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28)
20181117
第二十八章 是人是鬼
是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我的梦却是个无尽无休的噩梦,而且根本醒
不过来「操你妈屄的,滚犊子」
一时间能想到的国骂我基本都用上了,有人说,恐惧的极致是愤怒,我这会
儿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可是尽管我拼劲浑身力气,却咋也摆脱不了那双抓在胳膊上无形的手。
勉强挣吧了几下,最后实在没劲儿了,索性被他那样按着不动。
屋子里异常的寂静,静得听到自己心跳和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爹娘和大姐近在咫尺,却无动于衷,我的呼喊叫骂没能唤醒他们。
我伸着脖子看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感觉中有什么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
样硬的东西凉凉的插进来。
我不管了,我大声喊着熟睡的爹娘和姐姐,我很害怕,我怕自己会死。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
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就算第一次被姐夫操破了处女膜,也是疼,可也没疼
得这么厉害。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短短十几天我就从懵懂到被男人轮番插入。
可是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姐夫、爹、爷爷、都一样,鸡巴插进来时火热烫人。
可是现在插进来的,明明是插进来了,我又看不到啥样的。
只能用自己的阴道来感觉,触感和男人们的鸡巴是一样的,只是更大,更粗
一些,却拔凉拔凉地刺得我屄里阵阵肉紧。
性格里天生就逆来顺受的我,终于还是选择了忍受。
也挣扎了,也反抗了,只是我无法反抗。
反正现在操自己的「东西」
也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反抗不了,如果它仅仅是为了操我,那就索性让它
操呗。
心里暗暗想只要它的目的就是操屄才好,操完了不害我就成。
满足了它或许就离开了,也许以后不再骚扰我。
牙是紧咬了的,心里一横,想左右是个挨操,给人操给鬼操又有多大区别我再没反抗,感觉有点变态,因为我可能正在跟鬼操屄。
我稍微抬头看自己下体处,空无一物,只是屄里满腾腾的感觉仍在。
虽然看不见插在自己屄里的东西,可是自己阴道口被撑开成一个的圆圆的空
洞,看上去特别诡异。
看到自己这么怪异的下体,我的脸发烫,觉得血瞬间涌上了头,身子就软了。
感觉有一只手抓上来,在我奶子上揉搓,捏弄,触感和下边的东西一样,也
是凉到刺骨,如果不是在这炎热的夏晚,我怕要被这只看不见的手冰透了心儿
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挣扎,却使不上劲儿,抬起的头向后重新躺到被汗水浸得湿
漉漉地枕头上。
我被无形的它像和面一样摆弄着,我叫出来「你能轻点地不」
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对着空气说,甚至不知道身上这个看不见的人或者是鬼到
底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只是本能的发出自己最后的抗议一般。
没有回答,空气中死一样的安静,我本能的抵抗,泪在眼眶里转,屁股被拉
离了褥子,咯在炕上有点疼。
屄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龟头又在我下边研磨,我感到阴唇再次被挤得分向两
边,硕大冰凉的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进来。
泪就流出来,淌在脸上。
面上臭哄哄的凉气也扑了过来,刺鼻的难闻。
似乎有一张嘴在舔我的脸,舔我脸上的泪水。
我心里忽然悸动,生出几丝柔情,拼死保卫的信念刹那间崩溃。
下面的鸡巴终于再次硬生生地插进来,这次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涨得厉
害,像憋了泡尿撒不出去。
身上无形的人贴了上来,似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
到。
尽管看不见,可是身上的分量还在,我被压得难受,想张开腿,发现使不上
劲儿。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了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顶了一下,我头下的枕头便被顶掉
了下上,鸡巴却也又进来一些。
我没再动,身上的它也没动。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了拳头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这一打下去,虽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骑在那里操自己,可是却看不见
,打哪里都不知道,万一把它惹毛了,自己的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我这样伸着手攥着拳,却有了些小女生跟心爱的男人操屄时的撒娇,不免害
得自己两腮通红。
来不及伤感,已经被鬼给操了屄它终于开始轻轻的抽动,我习惯性的向身
上的人看去,却只看到了自家的棚顶。
它的每一下动作都缓慢而坚决,我的脸烧得发烫,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真舒坦」
它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我却心里一惊,这是自我和它斗争以来第一次听到它的声音,虽然并不知道
那声音来自哪里,可是从那苍老悲凉的劲儿里猜出来应该就是丑老头没错。
虽然知道是他,可是下身却不争气地开始潮湿,那种怪怪的异物感也在消失
,我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摊开来,觉得有些淫荡,抱着他,又不知道从哪下
手。
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渐渐有了猫儿喝水的声响,下体有些麻痒的感觉,像一
