙想劝阻她,却见井野继续说道:「况且,这一战是幻术忍者之间的对决,你们在旁边,反而可能起不到帮忙的作用。放心吧,如果我对付不了她,再叫你们,到时候你们不要有保留,用处最强力的忍术将这里夷为平地。」两人见井野心意已决,便不再强留,只是要井野小心行事。
两人离开了房间,留下的,只有两个宿命中必有一战的忍者。奈奈子掏出了两个铁爪装在手腕上,井野也从包里取出了苦无。
幻术忍者的对决,没有那么多的体术上的比拼,两人并没有你来我往的厮斗,却实际上是凶险无比。井野不断尝试发动心转心之术想控制奈奈子的心神,但一直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奈奈子不断往空气中喷洒青虫之幻,这让井野不敢近身。
「牙,现在是什么情况」丁次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寻求牙的帮忙,通过他灵敏的听力了解里面的情况。
「现在井野和奈奈子的交手很慢,两人都在不断消耗对方。虽然动作缓慢,却异常凶险。」
「那你觉得井野现在有危险吗?」
「不好说,现在论体术,论查克拉,甚至论体能,井野都是绝对的上风,但奈奈子不断洒出的青虫之幻,对井野的束缚太大。」「那我们要去帮忙吗?」
「不行,现在井野尽量放缓动作,是为了让青虫之幻不会跟随空气快速扩散,而你的攻击范围太大,我的攻击又是风属性,都会让气流加速,这样反而增加井野的危险。」
战斗环境的掣肘,让两人都心急如焚。
「井野的动作似乎快了起来。」牙说道。
「这是好是坏。」
「这不是好事,因为井野的消耗太大,已经很难用准确的判断放缓自己的动作了,因此她不得不加快身法的移动来弥补预判上的不足。」「我们出手吧」丁次急切地说道:「再这么下去,井野就有危险了。」牙点了点头说道:「我用牙灭牙震散气流,你立即用肉弹战车近身攻击,记住一击不中就立即全身而退。」
丁次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同一时刻,里面的奈奈子突然笑道:「你中计了。」一掌隔空打出,竟然是带着风遁查克拉的属性,将地上的药粉迅速扩散激荡而出。
牙和丁次大叫不好,急忙全身而退。而屋中的井野也急忙格挡,就在同一时刻,奈奈子的铁爪已经攻击到了面前。
就在铁爪几乎要刺中井野的时候,奈奈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药粉消散后,井野一下叫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惊讶,而旋即又是喜悦。
一把长剑,从背后重重地劈砍在了奈奈子的背后,而剑的主人,此时神情严肃而冷酷。但这张脸庞,她再熟悉也不过。
「后藤…」井野在激战之后,体能虚脱,终于是倒了下去。
「他来救我了…」
也不知昏厥了多久,井野才慢慢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小床上,从窗外来看,已经是晚上了。井野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守候的牙和丁次,发现了她的动作,立即过来问候道:「井野,你醒啦。」「嗯,我昏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你激斗太久,体能消耗过大,而又吸入了一些药粉,因此昏迷了很长时间。」
丁次又说道:「我们一直守着你,怕你有什么意外,但好像你并没有什么异常。」
井野点了点头说道:「我体内因为长期用药物培养治疗查克拉,所以本身对毒物的抗性就好一些,而且我其实只是被溅射到了一点粉末。」「嗯,对了井野,救你的那个叫后藤的男人…」「他在哪儿?」井野急忙问道。
「他救下你就走了…说有缘再和你见面。」
井野一下怒了,很想发飙,简直想揍放走后藤的牙和丁次一顿,却发现丁次笑嘻嘻地到:「放心他,他走不了的。」
「哦?为什么?」
「因为就在你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出去跟踪了他一段时间,他带走了奈奈子的尸体去官邸换了赏钱,没想到,这里的官家行事缓慢的风格反而帮了你,现在你赶到他的旅店去,说不定还能追上。」
果然还是一起战斗的多年的同伴,虽然平时木讷,但丁次还是比牙跟懂井野的心思的,于是急忙爬起来,顾不得头晕就往外跑。
「喂,等等,」丁次说道:「把你的脸擦干净了。」井野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激斗让自己的脸上满是尘埃,接过了丁次扔过来的毛巾,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在快速地离开。
井野来到了秋叶宿屋,想也没想,就直接从窗户跳进了后藤的那个房间。
一直到那个渴望的背影后,井野悬着的心才发下来。
「来了。」后藤没有回头说道。
「嗯,要走吗?」
「是,任务完成了,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任务?」
「两年前,我接到世水乡一群村民的委托,来调查村民失踪的案件,后来经过努力,我终于将线索聚焦到了奈奈子身上。但是我发现,我的能力并不能够战胜她,直到你们的出现。」
「所以你是为了任务和赏金才接近我的?」井野有些失落地问道。
「不,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很少有人能给我你这样的感觉。曾经很多年前,我有一个恋人,她是个坚毅的女孩,也是一个女忍者,但后来因为她的坚毅,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那之后,我一直对女忍者保持疏远,但直到你的出现,让我想起了他。」
后藤转过头来,表情虽然严肃,眼中却又有一丝温柔,「幸好,这一次来得及救了你。」
