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07-08)
第七章没有男人的性爱1,曾晓红那天晚上的所有举动,都被夏姐看在眼裡。
她知道一个女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进行性爱,大多数人是反感的。
夏姐从那天晚上曾晓红的举动看出,曾晓红正在接受一个事实:当性慾来临时,性爱的对象就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性慾的满足。
夏姐决定来一次聚会,进一步开拓曾晓红对同性性爱的认知。
这个决定一直拖到入秋,夏姐才得空实施。
这天天气依旧闷热,人人都觉得身上汗粘粘的,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清爽一下。
然而这一天,夏姐家却十分热闹,来了许多客人,当然全是女性。
曾晓红在这众人中只认识齐兰,她因为要做这么多人的饭菜,一直忙到中午后才得以安定下来。
一共来了五个客人,除齐兰外那些女人在吃饭时都成双成对的,像男女情人一样相拥着。
在安定后,曾晓红找到齐兰,问她:都是些什么人?齐兰介绍说,那个大五十几的胖女人是个单身富婆,有十几套房出租。
肤色较黑的中年女人,是个中学老师,她的丈夫曾是个体育老师,不知为何失踪了,她现在成了活寡妇。
另一个白白淨淨的六十出头的女人是市裡老干部的老婆,当然不是原配。
齐兰特别指着一个长相平凡,平胸平屁股的女人说,这是一个道姑,她也是夏姐的师傅。
这位道姑也是曾晓红最为关注的客人,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夏姐所交往的人基本是知识女性,与尼姑道姑等很少有交往,所以当这位道姑身穿道袍出现在客厅裡时,曾晓红就注意了她。
只见这位道姑长着一张柿子脸,身高在一米五左右,一走进客厅就把道袍脱了,裡面穿一件粗布背心,背心的两边用几根带子系着,让人可以从侧面看到她的胸部,几乎看不出有乳房的存在,只是有一颗长长的乳头,颜色几近于黑,四肢也不见得健壮,只是一双脚却显得极大,肉肉地光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汗脚印。
她的话语不多,别人问她的话时,她常常是竖掌点头以答,人们也不在意,眼裡含着一种希望得到她用手抚摸有期盼。
第二个引起曾晓红关注的就是那个胖女人,她在客人中是最活跃的,在整个就餐的时间裡基本是她在说话。
更让曾晓红不能接受的是,她一上餐桌就脱了个精光,像一堆肉摆在桌前,还不时用手去抚摸夏姐的脸,而夏姐也不反感这种抚摸,直到她们开始真正的游戏。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2,这个胖女人叫安静,与她的人正好相反,她一点也不安静。
那些客人饭后就开始一对一对地相互抚摸,曾晓红处单,只能进了厨房静静地看着她们的游戏。
她把目光放在胖女人安静与夏姐身上,因为她们在客厅裡就相拥在一起。
此时的安静和夏姐真是一对绝配,一胖一瘦,两具肉体相拥在一起产生强烈的反差。
果然像曾晓红想的那样,安静在夏姐魔鬼般的手的抚摸下,开始呻吟,由小到大,响彻整个客厅。
夏姐的手还是没有动到安静的乳房,阴部等常人们觉得是敏感点的地方,只在安静腹部,尤其肚脐眼的四周抚摸。
安静有一个挺大的肚子,皮肤如凝脂一般,肚脐眼也特别的大且深,夏姐的手在肚脐眼周围的抚弄,让安静绷直了双腿,很享受这种抚弄,不一会她就直起身来,抬起夏姐的手臂,伸出一条长长的血红色的舌头,舔弄着夏姐的腋窝。
这种舔弄让夏姐的脸舒服的有些变形。
夏姐精心除毛后的腋窝有几道皱摺,安静的舌头在上面的舔扫,让腋窝变得湿润而亮晶晶的,夏姐张开她宽大的盆骨,让阴部彻底展示在安静的眼前。
夏姐的阴部上几乎看不到大阴唇,却有一对大小不一的小阴唇,向两边展开,颜色不深,但也能看出那是一对经常被搓揉的阴唇,表皮上有一种饱经风霜的粗糙。
安静此时也张开双腿,在双腿中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正顺着肥胖的屁股流下,堆积在沙发的面上。
曾晓红关注着夏姐的手,这只手一直在安静的腹部上抚摸,似乎每摸一下,安静就如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一次,身子自然地挺起一下。
