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飞给伤口贴好纱布，轻笑：“赌注是什么？”

    周易把放在陈翰飞上的腿往下滑，整个人坐到陈翰飞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我要你三天之内，把徐静给上了，拍下床照给我，做到了，我任凭你处置；做不到，你把座位换了，离我有多远换多远。”

    陈翰飞把头埋在周易颈间，轻嗅：“你要我上那个没胸没屁股的乖乖女？我下不去嘴。”

    周易把手插入陈翰飞的发间，细细抚摸：“可她是个处女。”

    陈翰飞不以为意：“处女怎么……”

    周易握住陈翰飞的手，引领着他摸自己的脸，周易的脸像小猫一样轻蹭陈翰飞的掌心：“她有清纯无辜的脸蛋。”

    周易拉着陈翰飞的手慢慢往下滑，滑到胸口处停住：“还有娇嫩细滑的乳房。”陈翰飞用手试探性地捏了捏，跟他想象得一样柔软，陈翰飞喉结微动：“嗯，手感不错。”

    周易眼神迷离：“最重要的是，她狭窄的甬道，还没有人进去过。”陈翰飞正想把手伸进周易的裤子里，周易“啪”的把陈翰飞的手打开了：“所以，赌吗？”

    陈翰飞见没有得逞，一脸不满：“赌就赌，你等着被我干得喉咙都叫哑吧。”周易笑了起来：“好啊，你赢了，我洗干净等着你。”陈翰飞看着她：“现在，我要先拿点福利。”周易眼神莫名：“什……”剩下的话语被陈翰飞的唇舌打断了，陈翰飞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般强势，舌头灵活地撬开周易的牙齿，与周易的舌头相互纠缠，周易慢慢闭上了眼睛，吮吸陈翰飞的唇舌。

    两人吻得忘情之时，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了，周易听到开门声，慌忙推开了陈翰飞，看向来人，是陶峻熙。周易正想起身，陈翰飞搂住周易的腰的手收紧，周易不得已又坐回陈翰飞身上，周易瞪着陈翰飞，示意他松手，陈翰飞一脸无辜，手没有松开半分。周易只好保持这个姿势，她对陶峻熙尴尬地笑笑：“班长，有什么事吗？”陶峻熙脸色冷淡：“我来看看情况。”周易眨眨眼：“班长，我没什么事…”陈翰飞轻捻周易的头发：“是啊，也没什么事，也就整个膝盖破皮流血了而已。”周易对陈翰飞小声警告：“闭嘴。”陈翰飞不以为意地笑了，眼睛看向别处。陶峻熙点点头，没有理会陈翰飞：“没事就好，需要请假吗？”周易摇头：“小事。”陶峻熙看着陈翰飞搂着周易的腰的手，危险地眯上了眼睛：“这里是学校，你们要注意言行举止。”说完这句话，陶峻熙就转身离开了。

    医务室又只剩下陈翰飞和周易两个人，陈翰飞抚摸周易的腰：“继续？”周易拍开陈翰飞的手，站了起来：“等你把徐静给上了，我们再继续剩下的事。”陈翰飞幽幽开口：“你就是因为陶峻熙，才跟我打这个赌的？”周易背对着他，没有接话。陈翰飞耸了耸肩：“ok，我不问。”周易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总之，今天谢谢你。”周易迈开腿，拉开门，离开了医务室。

    仅剩陈翰飞一个人坐在医务室里，夕阳余晖撒在陈翰飞的身上，陈翰飞垂下眼，终是忍不住笑了：“不用谢，小傻瓜。”

    体育课是最后一堂课了，周易回到教室，教室已经空无一人，周易默默收拾书准备回家，她正想走出教室门时，门外有个男人走进来了，西装革履，身材修长，戴一副金丝眼镜，看着很年轻，大约二十几岁，重要的是，他长得很好看。周易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男人主动开口：“这里是高一3班？”声音很低沉，他在做爱的时候对着女人的耳朵说情话应该会让女人全身酥麻吧，周易暗想。

    “这里是高一3班？”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嗯？”周易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他的镜片闪过精光，周易忍不住脸红了，“嗯……你是？”

    男人轻抚过讲台边缘：“不出意外，我会是你们新的数学老师。”

    周易不明所以：“什么意思？我们的数学老师明明……”话音未落，男人没有回答周易的话，推门离开了教室，只留下有些瘦削的背影。

    “……明明教得我们好好的。”周易把剩下的话补全了，她只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奇妙。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周易没当回事，她把教室门关了，离开了学校。