井野的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说道:「谢谢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你呢?」
「明天」
井野沉默了,她渴望着男人的慰藉。
但男人却说道:「回去吧。」
井野有些失望,但却并没有挪动脚步,低着头,一动不动。至用低沉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晚可以不回去的。」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一个忍者,你走吧。」
井野的心一下冷了,委屈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几乎就要落了下来,但最后一丝的倔强让她强忍住眼泪,努力笑了笑,说道:「那再会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你愿意再当一次野花,哪怕只是假扮,我也想再买你一晚。」
井野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也捏成了拳头,突然回头笑着说:「我可是很贵的。」
这时,后藤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一枚上次井野留下的银币,嘴角微笑着说道:「这个,够吗?」
「够,」这个词在井野心中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她已经不需要说出口,她独自躺在内屋的浴桶里,努力清洗着每一寸的肌肤。透过腾腾的蒸汽,看着门口放着的那一套粉红色的包袱,井野只觉得心怦怦直跳。
这事刚才她找老板的女儿强买的一套衣服,老板也很好奇,为什么会突然跑出一个美貌的女忍者,用十个银币的天价买了一套她女儿的旧衣服。
井野精心穿好了袍服,即使她知道,这一身袍服在自己的身上可能并不会停留太久的时间,但还是修整好了自己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发到脚底,每一处都精心打扮。
当再次推开浴室的门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榻榻米上等她了。此时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胸前衣襟像两边分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这让井野的脸一下绯红。
而这时的她,就像是第一次来秋叶见后藤一样,穿着野花们穿的款式的衣服,来到男人面前,跪了下去,轻轻伏在地上说道:「野花幽姬,来为先生服务。」幽姬,正是第一次井野见男人的化名。
「幽姬小姐,请到榻上来。」
世间万物,没有什么事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锺情的男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脉贲张?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明说要和自己上床,井野又是觉得娇羞,又是觉得刺激。
脸上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反正阵阵红晕,井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跨上了后藤的床榻,在男人面前跪坐了下来,深情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男人沧桑的脸庞上。
在族人和朋友眼中,井野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美矫健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一直以来的那种高冷,使他们从来不会在井野身上打任何男女情事的注意。岂知当她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
「幽姬小姐,你接待我要多少钱呢?」男人一边坏笑着,一边拿起那个承载着两人约定的银币,放到了井野的红唇前。
井野会意,立即温柔地在上面亲吻了一下,男人竖起银币,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划去,直到胸前紧闭的衣襟口。就像是解开少女情欲的银钥匙一样,男人用银币顺着衣襟往下划去,在银币的作用下,衣襟不断往两边分开,将井野胸前那道迷人的沟壑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后藤握着银币,将右侧的衣襟往边上一分,只是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袍服下井野不着丝缕的半边胴体展露了出来。
高耸的少女的乳房,就像是挣脱了束缚一般,在男人眼前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胸前肌肤,圆润而光滑,于腰腹上的强健的肌肉形成了一刚一柔饿对比。此时少女最没的嫣红的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倔强地挺立着。
男人拿着银币,送到自己的嘴前,用舌头在一端涂抹上了一点唾液,然后伸到井野胸前,轻轻触碰上了井野那已经红涨的乳头。