这种感受曾晓红被夏姐抚摸时也有过,比真正的做爱更让人刺激,看到安静那种挺起她那具肥胖肉实的身子姿态,曾晓红觉得自己的阴部也开始潮湿了。
“啊,夏姐,那裡不能动。
”随着安静一声叫唤,曾晓红看到夏姐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尾骨部,手指轻压在肛门上部一点的地方,安静在这种点压下,挺直了身子,一股尿液从阴部漏出。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小曾,过来,把这些东西擦乾淨。
”听到夏姐的招唤,曾晓红马上拿了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走到沙发前,先在安静白胖的屁股和腿上擦拭,然后再把沙发的淫水和尿液擦乾淨,又回到厨房,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她能介入的时候。
夏姐和安静继续着她们的游戏,夏姐那具像一副骨架似的身子端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露出无毛的阴部。
曾晓红这才发现夏姐那两片十分夸张的小阴唇,一边大点一边小点,像饺子皮一样附在大阴唇上,上方就是一颗如黄豆大的阴蒂。
因为瘦使夏姐的阴蒂显得特别的大,安静此时就在卖力地舔弄着这颗阴蒂。
在曾晓红的印象裡,夏姐从不动别人的阴部(包括阴蒂)乳房等通常女性敏感点,可她又接受了安静对阴蒂的舔弄,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弄。
那颗原本如黄豆大的阴蒂,在安静的舔弄下又增大了一点,像小孩的小鸡鸡那般大小,每舔弄一下,夏姐的股部肌肉就收缩一下,可就是没见淫水从阴道口流出。
曾晓红紧盯着夏姐的脸,因为她正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这种对阴蒂的强刺激,同时她的手也从尾骨部向安静的肛门靠近,使安静的呻吟声有些变样,呜呜地闷声叫唤起来。
“齐兰,过来,你帮助安静舔舔她的阴蒂。
”夏姐虽然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却依然像个指挥员那样冷静沉着,她知道现在安静需要阴蒂的刺激。
果然,听到夏姐的话,安静翘起巨大的屁股,肛门上有一隻手指轻轻地点压着,齐兰伸出舌头,舔向安静饱满的阴唇和那颗让人不易看到的阴蒂。
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安静再次喷尿,那股尿水喷得齐兰一脸都是。
齐兰却很泰然地接受了,用手随便抹了一下脸,继续舔弄安静的阴部和阴蒂,直到安静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齐兰的舌头才离开这些部位。
也是这时,夏姐精瘦的阴部勐地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在沙发上,她的手也离开了安静的肛门,人疲乏地瘫在沙发上。
坐在厨房裡的曾晓红,根本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玩法的一群女人,她们把性爱演绎如此多彩,使她在观看过程中,有一种忘我的境地。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使不大的阴蒂充血变得敏感起来,内裤一片湿淋淋,发现这情景后她马上抽出手来,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3,夜深的时候,那些客人都穿戴好,准备出门另寻一个地方聚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曾晓红才从厨房裡出来,发现齐兰还坐在客厅的一角她问:“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走?”齐兰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看我是什么身份,她们是我们玩不起的人。
”曾晓红被齐兰说得一头雾水,让她快给自己说说。
齐兰带着曾晓红到里屋的大床边,指着床上一滩污迹告诉曾晓红,刚才这裡躺着道姑和市裡老领导的夫人,这床上流出的脏东西都是夫人的,是道姑下的功夫。