根毛毛刺轻挠心脏,快感一点一点的聚集,但下面淫秽的声音又叫我羞不可抑,
夹杂着皮肤撞击的声音,要不是看不见他在哪,我甚至有咬他一口的冲动。 最新域名
我的奶子上又传来被抓弄的感觉,冰凉的手感让我汗毛也竖起来。
随后彷佛有两只手抓上来,重重的,奶子像自我扭曲般变了形状,却不觉得
疼,反而想让他在用点劲儿。
阴毛每次摩擦到阴蒂心就会荡一下,随着身上的动作加重快感更加强烈,一
步一步地向峰顶攀登,突然我听到空气里发出荷荷的声音,无形的鸡巴在我屄里
强烈的跳动了几下,然后就将我下体紧紧地抵住一动不动,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
么,那积聚的快感也突然中断,飞快跌回了谷底。
我有点恼怒,皱了皱眉。
下面的鸡巴似乎在同时拔了出去,尽管看不见,可是发出开瓶盖一样的一声
轻响。
身上的分量也同时不见了,我坐起来,忽然感觉屄里有东西流出来,籍着微
弱的月光,低下头看,浓白的精液正顺大腿根淌到炕席上。
有点恶心。
可是心里却想想不到他堂堂一个鬼操屄的时间这么短,还有鬼也会射精的
么可是看着自己屄里慢慢淌出的粘液,确定是精液无疑。
心里虽然有些气恼,可又有些空虚,甚至有些庆幸。
是不是这样我就能挨过了今晚,来到明天呢睡醒时天真的大亮了,我忍不
住暗暗窃喜。
熬过了昨夜,我简直像获得了重生般感受阵阵夏日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
闻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
爹和大姐不知去向,只有娘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苞米叶
子。
苞米叶子又薄又宽,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我们村有多少苞米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大道边铺天盖地浩浩
荡荡的苞米片儿,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
每年苞米叶黄的时候,我们村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挨家挨户的收割苞
米,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上,就成了一条苞米的长城。
剩下的日子,是村里女人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始打席,直到小满芒
种时分,就会有无数的大车过来,把垛成山样的苞米运出去。
娘手指飞快灵巧地搓着苞米棒,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今年的苞米
还未成熟,这些都是去年家里剩下的。
娘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娘是个典型的农家女人,所以爹这个一家之主在这个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甚至伸手就打,张嘴就骂。
家里的活爹是一手不伸的,偶尔去外地打工赚点贴补家用的,也多半都喝大
酒喝掉了。
看到娘在院子里干活,我眼睛有点湿润,想我这样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也
是随了娘的,以至于发展到现在爹把我和姐姐都操了,她明明知道,却只是敢怒
不敢言。
我猜想,她和姐夫搞破鞋也多半是出于对爹的报复。
「楠儿,饭在锅里,你自己整去吧」
娘看了我一眼,继续干手里的活。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来到后屋吃饭。
我并不想知道大姐和爹去了哪,我甚至开始讨厌他们。
心里莫名的觉得,如果他们都不在,或者大姐和爹都没回来过,家里就像以
前一样,只有我和娘两个人的生活该多好「你家苞米还有那」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后屋听声音也知道是前院的三娘。
「可不是,去年的。」
我从后屋转出来洋溢着笑意,看着三娘。
娘又开始利落地搓着苞米。
三娘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就凑到娘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苞米叶子上,
说笑着「夜儿个楠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三娘和娘是老相识,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我偷偷退进屋里站在门口处,她俩虽然小声,也能听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三娘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娘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你家老爷们在外地打工回
来,还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
娘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一会儿,叹了口气,想说
什么,欲言又止。
娘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
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三娘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
我听的觉得话里有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继续回后屋吃饭。
吃过饭忽然肚子拧劲儿地疼,下面似乎热乎乎地有东西流出来。
我心里暗叫糟了,不会是来事了吧赶紧拿了纸忙三火四地跑到后园子边
上的厕所蹲下。
刚脱了短裤蹲下,下边就有深红的血淌出来,暗自庆幸还好没弄到内裤上。
静下心时,听见厕所后边有一阵一阵响动,像脚步声,只是那声音似怕被人
听见,又每一步都缓慢而轻柔。
我心下纳闷,只是自然地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我家厕所后边的油毡纸竟然有一个大洞,而那洞的另一边正有一只
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的屁股。
未完待续