「啊……」银币的冰凉带给了井野强烈的刺激,而上面的唾液也被轻轻地涂抹在了乳头上,凉风拂过,胸前的刺激更加强烈,井野喉头难以自制地和别的女人一样,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后藤又将银币放倒了井野的嘴边,井野照着男人的动作,用舌尖在银币上舔了几下,然唾液留在了银币上。然后男人有用湿润的银币,去触碰井野的敏感的乳头。
井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情欲,就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狂涌而出。井野几乎是跳起来,直接扑入了男人的怀抱,疯狂地将自己的红唇送往男人的嘴上。
两人在榻榻米山疯狂地亲吻着,他们都知道,也许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候,因而动作更加疯狂,井野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拉开,男生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高耸的乳房,一对玉乳就像是两只兔子一样,在男人的动作下不断跳跃着。
疯狂的亲吻,让唾液从两人的嘴角难以控制地溢出来,滴在了井野的高耸的胸前,很快,又被男人的动作均匀地揉抹在了胸前。终于,男人低下了头,开始亲吻起那两只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了。随着后藤的动作,井野不断颤抖着,只觉得浑身的肉都紧张地缩起了。男人的火热的呼吸,不断地喷在敏感的胸肌上。
吸,咬,舔,男人不断动作着,让这个纯情的少女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当男人从少女的胸前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他的吻痕和牙印了。男人抱着井野,让她顺从地躺在了自己的怀中,下摆的袍服也在刚才的动作中被完全分开,而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了。
井野紧张地紧闭着双腿,让男人无从下手,虽然几次尝试将手探到少女的身下私密处,却都被夹紧的双腿拒之门外。男人带着询问的眼神望了望井野,井野闭上了眼睛,红着脸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知道,井野还是初尝人士,于是并不着急起来。将井野平放在了榻榻米上,温柔地趴了上去,开始亲吻起井野的红唇。男人的吻,让井野的防线慢慢的融化崩塌,而整个袍服也被完全分开,露出了少女完全的胴体。
高耸的乳房,平坦的腹部,结实的大腿,白皙的肌肤,每一项都是那么的完美,还有就是下体那柔软如海草般的一片黝黑。后藤从脖颈开始,温柔地让自己的吻落在了井野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一片神秘的所在。
在男人的挑逗下,井野终于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将那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私密,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即将井野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欣赏起少女最纯真的美好。
此时的井野,就像是受冻的小猫一样,腿部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带动私处的两篇花瓣一起轻微地抖动,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热,一滴晶莹的蜜汁从秘洞口竟然快速地涌出来,就像是要飞溅一般。
就在这时刻,后藤突然伸出了舌头,重重地舔在了井野的秘洞口,将刚才那滴蜜汁完完整整地吸入了嘴唇的同时,火热的舌头井野的下体紧紧地融为了一体。
「啊……」呻吟再次响起,比起以前的更加地激烈。即使是丝毫没有男女经验的人,也会被这种声音惹得欲火中烧,更何况是近藤这种花花公子。单从声音中,就可以感受出井野的动情。
后藤一边舔吸着,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活动着,一会儿绕到井野的身后,用力地揉捏着充满弹性的臀部,一会儿伸到胸前尽情把玩那一对跳动的乳房。
井野的秘洞已经在激烈的热吻下张开,蜜豆也在刺激下充血肿胀地突起,就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挂在洞口。每一下当后藤的舌尖划过,巨大的刺激就会让井野双腿一紧,蜜豆立时被两片火热的花瓣包裹。然而后藤只需要在花瓣两边轻轻舔上一舔,蜜豆就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突然,房间中传出「啊……」这一声并不是来自井野,而是来自身下的后藤,原来刚才井野收到的刺激太过强烈,双腿一夹,结果夹得后藤的脖颈一阵剧痛。
井野这才反应过来,娇羞着分开了双腿,让后藤的的头能够从自己的下体离开,此时的床单已经被一大摊的水渍覆盖了,也不知道这水渍中,有多少是后藤的唾液,多少是是井野的蜜汁。
井野不好意思地看着后藤,后藤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同样狡邪地笑了笑,问道:「舒服吗?」