齐兰说,那个道姑原来也是一个公务员,后来被一个小科长给上了,她一气之下出家做了道姑,专门研究同性性爱,据说任何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被摸出高潮。
齐兰神秘地说,夏姐就靠这种聚会收钱,一次三千元。
曾晓红吃惊地问,你有那么多的钱?齐兰又苦笑一下,说她被小范纠缠得没办法,要她陪着市裡老领导的夫人来,她自己本身不喜欢这种活动,但一想反正钱不是她出就来了。
齐兰看到曾晓红一脸绯红,就问,你是不是对这样的活动有感觉了。
曾晓红的脸更红了,她不知怎么回答齐兰。
齐兰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说夏姐的事。
夏姐自从去年师从道姑后,更喜欢女人的肉体,起先是玩玩儿,后来人多了就收费。
那个道姑还真有一套,什么女人在她手上都会着迷。
齐兰说她有一次被道姑拥在怀裡,道姑只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抚摸一番,她就激动得不行,后来摸到了乳房上,她就受不了,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
回到家裡也不管范自重累不累,一定要他与自己做爱,而且接连两三天自己摸到这些地方也有冲动,不顾什么似地找范自重做爱,好像非要男人的一根肉棍插入了这种痒劲才会过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齐兰又讲了那个市裡老领导夫人的事,这个夫人六十岁,年轻时是个美人,做了官太太后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可就是对性生活不兴趣,那个老领导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她也不管,只要不破坏这个家她都随了领导。
有一次,老领导在情人那听说夏姐的师傅有这个本事,能让性冷澹的女人转变,就请夏姐帮忙。
第一次来夏姐家时,看到来客的情景,指着夏姐的鼻子大骂,也不给夏姐一点面子,摔手就走了。
“那夏姐还不气坏了?”曾晓红问道。
齐兰笑了笑说,夏姐从不对女人生气。
第二次她把自己的师傅,那个道姑请来,约了那个老领导夫人到宾馆去,进行单独的聚会。
齐兰说,道姑那天见到夫人后,强行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了,就用她那两颗长长的乳头,抚磨着夫人的后背,几分钟后夫人就不再挣扎了,顺从地任凭道姑的抚摸。
不一会,夫人的乳头被道姑摸得竖立起来,轻声地对道姑说,她还要。
于是,道姑开始抚摸她的屁股和阴部,这种看似平常的抚摸,却让夫人一阵阵地呻吟起来,直到高潮到来时,道姑对夫人的抚摸也没改变过。
“你说,这道姑是人还是鬼?我也曾试着像她那样自己抚摸自己,却没有一点感觉。
”齐兰说这话时,已经一脸绯红。
曾晓红想当时齐兰一定在现场。
但她想不通道姑为何没有男人的爱抚动作,却能让女人感受到那么强烈的性快感。
问了齐兰,齐兰也摇头说不知道,这要她自己去感受。
当时曾晓红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亲身感受的日子这么快就到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4,道姑来的前一天,夏姐在曾晓红面前显得有些兴奋,她一会在曾晓红身上摸一把,一会在自己的阴部边上进行所谓的点香刺激。
就是拿一团面粘在阴部顶上,然后在麵团上插一柱香,通过香的热度来刺激阴部的兴奋点。
第二天,夏姐告诉她多准备点素菜,师傅晚上要在她家过夜。
曾晓红没有做过素菜,所以就做了几样她认为的素菜,如豆腐,麵筋,蔬菜等。
道姑来的时候,对桌上的素菜一口没吃,就喝了碗稀粥,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夏姐低声谈天,似乎在探讨什么。
结束时夏姐用眼看了一下曾晓红,道姑点了点头。
夏姐便叫曾晓红到道姑这边来。
刚在道姑身边坐下,曾晓红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汗酸味。
此时,道姑已经脱了道袍,穿一件自製的粗布背心,下身却穿一件宽大的裤子。
