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沐浴露的泡沫渐冲去,我扳过y的身体,去含弄她的蓓蕾,一些水流顺着那弧度进了我嘴里,我兴奋已欲狂,将水吞下继续舔食。
y被我弄得丝丝吸气,突然将我的头抬起,在我的脖子上咬住,良久不松嘴,身体紧紧贴住我,大概是到了一次。
我给y一个长长的拥抱,这是女人高潮後最需要的,但自己的欲望还没有消退,大大的家伙顽固地挤在我们中间,,过了一会,y缓过劲来,小手又开始摸索,我便让她扶着那面玻璃,稍稍分开腿来,我自己蹲下一点,一耸而入。
大概贪图更深,y将臀撅起来凑,这样一来,她乾脆将脸和胸贴在玻璃上,可惜我无法分身,否则真想在玻璃外欣赏两只挤扁的ru房。
她前面到过一次,我也就不用再照顾她,乾脆将她一条腿抄在手中,也不说话,一味猛干起来。
周围全是静默,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偶尔响亮的撞击声,我不敢低头逼视颤动的臀肉,去仰天看那喷薄而出的水线,想着逝者如斯,而我的青春也只化作一次次激情艳遇的回忆,别无痕迹。
原始的快乐渐渐如潮头涨起,趁雷霆之怒,夹风带雨夹冲击堤坝,几番之後,终於溃堤而去。。。
我们回到床上,相向而拥,她尽量倦曲着,象婴儿在母体的姿势,我也倦曲着,贴合着这个旅游捡到的宝贝,,风暴过後,我们安静地聊着家常,基本上是她说我听,听她讲前年父亲病故时的伤痛,形容丈夫的模样和性格,描绘机关同事间的倾轧。。。生活的细节让怀里的女人更真实起来,,,说话间,手机响了,有条短信进来,——手机放在y那侧的床头柜上,本不想看,又下意识觉得应该看一下,——请她递过来,打开一看,已有2条未读资讯,,是个陌生号码。大意如下:
短信2:刚才胆子那麽大,现在当她的面短信也不敢回了?
往前翻,短信1:坏男人,在干嘛?
我心里发一声笑,z在咬钩了。
不过总感觉有点太快,女人和男人燃点不同,任你脂粉班头,风月老手,也难让她们片刻之後倾心於你。潘、驴、邓、小、闲,她要是图其中一样我倒也塌实,想来想去我也没什麽可让她图的呀?
我将手机丢在枕头边,暂不去理会她。
y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顾说她的。
只听她说道:“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可讨厌了!”
我随口接道:“怎麽了?”
“老色鬼,经常揩油。”
“许我揩不许人家揩呀?”
少妇拍了我一巴掌,接着说:“去年吃年夜饭,大家喝了不少酒,饭後包了个舞厅去玩,他和我跳舞时手不老实,把我的p股搂得紧紧的。”
“好过分”,我表示愤慨,“那里还顶着我”
我听了居然有点兴奋,也顶了她一下,问:“哪里呀,是不是这里顶的?”
“啊呀,你好坏哦,没有同情心,不理你”。
我不理她的话,下面开始起来了,抵紧了她两腿间,有问:“他的大不大?”
“恩~~,不知道”
“有我那麽烫吗?”
“没有,哦!”
