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金牌保姆(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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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试水保姆第1章三年前的一天,曾晓红下岗半年多后,有一刘姓的老师家,因女人主人腿不方便,想请她去做保姆,当时才四十六岁的她觉得自己从没做过保姆,去了后要怎么做?但当时她确实需要钱,丈夫病在床上,孩子在一所高等技术学院读书,哪一边都需要钱。

    于是,就答应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敲开那家人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句:「爸,我们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到了。

    」她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全家人都直丁丁地盯着她。

    曾晓红微胖的身子缩在客厅的一角,那位做生日的寿星刘至达老师快六十五岁,还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捏了捏,说她很壮实,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也许是儿女给他送来的这个生日礼物太新奇了,他连连招呼曾晓红坐下一块吃饭。

    但曾晓红很快发现刘至达的老伴曲老师脸上没有惊喜的神色,一副冰冷的样子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舒服。

    接下来日子里还好过,原以为要照顾一个瘫在床上的病人,没曾想他们两位老人都能自己活动,特别是那位女主人曲老师,虽然腿脚不方便但还坚持要自己买菜。

    直到有一天,刘至达老人摔了一跤,卧床休息,又正逢夏天,她去给老人擦身,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的事。

    那天她端着一盆水进到刘至达的屋里,窗户还是紧闭的,床头有一台小风扇转动着,吹鼓着屋里浑浊的空气。

    曾晓红走近刘至达的床前,立刻有一股汗酸味直冲鼻端,令人作呕曾晓红轻声道:给你擦个身,凉快凉快刘至达点了点头在擦到下身时,她停住了手,走出来对曲老师说:「刘老师身上长了许多痱子,有的地方我不方便处理,你帮忙处理一下。

    」闷热的天气,把人如置于热锅之中,曲老师的血压升高到180多,头晕的不行,她有气无力地对曾晓红说:「你处理就行,我现在浑身无力。

    」曾晓红再次走到刘至达床前,她没有勇气直视那个象征男性的部位,尽管对于这个老人而言,那地方就是一块肉,而不是制造是非的根源。

    曾晓红拧了把毛巾,用手提起刘至达软塌塌的阴茎,旁边的阴毛曾褐灰色,这使她想起丈夫那根多年没有坚挺的阴茎,也是这样软塌塌的。

    自己曾用嘴含着丈夫的阴茎,虽然没有后来才知道的口技,但直含到口水流得一床单,自己下面也潮湿起来了,丈夫的阴茎依旧没有动静。

    想到此她叹了口气,男人年青时夜夜都要和她做爱,常常让她第二天早上出门时走路都有些变形,有几次都被姐妹们看出来,笑她光知道夜里快活,就不管第二天的形象。

    可男人一旦进入老年,或生了点病就彻底不行。

    眼前这个老人就是这样。

    为了给老人做进一步的清洁,她用手指剥下老人的包皮,露出乌黑的龟头,上面有些污垢,在用毛巾轻轻擦拭时,她发现那根软塌塌的阴茎慢慢变硬,乌黑的龟头也越来越亮。

    老人轻叹一声,睁开双眼,看到曾晓红在擦拭他的阴茎便闭上眼任她动作。

    在曾晓红擦拭干净龟头上污垢后,老人的阴茎仿佛是一下立了起来,变成一只弯弓型的大物曾晓红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起身要出去老人一把抓住她,低声请求道:「给我弄弄,多年不弄了,憋坏我了。

    」曾晓红吓得冷汗直流,她小声如蚊地说:「曲老师还在外边,你不要乱来。

    」没想到刘至达一把摸到曾晓红的大腿根部,用手指顶着曾晓红的阴部,想往上插。

    曾晓红一下跳开,向外看了看,只见曲老师穿着一身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用手指了指处于全勃状态的阴茎问道:「您,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我身子上一些地方是老了,这地方却从没有老过。

    只是这些年,你曲老师老了,下面干干的,也不想做,我就经常自己解决。

    」刘至达的话,让曾晓红满脸通红。

    心想,丈夫当年最好的时候,也不能硬成这程度。

    她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根还处于坚挺中的阴茎,在闷热的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于是,她又多问了一句:「您不时自己弄的时候,会射吗。