夏姐从里屋出来时,示意曾晓红把衣服脱光,她自己也光着身子。
当她们都相拥而坐后,夏姐开始把道姑的背心脱了,这让曾晓红再次看到道姑那扁平的胸脯,尤其是那一对长长的乳头。
曾晓红心想,作为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乳房呢,这道姑是不是没有发育成人的?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看法,因为她看到道姑赤裸的下身,在阴部上方长着浓密的阴毛,有阴毛就说明她发育了。
夏姐似乎对道姑那对长长的乳头很有兴趣,用手轻抚着这对几近黑色的乳头,道姑闭眼享受,脸上毫无表情。
夏姐在轻抚一阵后,突然用力勐拉起这对乳头,把乳头像橡皮筋一样拉长又放开,这样反复几次后,道姑脸上有一种快感难忍的表情,她的嘴唇有些颤抖,可没有呻吟之声。
于是,夏姐又用牙咬着这长乳头,拉到常人难以想像的地步,那乳头因为拉扯变得细长,胸脯上的皮肉也被拉扯出来,形成一个圆体状。
当夏姐鬆开牙齿时,那乳头竟不能恢复原状,长长的垂在胸前。
这时曾晓红看到道姑浓密的阴毛下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流出。
“你想接受这样的享受吗?”道姑很快从性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扭头问了曾晓红上句。
“我,我不知道。
”曾晓红一下被道姑的问话给难住了。
这时,夏姐像是接到指令一般,伸手来拉扯曾晓红的乳头。
曾晓红的乳头有玻璃球那么大,连
接乳房的地方很小,被夏姐这么一拉,曾晓红疼得叫了起来。
道姑微微笑了笑,说她还没有达到享受这样的性刺激程度。
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的乳房,这一摸把曾晓红那种性慾又勾起来,道姑抚摸的快感压过了夏姐拉扯乳头的疼痛。
道姑此时专注地抚摸着曾晓红丰满的乳房,尽量不去碰曾晓红的乳头,夏姐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乳头,这让曾晓红陷于既兴奋又疼痛的境地,她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所吸引,任凭阴道裡的淫水流出,把一双腿绷得直直的,在道姑的抚摸下她来了高潮,而且她都不知道这高潮是怎么就来了,就感觉这道姑的手上通着电,手摸到哪电就流到哪,麻麻的感觉流向全身,来不得半点抵抗,高潮就来了。
在曾晓红高潮还未彻底过去,道姑的手又开始轻抚曾晓红的下巴和脖子,那种通电鼓胀的感觉又一次通往全身。
过去曾晓红也被男人用舌头舔过脖子,那是因为舌头的柔软和湿润产生一种性的快感,而道姑只一隻手就让她产生这种感觉。
现在道姑的手在脖子根上来回滑动,很快就把退去的高潮再次给激励起来,冲向全身。
“啊……”曾晓红不顾一切的嚎叫,以释放高潮来临时的压力。
经过再次高潮,曾晓红感到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道姑和夏姐对看了一下,说:“还是没经历过大刺激的人,以后要好好让她经历经历。
”夏姐点头说她会让曾晓红成为此道中人。
未完待续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金牌保姆(08).金牌保姆作者:天天三鸭第八章上瘾1,自从被道姑这番调教后,曾晓红每天都沉浸在对性,当然是同性间的性快感的幻想中,天天都感到内裤湿湿的,上街看到长相特别的女人,就幻想她如果道姑和夏姐上手了会是个什么样子?这一天,曾晓红在街上遇到那天到过夏姐家的中年女老师。
这位中年女老师叫唐金莲,与曾晓红同龄,只是小几月,因此她叫曾晓红为曾姐。
曾晓红本就是个爱聊天的人,几句话后,两人就有一种知己感觉,唐金莲对这个长相一般,却一身丰满的下岗女工产生好感。
于是,也对曾晓红说了自己的身世。
唐金莲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而且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干部家庭。
在上中学时,唐金莲还没穿过裙子,读完师专后到了中学当语文老师,在外人的眼裡,唐金莲是个没有性感可言的女人,黑色的皮肤,有点肉肉感的身子,所以家裡人都为她未来嫁人的事担心。