    周易回到家里，看到鞋柜上那双皮鞋，心中暗喜，她看向厨房，那个身影在厨房忙碌着，周易高兴地大喊：“哥，你今天终于不用加班啦！”周垣回头，看到娇小的周易弯下腰脱鞋，笑了：“嗯，过了年底，就清闲了。”周易穿上拖鞋，跑去厨房，一把搂住周垣的腰：“哥，我帮你啊。”周垣熟练地切着土豆：“出去等着，你在这儿帮不上忙。”周易试探性地用胸蹭了蹭周垣的背：“递盘子我还是会的。”周垣身体僵了僵，往前一步，跟周易拉开了一点距离：“出去看电视，厨房里油烟重。”周易眼睛暗淡了下来，她的手松开了，周易故作轻松地说：“嗯，那我等着吃。”

    周易出了厨房，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点开一个台，眼睛盯着电视，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上面。

    周易的家庭从小就是不美好的，小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没几年父亲再婚，母亲也不顾念家里的两个孩子，留下房子和一笔钱，就去了加拿大，找了个外国男友，就在那儿定居了。

    这么多年，周易和周垣相依为命，周易的唯一，就是周垣。可是她最爱的哥哥，在周易上初中的时候，就跟她渐渐疏远了，周易怀念她小学的时候，可以天天跟周垣睡一张床，搂着哥哥睡觉，现在连进周垣的房门都需要敲门，这让周易很郁闷。

    “饭做好了，过来吃饭。”周垣端着一盘排骨走了出来。

    周易眉眼弯弯：“这就过来。”

    周易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周垣看着周易贴着纱布的膝盖，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回事？”周易拉开凳子，坐了下去：“就……体育课摔了一跤。”周垣担忧的目光在周易膝盖上流连：“疼吗？”周易叫嚷：“疼啊，快疼死了，哥你快抱抱我。”周垣轻哼：“知道疼还这么不小心。”周易扁扁嘴：“我也不想啊。”周垣看周易快哭出来的神情，叹了口气，搂住了她，手轻轻拍周易的背：“好了，这几天洗澡水别碰到伤口，不然会恶化的。”周易心跳加速，这是这么多年，周垣第一次主动抱她。见周易不回答，周垣拍了拍周易的头：“听到没有？”周易轻笑：“哥，不如你帮我洗澡呗？”周垣马上放开了周易，跟她保持距离：“说什么傻话？”周易笑笑，默默低头吃饭。

    吃过饭后，周垣给周易调好了水温，周垣对周易说：“快去洗澡，洗完澡睡觉。”周易找好衣服，眼睛飘到周垣房间，门没关，看到周垣躺在床上看文件，周易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草草洗完澡，周易到周垣房间门前，敲了敲门：“哥，我洗好了，你也快去洗。”周垣应了声，周易听到他合上文件，打开衣柜找衣服的细碎声音。

    过了一会儿，周垣打开了房门，见周易还站在门口，周垣开口询问：“怎么还不睡觉？”周易眯着眼睛笑了：“哥，我想借你的ipad玩会儿游戏。”周垣不悦：“快去睡觉，你要早点休息。”周易讨好地看着周垣：“就一会儿，一小会儿。”周垣侧过身，让周易进去：“就一会儿。”周易高兴地抱住了周垣：“知道了，哥，你真好！”周垣推开她：“我洗好澡之前你要回房睡觉。”周易敷衍地答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见周垣进去洗澡了，周易兴奋地跳上周垣的床，闻着枕头上周垣的味道，一脸陶醉。

    周垣出来后，看到周易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周垣推了推周易：“回房去睡。”周易睡眼惺忪：“……嗯？我不要。”周垣又推了推她：“听话，快醒醒。”周易一把扯过周垣，周垣猝不及防，整个人压在了周易身上，周垣顾及周易伤口，双手撑在周易两边，尽量不压着她，周易半睁着眼，用撒娇的语气：“哥，陪我睡嘛。”周垣想离周易远些，但周易双手紧搂着周垣，他无法动弹。周垣无奈地说：“不准踢被子。”周易笑了，放开了周垣，周垣关了灯，在周易身旁躺下，周易马上侧过身搂住周垣，周垣把周易的身体摆正，主动抱住她：“躺好，小心伤口。”周易心里欢喜，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周易听到周垣的呼吸逐渐平稳均匀，周易直起身，在周垣的唇上轻轻一吻，周垣的唇比她想象得要更凉，更柔软。

    窗外月色正浓，房间里窗帘紧闭，月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暗流涌动。

    黑暗之中，周垣的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