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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一队人要去剿匪,正在操练,让我跟着练练。”
不会就是小五他们那一队人吧,“你也想去?”
老三毫不犹豫:“他们肯带我,我当然想去!我的功夫不比他们差。”
亲卿反手就敲他一脑瓜,“谁让你逞英雄了!功夫好了不起啊,哪儿都敢去!”
老三莫名其妙挨了一脑瓜子,有些委屈,大哥站起身,“好了,今天天气不错,你们出去逛逛吧。”
亲卿气哼哼,“我才不要跟他出去逛。”
“我记得府里有一匹小马,你不是一直想学骑马,我看今天正好。”
就这样他俩被大哥打发出门了。
外面天气确实不错,骑着小马,吹着小风,心情好了许多。
亲卿前世会骑马,说要学骑马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和大哥玩玩马上Play,但对象换成季仲弈,还是算了吧,难度太高,她不想挑战。
“季仲弈,你把绳子放了,我自己跑。”
“不行!”虽然妹妹聪明,很快就学会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跑。
“你这样牵着我走,哪是骑马?简直就是遛狗!”
“你不是狗!”
简直被他气死!“不骑了!我要回家!”
季仲弈急了,好不容易可以和妹妹单独相处,怎能就此放过,“我骑我的吹风来,带你跑一圈?”
啥?吹风?亲卿笑得不能自已,“你这取的什么破名字?”
季仲弈见妹妹笑了,想他肯定是愿意的,一阵风似的跑了。
吹风虽然名字很搞笑,但确实是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骑在上面确实不一样,瞬间有种睥睨天下的豪气!
“你快点!我们跑一圈!”
“好勒!”老三甩起马鞭,一夹马背,马蹄飞扬,疾驰而出,亲卿猝不及防,狠狠向他身上撞去,“你……啊……”开口就闪了舌头。
老三一只健臂稳稳将她箍住,“不会掉下去的!”
……
适应了飞驰的速度,她开始享受策马驰骋的畅快,心中周游列国,看遍人世繁华的星火开始燎原。
那边亲卿纵情山水,这边季仲弈心猿意马。这几天在军营累成狗,但一静下来还是想妹妹,现在人就在他怀里,他能不异动吗?
那么大的动静亲卿想忽略也忽略不了,马儿一颠一颠的活像在做某种和谐运动,那东西戳得她屁股都疼了,干脆反手一抓。
老三惊得差点射出来,亲卿回头,“你骑慢点!”他放缓速度,亲卿往前挪挪屁股,“你让开点,我转过来。”话音一落,就被他一把拎起换了个方向,对上他那张激动又难为情的脸。
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弹跳而出,雄赳赳,气昂昂,足有她小臂那么粗,饶是用过几次,依然有些咂舌,一只小手伸出去,刚触到,大怪兽就兴奋地弹动了两下,顶端已经冒出透明的前液。
一只手不够,只有双手齐上,合围握住粗壮的茎身缓缓撸动,润滑不够,抬起一只手伸到他嘴边,“舔舔。”
老三立刻得了珍馐佳肴般将那纤纤玉指一根根细细品尝。
该利索的时候他又整些水磨功夫,亲卿索性自己弄了点唾液抹在肉棒上,撸动得才顺畅了些,青天白日的这巨物看起来分外骇人,只是看着就叫人腿软,“好了!”她要收回手,却被他扣紧腰,整个人撞进胸膛,含住嫩唇大力舔咬。
灼热的气息迅速将她熏软,粗糙的大舌在她嘴里翻江倒海,无法吞咽的香津尽数被他吸吮干净,舔得啧啧作响。
被他霸道地索取激得失了力气手上无力,布满厚茧的大手马上前来增援,包裹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急切撸动,喉咙发出粗重的喘息。
“缰绳……”这人一手搂腰。一手撸管,谁来控马?
老三正在兴头上,爽得不行,又寻着香甜的小嘴而去,将一片嫩唇含进嘴里,含糊道,“没事……它听话得很。”
这人简直色中饿鬼,而亲卿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把他饿着了。
“你快点射……今晚我陪你睡……”
“什么?”老三的肉棒比他率先做出反应,激动地颤抖。
她贴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今天晚上给你肏。”
射了!大股的浊白液体糊了她一手,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流,老三浑不在意,执起她的手往旁边一甩,浓稠的精华通通浇了草,“真的吗?给我一个人肏?”
“是啊,你一个人。”大哥总是不放心他俩,老三的几次经验都有他从旁指导。
“哈!”老三兴奋地大吼,一夹马腹,吹风飞驰,她差点以为会被甩出去,被他牢牢箍着腰,捞进怀里贴得严丝合缝,重新硬起的巨棍顶着屁股随着剧烈地颠簸乱撞,如果不是穿着裤子,早顶进花穴里了。
“不行了……受不了……”
剧烈地冲撞比在床上更刺激,她几乎快喘不过气,腿心已经湿透,透出的淫水将粗壮的肉棒擦得更加油滑。
老三听不见她的求饶,大力揉捏她的肉臀,故意将她往自己大鸡巴上撞,“好爽!鸡巴好爽!比肏逼还爽!”
“以后……就让你……蹭……不给你……肏……啊……”被他狠狠顶了一下,那巨兽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裤子往身体里去!
“不许不给我肏!等我活练好了,一定肏死你!”
“好……我等你……肏死我!”
最后结束马背上全是两人的淫水,老三还寡言廉耻地对吹风说:“兄弟,你这样很好,以后都别洗澡了。”
73.我就要肏你!只肏你
当夜,老三早早就摸进香闺,大哥看见了,没有阻拦。
月上中天,老二一身疲惫回到府中,就见自家大哥在亲卿院子前徘徊。
“大哥怎么还没睡?”
自家兄弟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那两人实在令人不放心,大哥说了自己的隐忧,又跟他说了上次亲卿被老三弄伤的事。
老二闻言也同大哥一样,蹙眉望向院中,半天才打破沉默,“既睡不着,大哥陪我喝两杯?”
老大同意,兄弟俩就着月色小酌。
“你当真想好了?”说的自然是辞官之事。
“今日已禀明圣上。”
“皇上准了?”
“说再考虑一下。”
既已上达天听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他还是忍不住担心道:“到底为什么突然想辞官。”之前说的想帮他卖药自然是托词,他隐隐有些猜想,想向他确认。
季仲迩仰头喝下一杯,慢悠悠道,“不能再让她离开我身边了。”
他语气平静,大哥却能听出他极力压抑的痛苦。二弟自小生了颗七窍玲珑心,心思重,不喜向人倾诉,心里承受的远比常人多。他亦对在身边亲卿和老三关心甚多,常常忽略了他,他亦强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