井野轻轻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对近藤说:「我来服侍你吧。」说着,扶着后藤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而自己就像后藤那样,趴了上去。此时井野的袍服已经几乎是完全从身上滑掉,只剩下一点勉强挂在了手臂上。井野一边不断用红唇和舌尖亲吻着后藤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自己的乳房也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摩擦着。从脖颈开始,到胸前的结实的胸肌,腹肌。每一个亲吻,都温柔和有力,就像是细心的妻子在替自己的丈夫擦拭身体一般。
作为医疗忍者的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对男性的身体算的上是十分的了解,因此每一个男人的敏感带上,井野都精心让自己的舌尖多做一会儿停留,无论是乳头还是肚脐,井野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后藤的上身已经被陆筱芸的晶莹的唾液布满。井野的吻,也来到了腹肌的尽头。井野红着脸,轻轻解开了系在男人腰间的裤带,将浴袍轻轻的拉开。
「好大,」男人胯下的异物让井野一阵惊讶,在以前给别人做手术的时候,也曾经见识过几次勃起状态下的男根,但基本也就是三寸多四存的样子,而眼前的男人的肉棒,足足有六,七寸长,不光长,还又黑又粗,上面盘着一根根的青筋,让整个男人的阴茎都像是一根巨大的木棍一般。鸡蛋大小的龟头,突起来前端,一张小嘴已经微微的张开,散发着热气了。
井野只觉得一阵知悉,没有说话,低头仔细打量着近藤的阴茎,轻轻握着套弄了起来。套弄了一会儿后,突然轻启檀口,在那张小嘴上轻轻一舔。这一舔,让男人舒服地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井野见男人兴奋,于是又是一舔。
男人有些意外地看着毫无性爱经验的井野,心中好奇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井野不断用舌头刺激着男人的阴茎,一只手不断地套弄,一边不断让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进出着。井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有时对着马眼连吸带舔,有时又用力亲吻着鹅卵般大的睾丸,更得的时候是用尽全力纳入男人的阴茎,甩着头吮吸着。金色的长发在男人的胯下不断地摆动着,看得男人一阵心动。不一会儿,男人的整个阴茎上已经全是井野的唾液了,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闪闪发光。
此时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井野弓着身子趴在男人的身前,下体的蜜汁不断涌出,顺着支撑身体的双腿,流到榻榻米上。后藤心念一动,扶过井野的身体,让她头朝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边让井野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让自己也可以用舌头和手指刺激着井野的下体。悦女无数的他知道,对于这种初尝禁果的少女来说,下体的前戏越是充足,破处的痛苦也就越小一分。所以他一点点地尝试这分开少女那已经紧闭了多年的秘洞,将手指一根根放进去,轻轻抽插起来。
「啊……啊……」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不断袭击着井野,让她几乎忘记了吮吸男人的柔阴茎,只是用力握着来勉强保持平衡,过了好久,男人才停止他的动作,将浑身颤抖的井野放在了榻榻米上。此时两人已经彻底融化一般,即使还没有最后的交合,但已经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两具赤裸的胴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真正地占有她了,将头扭在了一边,却又努力将双腿打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后藤扶过井野的脸,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红唇,而就在同一时刻,硕大的阴茎已经分开双腿,探向了井野的秘洞口了。男人轻车熟路,只是一下,后藤的阴茎就准确地抵在了井野的秘洞口。
「啊,」娇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下猛烈的颤动,蜜汁再一次充秘洞里喷涌出来,顺着肉棒的间断,流满了整个下身。后藤并没有急着进入井野的身体,而是轻轻地用阴茎在洞口碾磨着,他知道,对这种少女,一定要耐心,所以他只是让井野的蜜汁涂满了自己的整个阴茎,而龟头的爱抚让井野的紧张感慢慢消除,两腿也更加松弛,此时阴茎的顶端已经紧紧和秘洞贴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拿走她最宝贵的东西了。
后藤的腰部微微一沉,阴茎已经分开了早已经湿润的秘洞口。虽然只进去了一两分,但秘洞的火热和惊人的弹性,已经清晰地从男人的阴茎传递了过来。长期的体术修行,让井野的肉体充满了弹性,连秘洞也一样,带着强大的吸力,吸附着男人的龟头。
「好痛……」和所有的少女一样,初尝禁果的井野浑身紧缩,双腿也是紧紧一闭,破瓜的痛楚即使是这个经常受伤的女忍者也一下忍受不了,叫了起来。