“有没有顶到你这里?”我已经抵住了她的要害,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没有,讨厌死了,你”她将身体扭了两下,分不清是在逃避还是调整一个更好的位置。
俩人已有默契,几下子就滑了进去。
这个体位不能深入,只能把一个螺头滑进滑出,有个好处,倒是我能充分享受她的咬合力,她能仔细感受我的粗细,不一会工夫,突起的那一圈就被她刮得酸胀,她也被那个圈撩得难耐极了,开始断续地出声我说我要不行了,再找个男人一起来好不好?她说不要,我停了下来,说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得歇一歇,她含混答应,但不停扭动,我说现在我就是你们书记了,让我进去吗?她赶紧同意,说快点进来,我将身体朝後挪了挪,和她几乎呈90度,一下滋到深处,惹得她失声大叫恰在此时,电话铃又响,抓来一看有是z的短信,“知道你们在干什麽,就是故意骚扰你们,嘻嘻,好好玩吧,不打扰了”。
人在那样的状态之下,根本顾不上思考,不知道哪起来的邪念,按了下回复电话,塞回枕头底下。。。
早些年上欢欢的时候,仿佛看到过这样的情节,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用上了。
我稍稍放缓,估摸着那边快接通了,就使出浑身解数,直弄得y长哼短吁,我仍觉不够,不住地问她喜欢我吗?喜欢我cha吗?还要更深吗?我情绪高涨,每发一问,y也兴奋地大声肯定,几十下後,我在y的莺声燕语中结束了风暴。
赶紧伸手到枕头底下,按掉电话,还怕有隐患,乾脆关掉手机。
今年9月份的一个中午,正在kds上潜水,仿佛那天天气不错,微微有点凉,我起身关掉扇窗户,在短袖外套了件针织背心,刚要坐回去,接到y的电话,说她此刻就在上海,下午就跟公司的车子回去,言下之意,约我见个面,,我问清她的位置,赶忙定好愚园路长宁游泳池边的餐馆,自己先急急赶到,找了个露天座位,把菜点好,烧起一支香烟,心情复杂地等待女人的到来。。。
女人赴约总是姗姗来迟,不过想到她们见你之前必须照上100遍镜子,那麽多等一会,其实是种荣幸,,我无聊之中,望着指间嫋嫋青烟定定地出神,思绪瞬间回到了1年多前那个离奇的夜晚。
昏黄的灯光,椅背上搭着的衣裤,皱皱的白床单,两具赤裸的肉体,象极了一幅电影海报,,我仰躺着,y俯身趴在我边上,用一根手指头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她大概在享受暴雨过後空气的芬芳,我却暗怪自己刚才有些太卤莽,——z到底听到没有,她会怎麽想,她以後会怎麽给y说,会不会把不好的影响带到y的生活中去?
虽然,老实说,y和z并不是我生命中不可失去的女人,但是。。。我心里非常忐忑。
我把一条胳膊摊开,y很默契地将头枕上来,我侧身将她拥得紧一些,她的身体也侧了过来,挤出一条深深的ru沟。我用手指托住ru房的下沿,轻轻掂了两下,——y的ru房让我很迷恋,总是百玩不厌。
电话铃想了起来,我不太想打破安详的气氛,拥着y的手臂没有松开的意思,y顿了顿,还是将我轻轻推开说,大概是她老公的电话,说完便溜下了床,一跳一跳地去拿电话,,我见她胸前两只白兔也随之起伏不已,有点邪恶地开始想像她老公在电话那头的样子,不过随即冒出另一个念头,叫我厚道一点,不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y接起电话,叽叽喳喳地用绍兴话说开了,——那一带的方言,讲的慢一些再结合上下文,我是能听懂的,但是他们这样刮啦刮啦地讲,我多半如坠云雾里。
只听y开始还讲得高兴,慢慢开始说得少听得多,脸色也阴沉下来。我觉得有点不妙,猛然意识到可能是z来的电话,这女人,行事风格怎麽如此生猛!
只听y啪的一声合起电话,拿起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也不说话,,,这时我基本能猜着个七、八分了,想想任何辩解也是徒劳,乾脆也不说话,穿起内裤,坐在床边等她发作。
待y全部穿好,拎起包包就朝门走去,“你去哪”我问,“回家”,“深更半夜,你身上有我香水味道,怎麽回家?”
被我一说,y眼圈一红,落下泪来,怪我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传到单位里去我还怎麽做人?”
我也後悔当时卤莽,不过多说无益,只问说:“她在电话里说什麽?”