    」「射过。

    」刘至达说着自己上下套弄起阴茎,嘴发出呼呼之声,不一会,一股清淡的精液射出,滴洒在他灰褐色的阴毛上,顺着蛋蛋流下股沟。

    曾晓红红着脸赶忙把他的精液擦拭干净,匆匆走出房间。

    这时曲老师你在闭目休息。

    第2章有了这次经历后,曾晓红尽量都在曲老师不休息时与刘至达接触,避免上次那情况的发生。

    但事与愿违,几天后,曲老师要到省城参加同学聚会,曲老师这样的年龄,同学聚会不容易,每次都会少上一两个人,所以,曲老师十分重视这次聚会。

    她把刘至达交给了曾晓红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回家了,住在这也好照顾老刘。

    曾晓红本想说这不方便,但看到曲老师那么信任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不想发生的事总是最容易发生。

    在曲老师去省城的第二天晚上,刘至达把曾晓红叫到床边,向她述说这几年,因为没有了性生活,心理憋得慌,浑身不舒服。

    曾晓红问,你不叫曲老师帮个忙?刘至达苦笑道,她早就没有这个欲望,有一次强行进入到她阴道里,造成大出血,光医药费就花上万元。

    刘至达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曾晓红人微胖,但奶子和屁股却特别的大,在衣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每每让刘至达看了真流口水。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你就不能用点油什么的,那么强干进去谁不会流血?」曾晓红小声地说。

    「老曲爱干净,下面那个东西怎么肯用其他东西?我也说过要用,她死活不肯,还骂我是老骚棍,这么老还做那事。

    你说,我年纪大了,那东西并没有老,不信你看看。

    「说着,就掏出半硬的阴茎,在曾晓红眼前晃了晃。

    曾晓红看着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惊叹于这老人的体力,大六十多的人了还能翘得这么硬,而自己老公年轻轻的连硬都硬不起来。

    空气中有股老人阴茎上散发的腥臭味,这气味让曾晓红有些心乱,身子下面不禁潮湿起来。

    「帮我弄弄。

    」刘至达又一次发出请求。

    曾晓红在忧郁中慢慢伸出手,握住那根慢慢坚硬起来的老阴茎,乌黑油亮,青筋缭绕其上,如鸡蛋大小的龟头上,马口已有一滴清亮的液体流出。

    曾晓红上下缓缓地套弄着,感觉到这根老阴茎在发热,在跳动。

    这时,刘至达也伸出手来向曾晓红的胯下摸去。

    夏天里,曾晓红穿着一条宽松的半短裤,刘至达的手很容易就伸进里面,拉开内裤,摸到丰满而又多毛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淋淋的,刘至达看了她一眼,说:「都湿了,让我弄一下吧。

    」曾晓红知道今天是无论逃不过去,想到这老头也真可怜,就是想做点男女之间的事,可又无法得到满足,弄得整个身心都病了。

    于是,她自己脱了里外的裤子,羞羞地把头别到一边去,说:「不要用手,脏」她细心地给刘至达的阴茎进行了消毒,觉得干净了,扶着阴茎,把大屁股一沉,整个阴茎就进到温暖湿滑的阴道里,接着她慢慢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坐下去,尽量不碰到刘至达身体的其他部位。

    不一会,她就开始喘息了,这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她闲上眼睛,慢慢地享受着阴茎进出阴道所带来的快感。

    这样的一上一下地坐蹲,曾晓红很快就感到累,她一扭屁股把刘至达的阴茎从阴道里扭出来,横躺在床上,张开壮实的双腿,把整个阴部展现在刘至达眼前。

    「快点进来,别看了,怪羞人的。

    」曾晓红感觉到有一股凉风吹到阴部,然后感到到一条柔软有肉条在阴蒂上来回舔弄,传来一阵阵让人发麻的舒服,她抬头一看,却是刘至达在她的阴部上舔着,吸取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

    「哎呀,刘老师,不要这样,脏。

    我今天没洗。

    」说着用手去推他。

    「我过去常常这么舔弄老曲,她每次都要先舔高潮了再来干,有了两次高潮她才满意。

    唉,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刘至达停下舔吸,将舌头在嘴唇外绕舔了一番,把留在嘴唇外的淫液都舔到嘴里。

    「你的水真多,年轻就是好啊。

    」当刘至达想再次伏头舔弄时,曾晓红把他推开,满脸通红地说:「别来了,弄得人难受死了,快进来吧。

    」刘至达这才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入肉穴里,随着阴茎挤入肉穴,里面的淫液从边上被挤了出来,他深深地插进去顶在曾晓红的子宫口不动,喘着粗气说:「人老了,比不得年轻人,大起大落地干」这样慢进慢出的抽插,让曾晓红感到难受,这时她想要个痛快的抽插,迅速让自己上到高潮,她已经多年没有高潮了。