可唐金莲却对曾晓红说,其实她从13岁起就知道性是怎么回事,那是因为父母做爱时常常被她偷看,所以她自己也常常自慰,最爱摸也最能达到性高潮的就是阴蒂。
父母四处託人给她介绍对象,很快别人给介绍了别的学校一位体育老师,这们男老师长着高大的身躯,长相也很男人,约会相亲时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男人特有的体味,让她痴醉,她的一个姨妈悄悄对她说:“这男人个高高的,大手大脚,以后你有福享了。
”她问为什么,姨妈笑着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个东西就大,还不是有福享吗?二人也很快就结了婚。
开始的时候她认为上天是眷顾她的,可新婚的第一夜这个美梦就彻底破灭。
新婚的晚上,二人进入新房,昏暗的灯光下,她急匆匆洗好鑽进被窝裡等待幸福的时刻。
当那个男人从卫生间裡出来时,她眼睛直盯着男人的下身,希望有一根如姨妈所说的粗大的东西。
然而她看到的却一个如孩童鸡鸡般大小的东西,并没有因新婚而冲天勃起。
她心裡想是不是准备婚事太累了?因此,当男人躺在她身边时,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那个小小的肉丁,希望这个肉丁能勃起竖立。
“我实在太累了,又喝了那么多的酒,今晚我们不做了吧。
”男人有些气短地说。
唐金莲很理解地点了点头,但手却没有离开那个肉丁。
他们分被窝睡的第三天晚上,唐金莲还是这样先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男人在她笨拙的套弄下,小肉丁终于勃起了。
让唐金莲失望的是,这根本应该粗大的阴茎却只有老式派克笔的笔帽那么粗,龟头像小青蛇的蛇头那样尖尖的,也许是长期没露出包皮,因此龟头呈现的是粉红的颜色。
男人显然被唐金莲的抚摸和套弄激起兴奋点,把她压在身下,挺起那根笔帽大小的阴茎向肥厚的阴道插去。
儘管唐金莲还是个处女,面对男人的插入她没有感觉太疼痛,那根笔帽就进入到她的阴道裡,短暂的抽插后,男人发出一声怪叫,就从她的身上滚下。
刚才还有一丝充实感的阴道立刻失去了填充,就如整个阴部裸露在空旷的草原上,任风吹雨打。
男人也感觉到自己的无能,无声地翻身背向着她睡去。
唐金莲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
她下床走进卫生间,在灯下察看自己的阴部,没有见到大家所说的初夜血,也没有被抽插后的红肿,阴道裡流出的除自己淫水,似乎没看到有男人的精液,一切彷彿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把这事告诉那个姨妈,对方用不可思意的神色看着她说,他那么高大的身子,就那么一点大的鸡鸡?唐金莲点了点头,低声哭泣。
姨妈摇着头说,这就是命,你认命吧。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唐金莲一直没怀孕,到医院一查,是男人的精液裡没有活动的精子,属于蛋白精液。
又过半年,男人从她的生活裡消失,没有招呼,也没有只言片语,四处联繫,报警立桉,就是找不到男人,而她成了没有离婚的寡妇。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2,曾晓红之所以答应去唐金莲家过夜,一是因为夏姐不在家放了她的假,二是因为她丈夫前三週病故了,儿子要在省城买房子,她就卖了现在的住房,支援儿子。
单身后她租了一间小屋子住,平时大多时间在夏姐家,因此她的住处其实就是一个放东西的地方。
唐金莲的家就在学校的教师公寓裡,这是一套二居室的屋子,可以看出唐金莲也是个不会收拾屋子的女人,屋子裡到处是她扔下的脏衣服。
这点让曾晓红很感慨,在企业如果一个女工不会收拾屋子会被人议论死了。
唐金莲一进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她是个肤色很黑,浑身上下都是肉的女人,特别是关节部位的颜色更加的深,乳头也显得比一般女人的黑,当她展开双腿后,阴户上的两片阴唇是黑的,腿根部的肉窝是黑的,肛门也是黑。
这种黑让曾晓红兴奋起来,她知道唐金莲约她来家的目的,因此也脱光了衣服。
曾晓红的丰满与唐金莲的肉感区别在于,曾晓红的身子虽然丰满却有线条感,唐金莲却只有肉感而没线条感。