“说她全部听见了,夸你好厉害,总之你们背地里对上了眼,别将我扯在中间,我现在就回家,给你们腾地方。”
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反惹得我柔肠百转,先前一心想求新欢,这时却立志呵护好旧爱,主意一定,便对y说,你哪里也别去,好好在这里待着,我来处理这事。
当下开了手机,给z拨了过去,,,电话那头等待音响起,我心里也很矛盾,不知道接通了该说什麽好?自己和她一起疯的,不能去指责她吧?
却被y把手机拿过去,听她说了一些话,最後用国语说了句:“你还是上来吧,你们两个神经病一起给我道歉”,说完将电话还给我,见我十分错愕,她说前面那个电话里,z说她一直没回去,就在一站路外的咖啡馆里坐着。
趁z还没上来,y说了些关於z的佚事,仿佛倒在为她开脱,我心里好笑,心想你不介意了我就更无所谓,偷眼看y的脸色,也不象还在生气的人了。
门铃再度响起,我早已穿戴整齐,忙去将门打开。走廊里的灯光一下子铺射进来,我眼睛一时不适应,晃眼间,但见z一袭绿衣,亭亭玉立地背光而立,光晕笼罩之下,美丽不可方物。
z见是我,低头抿嘴,也不理我,从我身边擦过,径向y快步走去,我回头看时,桃红柳绿再度并立,一时叫我恍惚不定:如此良人佳丽,方才正是我淫戏之人?
只听z娇声道,姐姐不要生气,都怪他不好,我本来就在羡慕你们成双结对,他还那样来惹我,我也会受不了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先生,冷菜给你上一下”服务生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冰镇黄酒鸡、四喜考夫、桂花糖藕,——他们家的本帮菜非常地道,在配上老洋房的环境,是向外地朋友介绍上海文化的一个好去处。
我向服务生点头应允,恰看见y从院门里进来,紧身牛仔裤,白色慢跑鞋,白t恤,还是那样的短发,我正要挥手,她已经看到我,笑盈盈地走来。
y今天的装束显得分外青春活力,我忍不住发挥口才,大大地恭维了一番,她自然受用,一阵花枝乱颤後,却幽幽地叹到,“你只会甜言蜜语哄我,1年多了,怎麽不见你主动联系过我?”
我说联系得太紧,怕自己会爱上她云云,搪塞了几句,知道她也不会信,,心里暗自叹息“也别怪我无情,‘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邂逅的美丽,也就在於初见之时,一回鲜,二回熟,三回就有点乏味了。若再碰到不明智的,日子一长动些真情,岂不生出些额外的烦恼?”小弟是有原则的人,再好的酒,只饮三碗。
一会儿,热菜也渐次上来,有份熏鱼是我最喜欢的,老早过年的时候,爸爸妈妈买回青鱼段,为了年三十吃新鲜,会在小年夜里熬夜赶制,,我给y夹了一块,叫她趁热吃,介绍说,这家的熏鱼是现做的,热的时候肉质酥松,饱含蜜汁,,她连忙咬了一口,连连称赞,我突然凑到她耳边说,我吃你的时候就这口感,,她听了俏脸通红,瞪了我一眼,却问,“你後来背着我和z联系过吗?”
1年多来,我没和y见过面,至於z,甚至连电话也没有打过。
07年绍兴的那个晚上,好象有阵冷空气下来的,——因为记得z说,她没有叫到车,走了一站路过来,街上突然起了风,吹得好冷路好长,,y关切地叫她赶紧去洗个热水澡,那姐妹情深的样子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仍旧沉浸在肉厚汁多的熏鱼带来的联想中,用这个联想调侃y其实也是对她的一份赞赏,我至今惊异於少妇在性事方面的潜力,并因为她那一晚的表现而对她感激不已。
y见我吃得有点沉默,问我在想什麽,我说我在想那天我们好疯狂,但不知道你怎麽会肯的?