好在刚才的前戏已经让井野的秘洞足够的湿润,壁肉也开始分开,男人知道,现在是正常的女人反应,所以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尝试,努力将自己的阴茎在井野的秘洞中摸索前进着,知道被一层薄膜阻碍了自己的前进。
男人看了看井野,发现井野也正看着自己,然后眯上眼,点了点头。男人用力将身体一沉,阴茎终于冲破了处女膜的阻碍,进入了井野的身体。
男人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知道,现在少女的疼痛还没有过去,不能太过于激烈,只能让她先适应自己的尺寸。于是停下了动作,只是用阴茎轻轻地在井野的体内碾磨着。没有了刚才突进的压迫感,两人都长吐了一口气,就像是共同完成了一次困难的修行一样,两人相拥而吻,开始感受着彼此下体带来的快感。
「咦?」后藤惊讶地发现,井野的秘深处的弹性,尽然比起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还要强。虽然只进去了一般的阴茎,但已经能清楚地感受井野秘洞深处的魅力。
而且这种弹力并不是依靠刻意夹紧下体造成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紧致的感觉。
此时,后藤才开始完全地感受到井野的美妙。
过了许久,井野的疼痛感终于过去,那天晚上被后藤弄出的那种下体的热流再次开始盘踞,井野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着身子。
男人立即体会到了井野的变化,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就开始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从下面,在井野的身体里抽插着。
「嗯~嗯……」躺在后藤身下的井野,不需要任何动作,只用放松地享受着男女交合的美妙。喉间发出的呻吟,温柔而且美妙,仿佛如同黄莺出谷般的歌声一样,直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后藤坐了起来,将井野抱在了怀里,两人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男人一边抚摸着井野的脊背,一边继续不知满足地抽插着。
「好舒服……」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井野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启银牙咬在男人的肩膀上。肩膀的疼痛反而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理解,几乎是要把井野的身子掀起来。而这时,后藤轻轻地托起了她的身子,井野的眼睛立即顺着后藤的目光往下一望,正好望见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的阴茎,肉棒黝黑,却又闪亮,上面布满了自己少女身子的象征,美不胜收的景色,让井野一下子又娇羞起来,娇嗔道:「讨厌,就会欺负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用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保持平衡。
一阵激烈的运动后,男人的动作有些放缓,而井野也难得的恢复了一点神智。
井野看着男人,心里好奇,男人现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突然,心念一动,在后藤耳朵边上说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男人立即被井野的想法弄得好好一笑,却又点头答应。得到了男人的认可的井野,立即悄悄结印,发动了心转心之术,让两个人的思想得到了交换。
进入了男人身体的井野,立即体会到的是一种另外的快感,刚才自己的下体,是一种不断的内收的感觉,期望男人的热流不断涌进自己的身体,而现在的感觉,则是一种难以自制的希望热流从下体喷热而出的感觉。
后藤也同样是首次体会到女人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的感觉,一下子也不太适应,两人竟然就这样僵持着相拥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对方,突然噗呲一笑。
「感觉好怪,」后藤,其实是在井野的身体内说道。
「是啊。」
还是男人的主动,控制着井野的身体,开始不断扭动起来。如果这时有人偷窥他们的欢好,一定会看到一幕有趣的现象,一个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主动扭动着身子套弄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边嘴角挂着狡邪的笑意看着身下的男人。
而男人则是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红着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两人不习惯,过了好久,两人始终不得其法,下体反而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涩。
「解开忍术吧。」男人在上面说道。
井野点了点头,解开了心转心之术,让自己回到了身体。
重新回到熟悉的身体,井野的体内的欲火又迅速被点燃,没有刚才男人那么狂野,她开始缓慢地扭动着身子,然后动作不断慢慢地加快,让男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疯狂地抽插。