    但刘至达快不起来,他在慢慢的抽插中,呜呜地喘息着,在曾晓红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一下趴在曾晓红的身上不动了这倒吓了她一跳,快速推开刘至达,问道:「你没事吧?」刘至达脸上还带着射精后的红晕,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射了。

    」这时,曾晓红才感到有一小股液体缓缓从阴道里流出。

    这个结果让曾晓红很无奈,她本想让刘至达带着她上到高潮,不想刘至达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连跳都没跳就射精了。

    转念一想,他是个老人,能坚硬地插进去就很不容易了刘至达带着一丝内疚地说:「没让你也快活,真不好意思。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他使劲地套弄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想让这根肉棍重新再坚挺起来但一切都是白费劲,那根肉棍像进入冬眠的蛇,再没动静。

    「别弄了,都要破皮了。

    」曾晓红知道今天刘至达再不会有坚硬的时候,老人就是这样,来一次要休息很长时间。

    此时曾晓红也没了上高潮的兴趣,她快速穿好裤子,到外面打来一盆水,给刘至达擦洗了下身,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看到他依旧在喘息就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做了,出了事我负不起这责任。

    」刘至达很自信地说:「我太长时间没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有高潮的。

    」曾晓红没有理他,转身出去上街买菜去。

    第3章走在去菜场的路上,曾晓红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

    刚才在刘至达面前,她一直装着淑女样,其实她在这之前也有过几个男人,时间长短不一,其中最让她难忘的是表弟药材。

    那时她丈夫得病住院,孩子还小无人替她看护丈夫,正好农村舅舅的儿子药材技校毕业没事干,就请他到城里帮把手。

    想到与药材的那些事,她腿有点软,就在街边小椅子上坐下。

    表弟来家的那年才十六岁,满脸的青春痘,看到她时,眼睛就没离开过胸脯和屁股,有一次她睡觉醒来,发现一个脑袋趴在床边,她知道是表弟的脑袋,为了不惊动他,装着睡着的样子,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自己阴部有些凉,就知道内裤被表弟拉开了,表弟正在偷看她的阴阜。

    曾晓红是个多毛的女人,知道没有扒开阴唇,是看不到里的风光,只能看到被阴毛覆盖的阴阜。

    那个时候她禁不住地有了一种冲动,肉穴里痒痒的,有一丝淫液湿润了她的阴道口,她想为要让表弟看得真切,后果就不好了。

    所以,她假装翻身,把肥大的屁股朝向表弟,挟紧双腿,生怕里的淫液流到外面来。

    自从知道表弟偷看自己的阴阜后,曾晓红在夜里孤独时,就会想像表弟这样大的男孩,那根肉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老公年轻进干自己的那样,翘翘的弯弯的,插在肉穴里满满的,龟头上的肉芽磨着肉穴里面的肉痒痒的,一想到这些,她都会把手指插到阴道,自己进出地抽插,直到有了高潮。

    她觉得怪,以前老公要插自己老半天才有高潮,现在自己插自己没几下就来高潮。

    想着想着就睡过去。

    该发生的事,在她36岁生日那天发生了。

    那天老公好像为了庆贺她生日,身体也好转很多,专门从医院出来给曾晓红做生日,儿子与药材一大早就跟着曾晓红去菜市场购物,老公在床边上歪着看家里那台小电视。

    曾晓红回来后,发现表弟药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低头看了看胸前没有什么,就觉得奶子罩有点松,走进里屋解开上衣才发现,胸罩扣丢了,半个乳房和半粒奶头露了出来,怪不得药材不时地往她胸前看一下。

    吃饭的时候药材一个劲地给她敬酒,知道喝多了会是什么后果,但曾晓红似乎有意识地把自己推到这个后果中。

    她一杯杯与药材干杯,还不时给丈夫挟个菜,到收拾桌面时她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

    把碗筷放在水池里泡着,进屋拿了衣裤就进卫生间冲澡。

    当热水冲在燥热的身子上时,有一种说不出爽快,她用手细细地抚摸着乳房和乳头,很快让乳头挺立起来,颜色深重的乳头此时变得异常敏感,每抚摸一下都一阵轻微的电击。

    这种电击的感觉被肚子里的酒带动着,变成性欲需求。

    于是,手就从乳房向腹下移动,直到阴阜。

    浓密的阴毛已被水冲刷行不行垂下两腿之间,有些起勃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像嫩笋破土露出粉红的蒂头,手指抚过这蒂头时,她全身都收缩了一下。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在她的印象中,刚怀孕那会有这种敏感,常常要丈夫用阴茎来解决这种敏感。