两具肥厚的肉体聚合在一起,黑白分明,她们分开时,可以看到唐金莲是个体毛很重的女人,她的腋下长着浓密的腋毛,阴部的毛上至肚脐,后到肛门后面的股沟,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出哪是阴唇哪是阴毛,只有翻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才能看到裡面澹红色的阴道肉芽。
此时她们相互抚摸着对方的阴户,曾晓红还没什么感觉时,唐金莲就把自己的四根手指头插进阴道裡,做快速的抽插,然后,达到高潮。
曾晓红显然被唐金莲这种忘我和自我的举动所感染,俯下身子,扒开她的双腿,把脸靠近她的阴户,立刻感到如把脸贴近草丛中似的,唐金莲那浓密杂乱的阴毛弄得曾晓红满脸痒痒的,扒开浓密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裡面是肿胀发亮的小阴唇,以及更裡面的肉芽。
当曾晓红的舌头舔到唐金莲勃起充血的阴蒂时,一股浓烈的骚味和尿味涌向鼻腔,差点让她作呕。
缓了缓呼吸,继续舔弄那颗肿胀的阴蒂,唐金莲被这种舔弄刺激得再次绷直双腿,高潮的洪流已经涌到腹部,她拉开曾晓红的头,用整个拳头伸进潮湿的阴道裡,一下一下地有力抽插,把阴道裡粉红色的肉芽带出推进,一股股淫水随着这拳头的有力进出,在阴道口外堆积起白色泡沫。
“啊……噢……”再次的高潮使唐金莲的叫声有些夸张。
曾晓红惊异于唐金莲的表现,这个看上去十分文静和害羞的女人,对自我性交却有这般的力度。
拳交,这个只传闻中听说过的事,却让她看到现实中的场景,曾晓红带着好奇问唐金莲怎么会这样?唐金莲在高潮过后,带着轻轻的喘息,说起自己为何要用拳交才能满足的缘故。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3,唐金莲在结婚后,变得性慾高涨,每天晚上都要与男人做爱,这让她的男人难以承受,渐渐的那颗小肉丁起勃困难,如死肉一团。
看着妻子夜夜被性慾所折腾,男人心有不忍,于是就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插入其阴道中,为妻子解痒。
唐金莲对曾晓红描述了第一次被手指插入的感受。
有一天晚上,唐金莲又被性慾这个怪魔所困扰,独自在床边用手抚摸着充血的阴蒂,男人从床的那头也爬过来,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这让她顿时感到一种充实,比起男人的小肉丁这手指不知要充实多少倍。
“请你快点,用两根指头行吗?”唐金莲已感觉到高潮正在临近,她带着哭声请求男人。
男人徵求她似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尤其是那根中指特别粗大,他的两根手指顶得别人的一根大阴茎。
这两根指头挤进阴道时,唐金莲感到自己又经历了一次破处,疼痛与快感交融,她感到阴道裡有流不完的淫水,这淫水润滑着男人两根粗壮的手指,在阴道裡进进出出,每次都那么刻骨铭心的快活。
在男人抽插了几十下后,原先的疼痛感转为高潮来临的冲刺,她浑身的肉都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而颤动。
高潮也在此时如电流般涌向全身。
在那一刻,她不对男人的肉丁勃起有任何要求,只求有东西持续地在她的阴道裡滑动,直到高潮的终点。
一种想疴尿的快感出现了,她彻底放鬆自己,任由阴户下喷出的是淫液还是尿液,总之她需要的是放任。
那天她把男人的手臂弄湿,把床单弄湿,把自己的心也弄湿。
从那天起,唐金莲视男人的手指如命一般,她用脸紧贴它,用嘴舔食着它,彷彿这样也能使男人的手指变大变硬,变得插入更加有力。
可她忽视了男人的心理感受,也就从那时起她的男人经常藉故不回家,因为男人无法面对自己性无能,无法面对妻子要自己用手指达到她的性高潮。
终于在一天,男人离家出走了,而那天唐金莲正在用自己的手指解决性慾,她已经用四根手指插入,仍无法达到高潮,于是她一咬牙,握起拳头整个塞进阴道,这使她再次有了撕裂的疼痛与快感,这种快感迅速把她带到了高潮。
也就在高潮的时候,家裡的座机电话响了。
她本能地拿起床头的话机,高潮的喘息清楚地传出。
“你又在用手吗?”男人低沉地问道。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