扭动了很久的身子,井野也觉得有些倦怠,停了下来,趴在男人的身上喘着粗气,嗓子也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有些干涩。
而这时,后藤抱起井野,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不要玩些更刺激的?」井野望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肯定的询问。
「我们去楼顶玩好不好。」男人坏笑道。
井野一下脸红了,毕竟是初尝人事的少女,无论在房中如何的放荡,也是绝不敢跟男人跑到户外去野合的,哪怕是没有人的屋顶,也让她难以从思想上接受。
但看着男人渴望的眼神,井野知道,这是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她不愿破坏男人的兴致,于是点头答应了男人。
男人立即吹面了房中的蜡烛,抱起井野,从窗户边跳上了房顶。
也不知道是床单还是袍服,男人手中多了一块巨大的布料,将两人包裹起来,而这让井野的紧张感顿时消除了许多。旅店的房顶是一块巨大的空地,只是在四周有四个很矮的围栏。男人抱着井野来到了一个围栏前,让井野的双手伏在了围栏上,而一抬头,两人就可以看到楼下的街道。
虽然现在行人已经少很多了,但还是有一些店铺亮着等我,有一些行人还在街上走动。井野紧张极了,深怕有路过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的情景。井野想起了那天在枯井看到的那个神秘的贵族小姐和一个男人的野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心中又是一阵荡漾,想不到短短两天,她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这时,男人的阴茎已经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紧张的情绪让井野更加敏感。
秘洞的肉壁也收得更加紧了。
男人不再怜惜,用最快的速度疯狂地抽插着井野,不一会儿,下体的蜜汁已经开始横乱飞溅了。井野拼命地咬着一团布料,努力让自己不叫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在自己的脖颈处发出呜呜的响声。
月光下,男人扶着井野的腰肢,就像是骑士驱赶烈马一般不断地抽插。此时盖在两人身上的布料早已经被扔在了身下,只剩下一个角还被井野咬在嘴里。男人一手扶着井野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拉着井野四处摆动的马尾辫。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不断地扭动着,纠缠在一起。
井野胸前的双乳不断在晃动着,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托起这沉重的软绵,而娇臀的巨大弹力,也让男人爱不释手,伸出一只手,重重地在井野的娇臀上拍打起来。
两人的动作更加疯狂,这个春情勃发的美少女,已经抛开了一起的矜持,疯狂地迎合着男人。
此时两人不再勉力维持平衡,一个翻身,一起躺在了房顶冰凉的楼板上。嘴中的布料已经被男人拿开,井野肆无忌惮地用小嘴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啊……啊……」这个豹子一样矫健的女忍者,此时仰天躺在房顶,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只知道不断用手紧紧抱住男人强健的背脊,不断用脚缠住男人的臀部和腰肢,疯狂扭动着下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抽插,也前所未有的疯狂起来,粗重的鼻息,也开始冲鼻中喷射而出。
「井野,我,我要射了…」男人一边动作,一边说着。
井野将男人抱得更紧了,用几乎是呜咽的语气说道:「射吧……射进来……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表达,两人只需要用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冲刺着。直到一股火热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疯狂地喷射而出,激烈地打在井野的子宫壁上。
触电般的高潮一起到来,两人几乎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嘶吼,男人的射精并没有瞬间停止,而是一下一下不断射出,将井野送到了前所有为的情欲高峰。然后,就是长时间的相拥和颤抖…
「喂,井野,昨晚上你去哪儿了?」来的时候的茶棚中,依然只有井野三人。
牙忍不住多看了这个今天一整天都有些不自然,随时脸上泛着红晕的井野。
井野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喝着手中的茶。
丁次叹了叹气说道:「要是后藤是个忍者就好了。」而这时,不知道井野有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那还有一些酸痛,但更多是温暖的小腹。对自己说道:「没关系,我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他爱,而且…而且他答应过我…下次我们相遇的时候,他还会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