    那么,今晚要谁来解决这种敏感?冲完澡出来,儿子在他的小屋里做作业,通常表弟吃过晚饭会回到他楼下将柴火间改造的屋里休息。

    但今晚他却还坐在那看电视,而丈夫却早已回屋躺下休息了。

    她带着沐浴露的芬香坐在表弟身边,由于沙发小,她的屁股又大,此时她的屁股紧贴着表弟的屁股,这种肉与肉的接触,使她有些分神。

    「明天几点姐夫回医院?」表弟问道。

    她举手拢了拢头发,使领口敞开,未穿乳罩的胸脯闪现在表弟有眼前。

    药材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玩笑似地说:「姐,你要减肥了,裤子都撑破了。

    」她轻打了一下表弟的手说:「我喝白开水都长肉,不管他了。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妥,往里屋看了眼,没有人在注意她说什么,再看看表弟的裤子下边已经鼓出一块,她相信这话只有表弟能听得懂。

    然而,表弟似乎没明白她说的话。

    表弟的阴茎不是很粗,却像香蕉一样细而长且弯,像一张弓,这在后来她与表弟上床后对此产生极大的兴趣。

    夜,已经很深了,曾晓红的下身又痒了起来,她看看身边睡熟的丈夫,把手伸互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那种麻酥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身上出了些汗,阴道里早就有流液缓缓地流出,当她把手指头碰到阴蒂的时候,那种急迫之感让她神智有些不清。

    于是,起身下床,走到楼下柴火间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里面问道,谁呀?她说是我。

    门开了表弟穿着一条短裤,下面还是鼓鼓的,似乎有一点龟头露出裤头。

    她脸红了起来,说:「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表弟二话没说,一把拖着她就压在床上她喘息着说,把门关紧表弟把门栓扣上,一下就剥了她的上衣,两只乳房因没有胸罩的而跳了出来。

    这对熟女的乳房丰腴极了,都长到腋窝里去,深色的乳头上长着几根毛,表弟一下就把嘴印在上面,又吸又咬,微痛且又痒的反映传遍全身。

    这时表弟的只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股沟,在她的菊花门上轻抚,让她一阵阵地收缩肛门,把表弟的手指挟在股沟里。

    「不要—不要—」此时,她能说的能做就是这两个字表弟似乎有些疯狂,拉下她的睡裤,挺着那根如弯月亮似的阴茎就特了进去。

    「啊——」肉穴里的那种饱满是她多年没有过的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表弟的腰,任表弟推动着阴茎,在阴道里进出。

    很快,表弟的速度加快,突然猛地向她阴道深处挺进,停留在阴道里不动,此时她正处于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慌忙说:「不要这么快射。

    」可表弟已经射了,可阴茎并没有从阴道里出来,而慢慢地进出,每进出一下,表弟的身子就抖动一下,刚刚还觉得有些软的阴茎,在这慢慢的抽插中又变硬了,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消退下去的高潮再次被带了起来,那种熟悉的尿感集中在阴阜上,她感觉有些尿液从尿道里漏出,浑身在收缩在拼出一股劲,似乎要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道里,紧紧地挟着插里面的那要肉棍。

    「啊——」她和表弟同时发出沉闷的喊叫,表弟这次射精特别凶猛,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射在阴道,让她再次收缩全身,发出「咿咿咿」的叫声,约两分钟过后,她和表弟都瘫软了,喘着粗气相互对视。

    她表弟眼里看到性欲火花,伸手去摸表弟的阴茎,不想这根射了两次精的阴茎还依旧挺立着。

    「你还没软?」曾晓红惊异地问道。

    表弟的手始终按在她的阴蒂上,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来一次。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曾晓红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要插死我呀?」借助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那根让她高潮的肉棍,一根弯弓一样的阴茎,在表弟的胯下抖动着,似乎在告诉她还未满足。

    她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躺下,把巨大的屁股朝向表弟,还未闲合的阴道张着血红的大口,里面缓缓流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表弟也侧下身,扶着阴茎插了进来,缓慢地抽插。

    抽插了一阵后,曾晓红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她知道今晚再来次高潮有困难,但这样缓慢抽插却十分快意。

    在这种快意下,疲劳一天的曾晓红睡着了。

    一觉醒来,曾晓红发现表弟的龟头还在自己的阴道里,虽然整根阴茎软了,但龟头却没有小下去。

    她一扭屁股,把龟头从阴道里扭出来,随着一股精液的流出,表弟翻身又睡过去了。

    曾晓红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阴阜下湿淋淋让她无法入睡,想起身洗洗又怕惊动了丈夫和孩子,于是就挟紧双腿,迷糊地睡了过去。

    和表弟的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表弟在外地找到工作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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