y听我提起这一茬,娇羞地将头低下,——我迷恋这个妇人的,就是她在夜里尽情绽放,又在白天不胜娇羞。
半晌,她似乎想好了答案,看着我坚定地说,“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可能也不会长久,所以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开心”。
逢场作戏也不是一两次了,但闻此言,还是被小小感动了,女人能这般通达,当是我的福气。
我敬了y一杯,自己先干了,微笑着看她喝完。阳光下,y的眼角爬上了几丝不易察觉的鱼尾纹,我坏坏地想,如果把这个细节用大光圈定格下来发到山上,估计叫阿姨、菜皮的tf至少会有两页吧,不过,熟妇的好,只有“懂的”人,才会发出会心的不过女人到了这个年纪,会越老越快了,——1年以前,我曾在灯下那麽仔细地将她看遍,那时光洁的脸庞上绝对没有岁月的痕迹,,,z进去洗热水澡了。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了几下,有一下几乎要跳出腔子,一种兴奋到要窒息的感觉,传说中才有的双飞,本人艳遇史上的重大突破,眼下就要发生。
我定定神,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没解决,,一龙二凤的好事就是张窗户纸了,但即便是张纸,也要有人捅破呀,我不见得等z洗好出来就对人家动手动脚,万一会错了意呢?
y正站在一面茶色的长镜子前,不知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飞了我一眼,似嗔带笑,似笑含怨。我走到她背後,伸手搂定她,在镜中看她那张粉脸,——她也在镜中含情地看我。
茶色镜上方有两盏射灯,长长的金属灯脚弯曲着,象昆虫的触角。我把两只灯脚都拧向上方,镜子失去了直接照射的光线,里面的人像变的柔和起来,好象正在上演怀旧老片;室内的空气仿佛也有了咖啡的味道,香浓顺滑。
暧昧的空气胜过任何多余的语言,我感到身体里的火苗重新点燃,渐渐燎原,y的春潮再度暗涌,虽然镜中浅浅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但既然在我的怀中,又怎麽逃得过我的直觉?
我帮她褪掉丝袜,除掉内裤,她默默地配合着;再叫她穿回丝袜,这回被她轻轻捶了一下,,她既然读懂了我的坏念头,那麽就是最好的挑逗了,我等她自己拉匀连裤袜,向她中间一摸,果然已是夜露正浓了y推搪说z快要出来了,我心想就是要她看见才好顺利切入正题,嘴里却说我们快快地来一次,,见她不再反对,我把椅子拉到镜子前,自己将裤子脱到膝盖,坐到椅子上去,叫y分开腿,跨坐在我上面,,蜡烛是我的,蜡烛油是她的,我们合夥开张起蜡烛买卖来,,这个姿势彼此很省力,也很深入,但有两个缺点我不喜欢:我的头埋在她胸前,太闷;视线被阻,少了份刺激。
我令她转过身,顺便脱掉衣裙,只剩了bra和开裆丝袜,我则在椅子上挺直了身体,,y大概觉得这样比较有趣,笑着跨上我,低头扶住我的蜡烛,再次将蜡烛油倒浇了上去。
我们的蜡烛铺面清楚地暴露在镜子中间,丝袜将女人的腿型修饰得很漂亮,而我绷紧的肌肉也蒙上了层巧克力色,具有雕塑的美感,,少妇被我强令着一起欣赏镜子中的动画,大概是受了这份视觉刺激,起伏得更加卖力起来。
y虽然如此卖力,我却离爆发还很远,主要是三分魂灵在当前,七分魂灵在浴室里,——那边厢洗澡水关掉有一会儿了,z这会在干什麽呢?待会出来撞见了这场面,她又是什麽反应呢?
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饶得是平日智机百出,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我使劲抬腿挪了挪,以便稍稍侧身,好借助镜子的反光看见卫生间的门,,却发现,那门留了道缝,并未关严,——我分明记得z进去的时候有落锁的声音。
呵呵,定是她偷偷在看外面的情况,借着镜子,估计能将我们看得很清楚。
那就让你看个够吧!我很方便地摘掉y的乳罩,一手一只肉球捂住,将y的身体向後扳,直到靠在我胸脯上,小嘴也将香蕉扳起,不能象刚才那样深入,却很夸张地呈现在镜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