”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
“我不回来了,我就想告诉你我要走了,永远不回来了。
不要对任何人说,就说我离职去南方了谋生了。
家裡的东西你都看好,归你了。
对不起,我不是男人,所以不要再想我了。
”男人说完挂断电话,她再重拨时,对方已无人接听。
这突然的变故,她无所适从,可她没有哭也没有大声叫喊,而是再次握起拳头塞进阴道,在刚才高潮馀留在阴道淫水的润滑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让高潮随意地冲击着她的身躯与心灵。
也就是从那裡起,她好上用拳头自慰,再没有去想男人的事。
4,现在两个女人相拥在一起,曾晓红在唐金莲的讲述中,感到这是个苦命的女人,自己不管怎么说,有过正常男人坚挺插入的享受,就如同吃过肉就知道肉的滋味一样,她同情唐金莲从未嚐过肉味的苦楚。
虽然唐金莲未被真正男人阴茎插入过,她宽鬆的阴道是被自己的拳头撑大的,女人做到这份上不是苦命又是什么?同情心激起曾晓红更加卖力地为唐金莲服务,她用舌头在唐金莲的乳房上舔弄,其胸脯上有一层毛绒绒的汗毛,舌头舔在上面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曾晓红用从道姑那学来的抚摸法,轻抚着她的屁股,特别是股沟的尾骨处。
但唐金莲没反应,于是曾晓红把一根手指插入到她的肛门裡,她才有了感觉,喘息着对曾晓红说:“道姑那套对我一点也不起作用,我真的没感觉,只有强有力的插入才有感觉。
我想女人要的性其实很简单,不用那些个花架子。
”曾晓红在心裡是不同意唐金莲的说法,她曾经让道姑的抚摸弄得快活死了,可这对唐金莲来说没用,她要的是插入。
之前曾晓红也曾用手指插过唐金莲的阴道,觉得她的阴道已经十分宽鬆,一点不像没男人的样子,可没想到她的肛门也那么宽鬆,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先前曾晓红自己也尝试过用手指插肛门,却十分艰难,要么疼痛难当,要么是肛门收紧后不易让手指进入。
而唐金莲的肛门却像是常被人插入似的,只
要轻轻地挤就能插入,抽插几下就有湿润感,她甚至把手指闻了一下,一点没臭味,而是一种女人体液特有的气味。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说实话,曾晓红对唐金莲的阴部没兴趣,那是在一片浓密的阴毛覆盖下的两片黑肉,她把注意点放在她的屁眼上。
虽然阴毛也长到屁眼的四周,但那些捲曲的毛似乎就是装点黑色屁眼的饰物。
唐金莲屁眼附近的肤色以屁眼为中心向外黑开来的,可以说她的股沟是黑色的股沟,这种颜色的股沟通常是老年妇人的颜色,而唐金莲并不十分老,可她的股沟却是这般衰老的颜色。
也许正是这种反差激起曾晓红的性趣,她用手抚摸着这黑色的股沟,用舌头舔弄着这黑色的股沟,然后再用手指插入那个黑色的圆心。
唐金莲立刻有了感觉,扭动着屁股呻吟道:“再加一根指头,我要多根指头。
”她有些语无伦次,随着手指的抽动,肉肉的身子也颤动起来。
曾晓红在抽动手指头时心裡想,这也能产生高潮?肛门直肠裡的阵阵收缩开始变得有节奏起来,每收缩一次直肠就紧紧地“咬”住手指头,让抽插有些困难,同时先前的润滑油已演变成直肠裡肠油,使插在直肠裡的手指可以清楚感觉到直肠的肉折。
曾晓红想手指不长她可以承受,要是用一根长长的假阴茎她还能承受吗?唐金莲似乎看透了曾晓红的心思,她从床头柜的抽屉裡拿出一根彷真阴茎,长度约有六十多公分,她说:“整根都插进来吧,我受得了。
”那根六十多公分的假阴茎别说插进肛门,就是插进阴道也困难,曾晓红的忧虑立刻被唐金莲需求所解开,唐金莲此时用手指插入曾晓红的阴道裡,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似乎在告诉她,我也能让你舒服,你就快点用这假阴茎插入吧。
曾晓红深深地吸了口气,閒上眼睛用力将那根假阴茎插进唐金莲的屁眼裡。
“哦……哦……”唐金莲充满享受的呼叫声,使曾晓红放开手用力地抽插。
突然,唐金莲肥胖的身子挺直了,无声的挺直,伴随着急促的颤抖,在持续一分多钟后,唐金莲的身子像一团冰块熔化似地散开,瘫倒在床上,嘴裡嚷嚷地说,真够劲。
看着唐金莲那种自我陶醉的样子,曾晓红想,都说我们下岗女工命苦,却没到像唐金莲这样知识女性没了真正的性后,比我们还命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